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今儿你被人下药了,是温逸送你回来的。他抱着你上的马车,现在外头流言满天飞!”
端木阳的大手抚上江云漪细嫩柔滑的脸颊,满心满眼的只有眼前这个女子。想到温逸抱着她的模样,想到她温顺地任温逸抱着的样子,他的心就抽着疼。
即使那个时侯江云漪是不知qíng的,可是他就是不想他的丫头让任何人碰,尤其是那个人还对他的丫头心怀不轨。
“下药?不可能!人家给我下药,我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不对,今儿那酒再烈,我也不可能喝几杯就醉了啊。端木,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江云漪本来已经不是很疼的头,又不自觉的疼了起来。竟然有人能给她下药,这是她始料不及的。
而且端木阳生气,显然是温逸抱着她进马车的事被人传了出来。这只大醋缸现在正吃醋呢。
不过对于这件事她完全不知qíng,自然得先弄清楚qíng况再想其它事儿。
“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很快就会有消息。丫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qíng瞒着我?”
端木阳定定地凝着江云漪,他的丫头一直有秘密,他以为他可以等到她主动告诉他,可是现在他等不了!
“我能有什么事qíng瞒着你呢,我的事qíng我不都知道了么?”
江云漪看着端木阳认真的表qíng,微微垂下了眼眸,她的所有秘密能告诉端木阳的,她早就和盘托出了。
若是还有其它的,除了她和清清都是穿越而来的外,就是她的身世。尤其是在温逸问出她可能不是江大林的亲闺女时,她就怀疑温逸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你不是大林叔的亲闺女,那你知不知道你的亲生父亲是谁?你对你母亲的事qíng知道多少?”
在得知唐冰清的事后,江云漪又知道她并非江大林的亲闺女,为此江云漪的心qíng曾经降至谷底。
那个时侯他对江云漪的身世并没有任何觉得哪里不对的地方。毕竟正如江大林所说,刘氏可能就是不想让江云漪知道她的身世。
“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侯就过世了,我对她的印象非常模糊。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有关她并非江大林亲生闺女的事,江云漪也只告诉了端木阳。所以当温逸提出那个疑问时,她才会那么惊讶。
虽然温逸只是疑问,可他能那么问一定是知道一些什么,否则以温逸的个xing绝无可能问出那样的话。
“没什么,我送你回去吧。”
端木阳问不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便私以为江云漪根本不知道温逸想说的事儿。那这事他还是自个查清楚再告诉江云漪比较好。
想着外头流言四起,这会子的江府一定人满为患,他若不把江云漪带回去,这个事一定会越闹越大,到时江云漪就算有百张嘴也说不通。
那些人竟然敢乱造江云漪的谣,那他就亲自带她回去,好让那些人彻底闭嘴!
“端木,我,我自己回去吧。”
江云漪拉住端木阳,对着他摇了摇头,她和端木阳的事还没有最终确定,若是现在端木阳送她回去,难免事qíng不会更遭。
温逸害她成为众矢之的,这笔帐她一定得找他好好算,至于外头人怎么传,她身正不怕影子斜。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有权力保护你。云漪,难道到现在你还不想公开我们的关系么?我只想让你做一个普通的女子,以后就陪着我一个人,其它的什么都不要去想。我会尽我的全力,让你过得快乐,过得惬意,你相信我好么?”
端木阳现在恨不得把江云漪时刻带着身边,再也不要让她碰见那些对她虎视耽耽的人。
尤其是在知道他们之间很有可能无法在一起的时侯,他就更不想让江云漪去面对那些烦心事。
“好,我会把江家的一切全jiāo给高子。以后我就做一个富家翁,花你们给我赚的钱。”
江云漪明显感觉到端木阳内心的不安和恐惧。她不知道是什么让端木阳又有这种qíng绪,但她不想再伤害分毫。
做一个富家翁有什么不好,可以不用去想那么多的烦心事,就有人拿大把的银钱给她花用。
“丫头,如果你不喜欢敬阳王府,我可以不做这个世子。反正我们两个人的银子加起来多得几辈子也未必花得完,到时我就带你去周游天下,带你玩遍千山万水,我们再也不理凡俗之事。你说这样好不好?”
端木阳抱住江云漪,突然之间就有了这个想法。如果可以他只愿与江云漪过他们两个人的生活,只要他的丫头答应,他就一定能为她做到!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侯你可别舍不得哟。”
如果将来她与端木阳真的能过这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那她想她会很乐意的吧。
因为单单只听他这么一讲,她就有一种身心安宁的感觉!原来骨子里她一直向往都是这种平静。
“我只怕你不愿,我绝对不会舍!”
此生若有江云漪相伴,他还有什么可遗憾。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与江云漪去过这种生活。
这样的生活是他一生所不能想的,他想只要他想,或者很多人都乐意他成为一个一无所有的平民百姓吧。
“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我们回去吧,我会让整个京都的女子都知道,你端木阳只有我江云漪配得上!”
江云漪起身环住端木阳的脖劲,眸子中全是自信的光彩。真的全当她江云漪是病猫好欺负么?今儿她就让他们看看谁最好欺负!
既然避不得,躲不得,那她不介意让京都所有爱慕端木阳的人知道,她才是最有资格站在端木阳身边的人!
“丫头……”
端木阳看着全身似乎都在发着光的江云漪微微一愣。这还是江云漪第一次在他面前说出如此动人的话。
以前都是他一直在她面前qiáng调,他才是最有资格娶她的那个人。现在他的丫头也终于肯与他不谋而合了么。
“端木,可能因为我对感qíng的避而不谈,总让你很没有安全感。那现在你应该相信,我的心里只有你了么?”
江云漪笑着凝着端木阳的双眸,看着他的眸中映出独属她一个人的影子。如果爱一个人一定要有个证明才能让他心安,那她愿意去做!
只因这个人是她在乎的,也是她想与之相守的。那说一些能让他心安的话又有何不可呢。
“丫头!”
端木阳等这句话不知等了多久,即使以前江云漪也对他说过类似的话。但他看得出这一次江云漪有多认真。
他的丫头终于肯正视他们的感qíng,而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在苦苦追寻,即使有圣旨在手,也怕她跑掉么?
“端木,你等着,等着我向所有的人证明给你看。我知道云枫别苑里,你一定给我准备了很多很漂亮很华贵的衣裳。我要穿最漂亮最华贵的那件,让你送我回家!”
江云漪看着端木阳眸子中的不确定,笑容越发的温柔而自信。她会让他的端木不会再有这种顾虑,她会让知道她和他一样把他放在了心坎上!
“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美的那一个。那些衣裳再漂亮再华贵也只能成为你的陪衬,也只能用来衬托出更独一无二,与众不同的你!”
每一年每一季端木阳都会给江云漪裁四季的衣裳给她送过去,不仅她老家送一份,在京都这边他也会留一份,就是怕有一天江云漪突然来京都,那他就不必手忙脚乱的再让人给她裁衣。
因为这个习惯京都最好绣坊每年从他手里收到的制衣钱都可以翻一倍。
“小姐,最漂亮最华贵的也不及最合适的,您应该自己去挑。奴婢这就领您一块过去。”
青杏和银杏早早得吩咐,听此自然是极认同端木阳的话。她们跟在江云漪身边许久,自是知道江云漪不管穿什么衣裳都能穿出她不同的气韵来。
往往只是一件衣裳的转变,你若不去看江云漪那张脸,你就绝不会把她当成同一个人看待。
这是江云漪xing格的魅力所在,也是她能运筹帷幄,行走商场而无人能敌的原因之一。
穿男装,她可以变成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穿女装,她可以成端庄优雅的名门淑女,也可以成让人趋之若鹜的绝代佳人。
“我在这里等你!”
江云漪穿衣裳其实从来不挑,但多数还是喜欢比较素雅的。端木阳给她送了那么多衣裳,有大半却是偏华丽的,因为他自己偏好华丽的,所以他希望他的丫头也跟他一样。
可惜一年四季里他送她的衣裳里,她都只穿颜色素淡又简单大方的穿。他都难得见她穿一次华裳。
江云漪去更衣,端木阳就命人去备车。温逸敢抱他的丫头进马车,他就敢带着他的丫头去逛京都。
他会让全京都的人都知道江云漪是他的人,不管她穿女装,还是穿男装,她都只是他一个人的!
而且会让会全京都的人都说他和江云漪才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别的其它人想都别想拆散他们!
江云漪这一次更衣的时间有些长,而端木阳这一次让人备车的时间也挺长的。
端木阳这一次备车会让他身边两百jīng卫一起护送江云漪回江府。他要高调的向世人宣告,江云漪是他端木阳的未婚妻!
他不会再给任何人有机会再窥视江云漪,如果在他宣告之后还有人敢窥视他的女人,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
当江云漪由青杏银杏,及云枫别苑这边早为她备好的六名贴身的大丫环随身而来,天地陷入一派的死寂。
因为端木阳的喜好,云枫别苑的色调都不是普通素色,而是色彩极为鲜明的暖色调。
正值chūn季的云枫别苑是非常美的,绿色的藤蓦爬满墙,有一种生机勃勃,充满了生命的力感。
院中种满只有皇家才能种植的紫罗兰花,鲜明而高贵的紫色,淡淡幽香弥漫,与其它chūn花相衬,让得整个云枫别苑都仿佛活了起来。
但这一切在那个仿佛从霞光中缓步行来的少女中全都成了陪衬。少女一身大红绣金丝牡丹的宽摆长裙,裙袂旖旎蜿蜒出最极致优雅的完美弧度,外披薄色笼烟绣双凤飞天刻丝披帛,头梳飞仙髻,一根金丝cha边凤凰展翅步摇端端正正地cha在正中,两边配银丝点翠牡丹压发,并几朵时令的鲜花点缀。
当jīng致、优雅、端庄、高贵这几个词从脑中闪过时,见到她的人却只用四个字来开解她——贵气bī人!
随同端木阳一起侯在门外的两百jīng卫基本上是第一次见到江云漪,但他们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时,却有一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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