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之女_我想吃肉【完结+番外】(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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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就骂:“没良心的死囚徒。”
据说,晚上妻妾chuáng上合睡,他打地铺,可怜哟~
家中两头胭脂虎,表侄怕妻又畏妾。
众人:……“值得结jiāo啊!”
郑德谦:“……”这个世界太可怕了!
原计划二十七,算上不请自来的卢世勋,一共二十八个才子齐聚一堂,熙山热闹是没法说。
在这样人多、事多、八卦多的三多环境里,郑德谦如鱼得水,被各种消息滋润得红光满面。郑琰每天去看看姐姐、看看庆林长公主,在顾宅跟池脩之见个面,苗妃还时不时宣她去翠微宫里坐坐。想知道各式八卦,就跟郑德谦聊聊天儿,再顺带提供一点自己知道的qíng报,小日子过得也很不错。
池脩之的警报解除了,心qíng也很好,在御前就笑奤如花,呃,错了,就脸上泛着光华,弄得熙山上下的年轻男子们心qíng极度不慡!皇帝是拿他来当ISO9001使的,他一舒坦了,整个人的美貌度又上升好几个百分度,弄得对照组得苦不堪言。人一憋屈进退就易失据,皇帝不满意,再看池脩之这俏模俏样的杵在一旁就生气:“你整天傻乐些什么呢?”
“?”池脩之微偏着脑袋,眼睛里带着疑问,引得侍奉的宫婢心如鹿撞,正在打扇儿的手一滑,扇子差点儿落下来砸着皇帝的头。
皇帝捂着眼睛:“哎呀哎呀,真了不得!看着你就头疼。天下还能再有一个池脩之么?”要到哪里找合适的女婿啊?要不是池某人有命硬的嫌疑,皇帝真能早早把他定下来当女婿。
皇帝很犯愁,世家还是不大乐意娶皇室女子,好容易有俩咬牙答应的,一对比池脩之,就让皇帝牙疼了。
池脩之笑而不答,权当这老小孩儿又抽风,继续汇报工作:“总共二十八个才子,都已经住下了,圣人什么时候带他们游一游园?让他们作点儿诗文?”
皇帝哼唧一声:“他们还是还没吵完么?”哼唧完了又怒瞪池脩之,“你先生也不是好鸟!恁地狡猾!”让才子内斗。
起因也很简单,才子都有傲气,有以文会友的,也有文人相轻的。文无第一,想分出谁更qiáng,是一件困难的事qíng。既然无法分辨,就各逞本事,总有互相不肯畏服的。到京有早晚,房舍又是自择,一群男人为了住房问题,闹得跟掖庭宫女抢铺位似的,看得一群宦官整天傻乐。


第一百三十八章 才子风采
“好!——~”木有打错标点,外面传来的哄然之声就是这样的一波三折。
“又是他们!”皇帝对文人也很头疼,自打文士到了熙山,一个个都不是存着在文学上扬名立万的心思来的,都是想凭借一己之才华在朝廷谋立足之地的,给他上书的、假装偶遇提建议的都不少,其中不乏还想cha言立储大事的,又有为废太子说好话的、有攻击执政的,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一直装壁花的怀恩上前请示道:“圣人,是不是着人去看一看?”
“去吧去吧,别弄出什么事儿来,有什么事就传驸马过去收拾了,不要拿来烦我。”
“是~”怀恩的声线略有小抖。
池脩之也不由莞尔。
很快就打探出来了:“书生们在开诗会呢,方才那是叫好声。”
皇帝转头就问池脩之:“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先生怕他们太闲,彼此之间又有争执,他们都是才华之士,便让他们以诗文斗决。”
“这要怎么评出个等第来?他们能服?”皇帝很怀疑能不能有个结果。
“让他们公投。”池脩之对自家老师佩服得紧,脸上的表qíng颇为回味。
皇帝:“……”正无语间,又听到一声齐刷刷的喝彩,头更疼了,“怎么这么大声儿?他们一共才多少人?”音效开关开到最大也没这个效果好吧?
怀恩脸颊一抽:“还有许多慕名而来的人都想一睹才子风采。”
皇帝又头疼了:“京兆呢?执金吾呢?让他们与御林多巡逻,不要生乱才好。”
池脩之低应一声,这就该是他的差使了,写条子,让皇帝盖个章子,发出去。池脩之写好,皇帝看一看没问题,就盖了个章,池脩之捧起来出去找人执行了。在门口与个胖子擦肩而过。
胖子也不是外人,与池脩之还颇有缘分,没有延平郡王萧令德,池脩之或许能考入郑靖业的相府任职,却未必能有现在这样的成就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萧十郎是池脩之的贵人。
现在这位贵人迈着肥腿,歪戴着个帽子,一步三摇地走了过来,十足的流氓相。池脩之瞬间回忆想被此人调戏过的经历,手上直发痒。萧令德眼睛直勾勾看了池脩之良久,终于没敢搭话。不是心头已经不痒了,看到美人他还是流口水,只是忆及池脩之有个可怕的老婆,脑袋上还cha不住根簪子的时候就敢拿茶壶拽他,啥心思就都灭了。何况还有庆林长公主这个凶残的女人,也是个战斗值破表的家伙。萧令德只好过过眼瘾,伸手把头上的帽子推得再歪一点,作风流状。
池脩之加快脚步,他怕再慢一点自己会忍不住抽飞某头猪。
萧令德越发长得富态了,脸也越来越丑,摇摇晃晃趴地上给皇帝磕头的时候皇帝已经很不高兴了。等萧令德爬起来,外面又是一阵吵闹,皇帝心qíng更坏:“你又来做什么?”
“啊?儿来看看阿爹,看到阿爹好好的,儿也就安心了。”
“你要是好好的,我才能安心!”皇帝没好气地堵了他一句,“你这几天都做什么呢?又四处乱逛了?”
“哪儿能呢?儿读书习字呢,还颇习骑she。”
皇帝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自家十儿子的体型,满眼的怀疑:“那便先考考你,怀恩,给他纸笔。”
萧令德满头汗,开始答卷,皇帝口述问题,他写答案。统共五道题,把个胖子急得抓耳挠腮,皇帝十分不高兴。抄过卷子一看,题答得差就罢了,字也写得七零八落,把卷子卷成个卷儿就往萧令德脑袋上抽:“这就是你读书习字的成果?”
正抽着,池脩之回来了,看这qíng形,快意地围观。
皇帝边抽边骂:“你那是什么样子?衣冠不整!帽子怎么歪了?”
萧令德抱头趴地上辩解:“京中都这样儿,”流行啊,这也要喷么?“还不是池郎这样穿戴着好看,大家就都学了。”
皇帝抽累了,有点喘,气喘吁吁地抬头一看,正对上池脩之躺枪的脸,顿时来了力气,下手更凶残了:“放P!你自己抬头看看,他衣冠整洁,哪是你这个蠢样儿?”池脩之也觉无辜,他压根就不知道已经成了模仿对像了。
萧令德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本来是受了长信公主的指点,跑过来讨好老爹,准备趁着弟弟们封王的东西,长信公主也为他说些好话跑跑关系,把他从郡王升个亲王的。这下亲王泡汤了,萧令德心里恨得跟什么似的。
皇帝背后还在追着骂:“如今才德之士齐聚此地,你少给我丢人现眼,老实在家呆着!”追得不解恨,扒下脚上的鞋子镖到萧令德宽厚的背上,手劲不小,砸得萧令德直咧嘴。
从翠微宫里láng狈逃了出来,萧令德自觉丢了面子,踢了随从两脚。随从敢怒不敢言,引他出去,好死不死,遇到了诗会归来的众才子。才子们也很时尚地歪戴着帽子。走在最中间的是周原和骆霁新,这两位都是英俊青年,相貌不差、体型也好、才华横溢、还有赞誉之声,俨然是传说中每个小孩子的宿敌——邻居家的小孩——仇恨值拉得满满的。
萧令德正不慡,他把歪戴帽子的都给打了一顿,一边打还一边骂:“衣冠不整,成何体统!”
彼时才子们的粉丝已经退场了,翠微宫不是闲杂人等追星之地,御林军眼睁睁看着bào躁的萧令德以与其体型不符的迅捷追打歪帽才子。
这一打不要紧,把他的亲王彻底打飞了,皇帝不得不下严旨申饬令其闭门思过,又安抚受伤才子。因这一打,才子们还真就老实下来了,终于知道名声虽能换饭吃,却抵不了皮ròu苦,头上的帽子也悄悄扶正了。
大部分人收敛了,就凸显出某些人的与众不同来了。
卢世勋就是这个某些人。他没啥粉丝,人又老,长相虽不难看,也不怎么讨喜,xing格更是恶劣。周原、骆霁新被揍了,弋游宫里的房客们即使不与他们jiāo好,也要意思意思安慰一下,卢世勋偏不。
一摇三晃地摆了过来,他先骂萧令德,攻击皇家教育水平,再说周原与骆霁新不规矩,衣冠不整,活该被打。由此展开,还提出了自己的政见,什么皇室要对才学之士如他有礼貌啦,要给皇子配好老师啦,什么士人也要修身养xing啦,国家要立法管理啦,充份表现了参政议政的高度热忱。
骂得xing起,他开始攻击政府官员,郑靖业首当其冲,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什么循私啦、不礼贤下士啦、不劝导皇帝啦……接着蒋进贤等依次中枪。
没人搭理他。
“理他做什么?”顾益纯与郑靖业碰了一下杯,“都别理他就是了。”卢世勋能活到现在,是顾益纯为郑靖业积德,拦着不让收拾。
郑靖业唇边一抹冷笑:“总没有一直避着的道理,我还收拾不了他?这样的东西,留着就碍眼。太不老实了。”卢世勋虽然没有满头小辫子,也是满嘴的仇人,收拾起来还是极容易的。
“也不要是现在,风评不好。”
“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得罪人这种事qíng,郑靖业做得太多了,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对着这样的师弟,顾师兄摇头叹息:“难得有空闲,出去走走?”
“好。”师弟略心虚,明白师兄一片好意,见师兄不提,乐得一块儿散心。
俩老头儿携手而行,郑靖业叹道:“恍惚间像是又回到了从前,刚入季师门下,你也是这样带着我认路的。”
顾益纯也是感叹:“一转眼已是青chūn老大。”
慢慢踱着步,回忆往昔岁月。顾益纯对师门感qíng深,言语间又提到了李俊:“他是不涉细务的人,你可不要苛责于他了。”
“他呀,有卢世勋在,他也显得可爱了许多,别说是他,跟卢世勋一比,蒋进贤都是可人儿。”
顾益纯戳戳郑靖业的肩膀:“你这一张嘴,也够狠的了。”
说说笑笑,往著名景区而去,将到地头上,被前面的争执给弄皱了眉头。郑靖业使一眼色:“去看看。”自有仆役去打听消息。
“相公、驸马,前边儿是有人在争执。一边儿是李郎君,一边儿是卢世勋。”
顾益纯问:“哪个李郎君?”
“是先生和相公的师弟李郎君,还有一个是咱们相府掾小李郎君,另有一个不认得的郎君,他们站在一处。另一边就是卢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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