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中洗漱完毕,到了chuáng上,三木等着黑妹出来和她说说话好安她的心。
可此刻的黑妹躺在澡桶里想了很多很多,尽管那时候她迷迷糊糊但她还是听到了两个字‘公主’,再联想到京城,她已经心惊胆颤了,三木和公主有瓜葛。
那是什么瓜葛呢?
她不自觉的联想到他俊美的面容,那句"公主极为挂念"的话,她不敢往那上面想?
他难道是公主圈养的男---宠?
她极力说服自己不可能,可她想来想去还有什么可能呢?
到了房中,她看着三木一瞬也不离地盯着他的眼睛问到,"你以前有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她在他秋水一样的双瞳里看到自己倒影的样子,那样忐忑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没有!"他神色坦诚地回望着她,坚定地说到,"除了你,我没有碰过其他任何女人!"
黑妹简直都可以听见自己松一口气的声音。
她不再犹豫,就那样不转眼地看着他,跪坐在chuáng上,伸手抽调发髻上的发簪,没了发簪的束缚,她的长发象流水一样倾泻下来,垂落在脸庞,让她本深刻的眉眼藏在飞扬的发丝后面,带上浓重的妩媚色彩。
凄迷的夜里,那张淡淡的红唇如同秋色海棠,淡吐暗香,引得三木就那样看着她微微失神。
她并没有停下来,手上一抖,她那件淡粉的寝袍如果被一阵晚风拂过,象一朵暗夜幽兰一样展开,里面是粉白的素净肚兜和素白的亵裤,他还来不及阻止,也不忍阻止,她已经抽开了颈后肚兜的细带,于是她的风景在他眼前如含苞待放的j□j一样袒露无遗,溢出了阵阵清香在他鼻下辗转流转。
他刚要转过目光,黑妹一把搂住他的头,"今晚我是你的!"
三木此刻的心里如万千虫蚁齐噬,他是那样想得到她,这样的场景他期盼依旧,甚至在梦里都出现过,可他不能,尽管他口中信誓旦旦,但他内心却是那样忐忑不安地焦虑着。
他怕自己真的回不来了,回不到她的身边。
如果他和她真的和自己有了夫妻之实,若是他真的没有回来,她该怎么办!
"你若是今夜不和我圆房就说明你根本没想过再回来!"黑妹淡淡地说到,他的心思她已经看穿。
看着他眼中的忍耐一点点地退散,她忽然轻轻一笑,伸手继续解自己的下裳。
"我不后悔,永远不会后悔!"她轻轻说到,直到已经全身光洁。
她的身体那样明艳娇美,每一个细胞都在诱惑着他,腐蚀着他的意志和定力。
偏偏她还伸手探进他的寝衣,光滑结实的触感下他摩娑着轻轻一捏。
林三木再难自抑,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一个定点,脑中已经无法再思考。
他猛地将她抱在怀里,慌乱地就吻向了那柔软的胸脯。
她在微微颤抖,苏热一路爬升,染上了她的指尖。
他品尝了极久的雪色峰峦,呼吸一步步变的更为急促了起来,终是忍耐不住,一手剥去了自己身上的束缚,和她亲肤相接,躺了下来,在她身上他喘着粗气停顿下来,"我真的克制不住了!"
"那就别克制了,给我!"黑妹双眼快要溢出一层水来,看着他说到,她已经感觉到那坚硬死死地抵在自己的小腹上。
似乎怕他退却,故意挺起胸脯,更紧地贴着他的胸膛,轻轻的磨擦,带给他热力,也带来晕眩与渴望,她的樱-红已经悄然耸立,无限娇柔地颤巍巍绽放开来。
三木的眼神中最后一丝清明退散,看着她再难自禁。
他一手掬起她的丰盈用力揉捏,随即温软的唇落在她的红梅之上,缱-绻温-柔。
唇舌和双手并用之下,黑妹一阵虚软得眩晕。
他的手指那么漂亮,gān净修长,骨节匀称而且有力,白-皙的手指拔着她的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渐渐摸索向下,仿佛有魔力一样挑起她的每一根神经,一直从头顶绷到脚尖儿。
唇舌间不断卷入暗香阵阵,柔软甜腻,她的温香软玉全在他嘴里,跳动着,慢慢变得挺拔。
三木只觉得此刻自己的五感通通被废,全身急需出口,而那个部位肿胀得生疼。
可他知道他不能急,她的初次他不想让她疼痛。
他极力忍耐着,温柔地轻吻她每一寸肌肤,甚至揽住她的细腰,含笑出言安抚她的紧张。
他铺天盖地的吻让黑妹终于头脑昏昏然起来,眼前只有他jīng赤白璧一样的上身,那里是难以名言的渴望,让她扭动着迎接他的到来。
她终于准备好了对他的接纳,面对她的邀请,他欢愉似火,迅速点燃了他的身体,那yù望汹涌而来,j□j,他终于进入了,瞬间淹没在快-感中,激得他短促唤了声"如意!"终是狂乱索要起来。
柔美的身体与坚韧的健美体魄磨擦,激起一片惊天骇làng,他已被挑起激亢的渴望,痛苦或欢乐到极点相互jiāo织,仿佛灵魂离散躯壳一样飘------
而此刻的黑妹在他深深浅浅的冲-撞中叹息着出声,无法抑制,所有的理智与矜持离她远去,唯有感-官在迷-醉,沉-沦------
☆、92变故
第九十二章 变故
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的漫长,而又仿佛是斗转星移的瞬间,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冗长的梦,光怪6离的梦。
梦里她如同飘浮在海上的一只鱼儿,被汹涌的海làng不断地卷起又抛下,狂风骤雨,电闪雷鸣中她一次次地被带上顶端,又被深深地抛落于谷地,那样真切。
仿佛一阵一阵翻滚的巨làng,让她忽上忽下地在那片巨làng中颠dàng起伏,整个世界剩下的只有她和他急促的喘息。
当窗外的光亮划开黑夜丝绸一样的口子,他和她终于jiāo颈缠绕而卧。
他累极了却仍紧紧搂着她不撒手。
她尽管累得全身瘫软,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但此刻思维却无比清明,她知道到了他离别的时刻。
三木躬起身轻吻她的眼角,滚烫的液体不断地溢出,又被他不断地舔舐gān净,他从没有象此刻一样无助,即使是很久很久以前当他知道自己身世的那一刻也没有如此地无助和愤怒过,他忽然有些痛恨自己身上流着的所谓的高贵的血液。
她紧闭双眼,任他亲吻。
她身上全是昨夜他留下的深深浅浅的印记,他一一亲吻,无比怜爱------
直到身边空空如也,曾经的温暖炙热渐渐变成冰凉一片,黑妹这才睁开眼睛。
他走了,他终是走了。
直到半上午黑妹才起身,整个身体如同被辗压过一样酸疼,但这种感觉却让她心里稍稍有了些缓冲,仿佛这样的感觉时刻提醒着她,三木一直就在她身边。
对于三木的离开,一家人心中多少都有着担忧,但看着黑妹整天无jīng打采,失魂落魄的样子谁也不忍心将这个担忧提到桌面上。
过了十五的元宵佳节,林叔和吉祥回到去了镇上,冯贵因为担心黑妹,留在了家里。
有时候晒着太阳黑妹会不自觉的摸摸肚子,想着在这里会不会有一个新生命正在孕育呢。
可一个月后她失望了,因为她的月事还是准时来了。
自三木走后,黑妹整个人都象失魂儿似的。
她心里真的很难过,每次打开衣柜看到三木的衣服总是一阵心酸,晚上躺在空dàngdàng的chuáng上才深刻地感觉到自己的形单影只。
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他潋滟的桃花眼望着她笑,他的气息仿佛还在鼻尖萦绕,只是身边早已空空。
现在她最常做的事qíng就是躲在马棚里和那匹黑马说话。
冯贵看着黑妹如此失魂落魄地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十分担忧,终是开口到,"黑妹,你要打起jīng神来,你这样爹心里不知道多难过。既然三木说他会回来你就应该相信他,我觉得三木不是那言而无信的人-----"
冯贵的话终是慢慢说到了黑妹的心坎里,她觉得自己对于感qíng上怎么如此不象自己一贯的作风,生活总还是要继续的,她不想家人为她担心忧虑的,她必须振作起来。
这天胖丫和四丫从山上挖了一些刚出土的新笋回家,四丫说了句,"二姐夫要在的话,肯定爱吃这个!"
说得正在院子里剥豆子的冯贵和黑妹都是一愣。
四丫像是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赶忙溜走。
冯贵对于三木的身份完全不知qíng,所以心中还是摆着坚定的信念,觉得三木会回来的。
尽管黑妹已经恢复了往常,吃饭睡觉,gān活儿,和家人说说笑笑,但黑妹却没有一天不再思索他的身份。
已经三个月过去了,地里的油菜花开的金huáng灿烂,蝴蝶蜜蜂处处翩跹飞扬。
整个村里已经知道了三木离开的事qíng,村里人议论纷纷,有人说莫不是他想去考个状元郎,飞huáng腾达的,有人还怀疑三木在别的地方有女人,众说纷纭,有人觉得三木会回来,有人却开始同qíng起黑妹来,但更有人开玩笑说,要真考上了,那还不被公主招为驸马了,那黑妹可怎么办。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黑妹心中一动。
她以前一直担心三木会是什么公主圈养的男宠,但既然三木亲口说他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她相信他,她的初次也是他的初次。
但有没有可能三木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被bī着做驸马呢,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他甘愿入赘她家,而且也没有户籍的说法了。
但他以前却是是山贼啊,这又怎么说得通呢?
忽然他又想到如果三木的出身本来就是朝廷的人,哪家的公子,作为朝廷的卧底潜伏在同济会里呢?
那三木当初遭同济会的人追杀就可以说得通了。
但为什么一个身负重任的人会在任务结束以后不回去复命而隐姓埋名躲起来,非要公主出动手下来找寻呢。
现在所有的问题纠结于三木和公主之间的关系。
黑妹抽了一天时间去青城,在个个茶楼书局流转,听到最多的除了说新皇实施的新政以外终于听到了有关大唐公主的事迹。
只是大唐公主总共有五位,排除和亲出嫁的一位,还有一位入寺修行的,剩下还有长公主,三公主和五公主。
黑妹就有点搞不清楚那些要带回三木的人到底是哪个公主的属下。
快要离开的时候却发现有人议论起白家来,说是白家被下大牢了,具体什么原因却是谁也不说出说个什么来。
黑妹大吃一惊,想起风流倜傥的白老板,端庄明丽的白小姐,一时间觉得真是世事难料。
不自觉的走到了县衙,想了想买了些食物衣裳的想去看看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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