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她还没有醒,就听道一阵拍门的声音,没有办法,只好起身去开门。然后就看到王平清这货和一群以前在酒楼见过的纨绔。
马丹,她什么时候和他这么好了?
只见他兴奋的说:“沈兄,祝你乔迁之喜,你怎么没有告诉我呢?不过无所谓,今日也是吉日,你且好好等着,我们可是为你准备了好东西。”
云熙见他们抬了一个箱子进了院子,然后开始闹他,叫他闭眼睛。她看见他们一副你不答应,我们就无理取闹的样子,只好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云熙只觉得一阵香风在靠近她,心里就有些明白,睁开眼睛,就看到眼前一个妖娆的身影,顿时嘴角抽搐了一下,后退了两步,道:“谁弄的都原样给我弄走,我不喜欢。”
王平清有些不高兴,道:“沈兄,这可是我费劲手段从回纥弄过来的,你说不要就不要啊,未免太扫兴了。”然后抬头看见云熙面无表qíng,立即怂了,道:“好,好,我这就送过去,沈兄你们喜欢什么样的?我们立即给你弄过来。”
他的兄弟也附和,其中一人道:“沈兄,你尽管说,不出一个时辰,我们一定给你弄过来。”
云熙走进他们,嫣然一笑,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手搂住王平清,一手搂住刚刚说话的人,对着他们chuī了一口气,邪魅一笑:“我喜欢你们这样的,且别人我不要哦,看看,你们共有八个人,可以轮流哦。”
众人一呆,而云熙怀中的王平清等两人更是呆愣的眼睛失去了焦距。总算有人反应过来,对着云熙一抱拳,道:“沈兄,我等还有事,就先走了。”然后一边拉着回纥美女,一边兔子一样的出了门。
而王平清和另外有人终于回过神了,大叫道:“我们不行,沈兄且忙着,我们先走了。”说完挣脱了云熙的束缚,跑向了门口。
王平清在门口停住了,神qíng复杂的说:“沈兄,你这爱好实在无益于传宗接代,还请沈兄多多考虑一下吧。”说完貌似恶寒了一下,直接跑出了屋。
云熙噗嗤一笑,又想起刚刚的王平清他们的神qíng,不由得大笑起来,这些纨绔还真是好玩。
屋里云熙说这些人好玩,可屋外的那群人都愁眉苦脸。最后还是王平清开口道:“柱子,这个女人送你了。我们找个地方聊聊。”
柱子惊喜的搂住先前的美人,道:“是,那我就先回去可以吗?”这么美的美人,沈开不喜欢,竟然最后便宜了他。这才是天上掉馅饼的姿态吧。
王平清摆摆手,不理有些人的荤段子,闷闷不乐的到了酒楼。
有人上前安慰他,道:“大哥,你也别担心了,沈兄这是天生的,就和汉朝那个断袖皇帝是一样的。不过他也只是芝麻绿豆的小官,您可是太子正宗的小舅子,他绝对不敢染指你的。”
王平清一拍桌子,怒道:“你这小子想要挨揍吧,什么芝麻绿豆的小官?太子对他尤其信任,以后前途不可限量的,那是朝廷的栋梁之才,且是我这样的纨绔能比的?再说了,我什么时候担心了?我只是看他年纪轻轻,就,就喜欢男人,只怕没有了后嗣,到时候老了可怎么办啊?”
众人撇撇嘴,这还不是担心,什么是担心?不过瞧见王平清发火了,众人也不敢造次了。
王平清继续道:“因为沈兄,我才重新得到了太子的信任,得了一个令史,让家里的人不在担忧。自从以后,沈兄可是我的亲兄弟。你们对他就要如同对我。”阿姐说沈开很得太子的信任,太子也听他的话,可以预见不久的将来,这人绝对在朝堂有重要地位。她要他多向他学习。这可是这么多年,阿姐第一次和颜悦色的对他说话啊。受宠若惊啊,他喜欢这样的感觉!
众人面面相觑,才立即应声。
王平清继续纠结:“那应该怎么给沈兄庆祝乔迁之喜呢。”
有两人在后面嘀嘀咕咕的,一个道:“老大这是真的对沈开上心了呢。不过这沈开也算是有本事啊,这才几天就成了太子的心腹。”
一个道:“对啊,不过沈开倒是真长得好看啊,要是我好那口的话,我一定留下。”
“去你的,我可是听说昨日太子殿下赏了好多东西给沈开,你不好那口也可以啊,哈哈哈。”
突然屋里一静,两人这才发现王平清正冷冷的看着他们俩,然后慢慢道:“我没有你们这样的兄弟,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两人立即求饶,可王平清不为所动,毫不犹豫的把他们赶出去。
走到酒楼门口,一个人愤愤的说:“呸,都是纨绔,谁比谁高贵?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两外一个人附道:“是,你以后就是我老大了,我们去投靠谁呢?”
那人想了想,道:“听说独孤家在张榜求贤,你说我们带着太子的秘密消息去,会怎么样?“说着jian计的笑了。
另一人瞪大眼睛,道:“大哥,你知道什么太子的秘密?我都不知道咦。”
那人嘴角抽搐了一下,道:“只要有心,算了,我不说了,一切听我行事就行了。”
云熙不知道自己无意中玩笑的一场恶作剧,在未来竟然改变了她的计划。不过此时,她正在回忆这个时代发生的事qíng。
李豫这个时候还雄心壮志,想把经历过安史之乱的大唐拨乱反正,恢复到往日的荣光。他为了早日平定叛乱,结束动dàng的局面,对安史降将实施了姑息政策,以致形成了河北藩镇割据的局面。以至于让大唐从高度集中的中央通知慢慢变成了军阀割据。
且他自己都说宦官推上皇位的,根本没有掌控大权。好些权力掌控在李辅国、程元振这两个宦官手里。
李豫虽然一拉一打,但宦官势力还是在膨胀,李辅国还曾经对代宗讲:“大家但内里坐,外事听老奴处置。”气焰嚣张,不可一世。李豫自然心中不开心,却也无能为力。
那么李豫想要完全掌握大权,宦官、拥兵自重的藩镇、只知享受的朝臣,都是他要走了。而打赢回纥就是关系到未来的最关键一战了。
为此她特地观察了户部,这位大唐的财神爷正在偷偷准备了很多的粮糙,悄悄备战呢。毕竟回纥现在表面上还是盟友,尽管他们想学刘备借荆州呢。
另外还有趁火打劫的吐蕃、党项等族。总之一句话:大唐现在千疮百孔,端看李豫能不能力挽狂澜了。
云熙这边猜测着,太子府李适也和幕僚猜测着,下面的人意见相左,吵得他头疼。他只好出声,道:“孤意已决,明日早朝就会向父皇请战。”终于清静了,李适叹了一口气,道:“你们还是不了解我父皇,要是我再不请战,只怕他老人家就不高兴了。”
果然世上最了解父皇的还是母亲。父皇这几天一直在明示暗示,让他不要贪生怕死,他们既是君臣,又是父子,无论从那一方便,他都不能反驳他。
可还没有等李适请战,宫里就出事了,皇上登基的最大功臣李辅国突然在家中被暗杀,代宗皇帝下令破案,谁知这一破就从李辅国家中搜出了无数的金银珠宝,还有一个龙袍。听说他找了一个gān儿子,这是为gān儿子铺路你。这太监心大着呢。
这一公布出来,百姓齐声叫好,代宗名声再上一层楼。宦官的名声再次臭了一个台阶。于是李豫乘机宣布令太子李适为兵马大元帅,率军开拔,平叛。
云熙听到这消息,立即决定履行自己令史的职责。到了太子府,要求和李适一起出战。
李适道:“母亲,我讲这一府的大大小小托付给您,我才会放心的走。您不用担心,我定会好好保重自己的。再说儿子大了,总要振翅高飞的。”
云熙想了想,道:“好,我答应你,留在长安。只是我有句话你要记住: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人的心魔。做任何决定去请示郭子仪和仆固怀恩,并以礼相待。这两位老将经验丰富,善于行兵打仗,切忌高傲自大,你去吧,母亲总会在长安等你的。”
李适眼睛泛酸,总算体会到每次李迥闯祸却一点都不害怕的缘故,那是因为有母亲做后盾啊。
李适走后,云熙一直关注着战场的态势,也要替她保护好府中的妇孺。索xing就天天到太子府打卡了。
这日,传来了太子李适被回纥反包不知所踪的消息之后,太子府中就人心不稳了。太子妃急得昭见云熙,等她进来,立即起身道:“沈先生不必多礼,太子殿下走之前和我说过,有大事听沈先生的。此时我有难决之事,特请沈先生来,还请沈先生不吝赐教。”
云熙行了一个礼,恭敬道:“太子妃殿下请吩咐。”
“我也就开门见山说了,外面都传太子打了败仗,又失踪了,所以就有些人蠢蠢yù动了。刚刚我接到宫里消息,说有人对父皇告状,太子意yù图谋不轨,父皇只怕会叫我进宫辩驳,不知我当如何?可需要送孩子走?”
云熙道:“不用,这明显的污蔑,皇上是不会相信的。我只怕这些人告状太子是假,真正的意图却是别的。”
王氏惊道:“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吗?可是谁是沛公?”
“这就不知道了。”云熙眯着眼睛说:“太子妃殿下尽管去,图穷匕首见,见招拆招就好了。”
正在此时,宫里来人传太子妃入宫觐见。在云熙鼓励的眼中,王氏一步步的离开了府中。
云熙就留在府中照看着李适的子女,这会是最容易浑水摸鱼的时候。晚上在拦住了两拨刺客之后,太子妃还没有回来。
云熙让太子洗马以太子属官的名义向皇上递jiāo折子,弹劾长安令不作为,在天子脚下,竟然敢袭击太子府邸。
李豫倒是反应快,很快派来了宫中侍卫保护太子府。
第二日,太子妃终于回来了。据她说华阳公主喜欢她这个嫂嫂,又生病了才让她去陪陪的。
太子妃道:“沈先生,我对父皇请罪,请求父皇查谣言来源,父皇竟然同意了,这么说父皇对太子是信任了。也不知道是何意?”
云熙想想道:“独孤贵妃可有什么举动?”
太子妃想了想,道:“并没有,只是询问了一些府中的事qíng,对了,还问起先生您呢。”
云熙心中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却还是不动声色的安慰了一下太子妃,就要走。
太子妃王氏道:“不知怎么的,见到沈先生就好似见到亲人,总觉得很亲切,还请沈先生也不要把我当外人,有事qíng告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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