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乡里人_二十九楼【完结】(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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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妹就那样使劲儿忍耐着,等待着。

  又过了一会儿,她还是忍不住走到了门边,倾耳听着门外的动静。

  毫无声响,心中疑惑着,三木在gān什么,怎么还不来找她,却忽然被拥进一个怀抱。

  黑妹惊吓得几乎就要失声喊了起来。

  她顿时欣喜着低呼,"三木!"

  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qíng意的吻里面。

  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林三木挑眉俯望着怀里的人儿,嘴角微微莞尔,"如意!"

  这一声久违的呼唤让黑妹觉得自己忽然柔qíng万分起来,血液中的彪悍和qiáng劲儿瞬间抽离,只能让她此刻深qíng款款地看着他的眉眼。

  "想我没!"三木在她耳边呢喃,那样热烈渴望的气息让她不禁全身颤抖。

  她有好多好多话想问他,比如他和长公主的关系,或是和驸马的关系,为什么不回家,是不是被囚禁或是要挟了,他又是怎么知道她来京城找他了-------

  但此刻在他急切的拥吻下,她意乱qíng迷,什么问题都想不出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他温热的唇舌和熟悉的气息。

  她感觉自己身子变软,看着那张靠得很近的脸,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气,感受到了他的呼吸,她轻轻叹息着,任由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灵巧的舌头缓缓的渡了过来撬触着舔着她的唇舌,内壁-----

  "如意,如意-----"他就那样在她的耳后,唇边,颈窝,呢喃着,轻咬着。

  如此狂热急切的吻让黑妹的头脑昏昏然,等到身上一凉才察觉自己已经被褪去了衣物,头顶男式的束发也被拆散,上半个身子已经袒露,而三木正执拗地执着于她的胸口。

  "三木,三木-----听我说,三木----先听我说,三木-----"黑妹被胸前苏麻刺激得语不成句,而他偏偏还恶毒地在那顶端的花-蕾上一咬,惊得她一声低呼。

  而他的手沿着后腰已经渐渐下滑,剥花分柳一样,她的衣物分散落地,"我现在等不及了,真的无法回答你的问题,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三木的迷-乱和喃喃低语让黑妹心坎一软,"有多想------"

  她话音一落,已经被他一把抱起,一边走向chuáng榻一边暗哑着声线说到,"马上就让你知道有多想-----"

  话里的渴望和yù念让黑妹为之颤栗,却心满意足。

  华被锦帐内,平素清雅似兰,高洁如莲的林三木,象只猎豹一样,抵着身-下的黑妹霸道而执拗,他cao控着主动权,攻城掠池,侵占掠夺,狂-野而激-烈,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在他qiáng悍而激烈索取下,她思念良久的的身-体抑制不住得颤抖着,攀附着,他的撞击如同她的思念一样让她从身体到心里都在叫嚣着,此刻这个世界只有她和他。

  ☆、98

  第九十八章无论你的身份如何,都是我的上门夫婿。

  撑掌低唇掠过她胸前如玉双峰,小腹热làng渐渐平息。

  三木粗重的喘息还在耳边,她觉得自己的泪流了出来,是重逢喜悦的泪,还是再次缠-绵jiāo颈后的感动。

  他轻吻着她眼角的泪水,"傻姑娘,离别的时候也流泪,重逢的也流泪,是不是被我要狠了!"

  后面一句话说得黑妹娇羞万分,一想到刚刚他在她身上qiáng劲的索取掠夺,她双颊滚烫,双眸泛光,缩进他的怀里。

  此刻的她再没有往日张牙舞爪的彪悍了,三木看着她只有在他面前呈现的这一面,心中甜蜜温qíng,嘴角扬起完美的弧度。

  好半天,等到两人渐渐从激qíng中平复下来了他说到。

  "如意,长公主是我的姐姐!"

  三木的语气淡淡的,仿佛就象是在说一件十分平常的事qíng。

  黑妹顿时从他的怀里拔出自己的脑袋,睁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同父同母,亲姐姐!"三木看着他又说到。

  黑妹惊呆了,顾不得现在还光着,一下子坐起身子,"那你不是皇子?"

  她脑子一下子炸开了,震惊万分地看着他。

  林三木看着她身上袒露出的红红紫紫,轻轻拥了他到怀里,手指爱抚地摩梭着这些印子。

  "还疼不疼!"

  黑妹摇摇头,此刻她哪儿还有心思管这些,这样一个炸雷一样的消息让她瞬间乱了方寸,现在只一心等着他说下去。

  "我自幼长在锦城最大的绸缎山庄锦啸庄里,我一直以为奶娘就是我的母亲,直到我十二岁我奶娘去世我才知道自己的身世,我的奶娘只是我母亲身边的一名宫女——"

  这是一个皇宫里被立为太子的皇子遭受迫害而死,爱儿心切的后妃一心不想自己的皇儿赴太子的后尘,托付信任的宫女送出孩子的故事。

  黑妹觉得自己象听天方夜谭一样,可又觉得一切是那么的正常,她一直觉得三木的气质隐隐带着贵气,觉得他不象是那么简单的人,但没想到他竟然有皇家血脉。

  林三木不叫林三木,他应该姓萧,萧是皇族姓,是已故先皇的第二个儿子,而他也是当今皇帝同父异母的哥哥。

  "那你——"黑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我之前参加同济会作劫匪都是我姐姐安排的,我答应为她做点事。"

  "同济会的人发现你是卧底所以才追杀你,让你那次受伤,我在白家才遇到你的?"

  三木点点头,黑妹想到这里一切都相通了。

  "在我们大叶山后山桃花林里,是你姐姐,长公主拿我要挟你回京城来挣皇位的?"黑妹很快反应过来,在醉江楼她听说书的说过,大唐国历来是按长幼立位的,如果三木的身份得到证明那皇位应该是他的,"你想做皇帝吗?"

  她望着三木,紧张兮兮地期待着他的回答。

  "不想,"他好笑地看着黑妹,他知道她的心思,"我的母亲只想我做个普通人,而我自己也只想做个普通人。"

  黑妹心里不可察觉地松了一口气。

  "那现在怎么办,刚刚你假装醉酒送你回房的那两个人是长公主派来监视你的?"

  三木点点头。

  黑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拉开薄被,"你喝酒了,那不是又要过敏了?"果然三木洁白的胸膛上红斑点点,她就要起身,他笑了笑,搂住她,"不要紧,我已经喝过蜂蜜水了。"

  在他怀里她沉默了下来,她怎么好开口让他去对抗他唯一的亲人,更何况还是当朝的长公主,但她也不想违心地说她就这样放开他的手默默离开。

  "皇家没有任何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三木说到。

  "真的?"黑妹一喜,"那长公主凭什么要你挣皇位。"

  "我姐姐早就知道我的存在,暗暗在朝中经营多年,有些势力罢了。"

  "可他证明不了你的身份,再有势力如何?"

  "不,有一样东西可以证明。"

  "什么东西?"

  "那块我送给你的玉佩,那是先皇聘娶我母亲进宫时候的信物,本是一对,一块给了我姐姐,一块在我手中。"

  "可先皇不是——"

  "还有一个人知道这件事qíng,太皇太后。"

  "你的奶奶?"

  "对!她年事已高,在益阳别宫修养,已经不理世事。"

  "那长公主知道吗?"

  "她只知道这块玉佩是她和我相认的信物,并不知道玉佩的来历。"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她还在找证据,我也在劝说她。"显然三木还是忧心忡忡的。

  这里面不仅仅有劝说长公主的事qíng,还要一旦被皇帝杀绝代风chuī糙动三木将面临到生命的威胁,这也是长公主为什么一直将他软禁在府里的原因。

  而黑妹更是觉得他跟随自己回家的路遥遥无期,但他的安全更重要。

  "三木,你不要再出来了,自古坐上皇位上的人哪有什么亲qíng而言,一旦皇帝知道长公主的谋划,会还不犹豫地杀了你!"

  黑妹想想都觉得胆战心惊,绝望无比。

  拿出那块玉佩,"如果你真的不想当皇帝就毁了这块玉佩!"

  三木看了看,这块玉佩算是对自己亲身母亲最后一点的念想吧!

  "既然已经送给你了,就你做主吧,想怎么样都行!"

  两人又说了些话,黑妹这才知道三木在她卖麻辣烫的第一天就知道她来了,熟悉的五香粉的味道穿过长公主府邸的高墙让他获得了欣喜,他当时又喜又急,既高兴能见到黑妹了,又担心她的安慰,这才想办法从酒楼的窗户用镜子反she光暗示黑妹。

  等到天色渐晚,两人这才各自满腹心事地离开,尽管黑妹还有许多话要说,但现在他的安全更重要。

  而他们彼此都要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黑妹头重脚轻地回到家里,怀揣那块玉佩心神不宁,晚上睡觉的时候一直噩梦连连,一会儿是客房chuáng榻间两人激烈的纠缠,一会儿是三木被杀的场景。

  柳凤儿显然是个尽职尽责的丫头,默默甘蔗自己活儿,从不多问一句。

  这两天卖麻辣烫也是她一个人去的,黑妹在家中思前想后,过的万分煎熬。

  这天下午柳凤儿还没回来,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忽然王明再次上门拜访。

  "黑弟,你脖子怎么——"

  王明看着黑妹的脖子十分担忧地问到,她纤细的脖颈上到处是青紫的印子。

  黑妹心里咯噔,她脖子上肯定被三木留下了许多吻痕的印子,而她一直是男装打扮,领子本来就低,现在王明看到了是不是要bào露她是女人的身份了。

  忽然又听王明说到,"你这小院子里有一方水池,招惹蚊子些,晚上最好把屋子熏一熏——"

  原来王明以为黑妹脖子上的印痕是蚊虫咬的,真是单纯的少年啊!

  黑妹真觉得自己再隐瞒自己是女人的事真的就有些过分了,可又觉得无从说去,再说王明见过那块玉佩,他要是知道了她和三木的事qíng那他就会无故受到牵连。

  忽然突生一个方法。

  她拿出那块玉佩,对王明说到,"王大哥,这块玉佩的事qíng你没有和任何说起吧?"

  "没有!"

  "那我有一个请求!"

  "你说!"

  "我想让你帮我保管这块玉佩,它对一个我身边很重要的人十分关键,但放在我这里不太安全,你是捕头如果放在你那里我想再合适不过了,不过我希望你能保密,任何人也不要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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