妾大不如妻_一个女人【完结+番外】(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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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裳看赵一鸣一脸的疲惫,一面净手一面问他:“怎么了,有什么事qíng难处理吗,怎么你看上去好象有些累了一样。”

赵一鸣笑了一下:“没有什么,只是事qíng有些多,又是赶着做完的,再加上一早赶到上房忙了一个多时辰,没有用早饭饿着肚子理事,现在只是有些jīng神不太好。”

倒也没有什么大事儿,只是薛家那边的生意有了问题,因为两家一休,所以有些连累到赵府,赵一鸣还没有想到法子解决。

红裳点了点头也就没有再追问,反而说起了眼下的事qíng:“先处置那四个稳婆吧,她们毕竟只是外人,总让她们留在府中也不好;而且你当日也说过,只要琴太姨娘母女平安,就会饶了她们四个人的。”

赵一鸣咽下了口里的东西,点头道:“嗯,也不过是问她们一些话,只要她们说了事qíng,放她们回去就放她们回去——不管怎么说,当日没有她们,也许琴太姨娘也会有什么危险也说不定。”

赵一鸣三两下便把饭菜吞了下去,然后让丫头们把东西收拾下去,和红裳逗弄了一会儿孩子后,把奶娘和孩子们也打发走了。

红裳回头看侍书四个丫头都在身后,知道她们已经用过了饭,便道:“带那四个稳婆上来吧。”

稳婆们在赵府这两日虽然有吃有喝,也让她们到花园中散步,不过身边却一直有人跟着,简直是寸步不离,所以她们知道自己想脱身并不那么容易;今天听到老爷和太太请她们过去相见,也就知道为了什么事qíng。

稳婆们这么长时间也想明白了:自己没下手害人,那银子是一定不会给自己了;而赵府的老爷又答应过不会再追究自己这些人的罪责,所以不如把事qíng都说了出来,争取能早日回家的好。

四个稳婆商议好以后,便随婆子们来见红裳,不过半路上却又被人请了回去:说是老爷和太太另外有事qíng要处理,她们的事qíng还要再等一等。

红裳和赵一鸣本来是想自太姨娘临盆的事qíng问起,一点一点愁思剥茧:把事qíng弄个清清楚楚,一个人也不打算放过的;可是赵安有事qíng要回,事关老太爷的中毒的事qíng,红裳和赵一鸣不得不先处置,稳婆们的事qíng只得先放一放。

赵安是和他娘子一直来回事的:他们命人去查老太爷中毒的事qíng,已经查明白中毒的几个人是因为吃了什么而中毒的了,而且也查到了一些可疑的人。

……

【九十章 下毒之人】

赵安娘子说到可疑的人时,看了看红裳和赵一鸣,有些迟疑的道:“查来查去,最终所有的事qíng,好像同两位侄少爷脱不了gān系。“

红裳和赵一鸣闻言大为惊讶:赵子书兄弟?怎么可能会使他们呢?

倒不是说红裳和赵一鸣认定赵子书兄弟是好人,只是赵安他们查出来的结果,同红裳和赵一鸣的猜想相差太多,两个人才会如此吃惊。

红裳和赵一鸣相视一眼:难道会是自己猜测错了?

赵安又补充了一句:“小的已经让人去查过,两位侄少爷前两日的确是经常出入药铺医馆,不过他们在各处药铺买了什么却查不到——每日出入药店的人极多,人家不记得了;不过两位侄少爷不是在一家药店买的东西,这一点极为可疑;也是因此,小的们虽然不太相信此事是侄少爷们所为,还是决定报给老爷和太太知道。”

不在一家药铺买东西,应该是为了不让人知道他们要配什么药;红裳和赵一鸣有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示意赵安夫妇继续往下说:赵子书兄弟神神秘秘的在做什么?

赵安娘子便把查到的事qíng详细的向红裳和赵一鸣说了一遍。

两位太姨娘当天晚上只用了一点jī汤,是在莲太姨娘的小厨房做的;而老太爷用的饭菜是大厨房送过去的,并没有问题,毒是下在老太爷的茶中;而两个孩子更是简单,他们当时还不能吃奶,只是被奶娘们喂了一点水便中了毒。

开始的时候,赵安和他娘子等人认为,是莲太姨娘院子里的水被人下了毒;但是老太爷几个人的毒中得却不一样,他们后来细细查访,认为毒应该是下到了几个人所用的碗盏中

这些,当然不能认定同赵家子侄有关。

当天太姨娘平安产子后,红裳和赵一鸣便告退了,紧接着老太太和魏太姨娘也走了,院子里只有老太爷还有三位侄少爷:老太爷后来留他们在偏厅里一起用的饭,而老太爷饭后的茶,更是赵子书奉上的。

老太爷原本留他们,是因为是他们寻到了他和老太太:此事老太爷认为可疑,但是当时事qíng紧急,所以才吩咐他们待在莲太姨娘的院子里,没有让他们各自回去;晚饭时,老太爷试探了他们三个一番,至于结果如何,只(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зZсn.cn(зZcn.Сom.文.學網)

有老太爷自己明知道了。

赵府三位子侄当天晚上用的饭并不多,赵子书用过饭后,看到小丫头给老太爷上的茶后便说不好,他让丫头们重新去煮六安茶;小丫头说六安茶已经没有了,赵子书又命人取来的茶:那茶,当然是赵子书的。

后来,赵子书并没有守在茶房中看丫头煮茶,只在茶快好时他又去了茶房,并亲自给老太爷奉上了茶;到了半夜,老太爷便毒发吐血昏迷了,唯一可疑的便是老太爷饭后用的茶了。

而太姨娘和两个孩子中毒,查来查去却同莲太姨娘的小厨房脱不了gān系:无论jī汤还是开水,都是出自小厨房。

小厨房里做饭的丫头,在赵安的一番查问下发现,是赵子平院子里原来伺候过他的人;太姨娘用的jī汤和两个刚出世孩子们饮用的水都是由这个小丫头亲手弄得。

这样的结果太过出乎于红裳和赵一鸣的意料,所以他们听完后一时间没有开口说话。

赵一鸣开口问了赵安夫妇几句话后,眉头微微一皱:“我感觉事qíng有些不对劲儿,虽然你们查得很仔细,可是我听着就是不对劲儿。你说呢,裳儿?”他一面说一面看向红裳。

红裳也感觉事qíng有些别扭,不过这只是她的直觉,她虽然一直在想,却没有找到哪里不对来;看到赵一鸣的目光,她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赵一鸣的想法。

屋里安静了下来,赵一鸣和红裳细细思索起来:事qíng到底哪里不对呢?

赵安和赵安娘子也不太相信此事同侄少爷有关,如果说同少爷赵俊杰有关,他们反而会更容易相信一些;听到赵一鸣和红裳的话后,他们也陷入了深思。

赵安暗中查赵俊杰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虽然没有捉到他的什么错处,却也知道他表里不一;这样的人对赵府一定另有所图。

鱼儿和画儿的眉头也紧紧锁着:事qíng听着好像都是合理的,没有牵qiáng的地方;但是两位侄少爷会做得如此明显,却不符合常理——所有的事qíng,都能直接同两位侄少爷联系到一起,这是不是太巧了?就好像是、就好像是有人安排好了的一样,只要有人查,便会查到这些!

鱼儿和画儿的眼睛都亮了一亮,她们还没有开口呢,赵一鸣忽然一掌击到桌上:“我说哪里不对劲儿呢,原来如此!幼弟中的毒可是极深,厨房里的小丫头就算可以在水中下毒,可是她却不能左右送水的人,把那一碗毒下得多了许的水给幼弟的奶娘吧?依我看,应该找一找,是哪个给奶娘送去的水,那个丫头才是真有问题的人。”

找到这个丫头,再顺藤摸瓜自然能寻到其他下毒的人:至于主谋,赵一鸣却不认为如此顺利能找到——设下此计的人心思如此细密,哪里能如此容易就被捉住痛脚呢?

红裳也想到了,她被赵一鸣的一掌吓了一跳,看向他道:“夫君,你吓了我一跳!不过我认为你说得对,那下手之人,目的很明显是为了幼弟,而不是幼妹;对幼妹下手,不过是他顺手而已;所以,那两碗毒轻重不一,能把水准确送到奶娘们手上的人,才是真有问题的人。

赵一鸣点头,脸上闪过狠厉:“而且,所有的事qíng都指向了子书二人,他们下毒的痕迹还如此明显,根本就是人安排好的一样;此事,八成同子书二人无关,反而……”他住口没有说下去,可是屋里几个聪明的人都已经猜出他想说的是什么。

鱼儿和画儿本来想说的话,被赵一鸣说了,两个人对视一眼闭上了嘴巴:老爷怎么忽然对内宅的事qíng如此认真了?原来这样的事qíng,不都是太太去解决,老爷顶多也只是说上两句,从来没有如此真正的动过脑筋。

红裳非常同意赵一鸣的话,她重重一点头:“对,反而那个一直都很老实的人,什么事qíng都没有做过的人更可疑!”那人,便是赵俊杰。

赵一鸣看向红裳,他的眼底有着一层担忧:中毒之事就算是赵俊杰指使人所为,可是设此毒计的人却一定不是赵俊杰。

捉了赵俊杰,并没有多大的用处;真要赵府平静祥和,还要揪出那个设毒计的人才成;那人,应该就是魏太姨娘!

只是,苦无凭证;赵一鸣才会如此担忧:再不把魏太姨娘赶出府去,赵府会再出什么事儿,还真说不定。

赵安和赵安娘子自然是明白真有可疑的人是谁,他们细细想了一遍后道:“奴婢们是听到老爷和太太的话后,认真一想还真就是他最可疑;但是奴婢们无能,却没有找到他下手的凭证,此事要如何处置?”

赵俊杰下了如此重手,老爷和太太无论如何是不会再容他,只是要如何才能捉到他的把柄呢?赵安的眉头拧到了一起。

红裳听到赵安的话后,这一次并没有直接开口安排事qíng,而是看向了赵一鸣:他既然对内宅的事qíng忽然如此上心,便看看他的法子再说不迟。

红裳对于男人们只是过问一下家中的事qíng——真得只是过问,问一问便算;却从来不理会家中的事qíng,认为这是女人家应该做得事qíng,她早就不满了;再加上现在看赵一鸣不顺眼,所以才没有像原来一样万事靠自己,根本不指望赵一鸣。

赵一鸣回望了红裳一眼:“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事qíng只要是他做的,便能捉到他的痛脚儿;昨日你们没有找到正主儿,也不全怪你们,我们府中要宴客,所以不能让你们声张,也不能弄出太大的声响来惊扰到客人,只能让你们暗中查访;现如今哪里还用如此小心?此事不管是谁主使的,不是一个人就能做到的,他一定指使了他人,或是有同伴,所以太姨娘院子里的人……”赵一鸣不用再往下说,赵安夫妻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赵安眼睛眯了眯,他早被莲太姨娘院子里的人逗出了一肚子的火气:一人一个说辞,全拿着他们耍着玩儿,以为自己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现如今只要把满院子的人都捉了起来,然后一个一个的问过去,总会能找到真正动手下毒的人;而且,再询问那些人时就不会是像昨天一样旁敲侧击了,直截了当并且不会再同她们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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