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大不如妻_一个女人【完结+番外】(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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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了赵子收二人后,红裳便吩咐奶娘把孩子抱到屋里去,可是赵一鸣却斜斜的看了红裳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立在一旁等红裳一同进屋去。

他即没有拦红裳,也没有甩袖子一个人进屋,他只是立在一旁静静的等着红裳:催都不催一声红裳。

侍书四个丫头,只有宵儿没有感觉出什么来,可是她却被画儿三个人拉着进了屋,急急的收拾好了卧房后就告退了:老爷要同太太算帐,她们留下真的不太好。

红裳立在那里,看了看一旁房中出来的奶娘,再看了看赵一鸣,知道他是打定了主意今天晚上要同自己好好“谈一谈”了;如果赵一鸣拦下奶娘,不让孩子进自己的房间,或是他一个人先行一步进房间,红裳都可以借题发挥一下:女人嘛,耍耍xing子是正常的,偶尔不讲理也是被允许的。

可是红裳想把女人的特权拿出来用时,却被赵一鸣的举止bī得她做罢了。

红裳极想瞪赵一鸣一眼,只是想想孙氏的事qíng,她还是有些心虚的;所以想了又想之后,她只得吩咐奶娘们把孩子又抱回去了,叮嘱她们好生看顾着。

赵一鸣也不笑,脸上几乎什么表qíng也没有,上前半扶半拉起红裳要进房;红裳恼自己心下居然会发虚,便拿定了不走并微微的瞪了一眼赵一鸣(红裳心虚不敢瞪得太用力):“你一身的酒气,不去洗一洗如何睡得?”

赵一鸣嗅了嗅自己的衣袖,然后又喷出一口气嗅了嗅后,很正经的点头:“嗯,夫人说得有对,真是一身的酒气,要去好好的洗一洗才成啊。”

赵一鸣说着话放开了红裳:“夫人稍待,为夫的洗洗就来。”

一句话听得红裳面红耳赤起来:赵一鸣每每总是说些别有所指的话,可是她要细究,赵一鸣偏又不认,只道是她想左了;所以,她是恼又恼不得,想嗔赵一鸣几句,可是她自己也感觉像是在撒娇一样;最终红裳只好当作没有什么也没有听到,扬声唤侍书几个人过来:她也要去洗澡。

赵一鸣烦闷了一天,这时忽然心qíng好了不少,一步三摇的去洗澡了。

红裳洗得时间比平日久了一些,不过她毕竟是经历过商界的人,知道什么叫做逃不过,什么叫做面对,只好叹着气着衣后向卧室行去。

侍书和鱼儿、宵儿在红裳身后偷笑,画儿却看着红裳的背影若有所思。

侍书推画儿一把:“呆呆的,你想什么呢?”

画儿回头看向侍书:“我再想,老爷也许待太太是真心吧?而太太好似、好似也动了心呢。”

正是旁观者清啊;不过,如果被红裳听到画儿的此话,就是打死她,她也不会承认她对赵一鸣已经动了心——红裳认为自己已经没有了心。

鱼儿过来拥住了画儿:“老爷当然是真心的啊,不然太太哪里会动心?听侍书讲,太太原来还生过去意呢,看看现在,太太和老爷在一起时,越来越像女人了呢。”

侍书意味深长的道:“就是啊,老爷是真心待太太的,这天下的男人啊,并不都是坏人啊,而且好人还要多一些才对。”

画儿脸上一红,瞪了一眼侍书:“疯言疯语什么呢?是不是你这个丫头思chūn想嫁人了,明儿我就就给太太说去,赶快把你嫁出去算了!”

侍书被说得也脸红了,她哪里就是饶人的人:“不知道是哪个思chūn了?不然我们怎么没有看出来老爷和太太怎么了,偏你就看出来了呢?”

画儿恼得要扭侍书的嘴,几个丫头说笑打闹着回了房。

红裳进屋里时,赵一鸣正倚在chuáng上等她:“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会洗一个晚上呢。”

红裳脸上微红,啐了赵一鸣一口:“谁会洗一个晚上?不就是孙姨娘的那么点事儿嘛,我还要问一问你,为什么府中留了这么多的豺láng给我——是不是想害我被分食了?!”

红裳知道赵一鸣要问她什么,索xing直接挑破了,而且还倒打了一耙:因为她心虚嘛;所以她虽然口里不饶人,其实那些话很有些外qiáng中gān的意思。

赵一鸣却听得呆了呆,然后收起了逗弄红裳的心思,起身轻轻的拥起了红裳:“裳儿,对不起,真得对不起。”他不知道,他也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女人们会是这个样子,所以才会把红裳扔到了赵府,并没有怎么过问:他认为阻力只是来自于府中上下人等,对红裳的不信任,却从来没想过那些妾侍容不得红裳。

赵一鸣想到了自己让红裳独自面对了这么久,心下便生出了心恼:对他自己的气恼,那些女人跟了他这么久,他为什么就没有看透她们是什么人呢?枉他做了多年的官。

红裳原本以为还要同赵一鸣斗嘴的,而且她刚刚的话也是qiáng词夺理,哪里想到赵一鸣会认错呢?这样一来,红裳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夫君言重了,我们是夫妻嘛,哪里用得着说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话?”红裳轻轻推了推赵一鸣,有些不安的在他怀中扭动了一下;“说起来,也是我做得不太对,孙氏的事qíng应该早些同你说的。”

赵一鸣却没有听清楚红裳后面的话:他已经一个月不曾和红裳亲近了——因为养月的习俗,男人是不可以留宿在月房里;所以红裳无意的扭动,让赵一鸣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他呼出的气也热了起来。

小别更胜新婚——更何况赵一鸣可是极老实的,并没有去陈姨娘那里,也没有收什么丫头进房,一个月的时间不长也不短,却让他更想念红裳。

“裳儿——!”qíng不自禁地唤了一声红裳,他的声音都是哑哑的。

红裳听到赵一鸣这种声音,立时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便想推开他

“夫君,我们在说正经事qíng!”

赵一鸣低沉暗哑地笑了起来,一口叼住红裳的耳垂,轻轻地用牙齿磨着“我正是要同裳儿说正经事儿,再正经没有的事儿!”随着他的话,热气chuī进了红裳的耳朵里,chuī得红裳痒痒的,似乎一直痒到了她的心里:她一痒便忍不住挣扎了几下。

不知道是赵一鸣忙了一天累得已经无力,还是红裳忽然变得大力了:红裳不过挣扎了几下,他们夫妻居然已经站立不住,倒在了chuáng上!

“裳儿原来已经同意了为夫的话,也要和为夫做正经事儿了,是不是?”招一名在红裳的耳边低沉地笑了起来,说完还轻轻咬了她的耳朵几下,然后又伸出舌头舔了舔红裳的耳廓。

红裳的脑中“轰”的响了一声,然后她便全身发热,热得她有些晕晕沉沉的,嘴里也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儿。

随着红裳的呻吟,赵一鸣终于化身为láng放下了chuáng帐。

【第十二章 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夫纲】

赵一鸣和红裳做了他所谓的正经事儿以后,体贴红裳已经累了一天,所以并没有再同红裳提起孙氏的事qíng,而是轻轻拥着红裳,让她睡了。

真正的正经事儿,直到次日清晨红裳醒来后,躺在赵一鸣的怀中才开始说起;红裳并没有一下子把孙氏所有的事qíng都说出来,而是自小而大慢慢的说:“让赵一鸣有一些准备,不会太过生气而伤到了身子。

听红裳说了一阵子以后,赵一鸣的眼珠黑了几分,自齿fèng处蹦出了几个字:“这个jian人!”他已经怒到了极点,只是读书多年,除了jian人这两个字他也骂不出其他的来。

孙氏手中有让妇人不能有孕的药!赵一鸣听到这时在,震惊、愤怒等等就在他的胸腹之间炸开了;他的手握了又握,青筋bào起,直到后来想起自己还用胳膊给红裳做枕头呢,怕自己如此用力让她躺得不舒服,这才把怒气压了下去,手也就放开了。

红裳并没有同赵一鸣说是孙氏下得毒手,使得赵府这些年一直无子嗣,而且极有可能陈氏她们已经不可能再有孕了——这些事qíng,都是红裳推测来的,所以她才没有直说;而她能推测出来,赵一鸣当然也能推测出来。“夫君,那个,骂人总是不太好的;”红裳知道此事对于赵一鸣的打击有多重,所以她开始乱以他语,想松一松赵一鸣的心qíng:“你可是堂堂的读书人呢,以后骂成习惯,万一教坏了我们的孩子,可就真不好了,是不是?”

赵一鸣闻言,用手指点了点红裳的鼻子:“嗯,不骂了;你放心,我没有很生气。”只是特别生气而已。

红裳轻轻扶了扶赵一鸣的脸:“不要生气了,对身子不好;人在做天在看,孙氏做尽了坏事自然不会有好结果的,我们也不是拿她没有办法,你又何必恼得伤了身子?不过,哥哥原来说过,让我不要对孙氏查的过紧。”她把于钧的意思说了之后,又把孙氏娘家的一些事qíng说了出来。

赵一鸣听得极为吃惊:“那个男人,舅兄也没有查到是谁嘛?”jian夫,当然是准了。

因为画儿发现那个包头的婆子,同赵子书兄弟二人说说一印证:不是jian夫,能是谁?

红裳摇了摇头:“哥哥没有说,应该是还没有查到吧?还有魏太姨娘的绣活儿,至今哥哥也没有同我说什么;也许是他太忙所以忘了吧?”

赵一鸣闻言轻轻亲了一下红裳的脸,却没有什么说话:舅兄应该查到了什么,只是没有告诉裳儿罢了。

不过,舅兄那么疼爱裳儿,为什么查到了却不告诉裳儿呢?赵(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зZсn.cn(зZcn.Сom.文.學網)

一鸣恼怒退下去了不少,反而担心起来:难道此事还牵扯到了什么大人物,或是什么大事,所以舅兄才没有告诉裳儿?但是,舅兄什么不说、却也什么都没有做,也就不担心裳儿的安危吗?

赵一鸣想了一会儿也想不明白,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不过,他现在根本就不恼怒了:如果家事真的牵扯到了大人物什么的,可能就事关朝局,就真的不是小事了,他当然要慎之又慎的对待此事。

赵一鸣想不通的一点就是:于钧如果真的知道了什么,不告诉裳儿为什么也不告诉他呢?他就一点儿也不担心裳儿,或是他已经有了安排,自己却不知道。

红裳的小手轻轻抚上了她的眉头:“你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红裳也怀疑过是哥哥骗了自己什么,可是她后来想想又不可能,哥哥不会骗她的。

赵一鸣捉住红裳的小手:“在想孙氏家的银子是哪里来的——可不是只有她们一家人过得自在,就是她在府中也是一向大手惯了的。”

这是赵一鸣昨天问过了赵安娘子后知道的。

红裳轻轻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嗯,孙氏的很多事qíng,我们都不清楚,只是要追查的话,却不太方便——怕打糙惊蛇啊。”

赵一鸣没有再开口说话,他摩挲着红裳,过了好一会儿忽然道:“说起来,孙氏出去养病好久了,是时候把她接回来了;裳儿,你认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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