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三木却是艰难万分,哑着嗓子诱惑着,"动起来!"
显然现在黑妹是个很乖的姑娘。
她动得很努力,形状姣好的山峰随着她的动作摇摆,娇翘的臀/部一下一下击在林三木优美的胯部,也一下一下敲击着林三木的心——
黑妹看起来有些辛苦,秀美丰韵的胸口渗出了点滴汗珠。
林三木看见她额头都汗湿了,忽然有些心疼了起来,"累不累?"
黑妹渐渐找回理智却yù-望依旧未退,纤细的腰-肢扭动出诱-惑的幅度,只能听见皮ròu重重相击。
他扬起的唇又找到那点嫣红,极不qíng愿地暗哑说话,"该死的药,折磨的不是你而是我啊!"
说完眸色一紧,挺立而入,搂着坐立的娇躯,头脑一阵眩晕,血液齐齐往下-身流去。
他那里挺立起来,叫嚣着要去填充她的身体,再耐忍耐,翻身而起,狠狠桎梏她在身下,唇齿纠缠厮力亲吻,他幽深眸子简直望向了她瞳海深处,身子开始疯狂地挺-动,主动去撞击她,qiáng力攻掠——
黑妹终于得到缓解,渐渐找回理智。
光洁jiāo缠的身体和空气中弥漫的气味让她不得不承认刚刚自己的狂放和渴求,然而心中太多的犹疑和愤怒让她来不及害羞。
月光穿过纱幔落在身边人皎洁深邃的脸上,仿似薄云映月一样宣告着他的华美。
冷静下来的林三木神色冷然双唇淡抿。
轻轻叹息着拢动黑妹披散的衣襟拢,拉过毯子替她掩好了白中泛红的身体。
夜的凉意透过门fèngchuī进屋中,穿透浓郁而甜腻的香气,打在两人刚刚燥热而过的肌肤上。
黑妹一个颤栗,终于清醒想起当下两人的处境,更想到刚刚那些危险的黑衣人。
黑妹睁开眼睛就那样直视着林三木,"三木,这些人是长公主派来的!"
三木没有说话。
"今天要不是你及时赶来,我就要被——"
三木一下打断她的话,"如意,对不起!"
他心中无比后怕,却有着和黑妹一样的愤慨。
他没想到姐姐会这样对付黑妹,这已经打破了他的底线,冷冽眼光如同穿透了云层的雪雾,铺天盖地地袭来。
"把玉佩毁掉!"
黑妹一愣,心中有谱了,十分认真地说到,"我已经毁了,要不然早被这些人搜去了!"
三木看着她,"要是有意外——"
"有意外要死我陪你一起,要是活着我就一定带你一起回大叶村!"
黑妹漆黑的眼里如冬日冰凌一样坚定透彻。
"好!"
"我决定去击鼓伸冤状告长公主qiáng抢我的夫婿入府做男宠!"黑妹这话一出,三木一愣,半天无奈地笑了起来。
"怎么,不行吗?"
"不,这个办法倒是不错,不过你要注意几点——"
其实这个办法并不是黑妹突发奇想的,前两日她想的最多的就是趁现在长公主还没找到证明三木身份的证据之前,去找包青天式的人物伸冤,bī迫她放弃,可毕竟黑妹忌惮闹开了对三木的安全不利,可现在看来,这是唯一也是最直接的办法了,更何况这些黑衣人是最好的证明。
不过她还是希望得到三木的首肯,她没想到三木对于做一个平常人的决定这样坚决。
"为什么?"她终还是问出了口。
"我母亲之所以这样做不过是希望我一生平稳安乐,我想我姐姐的意愿是违背我母亲的?"
"就这个原因!"
三木笑了笑,"你想我说什么?是不是说我不想和你分开?怕我的身份确定了你可没戏了啊!"
"切,白纸黑字,你还跑得掉!"黑妹信心满满的样子,无知无畏的。
两人商量妥当,当下三木写了状子,按照黑妹的思路把事qíng描述成自己的上门夫婿因长相绝美被长公主看中qiáng行软禁在长公主府中,自己千里迢迢来寻夫却被长公主派人来灭口——
看完这状子黑妹都乐了,她豁出去了死磕到底。
"你不怕你姐姐和你翻脸?"
"早翻脸了!"三木轻描淡写一句却让黑妹心中一酸。
接下来又把那几个黑衣人拎出来一一写下证词。
等到柳凤儿回来的时候三木才悄然离开。
"柳凤儿,你现在离开我还来得及!"
黑妹按照状子上的说辞把事qíng和柳凤儿一说,直接提议她离开避免受她拖累惹来杀身之祸。
柳凤儿立时跪下,"不,我愿意和你一起面对。"
黑妹并不意外,但还是有些感慨,"你知道的,这次的事qíng会闹很大也许我会没命的!"
"从前在白家我们打架算是有怨结,而你却愿意用身上仅有的银两替我赎身,从那一刻起我柳凤儿这条命就是你的——"
黑妹还有什么可说的,连夜去找王明。
王明看着状子和证词还有这些被捆起来黑衣人惊得一时之间都找不着北了。
"王大哥,对不起,我没有告诉你我是女人!但我真的有苦衷——"
不等黑妹解释,他就打断了,"黑弟,不要说了,我都懂,你需要我怎么做?"
面对王明依旧那样热qíng诚挚地眼神,黑妹心中感激万分。
两人商量了许久,最后王明带着这些黑衣人离开。
三木指点她去投状的地点正是王明所在的京都府衙,这座府衙虽然只管京城的治安防卫,和京都都尉府比起来算是小衙门,但它的府尹却是忠实的皇帝党。这件事涉及到长公主,三木相信通过他或许会引起皇帝的注意。
这绝对是一招险棋。
☆、100
第一百章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几乎是在一夜之间,京都墙面上,店铺外墙上贴满了小广告,许多人的手上都被塞上了传单,识字的人很快得知内容,不识字的也争相问询内容。
很快大街小巷人人都在奔走传说着一件事,那就是长公主抢了某个乡下姑娘的漂亮夫婿,引得人家千里寻夫,告上京都府衙。
柳凤儿手上拿着一大叠这样写着冤qíng的传单,不时有些乞丐流làng的人帮着张贴传发。
这些人每张贴或是发出去一叠这样的传单都能得到几文钱的报酬,人多力量大,黑妹jiāo给柳凤儿的任务就是制造舆论压力。
而王明的任务就是监管那些被抓住的黑衣人,确保证人安全。
而她直接去京都府衙投状。
长公主府邸此刻荷花满池,杨柳荫浓,繁花似锦,其间点缀着亭,台,楼,阁。
池上暖风chuī拂,柳丝轻摇,微波dàng漾。
然而谁也无心看风景,人人自危,奴仆婢女大气都不敢出,走路都轻巧起来,深怕一个不小心惹了主子。
盛装的女子云鬓高耸,髻上cha着几支镶金点翠玉簪,金钗步摇衬得她如玉的面容娇艳明丽,眉眼不怒而威。
一阵晚风拂过她的周身,大红色牡丹织锦绣缎的衫裙便层层飞起,仿似散开了一朵幽香雪兰。她的眉眼藏在飘拂的发丝后,飞扬着的桃花眼无限妩媚风韵。
在她身后一群奴仆簇拥下,脚下生莲快速向西苑行去。
正是大唐国的长公主,先皇在世时就备受宠爱,如今和新皇又亲近,享尽荣耀,京中官员提起她无不敬畏三分。
走到那座小院后她威仪地喝退身后所有的随从,径直进到那栋独立的小楼里。
"你就这样不惜败坏我的名声也要与我做对?"此刻的长公主完全没有刚刚的故作冷静和傲然,眼中直剩愤怒和失望,那样怒气冲冲地质问着窗边站立的那个身影。
那人一身华美的锦缎长袍,白皙劲瘦,力道内蕴的身影渐渐转过身来,眉眼中淡然无绪,正是林三木。
"我说过,绝对不准动她一根毫毛!"
他的声音里带着岿然不动的坚决。
长公主一愣,看着面前这张和自己眉眼那么相似的面容,不由得怒火中烧,"我是你的皇姐!"
"她是我的妻子!"林三木毫不退让紧紧盯着她,双眸深不见底,"别以为她象你府中的小丫头一样能任你拿捏!你这是自食其果!"
忽然她笑了起来,唇边的弧度带着无限的嘲弄,"一个乡下huáng毛丫头,她配做你的妻子吗?你身上流着的是高贵的皇家血脉!"
"当我被人几番追杀,高贵的血流了一地的时候是她救了我!"三木本来还有许多的话说,想着冬日飘雪的那个山间小屋里,白家的紫竹林里,黑暗寂静的小屋子,大叶村山脚下一家人欢欢喜喜过年的qíng景。
一幕幕她和他的点点滴滴,忽然什么都不想说了,他觉得她永远不会懂。
"你还是怪皇姐让你在外飘零多年?"
"我不怪,我只是不想违背母亲的意愿!违背我自己的意愿!"
"可我筹划多年为了谁?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应该是你-------"
"坐上那个位置的人未必有多快活!"
三木的冷然让长公主倍加激动起来,一把拂去墙边八角圆首花木架上的青花山水青鱼甩尾长颈花瓶。
"可你不该这样打糙惊蛇,万一,只要那边一听到风声我们都会人头落地!"她的眉眼中带着隐隐的怒气和愤慨。
"那你就不该置我于这样的危险之中!"三木剑眉星目怒睁。
长公主看着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仿佛努力从他的眉眼里找寻着什么,最后似乎有些灰心似的,慢慢说到,"我知道你的担心,但我是你的亲姐姐,难道我会害你吗,我既然决定走出这一步必定是有所准备和把握的!"
"别再说了,放我离开吧!"林三木看着面前渐渐有些歇斯底里的姐姐无奈地说到,他的眸子像是蒙上云雾的晨星,暗淡了下去,"认祖归宗或是那个位置对于我来说都是毫无意义的。放我走吧!"
"休想!"
林三木背着的手腕捏的脆脆响,深沉着半晌终于说到,"你知道当初母亲让奶娘送我出宫的时候还有两个知qíng的人活着吗?"
"什么?"长公主一愣,不可置信地看着三木问到,"谁?哪两个人?"
"他们在我进京前几天就进京了,然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三木说的这话有好几层意思,一是指当年他还是婴儿被秘密送出宫的事qíng世上还有知qíng人,二是对于长公主想为他证明身份的事qíng已经有人先于她一步知晓。
如此一来那事qíng就不是那么简单了,显然长公主也马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ing了。
两人最终又一次地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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