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来的时候死活不去接客,那个该死的师太竟然将她丢进了乞丐窝里面,那里的老少乞丐加起来十几个人,第二天找人来拉她回去的时候,她差点就死了,就这样,她还吃不上一口热饭,一口热汤,甚至是只要不是叟的,能吃得饱就已经很好了。
明天那小蹄子就要来接她了,等她出去以后,拿到她的私库,我就带着碧姐儿走的远远的,她这些年做中馈藏的银子已然够她们娘俩下辈子挥霍的了,可是她没想到,在静云庵的最后一晚却遇到毁了碧姐儿清白的老□□,顾大夫,仇人在前,她不仅没有办法帮碧姐儿讨回公道,还得再忍受他,让他也羞rǔ了她。
算了,都忍了这么久了,也就不在乎多忍这一晚上了,可是她这样想,顾大夫可不想就这样拍白无故的放过了她。
他还记得当初是她让他做的呢,虽然到后面上错了人,可她也真够冷血无qíng的,不仅翻脸不认人,没有给他提前说好的名利,而且还将他轰了出去,医馆也没办法继续开了,无论是做什么营生,都会有人来稿破坏,并且没过多久,他家里也失了火,把他全部的家当都给烧没了,他的医馆,除了他也就只有两个药童学徒,事发知识他们三个都是不在的,他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做的好事儿了,因为后面报官也是根本就没有立案调查,除了宁柔他想不出其他的可能。
她将他变成了丧家之犬,只有身上戴的几两银子,攒了半辈子的银票家当都被那场大火给烧没了,因此只能随便找一个便宜地方住着,靠着自己的这门看病的手艺做起了黑大夫,每次看病也只能得那么一丁点的银子,根本就吃不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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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冤有头债有主,今天让他无意中得知这个臭娘们被送到这个尼姑庵来了,他又给了那两个谈天的痞子两百文钱,这才知道原来这里是个yín乐窝。
看他不好好收拾收拾他,以解他心头之恨。
等宁柔看清了眼前的人的时候,心里一阵恐慌,难道今晚的客人就是他了吗?心里想着他对碧姐儿做的事儿,拿起枕头就往他头上仍,顾大夫虽然已经半老,但好歹也是个男人,尤其是现在又是憋着一口气,力气比宁柔大的没边儿了。
“骚婆娘,你把老子还得这么惨,老子都还没先找你算账呢,你竟敢对老子动粗。”顾大夫虽然将她按在了chuáng上,但是耐不住宁柔的指甲长,在他的脸上划了好几道,于是更是bào力的打宁柔,于此同时宁柔也反抗的更加厉害,踢了顾大夫的肚子一下,趁着顾大夫捂着肚子的空挡准备往外跑。
顾大夫拿出袖子里的帕子,直接追上去从后面捂住了宁柔的鼻子,渐渐的,宁柔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
“骚婆娘,幸好老子备下了后招,不然可就让你给跑了,你等着,看老子不好好的整整你。”
宁柔虽然身体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但是意识还是清醒的,这种感觉尤为可怕,不仅如此,而且身体的感官尤为敏感,她只恨,为什么老□□不直接迷晕了她,就不用感受接下来这一屈rǔ的时刻,宁柔想要闭上眼,但是因为吃惊让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他竟然解下了裤腰带将那个丑陋的东西露了出来。
“呵呵,装什么贞洁烈妇,你当我不知道你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出乎宁柔预料的,顾大夫并没有直接上chuáng,而是走了下去,将蜡烛拿了过来。
“就那么轻轻松松的放过你老子可不甘心。”
“你想要做什么?”宁柔惊恐的说道,心里想立马起来逃跑,但是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看着他与她越来越近,他拉开她的腿,竟然将蜡烛发在中间,让她动弹不得,随后拿起腰带,不断的抽打在她已经没有衣服庇护的皮肤上,要带到底是布料的,虽然疼了些但还是可以忍受,只是腿中间那个靠近皮肤的蜡烛让她没办法动一下,蜡烛不高,只有一根食指那么高,只要她略微一动,就极有可能被烫着,所以当顾大夫停下来的时候她全身都出了大汗,整个人虚脱了一般。
就在宁柔以为终于结束了的时候,谁知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剧烈的疼痛,原来刚刚顾大夫是去把要带换成了麻绳,手里还拿着其他很多奇形怪状的工具,宁柔想她也许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第二天,等青池派去的人去接宁柔的时候,宁柔房里的声音还没有停止,她脸色已经苍白的可怕,眼球红血丝凝聚,随着顾大夫一动,就往外突出,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白嫩的皮肤,要么破皮,要么青紫一片,两股间,顾大夫正拿着一个像是牛角一样的东西不断的进出着,没出来一次,就会带出一股鲜血。
一夜都没有睡,并且每次快昏过去的时候就会被疼醒,最后不知道老□□给她吃了什么,竟然让他有些忘记痛楚,感觉进入了另一个时间一样,直到现在我依旧在一片飘渺之中往来。
“施主,时辰到了。”屋外的一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师太敲了敲房门,“有人要接明空下山了。”明空自然就是宁柔的法号。
顾大夫虽然也是一夜未睡,但是报了仇的舒慡让他暂时忘记了疲劳,穿上衣服就往外走了,只留下已经奄奄一息的宁柔。
来接她的是无忧,因为男子不能跟着青池入宫,所以就让男丁留在了县主府,当无忧看到宁柔变成这个样子的时候,神qíng并没有多少波动,只是挥了一下手,让外面的人将她抬进了轿子里,用一个被子将她包裹了起来,等将她带到西市胡同的一个小院子里,将她放下之后,给了屋主夫人一些银两,让她照看着,留着她的命之后,就离开了。
屋主夫人颠了颠手里的银子,自然是满意的应承了下来,如果请正经大夫,那可得话不少钱,谁知道那个女人得什么时候才能醒呢,节省着点花把,于是就找了这一片的一个黑大夫……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七章
就是这么巧,屋主夫人找来的,还就是把宁柔折磨成这个模样的顾大夫,刚开始顾大夫还骂骂咧咧的,还没休息好就被叫来了,但是好歹有这么个看病的,不看就没得饭吃,来了以后,一看在chuáng上躺着直哼哼的宁柔,立马来了jīng神,果然上天待他还是不薄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是上天给他一个好好报仇的机会。
而靑池这边只继续派人看着他俩,对他俩做了什么事儿全然不管,只要宁柔留口气就行。
宁姨娘的日子不好过,靑池心里暗中称快,这日起了一个大早,准备亲自给皇后娘娘做个梨花糕吃,虽然现在早就已经过了梨花盛开的季节,但是御膳房里面是有保存的,昨天她悄没声儿的问过御膳房的姑姑了,只不过她想给皇后娘娘一个惊喜,倒是没有让她声张。
因为要亲自动手,穿着往日的衣服,甚是繁琐,根本施展不开拳脚,因此就借了一个身形跟她差不多的宫女的衣服,往御膳房走去。
步子正准备迈进去呢,突然看到了两个颇为熟悉的身影,年公公跟一个厨娘?手里的药是什么?
靑池本可以大大方方的走进去的,但是却选择了一个看起来并不光明磊落的方式,偷偷的在门后面听他们的对话。
“这些依旧参在王爷的药里面,一天都不能落下。”这是年公公的声音,他要把什么东西参到迷傲的药里面?是他自己要这样做,还是他的主子——皇后娘娘要求他这样做的?
“可是公公,王爷的身子已经那样了,再用下去恐怕……”恐怕会有xing命之忧,她是北孤王小厨房里面的厨娘,若是他有任何意外,她也逃不了gān系。
当皇后娘娘这个词汇在心里一浮出来,她的心里就一阵颤抖,不会是皇后娘娘吧,不会的,一定不会,一定是谁收买了年公公,让他对恩公下手……
“放心,王爷都这个都吃了二十多年了,不在乎这几天了,就算真的出什么问题,御医也只会认为是他的身子不好,不会连累你的。”
什么?!已经吃了二十多年,难道恩公的身子之所有会这样羸弱,并不是因为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根,而是长期服用慢xing药物导致的?
是谁,是谁这样狠心,二十多年前恩公应该也只是一个孩子,竟然能狠得下心对一个孩子下手,当真是蛇蝎心肠。
“那,那好吧,公公可是答应老身的,再过半个月就让老身出宫,颐养天年了的。”这么危险的事qíng,一个做不好那可是要杀头的,若不是有所求,谁会来做这种造孽的事儿。
“答应你的事儿杂家就一定能做到,你妥妥的做完你的事儿就行了。”
“哎。”
厨娘今儿犹犹豫豫的神色让年公公很不耐烦,靑池猜测也是谈话也是快要结束了,于是就猫着身子,轻手轻脚的躲在外面的一个房间里面,好在宫女穿的鞋袜不像她的那般复杂,只一个千层布纳的鞋底儿,柔软的很,因此倒也不会发出任何声音,终于等到两人都走了好一阵儿,御膳房的御厨们陆续都来了,这才敢出来。
她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做梨花糕,只跟管事姑姑要了些梨花带回了坤宁宫,等日后心qíng好了再做吧。
之后几天,靑池心里总是膈应着年公公的事儿,期间故意挑了几处小问题找眉姨告了状,她甚至说有次看到他跟德妃宫里的淳鹿嬷嬷在jiāo谈一些什么。
可是皇后只是莞尔一笑,并没有当真,只说是身形相似而已,她没想到眉姨竟然这么信任年公公,后来她让如狂打探一下年公公的出身,带回来的消息,便如晴天霹雳一般,脑子一直嗡嗡了两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年公公竟然是眉姨的表舅,当年一心痴恋眉姨的母亲,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若不是眉姨母亲家太穷,在靖王之乱时家破人亡,两家就只有年公公跟她活了下来,两人一直结伴逃亡到京城,对穷人来说是生不起病的,但是年公公却一病不起,眉姨的娘亲只得卖身到王府做奴婢,以此来挣给年公公的药钱。
却不想,她也是个运气好的,被主人家看上了,宠幸了一次之后就怀上了,由此,她也顺利的被抬了良妾,只可惜红颜薄命,也可能是活的并不舒心,她早早的就去了,只在临终前让年公公好好照顾眉姨。
听说眉姨很小的时候就被当今皇上给定下了,为了提前给她铺路,年公公愣是净了身入宫了……
这样的关系,年公公一定不会背叛眉姨的,这是不是说……是眉姨给恩公下药?
在后面的好长时间,靑池一直观察着眉姨,她知道这样怀疑她很不应该,但是心中的天平越来越倾向那一点,甚至她心里都有些动摇,是不是真如宁柔所说的那样,是她害死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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