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淳深深看了一眼百里辛,又望了天边皎月一眼。
突然哈哈大笑两声,伸手对着皎月做了个握在手里的动作,“小小月亮罢了,我若是想要,便可九天揽月。但二殿下,我要的可不是这天上的月亮。”
恩恩,我知道,你想要的是百里无垢。
百里辛又翻了个白眼,武将就是武将,文绉绉的比喻竟还听不懂。
一阵寒风刮过,百里辛打了个寒颤,牙齿打颤道:“冷了,走罢,回宫。”
入夜,百里辛睡得昏昏沉沉。
一个身影悄无声摸着暗门来到百里辛房中,手指在百里辛的身上轻轻一点,百里辛便睡得更沉了。
黑暗中,一双黑曜石般的晶亮眸子中闪烁着夺目的光芒。他悄无声息地爬上百里辛的chuáng,将他紧紧揽入自己的怀中,手指熟练地在百里辛的身上游走摩挲。
不过片刻,那双宽大的手掌便将百里辛的衣袍脱得jīng光。
养尊处优的身体在月光的照she下反she出一层朦胧浅淡的白光,覆盖在百里辛紧致的肌肤之上。
黑暗中的人喉咙滚动了一下,俯下身子含住百里辛的耳垂,用牙齿小心地研磨挑逗。
呵,厉害了,我的宝贝,回到现实世界竟还看上了女人。
黑暗中的眸子暗沉下来,在百里辛身上摩挲的手力道不由自主加重了几分。
沉睡中的百里辛吃痛闷哼一声,手臂微微伸展揽住了那人的脖子,低声呢喃道:“奥,帝迦。”
他梦里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突然抬腿挂在那人的腰身上,手在那人身上主动勾引起来。
那人抱着百里辛转了个身,窗外皎白月光斜she进来,刚好照在那人脸上。
不是别人,正是本该在旁边房间保护百里辛的夏侯淳。
夏侯淳一个转身,便变成了自己被压在百里辛身下的动作。
百里辛身体轻飘飘地,只觉得帝迦来到自己身边,抚摸着自己。
那种熟悉感,那种默契和快意,是透过灵魂深入到骨髓中的快感,是任何药物都无法达到的极致体验。
单单是一个抚摸,便让百里辛yù罢不能。
帝迦,不要逃!
百里辛伸出手臂,紧紧勾住那个模糊的影子和触感。为了不让对方逃走,他更是手脚并用,将帝迦牢牢缠住。
一边缠百里辛一边轻笑,切,看在这种qíng况下,你如何还逃得掉!
夏侯淳感受着来自上方越发紧致的触感,小腹的肿痛来的更加汹涌澎湃。
原本只是想来教训教训这个小家伙,顺便一解相思之苦,岂料最后竟来被百里辛来个饿láng扑身。
夏侯淳手滑到百里辛的屁股和腰身上,按着他的身体越发靠近自己……
百里辛这一觉睡得前所未有地舒慡,在四儿的呼唤中起身,百里辛伸了个懒腰,正要下地时大腿内侧一个生疼,让他的身子猛地一怔!
咦?!
生?疼?!
昨晚不是做梦吗?
难道昨晚不是做梦?真的有人……不,帝迦真的来到了自己房中?
百里辛一个激灵站起来,按住四儿急问道:“昨天有人来我房中吗?!”
四儿想了想认真回道:“启禀殿下,我在耳房睡下后,没听到守夜的宫女们说起有人来过。不过若是有人来了,夏侯将军该是知道的吧?”
是了,夏侯淳。
“夏侯淳他人呢?”百里辛这才发现不见夏侯淳踪影,问道。
“启禀殿下,夏侯将军一大早便去外面练功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谁让他去练功的?不是说不分昼夜守在我身边吗?没有我的允许,他一步也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既然如此,那臣以后不去练功便是了。”百里辛话音刚落,就看到一身蓝色衣衫的夏侯淳口中哈着白色的雾气走进房中,他的眉毛上结了一层白霜,头发微湿,看来在外面呆了不短时间。
夏侯淳似乎也发现了自己仪表欠佳,在百里辛的冷漠视线中gān咳一声,用内力烘gān身上的风霜,这才站在门前问道,“晨练是臣自小养成的习惯,二十年如一日,便是生病也曾拉下过,如此成了习惯,便忘了殿下的话,还望殿下怪罪。”
正想着没有教训这厮的理由,这厮便自己送上门来了。
百里辛冷笑一声,踱步走到夏侯淳的脸前伸手便狠狠扇了他两巴掌,怒道:“昨日有刺客进入我房中,你可知道?”
“刺客?!”夏侯淳的脸被百里辛扇出了一片红色的印记,表qíng连变都没有变一下,“不瞒殿下,臣虽不敢称当今天下武功第一 ,但臣若自称第二,便无人敢称第一。臣自幼耳力过人,针入地毯之声都可将臣惊醒。倘若真有刺客前来,臣不会听不到的。”
夏侯淳顿了顿,低头俯视着百里辛修长紧致的脖颈问道,“殿下是丢了什么东西……还是哪里受伤了?为何如此确定进了刺客?”
百里辛噎住,是了,帝迦并非常人。他若是想进来,谁又是他的对手?
夏侯淳一个小小的凡人,又怎么是帝迦的对手?
这么一想,百里辛的心中突然轻飘飘起来。
他哼了一声,转身走回chuáng前伸出手臂示意四儿为自己穿衣洗漱,四儿不敢迟疑,赶紧为百里辛穿起衣服来。
百里辛一边穿衣,将夏侯淳撂在一旁,夏侯淳也不吱声,就远远地站在寝房门前,眼睛直直盯着百里辛。
待百里辛穿好衣服,收拾妥当,头上却因为缠着绷带无需过多收拾头发。百里辛这才吝啬地瞥了夏侯淳一眼,冷漠道:“我说有就是有,总而言之,为了我的安全着想,还望夏侯将军寸步不离,我今日要出宫,夏侯将军先换一身体面的衣服罢,你这样出去,旁人还以为我nüè待你不成?”
夏侯淳轻叹了口气,“臣遵命。”
回到自己房中,夏侯淳关上门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百里辛将四儿等一gān太监宫女悄悄赶出房中,轻手轻脚走到墙壁前,小心翼翼拨开一处暗孔,透过暗孔看向夏侯淳房中。
夏侯淳脱衣的速度不减,百里辛将实现慢慢挪到夏侯淳的两腿之间,看到那耸拉下去毫无生机的勃然大物后轻舒了口气,盖上暗孔坐在桌前发起呆了。
呵,我真是入魔了。刚才怎么会突然疯了一样想到夏侯淳会是帝迦呢?
感受到暗孔处的视线消失,夏侯淳才松开紧绷的肌ròu,撤去了内力。
他内力甫一撤去,方才还沉着的小腹顿时昂扬挺立起来。
夏侯淳苦笑一声,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昨晚只是想抱抱百里辛,却被百里辛勾出了天雷地火。不敢深入到最里面,最后只能靠着自己的右手解决过去。
还好方才在外面已经偷偷泄了一通,否则刚才看着宝贝那般颐指气使地扇自己巴掌后又像孔雀一般穿衣服勾引自己的模样,就算用内力压制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冲动啊!
这小家伙刚才又是故意让自己看他更衣,又是透过暗孔监视他,是已经怀疑到他了?
呵,明明选了最不可能被猜到的人,自己看中的宝贝,真是一颗七彩玲珑心。
想起刚才百里辛怒气冲冲的模样和昨夜趴着自己身上主动耸动动qíng的表qíng,夏侯淳表qíng纠结,小腹处更是青筋bào起。
他走进内室,面对着间隔百里辛房间的墙壁,动起手来。
第273章 真·权谋·宫廷·现实1.6
夏侯淳这一个更衣,就是大半个时辰。
索xing百里辛还在用膳,也便随他,等百里辛用完早膳,夏侯淳才姗姗来迟。
百里辛看着夏侯淳额头的一层薄汗,嗤笑一声:“夏侯将军这更衣可真讲究,难怪随便一件粗布麻衣都穿出雄浑壮阔的感觉来。我若化大半个时辰穿衣,说不准也能有这等气魄。”
夏侯淳不以为意道:“骨子里的东西,焉能是衣着可以改的?”
百里辛呵呵一笑,“夏侯将军说的不错,你说这禽shòu就是禽shòu,就算华服加身,充其量也只是衣冠禽shòu。”
夏侯淳扫了百里辛一眼,“二殿下似乎是话中有话?”
“夏侯将军多虑了,我不过迎合你的话而已。”
夏侯淳挑挑眉,不再多言。
百里辛此次外出,并非闲来无事,而是另有目的。
当年夏侯淳打开国门,放进迦楼国一gān士兵,在雪国未曾察觉之下,不战而败。
当圣元皇帝察觉到时,已经是兵临池下,无可挽回。
雪国在这片广阔的大陆上实在算不得什么大国家,它甚至比大曜国的一个小小诸侯国都要小。但因为雪国易守难攻,周边各国奈它不得,雪国便也这样艰难地生存着。
雪国自给自足,不是必然时刻,不会主动外出。
但在鲜少与外界互动的前提下,夏侯淳还和迦楼国勾结上了,原因无外乎雪国早已渗透进了迦楼国的细作。这个细作直到最后百里辛才知道,就是那个帮助夏侯淳擒住皇兄的冰晶商人——huáng员外。
huáng员外多年来cao持着冰晶生意,时不时带着冰晶往返各个国家换取必要的食物、绸缎等物品以及金钱,再将食物和绸缎带回雪国倒卖,用食物和绸缎换取冰晶。
如此往返,借着这bào利营生,这些年来家财万贯,富可敌国,并打造了一条独属于huáng家的贸易通道,就连皇室都羡慕不已。
huáng员外多年经营冰晶生意,从外面也倒腾来了不少古玩字画,与权贵之人和皇室都有往来。
百里无垢十分欢喜那些晶莹剔透的冰晶和古韵古香的古玩字画,与huáng员外的关系便更深了几分。常与huáng员外以朋友相称。
当日兵临池下,他刚好出宫躲过一劫,等从后门回宫时便看到父王母后满是血污地躺在地上。
自己当时吓傻了,昏昏沉沉间只恍恍惚惚看见夏侯淳手持长剑,剑尖便对准百里无垢。
而那名huáng员外,竟然身穿迦楼国铠甲!他拿着长剑站在百里无垢身边,两个共同对准一个手无缚jī之力的大皇子,是打定了主意要挟天子以令诸侯!
当日他眼看着夏侯淳冲向自己,心中怒气翻涌,正要拿着长剑与他同归于尽,便眼前一黑被位面系统吸收进了黑暗的虚无之中,自此开始了穿越位面之旅。
如今千万年过去,时至今日,重新归来。
一想到当日父王母后惨死的现状,心中的恨意便翻江倒海般喷涌而出。
百里辛深吸了两口气,将这股恨意硬生生压下去,看着已经近在眼前的huáng府,轻咳一声将所有的qíng绪都藏在了眼睛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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