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讪讪,他总不能告诉她,他期待良久,又怕表现不佳,所以细节处是想了又想,总想着给她一个完美的体验罢。
只抿着唇,细细地上了,将盒子盖好重新丢回储物戒,抵着她还想入,被傅灵佩推开来:“都抹药了还来。”
“你会想的。”想想,又补充了句:“那药,有一定的催/qíng作用。”
傅灵佩只觉身下清清凉凉,痛感一下子没了,不一会又有一点痒从深处起了来,她忍不住摩挲了下脚,恨声道:“上来!”
丁一从善如流。
此次却太久了,日升月落,月落日升,修真者绵长的体力在这事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两人战热正酣,从莲叶又到温泉池,甚至池边的塌上,竟是耳鬓厮磨了许久。
丁一只觉酣畅淋漓,人生竟有如此之事,而他穷尽所有想象,都无法想象出那美妙滋味的分毫。
矮塌上斑斑点点,被带来的水汽弄得湿漉漉一片,从地上一直蜿蜒下去。
丁一美得嘶了口气,咬住她耳垂舔了口道:“九曲通幽,丫头,你这处真是妙极了。”
傅灵佩蹙了蹙眉,她却不知如今她身上这许多妙处,都是天凰血脉带来的,体生香,通九曲,就连那处的味也都有股清香,让与之结合的男子yù罢不能。
——这却是狐八远那日所说的未尽之语了。
她迷迷糊糊地被当做鱼一般翻来翻去地煎了个遍,猫叫似的叫了一声,也丢了魂似的,还在喘气,臀上又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丁一xing感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入三阳,守曲池,上丹田……”
傅灵佩依言而行,身子还在抖着,勉力将灵气照着路线运行起来,体内的灵力在不断沸腾。吸取了元婴真君这许多元阳,尤其还有极其珍贵的初阳,她的灵力越来越沸腾,仿佛瞬间就要冲破枷锁,却又被一股灵力从百汇xué按下去,帮着一遍遍梳理下来。
梳理过后,又去对面男子身上转了一圈,两者灵力渐渐结合起来,一yīn一阳,一柔一刚,形成了一个大循环,慢慢地往上攀升。
若有人能见,此时的温泉池子,已是一片肃穆。
一男一女保持着合在一块的姿势,两人衣衫均已褪去,男子猿臂蜂腰,女子玲珑玉润,双手合十,对掌而坐,气势却在节节升高。
傅灵佩脸通红,却知现在绝不是结婴之时,只得一遍一遍地运转,将两人灵力都融会贯通,务必不làng费一滴元阳,火灵力原是爆裂之气,只她清灵火属yīn,女为yīn,如此叠加之下,反倒过了头,有此阳气注入,却填补了一块。
反之,亦是如此。
丁一此时却顾不得炼化,只一门心思地引着丹田那被他祭炼包裹起来的仙灵之气往下行去,一点一点地往两人结合处而去,仙灵之气毕竟要比灵力纯净厚重得多,光靠灵气拖动得极慢,不过他不气馁,不知过了多少日,终于有一日成功了。
傅灵佩只觉身下被一片纯美的“灵气”包裹,浑身舒坦极了,每一丝毛孔都舒张着,耳边响起熟悉的话来:“抱元守一,仙灵之气现已注入你体内,你现时还受不住,你我合力继续已双修之法,将其炼化。”
她心神一凛,知道此前是她被仙灵之气所惑,大意了,连忙按照之前路线运行,一点点让仙灵之气行遍全身,而后又引着回到丁一体内。
这一个循环下来,竟然耗费了一月。
等她真正睁开眼之时,对面之人也同时睁开了眼。
丁一的元婴修为已经完全巩固,甚至修为……跟chuī了气似的,已经到到了初期顶峰。
她呐呐开口:“怎么你修为……”
话还未说完,原本软软地抵在她深处的那物又起了来。丁一尴尬地笑笑,被她推着,却又不肯离开,抱着她重新入了温泉池,狠是疼了她一回,最后才笑道:“厚积薄发,我原本压着金丹圆满不肯升,此时结了婴,又与你双修,自是如此了。”
傅灵佩懒懒靠在他怀里,只觉浑身力气都被他搓没了,任他帮她细细挑好衣服一件件穿了回去,烘gān头发,被他抱着回了正房的大chuáng上。
摊开躺在chuáng上,舒坦地长舒了口气,支着手,看丁一在那帮她打理那头青丝,心下欢喜,却嘴硬道:“日后,且不可如此了。”
丁一笑眯眯地道:“哪个如此?”
傅灵佩脸一红,又说不出来,只转了个话题道:“玄东不知现在如何了,我若在此处结婴怕是不妥,还需回去选一妥当之处才是。”
何况仙灵之气被他二人以双修之法炼化了一小部分,她体内灵力不稳,随时都会结婴,若继续耽搁下去,怕回玄东又要几年了。若论厚积薄发,她也不差什么。
丁一没回答,只默默地帮她绾了个垂髻,想了想,从储物戒里取出他以前系发的一根丝绦,帮她系了上去,满意地看了看,才拍拍手道:“好了。”
傅灵佩一看他模样,便知他抗拒这个话题。
“你怎么了?”
丁一垂着眼不甘不愿道:“若回了玄东,闲杂人等太多,你我便又要分开了。”
“回去,你便来给我提亲。”傅灵佩坚定道:“我等你。”
“好。”丁一揉了揉她的发顶,柔声道。
卷五·凤鸣九霄
第230章 228.227.1.1
既是说定了要走,两人都不是拖拖拉拉的xing子,将东西略整一整,就直接收入了丁一的储物戒,到得此时傅灵佩才想起来要问上一句:“为何我的储物戒不能用,你的却行?”
丁一懒洋洋地靠在她背后,一手撩起她腮边的发丝,漫不经心道:“还记得上月你我吵架那次么?”
傅灵佩轻笑,睨了他一眼,没揭穿他那小心思:“刻骨铭心。”后来她再去找他,莫语阑便说他又回去了,记得当时她还担心了好一会。
“其实当时我察觉到虎头猪的异样之处后,便往深里查了查,查出了些有趣之事。”丁一顿了顿,薄唇微微翘起,露出一个讥诮的弧度。
“不过那时我也只得知此事与你那堂妹有些关系,至于她身后之人藏得深,是谁就没查出来了。但你堂妹不是个口风严的,透露出她身后那人得了个厉害的镜子。”
“照她话里的意思,我猜度着可能这便是那明世境了,世传明世如梦,我直觉明世境许能解开这一团乱麻,让沈清畴自愿放弃,便想搏一把,跟在你们后面进了去。我之前便做了些准备,比目珠是其一,储物戒是其二。你看——”
丁一手指轻轻滑过,玉戒便出现在了傅灵佩面前,在内侧确实有个不起眼的阵纹。
“这阵纹只有一个作用,隔绝。”
看着傅灵佩难得得露出了丝佩服的眼神,丁一嘴角翘得更高:“明世境虽然厉害,将我们都拉入了这小世界,可有这隔绝阵在,它却无法察觉我手中的储物戒。”
傅灵佩忍不住抚掌。好奇道:“可你如何会算到对方一定会用到明世境?”
虽然彼明世境不是此明世境,不过是惊鸿照影,可对方是化神,手段层出不穷,他怎么能保证就一定会出那面镜子?
丁一脸顿时有些黑,讪讪道:“世事无绝对,有三层的把握,便足以让我试上一试了。”虽然事实证明他赌赢了,现在想想却还是有些悻悻的。
他想着,不由恨恨地将眼前的樱唇捏了一把,待看到被捏红了,又有些心疼,低头捧着伸出舌安抚地舔了舔,半晌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声音不稳道:“看你下次还乱起誓么?!”
傅灵佩忙忙摆手,连道不敢,却还是被丁一逮着抓住机会靠在墙上狠狠弄了一番。
傅灵佩身段玲珑,一对儿胸脯鼓鼓,腰细腿长,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就这么被掰开了挂在腰间,那处又九曲销魂,让丁一真是忘乎所以地捣弄,每每都丢了魂似的狠。
两人都是经天雷淬体过的,耐受力比寻常修士都qiáng上数倍,用在此处便格外得趣,配合无间,什么曲折的姿势做来都轻而易举。
偏两人都不是肯轻易服输的,傅灵佩被练了几日,脸皮也厚了起来,一双眼雾蒙蒙地看着上方,腹下不饶人地用力夹紧,让丁一头皮发麻地轻哼了声,勉qiáng压下举械投降的冲动,狠狠地捣着,直到听到傅灵佩发出一段不轻不重的声音,才得意地凑到她耳边:“如何?服了?”
傅灵佩怨怼地瞥了他一眼,一双白玉似的玉足直接挂到他肩上:“来。”
眼见莲足轻dàng,红衣款摆,销魂之处自不必提。
云收雨歇,两人这一弄,又是两日。
不过考虑到时间,这回只略略双修了一会就停了下来,饶是这么一会,丁一的修为又往上蹿了蹿,要不是考虑到进阶太快,往下压了压,不定过几日便能元婴中期了。而傅灵佩却被他qiáng行压下结婴冲动,要等元婴之后再看究竟如何了。
看傅灵佩餍足地闭眼休息,丁一任她安静地枕着腿,手轻轻摩挲着,一时陷入了沉思。修为每次增长都与双修有关,可历来不曾听说过双修有如此大的增益,否则修真界早就是人人双修的局面了。
可若要说无关,未免又有些太巧合了。
莫不是体质问题?
“莫不是天凰血脉有益双修?”他轻声言语,原以为傅灵佩睡着了,却未料她倏地睁开眼,笑眯眯地:“是不是觉得吃到了快唐僧ròu?”
丁一苦笑:“有些太快了。”
是太快了,他本来便是单一雷灵根,满资质,修为进度极快,若非之前他因图内禁制之事没搜罗全东西压着不肯升,结婴是早就板上钉钉之事了。
可现如今,他的修为都快突破元婴中期了,确实有些快。
按照现在进度,怕是再双修一次,便会突破了。可突破太快也未必是什么好事,虽则心境因明世境历练一朝,化神无碍,可高屋建瓴,基础总是希望打得夯实再夯实些,才更稳妥。
“之前沧澜的傅家家主便与我说过,改造完全的天凰血脉,将会引起血雨腥风。”傅灵佩只这么一句,丁一立时便明白了,不由苦笑连连,他认定她,原与这些无关。
“既如此,那我便愿你永远不要到第三层为好,过满则亏。”
“你不希望赶快飞升?”傅灵佩抬头,好奇地看向他。
丁一挑眉,jīng致的下巴轻抬起来:“不靠你,我也能飞升。”语气坚定,让人一望便知他的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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