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大不如妻_一个女人【完结+番外】(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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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裳和赵一鸣听完后对看了一眼:“香糙?!”

厨后的污水沟中只是那些毒粉中的一样,红裳自得知后便知道这是有人把剩余的药粉想毁掉,不想留在屋子里落个把柄:那其余几样都被扔到了何处呢?虽然让赵安等人小心去找了,但却一直没有再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原来,埋了一些到地上啊。

只是赵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真有人要埋点东西到地下,如果没有人看到还真不太可能找得到:花匠们如果不是发现那块地有人翻动过,应该不会注意那个地方,那么他们翻动土地即使把药粉带了出来,也不会特别注意的。

在埋药的地方动了手脚,让花匠们发现了的人,一定和下毒的人有关系:魏太姨娘不会如此做,那埋药的人应该也不会如此做;眼下魏太姨娘那里,唯一有可能做的人就是香糙了!

恨魏太姨娘是一个方面,最重要的是她急着要出府!

“看来,当归jī便是他们相约在外面见面的暗语了。”赵一鸣起身取了厚一些的衣服给红裳披上:“她嫌我们吓魏太姨娘吓得太轻啊。”

侍书笑了起来:“婢子也是这样认为,今日她一定可以出去了吧?”

红裳抬抬手:“君子有成*人之美,人家那么急都来求我们了,我们岂能坐视不理?是不是,侍书?”

侍书脆生生的应了一声儿:“太太说得是!婢子出去安排一下,让人进来伺候老爷和太太。”

赵一鸣伸了个懒腰:“如果不是眼下非香糙不行,就凭她不让我上朝的时候还起这么早,我就不能如了她的意。”

侍书笑着出去了,不一会儿画儿、鱼儿等人进来了。

魏太姨娘当然也没有睡好,她被香糙叫了起来:“奶奶,奶奶,您醒一醒。”

魏太姨娘睁开眼睛:“怎么了,哪里又出岔子了?”

“还是药;”香糙看了一眼魏太姨娘,好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看:“今天一大早,花园里的药被翻了出来。”

魏太姨娘一下子坐了起来,她先瞄了一眼香糙:这事也太巧了!昨天晚上宵儿发现了厨房里的狗儿生病了,今天一大早花园里埋在地上的药又被翻了出来——莫不是香糙捣得鬼?

只是她转念一想又放开了:香糙这么做无疑于自寻死路!她应该不会如此傻。

魏太姨娘没有在香糙身上多làng费jīng神,她起身后想了又想,最终看向香糙:“看来你要出府一趟了。”

香糙心下狂喜,但是脸上半丝不露,只是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魏太姨娘千咛万嘱了一番香糙,让她一定一定要小心之外,又和香糙盘算了半日寻借口:眼下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太太那边起疑心才可以。

议定之后,香糙这才告退又回到家中换了衣服,这才奔二门而去:就像魏太姨娘和她所想的一般,二门上的人多了几个,看来府中又看严了。

不过香糙早有准备,所以同那几个婆子jiāo待了两句,又暗暗送了银子过去,便被放出了二门;她的理由当然是光明正大的:要回自己娘家去看一看。

香糙出了赵府后,并没有先去给那些人送什么信儿,而是急急的赶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茶楼:赵俊杰就在二楼的雅间里等她。

两个人相见后,香糙自然是激动万分,眼泪当即便流了下来;不过赵俊杰没有同香糙在茶楼里叙旧,而是带着她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香糙一进屋便扑进赵俊杰的怀中,哭诉了自己这几日的担心,和对魏太姨娘的愤恨;赵俊杰听完后,对于魏太姨娘更是恨入骨髓。

“这个老妖妇如此恶毒,我不能就此作罢,你愿不愿意助我报这个仇?”赵俊杰直直的盯着香糙。

香糙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放过她的;我给你说,我昨天晚上就害了她一把。”香糙把花园的事qíng一说,赵俊杰听得大乐,连连夸奖了香糙好几句。

香糙这一次是什么也没有再瞒赵俊杰,把孙氏和府外的人都告诉了赵俊杰。

赵俊杰听完目光连连闪动,过了半晌才道:“孙氏,很好,很好啊。”然后他和香糙好好的计较了一番,定了了一个略的计策来,香糙便要回去了。

赵俊杰做出了千般的不舍来:“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过几日你再出府,我会让人牙子带些小丫头过来,你做主买吧。”

香糙随口答道:“你常用的人还是你自己做主买吧。”

赵俊杰道:“这应该是女主人做的事qíng,你不做主谁做主?”香糙脸上一红民里却甜蜜万分,又和赵俊杰缠绵了片刻,这才起身走了。

香糙并没有把赵府所实qíng都告诉那些有的人,她按照着和赵俊杰所商议的话写到了纸条上,jiāo到一个成衣铺子里,却回府了。

因为香糙动的手脚,魏太姨娘与府外的人都吃了不小的亏——这是以后的事qíng。

【三十四章 孙氏掌权】

赵一鸣和红裳伺候完了老太爷和老太太,回房和红裳吃过了午饭后,逗孩子们玩了一会儿,便起身出去了;他要去的地方,当然是孙氏的院子。

陈氏听说老爷又去了孙氏的院子,她的眉头微微一皱,看向风韵:“老爷,不是又要犯糊涂吧?”

风韵却吃着瓜果一脸的不在乎:“姨娘你不要瞎cao心,父亲不会的。”

陈氏不太放心:“姑娘你这么确定?”风韵笑着跳到了地下:“当然,因为我是我父亲的女儿嘛。”

陈氏嗔了风韵一眼:“小心些!”

风韵要去先生那里了,只是一笑没有答陈氏的话,走到门口忽然道:“姨娘,您有位亲戚来信了;信还在二姐姐的手里,可能一会儿就会打发人送过来吧?”

陈氏头也没有抬:“我哪里还有什么亲戚?对了,有我的信姑娘为什么没有一并带过来?”

凤韵笑道:“二姐姐原说让我带多来的,我在她那里吃完了点心便跑过来,把那信给忘下了,姨娘莫怪。”说完凤韵带着雪语等人走了。

陈氏笑着摇了摇头,根本没有往心里去;看了看时辰差不多了,起身也要去太太那转一转,看是不是有什么事qíng。

赵一鸣到屋里时,孙氏正躺在chuáng上不知道想什么,看到他才急忙坐起来穿鞋:“老爷来了!这群死丫头白养了,老爷来了也不知道进来说一声儿,害我失礼5了。”

说着话,孙氏的鞋已经穿好,上前给赵一鸣行了一礼。

赵一鸣双手扶起孙氏来:“是我不让她们来报的,我怕你正在睡着;这几日身子可还好,没有什么不妥吧?”

孙氏笑着坐到了赵一鸣身旁:“老爷挂念了,婢妾的身子很好;”她顿了顿,脸上微红:“前日多谢老爷为婢妾净身!婢妾低贱不应该劳烦老爷的,婢妾这里给老爷请罪。”

赵一鸣眼底闪过一丝戏谑,口里却温声道:“,没有什么,这也值得一提?”然后想了想忍住心底的嫌恶玩笑道:“要不,下次你给我洗好了。”

孙氏脸上更红,羞得低下了头:“老爷,你、真坏。”却说得甜腻腻的。

赵一鸣只是笑,这次没有再说话:他是在笑孙氏,当夜他哪里是为了孙氏洗澡?只是为了不让孙氏怀疑,自己没有同她燕好,所以才把她扔到了澡盆中。

是的,就是扔的!赵一鸣可没有怜香惜玉,他用薄被裹了孙氏抱着已经勉为其难了,所以到了澡室左右无人,他便急急把孙氏扔到了澡盆里。

不过澡盆里的水不少:如果一个人清醒着进入,那水刚刚好,可以泡得很舒服;可是孙氏醉得人事不省,被赵一鸣扔进去后,一下子就滑过了水里,没过了头顶。

赵一鸣虽然恨不得好死,但是现在还不能让她死,所以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把她拉出了澡盆,才没有让她在澡盆里淹死。

孙氏被呛得咳了好久,但是却没有醒过来:宵儿给的药还是极管用的;不管是赵一鸣服下的解酒药,还是让孙氏睡得如此熟的药。

赵一鸣因为揪孙氏的头发,把她的头式弄乱了,gān脆粗鲁的把她头发解开了。

所以,孙氏背和身上、头上会疼:谁被重重的扔到了chuáng上,然后又重重的扔到了澡盆里,后背都会痛的;而抓着头发拉出了澡盆,她的头发都被生生的扯下了不少,不痛才怪。

孙氏为了当晚的事qíng对赵一鸣郑重其事的道谢,并且还做出了一副幸福至极的害羞样子,怎么不让赵一鸣心中暗乐,并且还乐坏了。

孙氏悄悄扫过了赵一鸣,看到他脸上有着微微的笑意,便趁机道:“老爷,晚上……”

赵一鸣轻轻点头:“晚上我在你这里用饭。”

孙氏当然高兴,拿出了千般的温柔哄赵一鸣。

一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晚饭时分了;赵一鸣看看桌上摆得饭菜,回头看看孙氏道:“你平日就用这样的饭菜?”

孙氏点头:“是的,老爷;”她查颜观色又加了一句:“这些已经很好了,婢妾用得很适口。”

赵一鸣的眉头一皱,却只道:“你现在大病初愈,正是养身子的时候,怎么还能用这些份例菜式?”然后没有再说什么,拉着孙氏坐下稍稍用了几口,又让人去大厨房加了几个菜

赵一鸣的眉头一皱,却只道:“你现在大病初愈,正是养身子的时候,怎么还能用这些份例菜式?”然后没有再说什么,拉着孙氏坐下稍稍用了几口,又让人去大厨房加了几个菜。

孙氏看赵一鸣好似不快,虽然知道他不是在生自己的气,但也怕他因此而不留在自己房里,所以想尽法子的逗他开颜。

赵一鸣终于笑了出来:“雅音,取些酒来,我和你们奶奶少少吃两杯。”

孙氏听到酒脸上一红,却没有拦雅音去取酒:管赵一鸣会不会发酒疯,只要他能留下来就好。

赵一鸣取了酒杯后,看了看孙氏道:“你穿着这样的”衣服不累?换了吧,坐着也舒服些。”

孙氏会错了意,一面给小丫头们使眼色,让他们都出去,一面起身扶着雅音去更衣了:虽然赵一鸣没有说留下来,但听他画中的意思,是不会揍得了。

赵一鸣取了酒壶来,悄悄放了一粒药进去,而他自己也服下了一粒药;然后才给两个酒杯中满满的斟上了酒。

孙氏吃了几杯酒以后便有了醉意,后面她到底吃了即被已经记不得了,反正她是醉倒在桌上就对了。

赵一鸣这一次依然老实不客气的把孙氏扔到了chuáng上,把她的衣服扯了下来;只是这一次没有为她“洗澡”,他坐到半夜醉醺醺的走了。

雅音不明白赵一鸣为什么半夜三更的却要回大太太那里,便道屋里去看孙氏,可是孙氏醉的人事不省,她根本就唤不醒孙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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