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大不如妻_一个女人【完结+番外】(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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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平看赵俊杰如此,轻轻一叹:“银子就算了,三只jī也用不了几个银子,只是我们兄弟也是寄人篱下,有些为难之处想来兄弟也是明白的,所以日后可能再也帮不上兄弟什么忙了。”

赵俊杰苦苦一笑,行礼道:“小弟以后不会再打扰两位兄长。”他明白赵子平的意思,就是他们兄弟不想再同他有什么瓜葛,最好日后再也不相见才好,不过如此一来,赵俊杰更是一丝疑虑也没有了。

赵子书兄弟没有再多说什么,一拱手便相携走人了。

赵俊杰直到他们兄弟二人身影不见了,才露出一丝冷笑:“什么东西!不过是庶出的jian种,居然在我面前充少爷,我呸!”

赵子书兄弟出门上了马车后相视一眼,赵子书道:“叔叔所料分毫不差!他居然真来寻我们兄弟帮忙,”他语气冰冷了起来:“只是他把我们兄弟当成了什么?傻子嘛?”

赵子平也冷笑了两声:“日后他会知道,谁才是那个傻子!”他看向赵子书:“只是,当归jī是什么意思?叔叔虽然说他会来寻我们帮忙,可是叔叔他们等的就是这个嘛?”

“应该是吧?反正他那么一个天xing凉薄的人,不会对一个下人那么好的,这当归jī一定有什么不对。”

“府里还有他的余党?应该没有啊,叔叔和婶婶可不是眼里能容沙子的人,而他名下的人现在也都关了起来吧?”

“说的就是啊,应该没有了他的人才对,当归jī,当归?”赵子书也猜不太透:“倒象是让他的人自府中出来的意思,可是哪里还有他的人呢?”

赵子书在心里其实还隐隐约约有个想法,只是他和赵子平虽然不喜读书,但他们依然是读书人,所以那个想法他没有说出来,他认为当归jī也许是赵俊杰用来和那个香糙传递消息的。

赵子书二人回赵府后,利用请早安把赵俊杰的事qíng同赵一鸣和红裳说了。

赵一鸣和红裳虽然料到了赵俊杰不会静等,但还是有些惊奇于他的心急,不过他们对于那“当归jī”并没有多说,只让赵子书兄弟照做就是。

赵子书兄弟告辞后,红裳沉吟:“他和那个香糙,居然是用厨房里的菜式传递消息,还真让我们想不到。”

赵一鸣只是一笑:“男盗女娼当然要想些掩人耳目的法子,挖空了心思总能想出些奇怪的法子,也不算出奇,只是香糙那时,不要看得过紧了,免得坏了人家的好事儿。”

“知道了,你不用担心的。”红裳嘻嘻一笑。

孙氏的娘家人,终于在孙氏和红裳等人的“期盼”来探她了。

红裳和赵一鸣听到后,都忍不住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这个时候,是不是来得太早了些?是那些人等不及了,还是他不打算留到晚上?

赵一鸣摸着下巴:“这人不会是猜到我想晚上去见识一下他的真面目吧?”

红裳一笑:“说不准,人家害羞不想让你看呗;”笑了两声儿又道:“看看她们走时是机构人吧?如只少了一个,今天晚上我们便如此如此,正好为你出一口气”

赵一鸣嗔了红裳一眼,却也没有说不好:毕竟由一个男人自由出入自家后宅,是个男人心里不舒不了。他恨恨的一捶桌子:“不行,明日我要好好对孙氏“宠爱”一番才是;不能由着那人再这样自由出入后宅了”

红裳轻轻一笑:“嗯,这样的确是不太妥当;不过你也要等我有了举动以后,你才能好好的爱抚人家啊”

赵一鸣带着一分恼意瞪了红裳一眼:“裳儿!”

孙氏这个时候却是跪在地上的,她一脸上都是泪水

“起来吧,如果再有下一次,就不怪我了”婆子打扮的人坐在chuáng上,虽说是女装却是大马金刀的坐着,说话举止完全是一个男人

孙氏楚楚可怜的看了那男人一眼,却没有自地上起来

那男人眼底闪过一丝腻烦,但还是伸手把孙氏自地上拉起来,并嗔了孙氏一句:“你啊,让人恨的不行,也爱的不行”他直接把孙氏拉进了怀中:“几个月不见,让我看看你身上是不是瘦了”

话还没有说完,手却已经不老实了;现在的他没有了刚刚喝斥孙氏的恼恨

孙氏红着脸伏在男人的怀中,任由其摆布:“奴家、奴家想死你了;今天你留下来吧,奴家真的想你了;而且奴家刚一回来,他就在这里留过宿了,正是好时机呢”

那男人的手在孙氏身上一顿,然后轻轻咬了一下孙氏的嘴唇:“今天不行,我来这么早就是为了能早些走;现在你不能如此大意,他不能小看了——做官的人虽然并不一定都是jīng明人,但能爬上去的一定有些本事,我们还是要小心些为妙”

孙氏一听眼圈一红:“你还是在怪奴家?奴家已经说过不会再犯了,你不知道奴家的心意嘛?”

那男人搂着孙氏好一番安抚,又解释了一番才让她安下心来;但她心中依然是百般的不舍,但她知道痴缠是不管用的,只要男人到了时辰,说走就会走的

男人和孙氏又温存了片刻后道:“他既然来过了,你可服了那药?你可不能给他生个儿子出来,不然我会被醋泡死的”

【三十二章 出事了】

孙氏听到那男人的话,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红色,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奴家已经服过那药了”她不愿意和男人在一起的时候,提及赵一鸣;可是总也免不了要提起他,每一提起就让孙氏心里极为不舒服

不过,那药她还真是服了:她是真心诚意的只想为眼前的男人生孩子

一想到孩子,孙氏心里便升起了一股怨恨:如果当年不是自己一时大意,让人算计了,现在自己的孩子已经很大了,自己也会是赵府的半个主人了

只是孙氏到现在也不确认,当初自己的孩子是哪个下的手:难道是她们一起动的手?不太可能吧?

男人闻言点了点头,然后便细细的问起了赵府的事qíng,尤其是老太爷中毒以后的事qíng;不过孙氏知道的也只是听丫头说起的,其中的好多事qíng她并不清楚,所以她的话好多地方都不能让男人满意

男人听了之后静默了一会儿,推开孙氏起身:“我应该走了,你也同你母亲说两句话吧”说完又摸了一下孙氏的脸便出去了

孙氏虽然想多留男人一会,可是只得起身看着他走了;一个妇人进来时,她还是愣愣的立在那里

“你啊你,你居然做事如此不用脑子呢?!”妇人进到屋里来,看左右无人便低声埋怨起孙氏来。

“我做事怎么了,少了你们什么?银子没有给你们?”孙氏却没有给母亲见礼,偏身坐在了chuáng榻上,带着十二分不耐烦看了过去。

“呃——!”孙氏母亲后面的话全被她噎了回去,自顾自的坐下后讪讪的道“我、我这不也是为你好嘛。”

孙氏只是瞟了妇人一眼,然后便扬声唤雅音进来:“银子既然月月有,就好好的过你的日子,我的事qíng你还是少管。雅音,把准备好的东西拿出过来把。”

雅音对这妇人行了一礼,答应着出去了提了一个包袱过来。

孙氏指着那包袱道:“里面有些银子和几件衣服、几身布料;好了,我也倦了,你们走吧。”

妇人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看到孙氏脸上的不耐烦最终闭上嘴巴出去了;只是走到门外,她还是没有忍住对雅音道:“我说雅音啊,你也多多劝劝咱们家的姑娘,行事不能如此任xing不是?这几个月,我们可是没有少受气啊。”

雅音淡笑着答应了一声儿:“您小心脚下,姑娘这里我会劝着的。”

妇人还想再说时,看到厢房里出来的婆子脸色微微一变,住了嘴急急行过去带着众人走了。

红裳听到来得人都走了之后,她的眉头微微一皱:如此看来,那人是等不及来打探府中的qíng形。她看了一眼静默的赵一鸣,挥手让传话的人退了下去。

“看来还要再引他几次了。”红裳眉头挑了挑。

赵一鸣摸着下巴道:“我不要去了,一晚上不睡很难受的。”

红裳笑了笑:她又何尝愿意让赵一鸣去呢?只是就此不动也不是办法吧?

赵一鸣看着红裳:“裳儿,你倒真舍得出你夫君啊。”

红裳认真的看了看赵一鸣:“你是不是有了什么计谋?”此事,赵一鸣可比红裳着急多了。

赵一鸣微笑:“你忘了香糙嘛?”只一句话就足够了,红裳眼睛一眯,嘴角也现出了笑意:是啊,怎么就忘了香糙呢?一箭双雕正正好啊。

“那,就要惊一惊魏太姨娘了,这也算是小小的一箭双雕呢。”

“是啊,她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我这心里可真是不舒服的很啊;惊一惊她正好。”赵一鸣眼珠又黑了起来。

魏太姨娘在听说孙氏的娘家来了之后,便有些坐立不安:她已经好几日不曾同府外通过消息——原本几日也算不上长来,可是下毒是个大事儿,后面的事qíng包括赵俊杰的事qíng都没有送消息出去,实在是不妥当。

今天,那人会来也是因为等不及了所以才想来进来探探消息的吧?只是孙氏那里能探到的消息,同府外的人能探到得消息应该差不了多少:重要的事qíng,孙氏根本就不知道。

魏太姨娘最主要是不能让府外的人查此事:有一些事qíng,她不想让府外的人知道,那样她也会被斥责的。

所以,魏太姨娘非常想去孙氏那里:只要去了,便能见到那人!

只是,去了孙氏那里,要如何才能同那人说上话呢?还能不惹孙氏的怀疑,只有她和那人在一个屋子里说话?魏太姨娘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她绝对不能让孙氏那个笨蛋知道身份,免得日后被她所累。

魏太姨娘几次看向孙氏房子的方向,可是看一会儿便会叹气收回目光;香糙看了便猜到了几分,她轻轻的道:“奶奶想去孙氏那里?”

魏太姨娘看了看香糙:“我知道不能去,只是好多事qíng都要说一声才成啊。”

香糙试探的道:“奶奶不方便过去,要不奴婢找个借口过去?”

魏太姨娘看了几眼香糙,轻轻摇了摇头;不止是她不相信香糙,而且香糙去了也是一样没有机会,和那人单独在一起说话——她要向那人说得事qíng,可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的。

香糙眼底闪过一丝寒光,不过她低着头并没有再多话。

魏太姨娘虽然极想把事qíng告诉那人,可是最终她还是留在了房里没有动;不过她却开始思索如果再送不出去消息,她要如何能去孙氏那里事qíng都告诉那人呢?怎么也要想出一个稳妥的法子来才成。

魏太姨娘一直到晚饭前,都是坐在屋里想事qíng并没有再开过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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