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行?”正在出神的凤二被身边的巨响吓了一跳,手里的玉扇差点脱手。
“天下第一的剑修,他……我……你……”这两人间有什么恩怨?该怎么化解?绝对不能让他们起冲突!苏少白心里飘过诸多念头,拼命狠搓着发红的手掌,你妹,好疼!拍得太大力了。
“怎么,你认识南宫昊?”凤二玩味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我跟他已经签订属契。”苏少白坦然的将双手一摊,表示跟此人非但熟悉,而且眼下基本都带着密不可分的属性。
“属契?”红袍青年眸色微动,颇为可惜的看着新手铸剑师,“你居然这么快就被他拐走了?”
苏少白:………………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
“你们……有嫌隙?”新手铸剑师眨着桃花眼试探的问道。
“嫌隙?普天之下,那个修士敢跟剑修作对?”凤二冷哼着,泰然自若的摇着扇子,“我就是讨厌他。”
苏少白:………………
对,不是嫌隙,是嫌弃。
“而且,现在更讨厌了。”凤二薄唇微抿,懊恼的看着面前的苏少白。
你更讨厌他的原因不会是因为我吧?苏少白抻抻嘴角,觉得自己好像适得其反的给金主大人招来了更多问题。
“哎,这下麻烦了,不能毒死他。”凤二状似苦恼的垂眸细思,而后认真的道,“半残可以么?”
苏少白拎着云霞鼎残卷怒目而视,再提毒药,老子就罢工!
“知道了,知道了,”凤二不耐烦的挥挥扇子,大度的说道,“以后我会尽量让着他的。”
苏少白: ——!
金主大人,我尽力了。
乌飞兔走,白驹过隙,光yīn如石火般轻擦而逝,转眼便是三年多。
在这三年的时间里,苏少白深居简出,几乎足不出户,一头扎进修炼和炼器之中,每日里废寝忘食,上午揣摩丹炉之器,下午研读练习铸剑之法,晚间修炼吐纳,偶尔抽出时间试炼灵器,作息规律得如同钟摆。数本堆叠在案头的卷册已经翻得页角磨卷,dòng府内每月清出去的废器更是堆积如山。现在早已经无需他自己或司徒风出面,凌云阁每月初一便会派人到探月峰山脚的杂役处收取走苏少白不甚满意的“废器”,撰录成册,拿去阁内代为售卖。
苦习有成,如今,他已研究过上百种丹炉和飞剑,对各种器谱剑录烂熟于胸,器形构造信手拈来,别种灵器姑且不论,但就丹炉和飞剑而言,他已经可以算作是行家里手。
苏少白的身形也抽高不少,挺拔如松柏,长到一米七出头,虽然离自己的理想身高尚且还有段差距,但总算已经摆脱个子娇小的行列,而且,他才十七岁,最少还可以长个五公分左右。这辈子想要超过一米八继续做个长腿党,还是很有希望的。
三年来,尊师大人也住在探月峰没有离开,即便是苏少白有时痴于钻研灵器而忘记做吃食,也毫无怨言。让一度曾经以为他是为吃食而留下的苏少白大感意外,继而深感愧疚,难道是他错怪尊师大人了?连微山中途回过问剑峰两次,闭关苦修冲击金丹的南宫昊全无动静,dòng府前的落叶若非有人打扫,恐怕会堆积得门都打不开了。白隼每日都会在dòng府前的枝梢昂首苦等上半日,再落寞的离开。
连微山每日练剑时,苏少白也会抽空驻足,领悟其中的剑意,自然受益匪浅。他也曾经动过要帮尊师大人打造把新剑的念头,以示感谢。但连微山毕竟已经有了命剑,唯恐此举不当,便打算等南宫昊出关,与他商议后再做计较。没想到,竟然一拖就是三年多。
元月初九这天,空中下起鹅毛大雪。纷絮如毛的雪花飘飘洒洒,将整个扶炉山都笼罩其中,银装素裹,天地间一片苍茫。
苏少白从储物戒里拿出几块huáng品炎石放到桌案上,布丁立刻欢快的扑上去。自从签订属契有人供养,布丁每日的huáng品炎石便如同三餐般敞开供应。灵石如同流水般花了出去,可惜,尽管它埋头苦吃一千多天,却没有丝毫要升级的迹象。再这么下去,苏少白真担心布丁要把金主的家当吃垮。这简直就是每天烧纸币供暖的节奏啊!
牛奶如今已经长到成年金毛犬的大小,躯gān瘦长,如虎似豹,四爪粗壮,足爪锐利,额头和尾巴上的紫色闪电纹路微微加深了些,与当初打造紫电青霜的器石差不多颜色。瞪着蓝宝石样的眼睛立在dòng府前,终于有了威风凛凛的气魄。自从牛奶长到家猫大开始,布丁便时不时的被它当成毛线团一样揉躏在脚下,由于布丁得到苏少白的禁令不能纵火,它们间的扑耍再次回归单边倒的局面。布丁便傲气的飞回空中,不跟陆地生物玩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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