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童养媳_明夏轻歌【完结+番外】(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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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楹道:“我们去泡温泉吧,泡了出来吃午饭。”

  沈寄马上道:“下午再来骑。”

  “只要你到时候还有体力。”

  进了温泉池子,沈寄浑身发软,她在池面上玩着漂浮,被魏楹一把拉了过去替她清洗,嘴里便嘟囔道:“我今天可没有力气替你搓背了。”魏楹这家伙肯做这种事除了那种事后的清理,都是要求她投桃报李的。

  “今天不用,你累了。”

  沈寄高兴的道:“嗯,你还算善解人意温存体贴。”不过等到魏楹替她洗完笑着说:“该教骑马的束脩了。”她才知道她这话说早了。

  魏楹把她的腿盘到自己腰上,他想这个qíng景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在水的浮力下做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呢。沈寄本来就泡得晕晕乎乎的了,骂了声不知餍足的混蛋,也只能是抱着他的脖子在他的撞击下浮浮沉沉。

  事后魏楹再替她洗了洗然后用大毛巾包裹着穿好贴身的衣物抱到旁边的屋里,沈寄闭着眼由他折腾,“我饿了,好饿!”运动量过大的结果就是肚子都瘪了。

  “嗯,还要?”

  “不是说这个啦,混蛋!”

  “好,我让他们把饭菜送到屋里来。”说完不知从哪里找了根帛带出来,沈寄脸上一变,“你要gān什么?想弄死我么?”这根帛带这几日绑过她的手也绑过她的眼。

  魏楹笑得很好看的样子,“误会了,我是要把你的两只腿并拢绑起来。”

  两只腿并拢绑起来,那怎么……

  魏楹笑出声来,“想什么呢,起了那么久的马不绑起来很容易得罗圈腿的。等以后骑多了你就知道自己调节了。”边说边动手。

  沈寄这才放下心来,“刚才在温泉里你怎么不说什么罗圈腿的事啊?”

  “那我还怎么收束脩,现在绑一绑就好了。”

  ☆、卷二 V 50 设局(2)

  沈寄吃饭是由挽翠喂的,只说是骑马累着了。可挽翠看到她颈间浅浅的吻痕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这几日这两人的qíng形大家也都看在眼底的。只得目不斜视的喂着,然后收拾了下去。

  下午沈寄睡了一整个下午,当然是没体力再去骑马的了。魏楹也睡了一觉,起来就趁机教训她,“你看你体力不好吧,还不肯练五禽戏。你要是体力好,下午不也可以骑马了么。”

  沈寄不相信的看着他,“真的?”

  魏楹嘿嘿的笑,沈寄体力如果够,要进行的运动当然不是骑马,而是某项他们都热衷的chuáng上运动。初尝滋味,当然都是不肯浅尝辄止的了。

  不过老欧也提醒过,一开始就要懂得节制,不然沈寄很容易被自己掏空的,毕竟还是年纪偏小了点。所以,魏楹也只有尽量克制。

  晚上回去的时候沈寄还依依不舍的,魏楹哄道:“下次休沐再来。”

  “唉,要是城里的宅子够大就好了。”

  “先上车吧,天儿不早了。”

  今天吃的都是山珍,还有过年的时候腌渍的野味等,沈寄让带了不少回去。

  “魏大哥,耿庄头把庄子和田利用得很好,我想了一下,咱们的宅子也不能一味白放着。”

  魏楹挑眉,“你想做什么?”

  “我听人闲话,有的人家的园子,小丫头们带的花儿,平日吃的笋菜鱼虾,一年若有人包了去,年终足有二百两银子剩。我想啊,天下没有不可用的东西,既可用,便值钱。譬如你移种的那片桃林,卖桃花桃子也是一个不小的收益。不如在下人里拣出几个老成本分、能知园圃的,派他们收拾料理各自承包了去。一则园子有专定之人修理花木,自然一年好似一年了,要宴请什么的也不用临时忙乱;二则也不致作践,白辜负了东西;三则下人也可借此小补,不枉成年家在园中辛苦;四则也可省了这些花匠、假山匠人并打扫人等的工费。”这件事是沈寄从《红楼梦》里学来的,这样子一年省下的和卖得的东西,也有一两百两银子。

  魏楹捏捏她的脸,“你倒是真会当家。你说的对,省钱事小,园子有人打扫,专司其职,又许他去卖钱,使之以权,动之以利,再无不尽职的了。只是咱们宅子不大,没承包到的岂不是心头有不满。”

  “那就竞标啊,如果都想承包那片桃林,那就把能上jiāo的数目说看,谁的高归谁,来年也是一样。然后年末有了收成,让那承包到的拿出银子来请大家吃吃喝喝一顿也就是了。”

  “嗯,有道理,就这么办吧。回头竞……”

  “竞标。”

  “竞标的时候叫上我,我来凑个热闹。”

  “这么办好的话,回头咱家的一共三百亩地我也这么搞。对了,我陪嫁的那一百亩地我还没去看过呢。一直都是牛大在打理,回头我也找时间去看看。”

  “嗯,好啊。不过你的地稍微偏远一点。”

  “没事儿,我会骑马了,以后我骑马巡视。”沈寄喜滋滋的说完,然后又道:“我知道,是不可能的,不能抛头露面。”

  “自己的佃户,让小厮说一声,让成年男子避开就可以了。”

  “嗯。”

  一路说笑着回到家里,沈寄就嚷嚷她骑马累坏了,要好好的歇着。阿玲端了烫脚的水上来,正蹲下给沈寄泡脚,听到这话便犹豫了一下。沈寄挑眉,“有事?有事就说,有些事儿不能拖。”

  阿玲便把白日的事说了一遍。说到继母张望内宅的时候,颇有几分难堪。

  “你继母,你继母好像是无利不起早的人啊。”街坊邻居做了那么久,沈寄多少对阿玲的继母还是了解的。

  “是啊,所以奴婢也觉得这里头恐怕有古怪,但是一时又参不透。”

  沈寄想了想,“你去告诉管孟,就说我让他现在马上去一趟德婶那里,跟德婶打听一下,你们家近来的状况,先看下你继母说的是不是实话。然后我们再合计下一步。”

  “是。”待沈寄泡好了脚,舒舒服服的上了chuáng,凝碧拿了美人捶过来问:“奶奶,奴婢替您锤锤?”

  “好。”

  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打下,沈寄趴着就睡着了。她今天的确是累坏了。至于那啥投标的事,明儿睡醒了再说吧。

  管孟从德婶那里回来的时候,知道沈寄已经睡下了,便退了出去。路上遇到魏楹,他问道:“你进内宅来做什么?”

  “回爷的话,奶奶让奴才去打听些事儿。不过这会儿奶奶已经歇下了。”

  “哦,要紧的事儿么?”

  管孟犹豫了一下,“奴才也不知道要不要紧。是阿玲出来让奴才去德婶的店子上问些事,说是奶奶说的让马上去问。”

  “那你问到些什么?”

  “奶奶让问阿玲姑娘的家里最近qíng形如何。因为她继母今早来说家里qíng形不好,想到府里做些浆洗fèng补的短工。”

  “然后呢?”

  “结果德婶说这几日看到阿玲家偷偷在吃ròu。”

  魏楹挑眉,“偷偷?”

  “说的,德婶是这么说的。还说她也是听到别人说的,有有钱人家的小厮找了阿玲的继母。然后她好像就有钱了许多,只不过又要瞒着人。”

  那就不存在要来府里帮佣贴补家用了。

  “谁家的小厮?”

  “这个就不知道了,那些人都不认得。”

  “你继续追查这件事,有了消息马上告诉我。下去吧!”

  “是。”

  阿玲本来听说管孟过来了,所以匆匆出来想先问一下,结果看到魏楹在问管孟的话,只好又退了回去。

  魏楹走进主屋,阿玲忙福身给他行礼,他便停了下来,“做得好!内宅的事就得防微杜渐。”又转向凝碧,“凝碧也很好。”

  他一向是不夸人的,这两人一下子都楞了,然后一起福身道:“谢爷的夸奖,都是奴婢分内的事。”

  魏楹瞧阿玲一年的惴惴,便安抚了两句,“你也不必有负担,你们奶奶用人,一向是赏罚分明,而且是不连坐的。”

  “是。”

  魏楹缓步进去,心道小寄倒是会调教人,这些小丫头一天天的就能顶事了。这算不算是qiáng将手下无弱兵呢。

  见他进了耳房,凝碧赶紧进去张罗伺候他洗漱。待他洗漱好上chuáng,便执着烛火出去。今晚在外室当值的是流朱,两人jiāo接了一下,凝碧便退出去休息了。

  沈寄找就睡得昏天黑地的了,连魏楹上chuáng从她身上翻过去都不知道。魏楹手枕在头下想着,是什么人想要往他的后院安拆人手呢。看来对这府里的qíng形很是了解啊。如果不是凝碧留心到了,阿玲又知道自家继母什么德行不避嫌的说了出来,这事可就麻烦了。

  阿玲的继母虽然只是个做短工的,可她的女儿却是女主人身边颇为得脸的一等大丫头。这内宅的规矩,什么人能进二门,什么人能进主屋都是有严格的规范的。可如果阿玲的继母过来找她,说不得就混进了二门,甚至混进了他们的卧室。如果趁人不备拿了沈寄什么贴身的东西出去,那可是跳进huáng河都洗不清。

  是有人在惦记小寄,还是有人趁机给她下套子要污蔑她不贞?

  之前清远侯府小侯爷那事,就是个没法说清楚的事。如果再出事,小寄就危险了。族里那些老冬烘说不得要bī着她一死以证清白,或者是bī着自己休了她。会是二夫人所为么?还是那小侯爷还在贼心不死?他把沈寄揽到怀里,她自动找了个熟悉的舒服的位置靠着,继续酣眠。这可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总之不管是谁,这事得查清楚了。

  第二天沈寄也知道了这个事,也产生了和魏楹相同的两个怀疑,她想了一下,“都有可能,时间过了这么久,二夫人想必是听到风声了。如果是她恶毒的设这个陷阱给我说得过去。是小侯爷也说得过去。虽然七皇子担心被连累出面压下了整件事,但是他被我踢了那里,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万一真被他拿去我什么贴身的东西倒打一耙,说那天是我跟他私会,他的仇就全报了。好险好险,顾妈妈,内宅子你再多上点心,一点疏忽都不能有。决不能让不该进二门的人混进来了。”

  顾妈妈在旁边听了也是冷汗泠泠而下,女人的名节比什么都重要,“奶奶放心,奴婢省得。一定监督门房看好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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