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终于醒了!”
“爹爹,我想出去玩!”
“爹爹——”
“停!”秦勉举手制止两个小家伙,“你们两个,乖乖地去那边,等爹爹我穿上衣服、梳洗好、吃了早饭才能出门,明白?”
“遵命!”两个小家伙得到答案,手牵手地回到地摊上,继续玩自己的。
雷铁搂抱着秦勉坐起身,背对着圆圆和满满,细密的吻温柔地落在他脸上的每一寸肌肤。
秦勉扬起笑容,温和地看着他。以前每次情事后,雷铁要么是在chuáng上陪他一起睡,要么是悄悄起chuáng做饭,像今日这般磨磨蹭蹭地腻歪着不想离还是第一次。但不可否认,男人对他的亲昵就像芳香的美酒令他无法拒绝。
但是,他的修为还没到辟谷期,还是要先解决下温饱问题。
“我饿了。”
雷铁含住他的唇吸吮了一下,低声道:“我让小二给你熬了粥。先沐浴?”
“嗯。”秦勉在他脸上亲了一个,活动了下双臂,掀开被子起chuáng。
收拾好后,一家四口去香阳山游完。
第二天,一家四口去文安寺上香;
第三天,是圆圆和满满的三岁生日,秦勉让圆圆和满满安排全天的活动,他和雷铁完全按照两个小家伙的安排来,一家四口开开心心地度过了这一天。
两天后,就是chūn闱。
chūn闱一共三场,每场三天,不仅是脑力活,还是体力活。听说考试时,每个书生都有一间只有狭长的号房,考试时,门会被锁上,难免有些憋闷。每一年都有考生因为身体虚弱,晕倒在考场。
未免雷向智和霍思睿也发生意外,在考试的前一日,秦勉把他们叫到房间里坐了一会儿,让他们喝了一杯加了灵泉水的茶,并用空间里采摘的草药做了两个醒气提神的香包送给他们佩戴。
九日后,最后一场即将结束,秦勉一家人乘坐马车来到贡院门口等待。大门口一大片的马车,都是来等考生的。
考试结束的撞钟声响起没多久,考生们陆陆续续地从贡院出来,几乎都脱了一层皮,脸色发白,眼圈发黑,脚步发软。有人眉飞色舞,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有人面色愁苦,如丧考妣;更有人悲痛欲绝,无法抑制地跪在地上,捂着脸发出悲切哀伤的痛哭声,令闻着同情叹息。
秦勉和其他考生的亲朋好友们一样,翘首在流水一般涌出来的成千上万考生中搜索雷向智和霍思睿的身影,不一会儿就见二人并肩走出。雷向智神清目明,沉静内敛,看得出很轻松;霍思睿唇边含笑,自信怡然。两人泰然自若的姿态在人群里尤其显眼。
“看来他们俩都考得不错。”秦勉缩回头 ,笑着对雷铁说道。
雷铁轻拍着怀中沉睡的圆圆和满满,“放心了?回去。”
人太多,秦勉吩咐雷秦乐驾驶马车离开,不必等雷向智和霍思睿。
回到客栈没多久,雷向智和霍思睿敲响秦勉的房门。
秦勉没刻意提起他们一家去贡院门口等了许久的事,笑着打趣二人,“看你们的表情,我和你们大哥应该能两次庆功宴?”
雷向智笑道:“我是自我感觉良好,究竟如何,尚不可知。”
霍思睿一脸轻松,“所有试题都做得颇为顺畅,应该没问题。反正已经尽力,如今只等结果。”
雷向智道:“大嫂送的香包十分好用,三场考下来,我一直很jīng神,我对面的那排号房里有两位学子晕倒,是被人抬出去的。”
想到当时的情形,他十分庆幸自己有一位有本事的大嫂。
霍思睿拿起挂在脖子上的香包闻了闻,“前日天气不佳,刚入场时我还有些昏昏沉沉,一闻到香包的味道立时清醒了。大嫂,如果我和五哥真能中前三甲,有你一大半的功劳。”
“那是你们自己有真本事,和我可没有太大的关系。”秦勉问道,“听说五日后才放榜,这几日你们有何打算?”
雷向智道:“方才我和思睿还在商量,趁这几日在京城游玩一番,无论如何,不枉来此一遭。”
“大嫂,不如你们和我们一起。”霍思睿邀请道。
秦勉笑着摇头,“我们拖家带口的就不和你们一起了,免得扰了你们的兴致。”
五日后,会试放榜。到外面有玩的学子们都匆匆赶回京城。
天还没亮,秦勉就听到走廊和楼梯里不时传出急匆匆的脚步声,被炒得直往雷铁怀里钻。
等一家人都起了chuáng,到一楼大堂吃早饭,发现整个鸿途客栈几乎空了。一问店小二,原来,书生们都一大早就去贴榜的地方等着了。这会儿外面街道上还没听到特别的动静,只怕会试榜还没有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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