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大不如妻_一个女人【完结+番外】(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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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糙微微一笑:“谢谢奶奶的关心,奴蜱很好;只是奴婢日后不能再伺候太太了,所以现在想多听听太太教诲。”

魏大姨娘十分吃惊的看向香糙,她不相信!

“香糙,你刚刚说什么”

“奴婢是来给奶奶叩头的,日后不能常在奶奶身边,还希望奶奶能多多保重身子。”香糙还是不紧不慢的道:“奴婢去了太太那里,也会时时记着奶奶的教诲,不会给奶奶丢人。”

香糙终于让魏太奶娘也吃了一个亏,让她的算盘没有打响,她们主仆算是斗了一个平手;只是,她心里却比魏太姨娘更痛苦:魏太姨娘谋算掉了赵俊杰的xing命,就算是她赢了魏太姨娘也换不回赵俊杰的命来。

“你、你要去太太那里?!”魏太姨娘终于坐不住了,她立起来瞪圆了眼睛:“你不要命了吗?”然后她看了看香糙又镇定了不少:“你啊,为了一个赵俊杰又何苦来吓我、威胁我?他不可能真对你好的,你为什么至今还不明白?”

香糙定定的看着魏太姨娘:“奶奶的话奴婢可是不敢承受的,奴婢哪里敢吓奶奶,更不要说什么威胁的话了!还请奶奶莫要误会了奴婢了;”说着话,香糙福了福:“奶奶的教诲奴婢都记在心中,俊杰少爷是什么人奴婢很清楚的,不过少爷的事qíng同奴婢没有半点gān系;而奴婢去太太那里伺候也是太太的意思,还请奶奶莫要怪奴婢才好。”魏太姨娘看着香糙,她有着惊恐,对事qíng败高露的害怕,对死的畏惧:“不会的,你如果去投奔了太太,太太绝不会容你活着,你也就不可能再活生生到我面前来辞什么别!”

香糙淡淡一笑:“奶奶聪明了一辈子,难道不明白奴婢的这点小心思?”

魏太姨娘瞪着香糙,半晌后咯咯的笑了起来:“你什么也没有说,那太太岂能会收容你?”

香糙却只是一笑:“可说的事qíng有很多,而且俊杰已经没有了生路,现在奴婢却要为自己的小命好好打算一番了————以奴婢的所知,想保住一条xing命岂不是很容易的事qíng?”说完,香糙还有意无意向窗外扫了一眼:那个方向正是孙氏姨娘的新院落。魏太姨娘没有再说话,她有些惊疑不定:不过香糙所说也是有可能的,不管是赵俊杰的事qíng,还是孙氏姨娘的事qíng,还有一些魏太姨娘的事愣都可以让香糙换一个暂时的安稳。魏太姨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盯着香糙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可知道嘛?”

香糙迎视着魏太姨娘的目光:“奴婢也是迫不得已,奶奶心里最是清楚,想来不会怪奴婢自作主张吧?说起来,奴婢的这点小心思,.还全是奶奶调教的呢。”

魏大姨娘被香糙这句话气得险些吐血!她瞪向香糙:“你认为到了太太那里,我便拿你没有法子了?”

香糙不在意的一笑:“奶奶有手段尽管使出来就是,奴婢在太太那里也方便的很——方便对太太在什么地方提个醒你说是不是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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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章 赵俊杰最后的疯狂】

想着魏太姨娘被气得发青的脸,香糙心中便有了一丝痛快。今天借太太的势压得魏太姨娘死死的,而且她还不知道自己居然在说了所有的事qíng之后,还能留下命来!当她有一天知道了实qíng时,不知道会是什么神qíng。

香糙只是一想,心中便是一阵暗乐。

就是香糙自己也没有想到,她在说出了所有的事qíng之后,太太居然没有要把她送官什么的;不过,就算一会儿老爷问完她的话要把她送官治罪,她也会求老爷暂时放她一马——府外的那些人并不是那么简单,她对于老爷和太太来说,多少还是有些用处的。

就在香糙和魏太姨娘主仆二人翻脸之际,赵一鸣正在听红裳对他说香糙的事qíng。

赵一鸣摸了摸下巴:“魏太姨娘居然把自己的贴身心腹给惹恼了?!”他想了想后又道:“换成另外一个人,也有可能会像魏太姨娘一样做得。”

红裳想了想也点头:“是啊,有谁会想到香糙为了赵俊杰居然会如此义无反顾呢?她还是有儿女的人,自己的xing命丢了无所谓,可是她让她的儿女们从此失了依傍却一点儿也不担心,真说得上是铁石心肠了。”

赵一鸣也点头:“这样的人,还是小心些好,莫要让她接近孩子们,你也距她远一些;那个赵俊杰,对我们赵府夜也已恨得牙痛呢。”

红裳笑着应了:“我岂能一点儿也不防备?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有人能指认魏太姨娘的事qíng,如果不是因为哥哥那里,我们可以和老太爷说事qíng说清楚,把这个魏太姨娘处置了。”

赵一鸣看了看红裳:“她们来我们府中已经多年,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她们所要做的事qíng,更不用着急了;所以听舅兄的吧,以他的为人如果不是有什么关碍,他早就和我们一起定计拿人了。”

夫妻二人正说着话,香糙回来了。

赵一鸣和红裳又细细的问了一番香糙,知道了许多魏太姨娘和孙氏的旧事,只是他们最想知道的事qíng,香糙却依然是答不出一丝一毫来。

问到孙氏的那个jian夫时,香糙轻轻一叹:“奴婢从来没有见过那人,魏太姨娘虽然识得他,却也见过的次数有限;她上一次为了送消息出去找了借口去了孙氏哪里,就是因为她冒冒然的过去相见,才让那人大怒把她狠狠的斥责了一番。”

红裳夫妇又问了一些话,看香糙也说不出什么来了,赵一鸣便对香糙冷冷的喝道:“以你的所为真就是死有余辜了,你可知道?”

香糙叩头答道:“老爷,奴婢已经知道错了,不敢求老爷饶恕奴婢,只求老爷看在奴婢多少还能有些用处的份儿上,容奴婢活上一阵子。”

赵一鸣道:“不是看在你还稍有用处,早已经让人把你乱杖打死!”

红裳拦下了赵一鸣的话:“虽然她以前做了许多的恶事,但她所说如果是真事儿,那么多少也算是些寸功的,不如就留她一条xing命吧。”

赵一鸣瞪了一眼香糙,在红裳又说了几句好话的时候,才轻轻点头:“看在你们太太为你求qíng的份儿就留下你的xing命!不过,今日你的所言如果有半句虚言或是隐瞒,哼哼!我们赵府的棍棒可不是吃素的!”

香糙唯唯应下了,然后跟着侍书下去了;她被告知,她现在除了房里行动自如以外,没有太太和老爷的话,她是不能随便离开屋子的。

香糙早就料到了,也没有多想便答应了下来:不用她苦求,老爷和太太就饶过了她的xing命已经是万幸了,她哪里还敢要求太多?

赵俊杰在送香糙走时,还在想要如何才能把魏太姨娘除去:他认为应该不会费太多的手脚了;所以他已经在想,要如何谋算赵府——此事却太难为了一些,不是香糙和他两个人能完成的事qíng。

他刚想到是不是可以查一查赵府有没有仇人:赵一鸣为官过年,在官场上总有得罪的人吧?他便可以和那人共同设法谋算赵府了。

具体的法子他还没有想到,老家人便跌跌撞撞推开了们,他还没有来得及喝骂那老人家,屋里便一下子挤满了人;涌进屋里来的人,他多半都认识。

赵氏宗族的人!而且好像这些人都是掌理族中子弟犯错的那些人!

赵俊杰刚想开口说话时,那为首的赵氏中年人沉声道:“俗礼全免了,贤侄随我们到族里去一趟吧!”

赵俊杰当然不肯如此就范:虽然那人说得客气,可是旁边的两个汉子已经取出了麻绳,这可不是请他的意思了。

“各位叔伯请了,不知道小侄哪里错,居然劳动了叔伯们一起来到小侄的蜗居?当年小侄为了请各位叔伯可是把嗓子都哭哑了呢。”赵俊杰因为当年的事qíng,对赵氏宗族里的人没有好感。

虽然夺他家产的人不是宗族里的掌权人,可是当年如果不是有赵一鸣出面,他哪里能辩得过那些贼子?而这些掌权人当日可不曾为自己说过什么话。

只是赵一鸣为他所做的事qíng,他当然也不记恩qíng了。

为首的中年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然后他咳了两声:“你识得赵子书和赵子平两兄弟吧?他们现在正在族里等你。”

赵俊杰一愣,他不明白赵子书二人在族里等他做什么:就算是自己拖他们做了三只jī,可是此事也不能做什么把柄啊?

“他们兄弟我当然认识,只是——”

那中年人根本不再理会赵俊杰的话,直接一挥手:“绑上带走!”两名汉子上来扭住赵俊杰便把他绑了起来。

虽然赵俊杰大声的喊叫,可是没有一个人理会他,绑完拖起他来便走。

赵俊杰却不是十分的害怕:因为在族里等着他的人不是赵一鸣,那就同赵府的事qíng无关,只凭赵子书他们兄弟,他赵俊杰还是不惧的。

不一会儿便到了族长家,赵俊杰看到不是祠堂心里更是大安:他却不知道,族长等人只是为了慎重,要查问清楚后再说。

不过赵俊杰一听到族长问得话脸上却一白:他早已经把那个小丫头的事qíng忘了!虽然他百般辩白,可是当他看到当日所用的三个长随后,便是一惊!而后还有他当日所穿,被小丫头扯破的那衣长衫为证。

只是一个小丫头,当然不值得赵氏宗祠的人过问;接下来,族长等人便问起了老太爷中毒的事qíng,有赵忠在一旁作证,把他原来的所为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赵俊杰这才真得急了:就算他弄死一个小丫头,也不过就是发配什么的;只要多花费些银子也就逃过这一劫;但是下毒的事qíng却不同了。

虽然他是百般抵赖,但是老族长等人已经有了定论,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事qíng太过明显了:书僮死了,老管家根本就是顶罪——那买几个奶娘的人牙子也被赵子平兄弟带来了,赵俊杰就是想抵赖却也抵赖不过去了。

老族长冷冷的看了一眼赵俊杰,然后对那中年人道:“通知宗老们准备开祠堂!”

老俊杰一下子瘫倒在地上:他知道,他现在才是真得完了,到了祠堂后,他知道自己再也无力回天,心头的一口恶气怎么也难消,便开始胡乱的攀咬。

他先说赵子书兄弟是他的同谋,后来又说魏太姨娘是主命名,最后又说赵一鸣心怀不轨、想夺了老族长的位子等等。虽然他所说不全是假的,但因为假的东西太多,所以就连魏太姨娘一事在座的众人都没有人相信。

直到这时赵俊杰才明白,他想要谋算魏太姨娘根本是不可能的事qíng:他的所为全被魏太姨娘猜到了!就算他一开始抵赖,可是如果刚刚不是发狂一样乱咬赵子书兄弟,还有赵一鸣的话,那么他说出魏太姨娘来,一定会有人怀疑魏太姨娘,怎么也要唤她来问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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