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警局,楚凡才对着景聿暝道:“回头替我多谢贪láng一声,这次是他使得力吧?”
景聿暝眸光微沉,这小东西,为什么不谢谢他?
作死的贪láng,混出息了,现在敢在他头上抢功了!?
京城正在疯狂打游戏、享受度假时光的贪láng更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碎碎念了一声,大热的天怎么有股凉意?
“我发的短信,我让他做的。”景聿暝破天荒主动解释了一句,僵硬的脸色竟然泛起一丝异样的qíng绪,似乎还带着一丝红意?
不会吧?楚凡眨巴眨巴眼,总觉得现在的景聿暝越来越奇怪了。
“哦,那也谢谢你。”楚凡摸了摸鼻子又道。
景聿暝嘴角一抽,“就这样?”
“对呀,你景先生应该知道的,我很穷、非常穷,虽然有个集团,但是在仓库里看中了好多东西都没钱买,想要物质xing的奖励有些困难……”楚凡啰嗦的说道。
不知不觉中,似乎在景聿暝的面前,楚凡才会有些悠然自在,透露着一股信任。
娇俏鼻尖微昂,狐狸般的小眼睛带着几分笑意,半弯的样子柔和细腻,景聿暝目光一呆,突然之间放缓了车速,一只手直接将楚凡从副驾驶的位置上捞了起来。
顿时,楚凡上半个身子都歪在景聿暝的腿上,脸对着他的胸膛,蔓延着一股暧昧而诡异的气氛。
“jīng神上的奖励。”景聿暝腾出的手捏了捏楚凡的脸,态度不明的说道。
捏她的脸做奖励?
楚凡傻眼了,就算你景先生要捏,也不需要将她整个人揽过来吧?这姿势……
天色渐暖,二人穿的衣服本就不多,此刻,楚凡更是感觉到周身被一股凉意包裹,景聿暝的身上,似乎一直都是冰凉的温度,冷的吓人,衣服上带着淡淡的清香,并不浓郁,也就是她嗅觉灵敏才闻得出来。
忍不住心中慌乱了一下,连忙从他的身上挣了开来,揉了揉自己被捏的脸颊,安抚内心。
这位景先生本来就行事诡异,淡定吧,就当被猪摸了。
景聿暝只觉身前一凉,微翘的唇敛了下来,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问道:“晚上动手的时候利落一点,有麻烦告诉我。”
楚凡一愣:“景先生,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景聿暝嘴角一抽,眸光绽放,“背后的男人。”
噗——
楚凡一听,顿时喷了出来,背后的男人?她背后的?景先生也会煽qíng?搭档也算男人么?!
“你知不知道,别人都说成功的女人背后有无数个男人?”楚凡大笑道,一丝形象都没了!
景聿暝平时都是个一本正经不爱言辞,不该说话的时候绝对闭嘴不言,但是现在却突然之间说自己是她背后的男人,好惊悚!
虽说心脏小小紧张了一下,但还是忍不住爆笑的冲动,甚至觉得现在是做梦,对的,肯定是做梦!
景聿暝脚下一动,突然之间速度飞驰,咬牙切齿。
小东西,无数个?那他算什么?之一?作死!
要不是看这小东西还没有一丝觉悟,他恐怕此刻直接堵上她的嘴!不过煮青蛙也要慢慢的来,不急。
——
黑夜,从酒吧里摇摇晃晃走出来的洪升找了个yīn暗的地儿解决生理问题。
该死的王局,竟然连个jiāo代都没有就将他革职了!他混了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就因为得罪了楚凡,铁饭碗都丢了!
对,楚凡,都是楚凡……
洪升抖了抖身子,脚步踉跄,看见巷子竟然有个女人的身影,顿时色心大起。
“美女是不是很寂寞呀?该不会和我一样找到不卫生间到这里解决吧?啧啧,过来给爷亲一个爷不告诉别人……”洪升肆无忌惮的说道。
楚凡嘴角上扬,不错,还有闲心逸致做色láng。
“哎呦美女?看着你怎么这么眼熟呢?我想想、我想想……哈哈,我记起来了,你像楚凡,那个贱人!该死的贱人,你像谁不好竟然像楚凡……”洪升本就有七分酒劲,顿时冲着楚凡掐了过来,此刻若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怕是真能被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掐死在这巷子中,只可惜,楚凡不是。
洪升才靠近,顿时觉得身体之中似乎有什么抽离一般,顿时清醒了片刻。
楚凡!竟然真的是楚凡?!
双手向着楚凡抓去,然而却连衣角都没有碰到半分,顿时整个人瘫在了地上,毫无声息。
喧闹的街角,却很少有人注意到这巷子的qíng况,直到第二天,新闻才登了一则消息。
前警队队长洪升因不满被革职酒吧买醉,醉死黑巷。
死人每天都有,根本没有人会在意这样一个被革职了的警员,顶多会撇上一眼,但根本不会放在眼中。
不过警局之中王局得知洪升死讯的时候却是头脑昏沉,冷汗顿时流了下来。
他总觉得这事儿不会这么简单,洪升酒量在警队是数一数二的好,他的警惕心很qiáng,哪怕是喝的再多,也会留有一份神智,但是眼下却无声无息的死了,下意识想到楚凡和那个可怕的男人,尤其是那个男人!
不过洪升的真正死因永远都不可能查得出来,体内元气枯竭,所有机能看不出任何异常,只能用酒jīng作用去解释。
王局双手颤抖的时刻,楚凡已经到了战宸的山庄,与之前相比,现在这战老jīng神好了许多,脸上多了些红润,甚至眼神都亮了许多。
“楚医师!你可总算来了,我都想着你要是再不来,我就自己过去找你。”战老惊喜的说道。
昨天一觉睡醒之后,突然发现腿脚的竟然有了力量,顿时惊喜万分。
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楚凡的功劳,竟然用针灸的方式治好了他的腿,而且只要这几天继续用药水泡脚,几天之后就可以下地了!
要知道他的腿连唐华清都无可奈何,可楚凡竟然在短短时间之内就解决了?
他可不傻,这证明楚凡有修为在身,而且修为不低!
京城那边先天之人不少,但是像楚凡这么年轻却能有如此修为的几乎没有!如同发现了一块璞玉,心中的激动不可言喻。
“战老,您这腿不适合chuī风,这几天还是先呆在屋子里头比较好。”楚凡提醒了一句。
她这么巴巴的赶过来,可不只是为了老爷子的腿,更重要的是佛血舍利子。
那东西有灵气,难得一遇,在很多丹药里头都充当药引一用,自然要想办法得到。
战老连连点头,“你说的对,我下次肯定注意一点,小宸推我回去。”
这可是医嘱,能不听吗?
若说之前拿楚凡当做一个晚辈,那现在就是彻底当她是一个医生,有如此能力的中医在整个华夏都可以享受至尊待遇,别说是在他这个病人眼前了!
到了客厅,战老指了指桌子上的盒子,道:“楚医师,昨天是我怠慢了,那里头装的就是佛血舍利子,旁边还有这次的诊金。”
打开盒子,楚凡瞳孔一缩,好浓的灵气!
怪不得这舍利子如此难得!
那些高僧常年吃斋念佛,沾染灵气,而这种佛血舍利子几乎凝集了全身的jīng血,自然更为珍贵!
这颗舍利子呈圆形,如同一颗血红的玻璃球,更像是一颗血玉,只比蚕豆大了一些,但是如此规整的舍利子她还是头以一回见到。
至于旁边的支票,楚凡只看了一眼,五千万。
就算是唐华清救人一命,最多也不过几百万的价格,毕竟医生不是qiáng盗,甚至面对那些普通人甚至会分文不收,不过战老却拿出这么多的钱,显然是有意讨好,而且还是看在她救治两个人的面子上,何况战宸还是战家唯一子嗣。
楚凡也不客气,坦然的收了起来。
毕竟战宸要是死了,战家有再多的钱没没地方用。
“战老,别怪我多嘴一句,战宸这病乃是人为,我给他炼制的丹药每个月服用一颗可以暂保他无虞,但是一直靠丹药维持也不是办法。”楚凡道。
战老叹了一口气,哪能不懂?
“楚医师,我也不瞒着你,这是家门不幸,他这符咒就算有办法也解不了。”战老道。
“为什么?”楚凡不解的问道。
“哎,这散灵咒的基础上还有一道连心咒,如果散灵咒解了,下咒之人死,但是下咒的人一旦死了,小宸也活不了!”战老一脸矛盾的说道。
楚凡心中一惊,竟然是这样?
也不知道这下咒的人与战家究竟有什么仇怨,竟然不惜将自己的xing命与战宸连在一起,而且战宸被下咒之后,时时刻刻都有被黑气吞噬的可能,一旦如此那个人也活不了,显然是害人害己的做法,这人到底怎么想的?
看出楚凡的怀疑,战老又道:“其实这咒是战宸的继母下的,也是我们战家对不起她,难怪她如此孤注一掷。”
楚凡嘴角一抽,肯定又是什么爱恨qíng仇的狗血大戏!
果然,也许是想让楚凡这个医生了解战宸犯病的原因,战老竟也不顾着家门颜面,继续说道:“我二儿子战俊小时候定了一门娃娃亲,是京城宋家的二小姐宋半蓝,两个人自小感qíng就很好,几乎形影不离,但是十几年之后我的大儿子和宋家的儿子因为一点摩擦双双送命,因此两家也仇视起来,平时的怨气慢慢累积,最后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而半蓝与俊儿的婚事自然也准备取消,只可惜二人闹得厉害,不得已之下,半蓝被宋家qiáng行押送出国……”
楚凡一点点的听着,最后竟有些可怜宋半蓝。
而宋半蓝,也就是战宸的继母。
根据战老所说,宋半蓝本来与战俊是青梅竹马,而且她本xing良善,但是被送出国三年回来之后,发现原本约定好守护爱qíng的男人却已经娶了妻子,而战俊的妻子、也就是战宸的母亲,xing格温和,良如玉,战俊更是承认与妻子是真心相爱,宋半蓝是家中老二,不过不算受宠,回来之后家人多番羞rǔ,更发现战俊的婚姻是自己的至jiāo好友亲自牵的红线,一时想不开,偷了宋家祖上传下来的玉符,对着自家人下咒,使得宋家子孙各个元气虚弱,不能离开京城半步。
不止如此,在战俊的妻子生产的时候,不知为什么灵气虚弱,导致胎儿迟迟不出。
为了救妻子,战俊向宋半蓝求玉符一用,但是被宋半蓝拒绝。
妻子生下孩子死了之后,战俊便将怨恨加在了宋半蓝的身上,对她恶言相向,宋半蓝脾气本就大,气急之下这才对刚出生的战宸下了两道符咒,甚至以自己的xing命威bī战俊娶她,毕竟有连心咒,战俊不得不妥协,这才形成了今天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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