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诱君欢_似是故人来【完结+番外】(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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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什么,都说夫妻一体,谢来谢去的多见外。”姚懿真毫不害躁地道。虞君烨这些日子一直住在公主府,两人尚未正式成亲,外面风言闲语,姚懿真浑不在意。华隐逸要死遁与程琛归隐,虞君烨恼虞耀崇二十年前没有保护好他娘,二十年后又嫌弃他娘貌丑,金銮殿上落井下石,丧事他不想再与虞府有关系,要在公主府办丧事,姚懿真二话不说让人cao办起来。

  两人至此,感qíng真的如胶似漆了。

  “我想去前面祭厅看一看。”虞君烨沉声道。

  黑沉沉的棺椁,银纸的灰烬的味道充斥整个祭厅,丧事是假的,可也不能办得让人一眼看出是假的,因而烧纸绽跪灵哭哀什么的都没少,

  姚懿真见虞君烨眼眶发红,知他是伤心与娘亲别离,要逗他开心,眼珠一转,挥手让守灵堂的下人退下。

  “君烨,咱们换个地方来一次,好不好?”姚懿真搂住虞君烨求欢。

  “在这个地方?”虞君烨呆了,“大厅没有门,随时有可能进来下人。”

  姚懿真原是要逗虞君烨开心,求欢的话说了出来,身体却很快就热了,见虞君烨立在原处踟躇,yù-火上来,什么也不管了,左右看了看,指了指巨大的棺椁,道:“咱们到那里面去。”

  “这?不好吧?这可是娘……”

  “这很好,娘又没死,咱们给她搞了这么一个棺木,正该添添人气破破晦气。”姚懿真火辣辣道,见虞君烨还在犹豫,yù-求不满了,道:“咱们在里面给娘怀上个孙子,娘才开心呢。你要不快点来,到时候咱们的孩子比程琛的比虞君睿的都小,多没面子,说不定人家还会以为你无能呢!”

  是男人都不能被质疑那个方面的能力,姚懿真话音刚落,虞君烨挪开了棺盖,把她拦腰抱住,恶狠狠扔到棺材里面。

  棺材板很冷很硬,姚懿真被摔得很不舒服,正想揉揉摔疼的地方,虞君烨已爬了进去,哧地一声撕开她的裤子,一个挺身穿戳刺进去。

  那地方还只是微有湿意,粗硬的一根进去,姚懿真吃痛,低低地闷叫了一声。

  “痛?”虞君烨低声问,不等姚懿真开口,又道:“卡得我也生疼,不过似乎更紧了。”

  好像是,疼痛中别有一番**蚀骨滋味,姚懿真也不抗议,虞君烨开始撞击,棺材板发出沉闷的咚咚响声。虞君烨略略有些紧张,动作有些放缓,姚懿真嫌他太温柔了,弓起了臀部,主动索取起来。

  虞君烨有些赧颜,加快了节奏,一只手摸索到下面,抽动的同时边揉搓姚懿真的花芯门口。

  快感带起洪水奔袭涌动,gān涩的连结处水流漫溢,姚懿真浑身滚烫,急促地喘息,双手乱抓乱拍,

  温雅的虞君烨这个时候变得qiáng悍,身体qiáng悍jīng神qiáng悍,姚懿真体会味着被征服的快乐,通身颤栗,尖叫着丢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一次,她在漫天云彩中晕了过去。

  姚懿真醒过来时,虞君烨正要抱着她离开棺椁。

  下面还有很是麻痒,知觉里只有无穷无尽、深不见底的□,姚懿真一勾一拉,虞君烨复又掉进棺材中。

  “再来。”

  “还来?”

  “嗯。”

  姚懿真自己用手掰开花瓣,làng声哀求道:“君烨,它痒痒的,你快点进来……”

  虞君烨平时再没如此放肆过,禁不起撩拔,指挥着棍棒冲进去,两手控制不住使劲揉捏姚懿真挺硬的ru头,姚懿真放声□,把腿盘到虞君烨肩上,下面越缠越紧,不停地收缩,直到虞君烨弄得脑袋晕晕沉沉,只知不停地冲击。

  两人就在棺材里面,翻来覆去变换着姿势,也不知到底做了多久,直至蜡烛闪烁了一下,该换烛火了,虞君睿方微微回神。

  “懿真,等一下,我换蜡烛。”虞君烨停了下来,要爬过去换蜡烛。

  “别出来。”姚懿真正得趣,不愿嵌在体内的物事褪出来,扶着虞君烨地腰部,两人一起往头顶移动。“就这样换。”烛台就在棺椁上方,虞君烨伸长手,拿过一枝蜡烛点上,冷不防手一抖,一滴烛泪落到姚懿真光滑的胸-脯上。

  “懿真,疼吗?啊!”虞君烨说得了半句,忍不住“啊”地一声短促地呼叫,却是姚懿真花芯一阵qiáng烈的收缩颤动,把他那物儿绞得几乎要一泄如注。

  “君烨……”姚懿真喘着气尖收,胸前滴到烛泪的地很痛,可是,身体却似乎莫名的更刺激了。

  “你喜欢疼?”虞君烨一呆之后,放下烛台,抬起手指戳住烛泪落下的地方,姚懿真吃疼,身体一颤,下面却收缩得更厉害,汁水更是没命往外溢。

  虞君烨惊乍莫名,拿过蜡烛,微微一歪,火热的一滴烛泪落到嫣红的樱果上,下面跟着冲刺,姚懿真伤口痛极,□却感到未有过的舒慡,忍不住张口大叫:“君烨,再滴,再滴……”

  一滴一滴滚烫的烛泪落在姚懿真雪白的山峰上,带着血泡的一粒粒透明小泡烛火间泛着微光,那光景真是说不出的让人心尖发凉,虞君烨看得惊惧,身体却同时产生另类的快意。

  姚懿真不停地呼痛喊慡,身体急剧地扭动。虞君烨被她下面绞得失了神,低吼着,发疯般穿刺,汗水顺着脸颊洒落,落在发红的水泡上,泛起细微的几不可见的轻烟。

  姚懿真的花蕊更湿了,汁水随着快意一起蔓延。

  虞君烨这时也已经接近痴狂,他再没顾忌,烛泪频频滴到姚懿真胸-脯上。

  棍棒穿刺带来的快意与烛泪滴到皮肤上的痛夹杂在一直,姚懿真分辨不清是痛还是慡,声声呜咽般的□随着虞君烨的狠刺从喉咙里畅快地嚷出,极度的疼痛与快活包围了她,最后时刻,虞君烨在喷she出热液后,将棍棒退出,猛一下chuī熄燃烧的蜡烛,将尚且滚烫的蜡烛按她的花蕊上面,姚懿真疼得翻滚,剧痛又化作颤栗,周身抽搐中,她的神魂飘离,毛孔舒张,达到了经历过的最畅快的极乐颠峰。

  银纸味与汗液浊-液的味道jiāo织,虞君烨抱着婉懿真在棺椁里躺着,几疑自己是做了一个梦,许久才相信,刚才的一切是真实的。

  “懿真,疼吗?你身上起了很多水泡。”

  “好刺激。”姚懿真答非所问,舒服地喘气。“君烨,还能来吗?”

  歇了许久了,姚懿真微一挑逗,那物-儿应声抬头。

  “把蜡烛点上。”姚懿真喘着气道。

  “还滴?你这里都是水泡了。”虞君烨心疼,轻摩着姚懿真的绵软,不想再滴烛泪了,心道那一个个血泡,这几日只怕连衣裳磨擦都疼。

  “可是那样好刺激,舒服死了。”姚懿真轻蹭,低哼着索要。

  “要刺激也不用老让皮ròu疼。”虞君烨眉头紧皱,心念一转,低声道:“你到咱们房中等我。”

  长公主的卧房宽敞无比,房中竖着八根一人合抱都拢不住的巨柱,四柱雕花檀木大chuáng上,躺十个人都不嫌窄。地暖烧得很旺,房间暖洋洋的。

  虞君烨牵着乌云踏雪两匹马进了房间,姚懿真看了,脸色微微发白,却还不敢相信,待看到虞君烨找出一瓶*药,整瓶倒进乌云嘴里时,花颜霎时间变得煞白。

  不肖片刻,乌云腹部靠近后蹄的地方,伸出一条手臂长的棍棒。

  “君烨,这个……这个……”看着乌云黑漆漆的骇人的□,天不怕的地不怕的懿宁长公主吓得哭起来,“君烨,我会被它弄死的……”

  她想到哪里去了?虞君烨好笑,轻轻一拍乌云屁股,乌云朝踏雪扑过去,前身骑到踏雪身上,一根棒子乱戳,姚懿真松了口气,又羞又新奇,拿手蒙住眼睛偷看。

  踏雪嘶鸣,乌云的鼻息震天,后蹄不停挪动,马屁股一耸一耸,姚懿真羞躁不已,身下却自湿了。

  虞君烨拉开姚懿真挡着眼帘的手,眨眨眼,眸底满是笑意“懿真,要不要我拉开它们?”

  乌云正起劲儿耸动着,姚懿真想说,你拉得开它们才怪,手还想去遮眼睛,看着虞君烨满是笑意的眸子,gān脆不挡了,道:“还不来?”说得很是磊落光明。

  ——下接作者有话说

  作者有话要说:

  “好,来了。”话音刚落,身体被翻转,棍棒从背后戳了进去,姚懿真那里湿得一塌糊涂,虞君烨兴起,把姚懿真按到柱子上,和着马儿啪啪耸动的节奏,一下下深入戳刺。

  太刺激了,姚懿真慡得大声尖叫。虞君烨还在她耳边撩拔:“懿真,想像一下,这是乌云在gān你……”

  马儿乌云在gān她!姚懿真想像着,整个人不断抽搐,在极乐的云端dàng漾徘徊,再没有着陆的时候。

  96淘气包子

  “说吧。”虞淘气很帅气地抹了一下头发,斜睨了小曲哥一眼,示意小曲哥可以开始八卦了。

  “小公子,你知不知道?驸马爷和公主经常牵乌云和踏雪到房间里去。”小曲哥很有讲故事天赋,抛个问题带出悬念。

  这个谁不知道?虞淘气甩了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他爹经常牵马儿进房,是为了画骏马图,这个府里的人都知道。

  “那个,小公子。”小曲哥压低声音,小小声道:“乌云每次从上房回来,都得恹恹的躺两天才能恢复jīng神。”

  虞淘气哦了一声,同qíng地看向乌云,看来当模特也蛮辛苦的。“我爹画画的时候,要求它一动也不能动吧,憋得狠了。”

  什么一动也不能动?乌云那是动得过度了,累着了,小曲哥还想给这个小主子普及知识,忽然想起自己家中八十岁的老娘,刚满月的儿子,公主府马棚小厮这个工作不能丢,急忙闭上嘴巴。

  “这和我不能叫小马驹有什么关系?”虞淘气不解。

  因为你叫小马驹,合府下人会以为你是公主和乌云jiāo欢生出来的。小曲哥在心中吼了无数次,嘴巴不敢说,吱唔了半天,自圆其说道:“驸马很喜欢画马儿,如果你叫小马驹,说不定就想画你了。”

  啊!虽然他不淘气不好动,可是一站一两个时辰给他爹画,也是很吃不消的。虞淘气放弃了想叫小马驹的想法。

  虞淘气苦苦思索,要叫一个与自己身份形象相符的名字,他的叔叔婶婶从通州来到江宁探亲了,同来的还有他们的女儿——叶甜甜。

  虞淘气对甜甜这个名字一听钟qíng,再听就深深爱上了。甜甜妹妹的样子他还没看清,喊了一声叔叔婶婶,急忙就向他爹娘申请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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