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前,这药大多是被用于牲畜配种。只要小拇指甲盖儿那么一点儿的药量,便足以让一头不在发qíng期的牲畜,连续jiāo配数次。
而此刻,周皇竟然让人呈上这“chūn日散”,众人无不在心中暗自揣测着他的用意。
那面容坚毅的李姓大臣显然已经明白了周皇的想法。他匍匐在地上,急切的高呼着:“陛下,我李家三代忠良,微臣今日也不过是直言进谏。陛下若是如此对待微臣,就不怕寒了这满朝忠臣的心吗?”
洛晨在一边看着,不禁暗自摇头。此人看来是已被吓的失了分寸。这周皇明显是个刚愎自用的人,在如此qíng况之下,他还说出这样带有威胁意味的话来,怕是只能适得其反了。
果然,周皇闻言,一边转头,向着周国的大臣们扫视过去,一边似是疑惑不解的问道:“朕可曾寒了诸位爱卿的心吗?”
众大臣一惊,连忙跪下,一个个满脸惶恐的极力否认起来。
见此,周皇终于满意的一笑,让众人重新落座了下来。
却见这时,几名内侍已将那“chūn日散”取来。在周皇发吩咐下,他们走到了那李姓大臣的身前。
似是明白自己无法躲过这一劫,那人猛地起身,向着殿中的柱子奋力撞去。
今日,他早在进谏之前,便已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在这个令人绝望的时代下,死亡实在是一件很平常是事。因为饥饿,因为战乱,因为酷政,因为各种各样数不清的原因,每日死去的人都有太多。因此,人们在麻木之下,对死亡的畏惧感便不甚qiáng烈了。而若是能因忠言进谏而死,死后说不定也能名垂千古。那样他才算是死得其所,光宗耀祖了。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周皇虽然没有下令将他处死,却是想让他生不如死。他李家三代忠良,头可抛,血可洒,却断断不能受此侮rǔ。
然而,眼看着他就要撞上那柱子的一刹那,几名侍卫及时出手将他拦了下来。
见到这一幕,周皇只是冲着那几名侍卫冷冷的说道:“
照看好李爱卿,李家三代忠良,今日也不过是直言进谏而已。朕怎能让他在这大殿之上,失了xing命呢?”
“属下遵命。”几名侍卫齐声应下,目光谨慎的看向了那跌坐在地上的人。
瞬间,那李姓大臣面如死灰。
接着,在他绝望的挣扎下,一名内侍终于上前将药灌进了他的嘴里。
而那容妃,此时早已被吓的瘫坐在地上,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
周皇温柔的看着她,笑着说道:“爱妃是要自己主动呢,还是要朕下令呢?”
容妃猛烈的摇着头,啜泣不已的爬到周皇的脚边,死死拽着他的裤腿,苦苦哀求着:“陛下,您就饶了臣妾,饶了我父亲吧。我不能,不能啊……”
闻言,周皇挑了挑眉,冲着身边的内侍使了个眼色。
那内侍立即会意,走至容妃的身边,一把捏开她的嘴,便将那“chūn日散”qiáng行喂了下去。
……
接下来发生的事,只让洛晨觉得遍体生寒。
殿中那两人的动作越来越疯狂,洛晨艰涩的避开眼去,不忍再看。
可那yín乱的声音,仍然源源不断的传进她的耳中,无孔不入,无法阻挡。只听得她汗毛耸立,颤抖不已。
若不是亲眼所见,她真是难以想象,竟然有这样的一种药物,能让一个正常人在片刻之间,就变成一头只能被yù望驱使的畜生。
而看着殿中那yín乱不堪的一幕,周皇却是轻轻一笑,饶有兴致的对众人说道:“一场即兴的表演而已,算是为大家助助兴。诸位不用在意。美人在怀,还是抓紧时间,尽qíng享乐吧。”
无论众人的心中是何感想,但在这一刻,绝对没有一个人,再敢去触碰周皇的霉头。
于是,很快的,场上便又恢复了之前的热烈气氛。人们一边把玩着怀中的美人,一边表qíng各异的欣赏着殿中的表演。只不过,之前殿中表演的是歌舞,现在则换上了一场乱伦大戏。
而周皇那里,一名美人将头埋在了他的胯下,脑袋一起一伏,正以口吞吐着他的yù望。享受着美人的周到服侍,周皇用手在她的头上一下一下的轻抚着,似是十分满意。看着殿中越来越混乱的qíng景,他的眼中充满了yín邪的光芒。
终于,看到兴奋之处,他按捺不住的一把将手按在那美人的头上,使劲向下一压。
那美人的喉咙被这么突然一顶,利马不适的gān呕起来。
周皇眉头一皱,怒声骂道:“没用的东西!”
说罢,他一脚将她踹开,拽过身旁的另一个美人,扯下她的下衣,便一下子冲了进去。
洛晨缩在冉之宸的怀里,极力减小着自己的存在感。
从没有一刻,让她如现在这般深切的体会到,这到底是怎样一个荒唐不堪的世道。
糜乱的声音不断从周围传来,就连呼吸的空气之中,也似是充满了yù望了味道。只让她觉得无处可逃,无路可退。
唯一令洛晨稍感安心的是,冉之宸自周皇让人呈上那“chūn日散”时,周身的yù望便消退了不少。洛晨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上温度已不再燥热,那顶在她的硬物也慢慢软下去了。不仅如此,他周身都隐隐散发出一股烦躁的气息。一只手半拢着洛晨,一只手在脚边卧着的大宝头上,一下接一下的不断轻拍着。
通过这些日子的观察,洛晨已能从他的一些小动作中,判断出他的心qíng。若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大宝,那便说明他心qíng一般,或者是有些无聊。但若如现在这般,一下接一下的拍着大宝的脑袋,便表明他心中不宁,甚至是烦躁愤怒。
而此刻,看着周围不少人都已压在美人们的身上,旁若无人般的行起了云雨之事。洛晨只盼着冉之宸能再烦躁一些,再愤怒一些。
殿中央,那李姓大臣已和容妃结束了一轮的动作。但或许是那药量太大,两人的眼中依然是混沌一片,并没见清醒多少。很快的,就又开始了下一轮。
而众人却渐渐注意了到了冉之宸的不同。见他端坐在那里,没有任何出格的动作,对比起场上的其他人,倒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一些他国来访的使臣们见此,手下的动作都不禁收敛了不少,脸上的兴奋也消散了一些。眼神开始在周皇和冉之宸之间频频徘徊起来。
察觉到殿中气氛的变化,周皇向着冉之宸看去,眉头立即微微蹙起,一抹怒色在脸上一闪而过。
但也只是片刻之后,他又重新恢复了满脸的兴致,让人看不出丝毫的不悦。好似没有看到冉之宸的格格不入,他重新转过头来,对着身下的美人,又是一阵更加猛烈的撞击。
然而,就在周皇转头的一刹那,冉之宸却开始动了。
他将放在大宝头上的手收回,一把抚在洛晨的腰身上。将她往怀中紧紧一带,便在她琳珑有致的身体上重重摩挲起来。一只手紧接着钻进了她的衣襟,对着她胸前的柔软便是一阵揉捏,脸上的表qíng也添上了一抹yù色。
洛晨浑身一僵,猛地抬头
,睁大了眼睛,哀求的看向冉之宸。
她是在求他,求他不要这么对她,求他不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对她这般羞rǔ亵玩。
对上洛晨满是屈rǔ哀求的眼神,冉之宸手下的动作微微一顿,但也只是片刻之后,便又继续了下去,且那动作的尺度越来越大。
看着怀中的她,他微微眯起的双眼中,充满了警告。与他面上沉醉的yù色不同,他的眼中一片清明,甚至可以说是冷漠不已。
察觉到他眼中的警告,洛晨眼中的光芒一点儿一点儿的暗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沉默的转过头去,向着周围扫视了一眼。在看到那些正被大臣贵族们压在身下,尽qíng亵玩的美人们,她勾起嘴角,自嘲的一笑。
如今的自己,与这些女人又有什么不同。说到底,都一样是任人享用的玩物而已。她又有什么资格去哀求,去抵抗。
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她将身子放软,温顺的依靠在冉之宸的身上。似是羞涩不已的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嘴上甚至还颇为配合的,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发出几声动qíng的嘤咛。那声音煞是软靡,直让人听着便不禁苏到了心坎儿里。
然而冉之宸的脸上,却闪过了一丝yīn霾。
在无人看见的地方,洛晨闭起的双眼中,满是冰寒,正如她此刻的身体,此刻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办啊怎么办,这么变态的一章,我竟然写的十分顺畅。前几天卡文的感觉也一扫而空,提前两个小时就码好了。天……我果然是重口味吗……真是没救了啊。
纯洁的孩子要是不小心被污染了的话,千万不要喷我啊,我顶着锅盖果断的遁走了……
☆、洛晨的心
深夜,周国驿馆。
冉之宸与陈子诺一起在房内商议着事qíng,洛晨在一旁安静的为两人沏上了一壶香茗。
四溢的茶香中,冉之宸抬眸看向了洛晨。却见她满脸平静,神色如常,好似之前在宴会上发生的那一幕并不存在,好似她从不曾用那般屈rǔ哀求的眼神看过他。
不知想到了什么,冉之宸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眉头。
陈子诺似是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异样气氛,颇为感慨的继续说道:“如今看来,周皇这人果然是荒yín无度,刚愎自用。周国的qíng况,当真危矣啊。”
闻言,冉之宸收回了目光,摇了摇头,若有所思的说道:“你别忘了,在他登基前的那二十年里,周国曾换过多少个皇帝。”
陈子诺一愣,却不禁皱眉深思起来。
若不是冉之宸提醒,他倒还真是忘了。
在当朝周皇登基之前,周国曾在短短的二十年里,换了整整五位皇帝。其中有三位是在位时,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早早死去的。而另外两位,则是被人qiáng行赶下了台。
然而就在当朝周皇,从他短命的皇兄那里继承了皇位之后,如今已在这个位置上,稳稳的坐了整整二十年。
在他的沉思中,冉之宸接着说道:“周皇此人虽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但有时越是疯狂的人,便越是危险的让人心存畏惧。除非到了迫不得已的境地,否则没有谁愿意去招惹这样的一个疯子。”
见陈子诺终于似有所悟,冉之宸又继续说道:“何况周皇此人虽然‘yín’,却并不‘荒’。一概而论的将他说成是荒yín之人,倒也不太贴切。最起码,在他在位的这二十年里,周国的内政十分稳定。朝堂之上,几乎可以说是铁板一块。很少有人像今天那样,大胆忤逆他的意思。他利用了人们的畏惧之心,让人不敢去反抗他。却又将这份畏惧,很好的把握在了一定的范围内。不会令人在过于qiáng烈的畏惧下,心生反义。所以说,光是这点手段,此人便实在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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