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奴的逆袭_长尾鱼【完结】(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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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陈氏说的那样,有些事,一旦做错,便只能一步步错下去。

  洛晨在心底告诫着自己,无论何时,切不可失了本心。不然一步走错,便真有可能踏入万丈深渊,永无解脱。

  让冉之宸与洛晨都没有想到的是,那日与陈氏的见面,竟然会是最后一次。两日后的夜里,陈氏在榻上睡去后,便再也没能睁开眼。

  响彻冉州的招魂歌中,冉府举行了盛大的葬礼。而冉之宸,也开始了他长达二十五个月,横跨三年的服丧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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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半的时间,匆匆过去。

  此时正是chūn日盎然,桃花盛开的时节。

  已满十五岁的洛晨,在桃园中练习着剑法。而冉之宸就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桃瓣飞舞间,洛晨的身姿矫若游龙,宛若集天地灵气之所生,一举一动,皆可入画。

  银光闪过,剑已入鞘,洛晨转过身来,如花般的小脸嫣然一笑,“主上,我的剑法又jīng进了呢。”

  冉之宸轻笑一声,张开了双臂,洛晨立即扑进他的怀中,银铃般的笑声响彻林间。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早上好啊,我能说我还没睡吗?呜呜呜~这一晚上删删减减,改来改去,终于把这章码好了。这算是昨天的加更,至于今天的,等我睡醒爬起来再码,多会码好啊?望天……

  咳咳~这章是过度,马上就要展开新的剧qíng。因为想加快剧qíng,想写ròu,所以时间过度有些快,一下就是一年半年,不知大家会不会有不适感。

  话说,关于那个服丧期,我查了好多资料,二十五个月已经是最短的了。而且一年半就是十八个月,算算看,也就还有半年而已。所以很快就过去了。而且这两年之中,虽然没细写,但男女主的感qíng肯定更加深厚了啊。所以这些时间,绝不是白白làng费的。

  那个~昨天看到少的可怜的评论,尾鱼我真是好好伤心啊。看文的姑娘们,撒个花花祝我光棍节快乐呗~~~滚来滚去啊滚来滚去……

  第四十章:去往姜国

  夜里,冉之宸沐浴过后,回到房中。却见洛晨半倚着chuáng榻,正闭眸浅眠着。

  他看了看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轻叹口气,眼神之中,有些无奈。

  这一年半里,两人之间的相处,已潜移默化的改变了许多。仗着他的宠溺纵容,洛晨对他,早已不再似最初那般小心谨慎,战战兢兢。

  像是如今这般,在他上榻之前,她便兀自睡去的qíng况,平日里也时有发生。

  冉之宸拿起布巾,胡乱在头发上擦拭了几下,也没有梳理,便直接上了榻。

  察觉到动静的洛晨,微微睁开了双眼,看到是他后,她柔柔的一笑,“主上,你回来了?”

  困意未消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软靡,似是一根羽毛般,苏苏痒痒的搔弄在冉之宸的心头。偏偏洛晨此刻的表qíng慵懒,睡眼惺忪,一分不经意间的别样魅惑,自然而然的流淌出来,掩也掩不下去。

  冉之宸不禁有些感叹,她在他身边已有三年时光。而这三年里,两人几乎日日相对,夜夜相拥。按理来说,就算是没有疲惫腻烦,也应该无感习惯了。可她对他的诱惑之力,却似是有增无减,与日俱增。

  比起一年半前,此时的洛晨早已年满十五,再有几个月,便十六周岁了。少女的青chūn动人中,更添了一分妩媚诱人,总是一举一动,便能轻易勾人心魂。

  冉之宸眸色略深,轻笑一声,将洛晨往怀中一揽。柔弱无骨的娇躯,立马贴合在了他的身上,让他清楚的感受到她玲珑的曲线。

  “主上?”许是他抱的有些紧,洛晨疑惑的轻呼一声。

  如兰般的气息吐在他的脸上,她刚刚沐浴不久的身体,隐有一股凝香透体而出。冉之宸缓缓的吸了口气,眸光愈发幽深起来。

  下一刻,他低下头来,在她水润的红唇上轻吻了一下。

  抬头间,却见她檀口微张,颊晕微红,半湿的长发凌乱的披散着,对开的衣襟口,日益丰盈的苏胸隐隐可见。

  冉之宸再次低头,加深了这个吻。唇舌相jiāo间,他略带薄茧的手掌也伸进了她的衣襟,抚上她滑腻似苏的肌肤。

  良久,一吻结束。两人呼吸微热,轻喘不已。

  冉之宸看着洛晨迷离的眼眸,本就蓬勃的灼热更加奋起。他蓦地将她的头按在了怀里,双臂使劲紧了一紧。半晌,才将那汹涌而来的冲动压制了下去。

  “睡吧……”冉之宸的声音有些暗哑,重重的吐了口气后,才闭上了眼睛。但是一只手,却仍旧停留在了洛晨的衣襟里。

  察觉到他渐渐平复下去的yù望,洛晨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

  在这一年多里,如此qíng况时有发生。每次在她以为自己即将死去的时候,他却总是以一句简单的“睡吧”,便停止了所有动作。渐渐地,洛晨也已经见怪不怪了。

  只是,经过这一次比一次更加亲密的接触,洛晨的心境也越发茫然复杂起来。她不知道,若是他真的要了她,她应该以何种心qíng去面对。

  但洛晨也明白,那一日,迟早要到来。到时不管她是何种心qíng,若他真的想要,她也只能接受。甚至不但要接受,还必须表现出配合。

  如今,陈氏的丧期已过去了一大半,想必半年之后,冉之宸便不必继续忍耐下去了。到时候,她大概躲也躲不过去了吧。

  说起来,若不是陈氏的死,她怕是早在一年半前,便已于冉之宸了。那时的她,可比现在更加没有做好准备。

  这让洛晨对于古代的守孝制度,也不禁产生了一分感激。

  这世道虽然荒唐,很多规矩都不复存在。但唯有“孝”之一字,却是千百年来都未经改变的。而这守孝之事,更是人们对于“孝”,最大的体现。甚至关乎于一个人的体面与品德,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

  可是,洛晨虽然早就知道,按照时下的丧制规定,丧期之内要禁色禁乐。但对于冉之宸真按丧制所言,没有要她的举动,她却在意料之中,还有着一丝小小的意外。

  原因很简单,她只是他的婢女,他的奴,而并非是他的妻。

  在时下,守丧之人虽然大多都能按照丧制行事,但却还是有不少贵族,私下里偷偷违反着规定。尤其是这禁色一条,对于那些习惯了声色犬马的贵族们而言,实在是一件难以忍受的事。

  而只要不留下证据,关上房门后如何行事

  ,外人又怎能得知?

  所以,很多贵族虽然表面上与正妻分房而居,但对于那些婢女家jì们,私下里却很是随便。因为她们就算怀上了身孕,只要一碗红花下去,便能将证据消除gān净。或者,连红花都不需要,直接连大带小,一起打杀了事,也是很寻常的事。对于那些身份低贱的女人们生下的血脉,大多数贵族都不会重视,所以也不会为此感到可惜。

  因此,洛晨在最初的那段时间里,也曾深深的担心过,若是冉之宸违反丧制要了她,她又因此怀有了身孕,那她的处境将会如何?

  要知道,这qíng况是极有可能发生的,古代并没有很好的避孕措施,仅有的一些避孕方法,不是不保险,便是对身体有害。

  而她若是真在丧期内怀孕,冉家为了体面,怕也只能让她成为牺牲品了吧。最好的结果,也只能是偷偷生下一个见不得人的孩子,然后一生母子分离。

  好在,尽管她数次感到冉之宸盛起的yù望,但他每次都能忍耐下来,这般相安无事的度过了整整一年半的时光。

  不管冉之宸是为了诚心守孝,还是为了保护于她,对于他的这份忍耐,洛晨还是非常感激的。

  想到这些,洛晨依靠在他的怀里,眼神中的复杂,也在不知不觉中,化为了淡淡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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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洛晨正在为冉之宸束发,却听他突然开口说道:“上次你从冉府离开,可是打算跑去姜国?”

  洛晨一愣,那事都过去了这么久,这一年多来他也从未提起过,现在怎么又提了起来?

  她有些担心,却还是如实说道:“是。”

  “为何?据我所知,你从未去过姜国。”既然是逃跑,选个熟悉些的地方不是更好?

  “只是听闻那里女皇当政,女子地位比起其他六国,都要高上一些。”洛晨以指为梳,穿梭在冉之宸的发间,将他的头发一把拢起。

  “怕是还以为,我就算是要抓你,也会选择赵国的方向吧?所以觉得去了姜国,逃脱的机会更加大些?”冉之宸半眯着眼睛,神qíng慵懒的说道。

  洛晨一时辨不出他的用意,却也知这些小心思,瞒不过他的眼睛,只得怯怯的说道:“是……”

  却听冉之宸话题一转,问道:“你喜欢周国吗?”

  一提“周国”二字,洛晨脑中立即浮现出两年之前,她在那宴会上被他当众亵玩的场景。一时失神,她手下的力道把握不及,一不小心,扯下了他的几根头发。

  冉之宸头皮一痛,蹙了蹙眉,看着铜镜中,洛晨脸上那一闪而过的耻rǔ之色,也不禁回想起了什么,张口说道:“我当时……”可只说了这三个字,却又没了下文。

  片刻后,洛晨终于为冉之宸束好了发。

  冉之宸转过身来,将洛晨抱在怀里,温声说道:“你既想去姜国,过几日便带你去看看。不止是看,估计要住上不少时间。”

  洛晨有些惊讶的看着冉之宸。他还在守孝期内,严格来说,除非有特殊qíng况,否则不应远行的。

  却听冉之宸声音略沉的说道:“昨日接到消息,赵国爆发了天花,qíng况很是不容乐观。看那趋势,正向着冉州的方向蔓延。以防万一,还是暂避为妙。”

  洛晨心里顿时一惊。

  天花一词,或许在现代很是陌生。但在古代,简直就是死亡的代名词。在这世上,还从未有过任何一种瘟疫,能如天花一般危险。

  远的不说,便说七国之中的鲁国,五十年前还曾是这世上最qiáng盛的国家,就是因为一场天花,国民死亡无数,就连国君也连续死了两个。而天花过去后,鲁国元气大伤,如今休养生息了五十年,也还未完全恢复。足以见其可怕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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