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爱上我_云霓【完结】(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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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以前的凌雪痕对不对?我是我自己,我有回忆,我感qíng。我现在一切都很好,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我喜欢天天看见你。无法想象有一天看不见你,我会怎么样。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眼泪不停地流。

  东临瑞攥着我地手,不停地拍我的后背,“若若,乖,不怕。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错了。”他地眼睛比平时要亮的多,接着朦胧地酒意,里面仿佛蓄满了水,一起波澜就要流下来。

  我流着眼泪,看着他,他不停地用手帮我把眼泪擦gān,却不敢去看我,我扯他的衣襟。他终于低头看我一眼,我流泪的样子,让他的嘴角有一丝抽动。然后他闭上眼睛,轻轻地吞咽。他说:“若若。为我生个孩子吧,我想要。”

  我再也忍不住。大声地哭,“我不是以前的凌雪痕,以前地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是解了蛊毒,我也只是我。”

  东临瑞点头,我死命地攥他的衣服,去扯他的腰带,他白色的里衣被我脱下来,我重新贴上去抱着他的脖子,我说:“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东临瑞笑一声勾住我的腰。

  我说:“以后不要喝酒了,特别是不要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喝酒,我看不见你心就会慌。”我又想哭,可是我提起一口气忍了下去,“东临瑞,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东临瑞面带微笑,可是没说话,一双眼睛看着别处,眼睛里的东西就像冰玉一样,在碎裂,然后他低下头,像往常一样亲吻我地嘴唇。

  宫殿外太阳已经升起,可是静谧的不得了,这片平静的天空,是我们地了。

  人生几十年,有时候的经历就像在梦中,飘飘dàngdàng,每当想起来,都痛彻心扉,这些折磨着我,支离破碎地梦境,让我一遍遍想起,不停地回忆。

  等我再醒过来,东临瑞已经不在身边,我们回来地时候天就已经亮了,也就是说,东临瑞今天早上没有上朝,现在大概已经去处理朝政了。

  我起身,刚穿上鞋,就引来了人进来伺候,一会儿功夫,女官又端来一碗热腾腾的汤药,我看着药碗,身体自然僵了一下。

  chūn桥进了屋,看见我地样子,又看看那碗药,女官还在端着托盘,我手伸过去,指尖都在颤抖。

  我接过来热腾腾的药,低头在碗里映照出自己的影子,笑一声,咬咬牙,凑到嘴边喝了一口,并不苦,一股子浓厚的参子味儿,和往常的不同,我愣在那里,顿时笑起来,仰头把剩下的都喝完。

  我前后的样子的确让人觉得有些发癫,我自己的心qíng也想过山车一样,会因为一件事而极好极坏。

  女官都退去,只有chūn桥还在担心的看着我,一会儿让我喝水,一会儿逗我说话,我终于忍不住笑起来,“chūn桥,我没事,我现在心qíng好极了,从来没有这么好过。”忽然想起来东临瑞喝酒的亭子还有他编的蚂蚱,跳起来,匆匆说:“chūn桥,我有事出去一下,你不用跟着了……”

  笑着跑了出去,气喘吁吁地奔到那亭子里,一片láng籍已经被收拾gān净,只是糙丛里的蚂蚱谁也不敢碰,一个个潜伏在那里,等着我去拿,是那双手专门为我做的,我将它们一个个放进衣裙里,小心翼翼,它们是我的宝贝。

  一回身,东临瑞站在不远处,正冲着我微笑。

  东临瑞正靠在chuáng上看书,我在桌子上画糙图,总是把眼睛飘向chuáng上的人,一端详就目光就陷进去拔不出来,看着看着就愣了。

  东临瑞第无数次回看我,笑笑,“若若,睡觉吧。”

  我急忙摆手,“不行,不行,我要把这图画完。”画了几笔,想起什么,我笑眯眯地问,“将来等我们有了孩子,叫什么?”

  东临瑞笑笑,“用你名字里的字。”

  我摆手,“不行不行,要用你名字里的字,这样你就知道我会时时刻刻想着你。”脸大红,我这么不含蓄,东临瑞大概会鄙视我,这几日不知道怎么了,我说话都跟表决心一样。

  东临瑞放下书,伸开手,“若若,来。”

  他总是这样,不多说话,用他那好听的嗓子,几个字就能把我勾引过去,我站起身慢慢走过去。

  “若若想要个男孩还是女孩。”

  我眨眨眼,“问这个gān什么?”

  东临瑞笑着点我的鼻尖,“我们先说好,然后向同一个目标努力。我脸红起来,打他的肩膀,“你以为你是谁,这个能控制的了吗?没羞,没羞……”

  东临瑞笑的眼睛弯起来,“若若想要什么,我都给。”

  我又闹着去打他,两个人笑了一阵,我低着头,“男孩,一定要长的像你,最好一模一样,弥补我没见过你小时候样子的遗憾。”

  “再说,长成你这样,一定特别可爱,谁也不忍心欺负他。”

  东临瑞看着我,“好,”弯腰把我抱上chuáng,落下了帷帐,红唇一勾,“若若,你见过我小时候,可惜你没喜欢上我,”

  我以为他在开玩笑,想接口,他却亲下来封住了我的嘴唇。

  第一百二十五章 回忆

  发现我喜欢沾着蜂蜜吃核桃仁,东临瑞让御厨给我做了好多gān果裹蜂蜜,放在我随身带的小荷包里。

  我开始一天天的犯懒,或者一天天的兴奋,摸着自己的肚子,我总觉得里面已经有了我和东临瑞的宝宝,可是现在还没有到辨别是否怀孕的时候。

  懒懒地看着天空,一只蝴蝶纸鸢就出现在视野里,我立即坐起来,东临瑞手里拿着线绳,扯动着天空中的纸鸢,他仰头,黑发飞扬,微微一笑,耀眼如星辰,“若若,喜欢吗?”

  我看着这只纸鸢,手里的核桃仁顿时掉落在地上。东临瑞的眼睛黑而深谙。

  我笑笑,“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放纸鸢?”

  东临瑞专著地看着天上的纸鸢,细长的眼睛半寐,“我知道你喜欢,可是一直都不敢送给你。”他的手指伸开又攥上,东临瑞他一直都很骄傲,骄傲的过头,他不曾受任何人的要挟,也不曾向任何人低头。

  那些看轻他的人,下场都不会好,那些伤害他的人,大概早已不存在世上。

  他第一次害怕,是在想起一切的时候,他睁开眼睛,去看我,眼底的qíng绪在波动。

  我好像第一次明白,他那天想到了什么。那日我告诉他,光亮下的是现实。

  光亮下的我,笑的那么可信。

  他满身伤痕,我醉酒的时候说:“本来好好的,怎么弄的都是伤,不好看了,不好看了。”

  “本来好好的。我要看没有伤地,”

  他只是轻轻摸我的眉毛。

  我被阳光刺的想流眼泪……闭上眼睛,好像看见了有一年。

  绿油油地糙地,我咬破了嘴唇。使劲地在奔跑,手上的纸鸢渐渐飞起来,一边看天空地纸鸢,一边观察男孩子的脸,他还是紧紧抿着嘴唇。不见半点欢喜的样子。

  他看了看,转身准备离开,我顿时着急,拽着风筝线跑过去,脚下绊倒了石头,扑倒在地,纸鸢也失去了助力,摇摇晃晃地掉下来,落在我身上。

  男孩子听见伸手的声响。微微回过头,我急忙说:“你别走,我还可以放的很高。真地。”

  男孩子看着我,终于问。“你到底为了什么?”

  我为了什么?我使劲看着那张脸。贪婪地看着他,“临哥哥。给我一次机会,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就好,”只要天天能看着你就好了。

  我一直都不相信凌风会离开我,即便是我死后来到这个世界,我觉得这是上天,给我和凌风的再一次相爱的机会。

  我来了,凌风他一定也会在这里,他会在我身边,就像以前一样,我们一起长大,相爱,一辈子在一起。

  这一次我再也不会看着他从我眼前消失,我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是膝盖的刺痛让我动弹不得,我又怕让他看见我受伤láng狈的样子,索xing假装趴在糙地上不想起来,笑笑说:“等下一次,我一定再做一个更大的纸鸢,放给你看。”

  他终于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我不喜欢放纸鸢,你不必再来找我了。”转头就往前走过去。

  我撑起半个身子,“你想要什么呢?”

  他继续往前走,仿佛没有听见我在说什么。“也许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是知道我会当皇后的吧!”

  “神官说我,坤载万物,德合无疆,履中居顺,贵不可言你不如相信一次吧,对你来说没有任何损失。”

  前面的身影停了停,走了回来,从怀里抽出一块帕子,来到我身前,冷冷地眸子看着我,我僵硬地翻过身,他伸手把帕子绑在我流血的膝盖上。

  伤口刺痛。

  如果是凌风一定会心疼的不得了,他会不停地安抚我,我蹭掉眼角地泪水,凌风以前你对我那么好,事事迁就我,现在也该轮到我跟在你身后为你着想了。我冲男孩子笑笑,“临哥哥,谢谢你。”

  再次睁开眼睛,风筝已经飞的很高,东临瑞笑笑说:“若若,高兴吗?”

  我地手摸这晒地暖洋洋的肚子,抬起下颌,“多给我编一些蚂蚱吧,我也想看着学一学,将来好教我们地孩子。”

  东临瑞微笑,“好。”

  我看着他编蚂蚱,他的手指修长,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很完美,我看得失神,往往跟不上他的速度,然后他会停下来,教我下一步该怎么样,一起编,一起完工,可是我手里的蚂蚱没有他的好看,于是我拿起糙叶重新来过。

  编好了,我永远都觉得不满意,我说:“为什么不一样,我要一模一样的才行,要完全的想象。”

  东临瑞轻轻抚摸我的长发,我的眼泪掉下来,滴在手指上,我慌忙遮掩过去,没有人看见。

  如果要回忆,我喜欢一遍遍去想我和东临瑞在北国的事,那时候他是张碧,是我的拖油瓶,我到哪里,他就会在哪里,我喂他吃饭,帮他洗澡,和他脸对脸地睡在一起,他紧紧握着我的手指,一遍遍喊我,“若若,若若。”

  每次想起这些都是甜蜜的,可是现在脑子里重复的好像是另外一个故事,朦朦胧胧就要浮出水面,每一个场景都勾起我的回忆。

  我是凌雪痕,我是哪个凌雪痕。

  以前我可以肯定地说,以前的凌雪痕和我完全没有一点关系,现在我却只能等待着时间悄悄过去,一切全都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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