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山风chuī过,林间响起了树叶的哗哗作响声,洛晨心中紧张万分,生怕有人会突然经过此地。她控制着自己,极力的凝神静气,观察着附近的动静。可冉之宸越来越猛烈的动作,却让她每一次刚刚集中起来的jīng神,瞬间便被击的粉碎。
她死死的咬着牙,压抑着就要脱口而出的呻|吟,生怕声音太大会引来他人,但还是有一声声破碎的尾音,控制不住的溢出了她的唇外。冉之宸看着这样的她,只觉得更加心痒难耐,抓在她腰间的手再次用力了几分。
渐渐的,他的动作愈发加快,直到后来,洛晨再也忍耐不住的娇吟起来。两人的呼吸愈发灼热急促,似是能感到对方每一下qiáng烈的心跳。突然,冉之宸冲刺般的猛然一撞,洛晨的下腹急急的抽搐起来。下一秒,冉之宸将她抱紧,覆在她的背上,重重的喘着粗气。
不知过了多久,那极致的làngcháo退下后,洛晨只觉得双腿一软,便yù瘫倒在地。冉之宸将她一揽,便抱着她坐在了地上。看着她cháo红未退,香汗淋漓的娇颜,他轻轻的吻着她,喉中尽是满足的喟叹。
直到夕阳落下,月上树梢,冉之宸才脱下外袍,将洛晨紧紧一裹,便抱着她上马返回。与来时不同,他只觉得心里涨得满满,看着怀中的洛晨,眼里满是浓到化不开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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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患得患失
时间一晃儿,洛晨与冉之宸成亲已有两月有余。新婚燕尔,自是如蜜里调油一般的恩爱万分。
而在这两个月里,洛晨也渐渐适应了主母的身份,在冉府中逐渐树立起了自己的威严。洛晨还记得很久以前,她曾经想过,若有一天冉府的下人们看到她,就如看到冉之宸那般敬畏万分,到那时才是她真正安全的时候。
当时洛晨也并未想到,未来真的会有这样的一天。而现在,这确实已经成为了事实。
之前在冉府,下人们因为冉之宸对她的宠爱,倒也一直对她恭敬有礼,甚至还隐隐带着一分畏惧忌惮。但要说对她的尊敬,那可是半点儿都没有。从上次侍卫们将她抛下的行为中,便可见一斑。
但如今她只是多了一个正妻的名分而已,却已有了本质上的巨大改变。她成了这府中的女主人,与冉之宸夫妻一体。不光是冉府的下人们,甚至连冉之宸的众多属下,都对她多了一分发自内心的尊敬臣服。就如他们效忠冉之宸,效忠冉家一样,现在也要同样地效忠于她。
洛晨在冉之宸身边四年有余,直到现在,她才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享受着他的宠爱。不再是作为世人眼里的一个玩物,一个宠婢美姬,而是作为他的妻,堂堂正正的与他举案齐眉,琴瑟和鸣。
感受到这样的变化,洛晨的内心也渐渐改变了许多。从穿越至今,她便一直十分缺乏安全感,始终活在深深的不安与防备中。至此,她终于能够放下了心中潜藏许久的顾虑,踏实大胆地将心投入在冉之宸的身上。
如此一来,两人的婚后生活愈发恩爱甜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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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与冉之宸私jiāo甚笃的名士——伍宗耀,在家中准备了一场宴会,邀请冉之宸夫妇前去参加。
此人少年成名,满腹才华名动天下,近年一直隐居在冉州。洛晨之前曾在冉之宸身边见过他一面,对他的印象倒是颇为不错。不止是因为他的才华让洛晨钦佩,更因为他对妻子的一往qíng深。
伍宗耀与其妻梁氏青梅竹马,成亲十余年,乃是出了名的恩爱伉俪。他为梁氏写下过数十首qíng诗,在世间流传甚广。洛晨曾看过其中数首,一下子便被他对妻子的深qíng所感动了。而其妻梁氏也同样是有名的才女一个,两人可谓是天作之合。或许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伍府的宴会经常邀请客人夫妻同往。
对于这样的一对夫妇,洛晨也不禁产生了一分好奇之心。所以今日的宴会,倒还真让她有些期待。却不知,事实竟与她想象的大有出入。
冉府的马车刚行至伍府大门,便见伍宗耀夫妇一起出门迎接。洛晨随冉之宸踏出马车,与他二人好一阵寒暄后,才步入了府中。洛晨这才知道今日被邀请来做客的,除了冉之宸之外,还有好些个文人名士,世家子弟们。有的也同样是携妻前来,有了却只是孤身寡人。
宴会开始后,男人们推杯换盏着,女人们则在一旁安静贤淑地斟着酒。
洛晨再次朝着梁氏看去,只见其年纪已有三十左右,姣好的五官仍不失美丽,一举一态于端庄成熟中,却又偶尔流露出一股小女儿家的娇媚之色,确实是难得的美人一个。她坐在伍宗耀身侧,时不时与他眼神jiāo流着,即使是旁人,也能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浓浓qíng意。
场中的节目不断变换,歌舞杂艺轮番上演,宴会的气氛也愈发热烈。不知不觉,冉之宸已饮下了数杯清酒,脸上也浮上了一层晕红。正在这时,只听一阵充满异域风qíng的乐声传来,几名舞姬鱼跃而入。
洛晨抬头一看,却不禁蹙起了眉。只见这几名舞姬与先前那些大有不同,个个身材火辣xing感,舞姿大胆撩人,所穿舞衣更是bào露惹火。薄如蝉翼的轻纱之下,抹胸亵裤还隐隐可见,洛晨甚至能看到她们小腹上娇俏的肚脐。
却听伍宗耀朗声一笑道:“伍某近日得了几个南国的舞姬,舞姿煞有风qíng,特与诸友人一起欣赏,还望众夫人莫要见怪。”
几名客人当下便跟着哄笑附和起来,气氛一时更加热烈了。
洛晨一眼看去,只见众女眷们依然面无异色的坐在各自夫君的身边,似是早已对此见怪不怪。当下,洛晨也只能在心底暗自叹息一声。她之前作为婢女,也随着冉之宸参加过许多宴会,如这样的节目几乎是场场必备的。只是她没有想到,今日有女眷在场时,竟然也不例外。时人荒yín,文人风流,看来连伍宗耀这样的人也不能免俗。
即使已经在这里生活了整整四年,洛晨对这样的世道,却还是会时常如现在这般,从心底里感到阵阵的不适与无奈。
洛晨向场中看了几眼,便再次收回了目光。然而转头间,却看到冉之宸看向众舞姬的眼神中,竟浮现出了一抹兴味。当下,她再次蹙了蹙眉。这么多年来,冉之宸除了她之外向来不近女色。所以,她自然不会误会他会突然对几个舞姬产生什么想法,只是奇怪他这眼神到底是何用意。
不知过了多久,宴会终于结束。男人们却还有些事宜需要去书房探讨,众女眷便被梁氏招待着,在伍府的园子中赏起了花。
洛晨虽与这些夫人们没有多大的共同语言,但也在努力尝试着融入其中。梁氏对洛晨颇为热qíng,却又不显殷勤,便如邻家大姐姐般亲切开朗,三言两语便取得了洛晨的好感。
众人正在园中jiāo谈甚欢,听闻不远处的一座水上亭阁,乃是伍宗耀专为梁氏所建,其中还颇有典故,大家无不赞叹他夫妻二人的恩爱有佳。闻言,梁氏只是淡淡笑着,却难掩一脸的幸福之色。洛晨看着,也觉得心里煞是温馨向往。
却见这时,一名伍府的下人行色匆匆的走了过来,焦急的对梁氏说道:“夫人,那张氏喊了五个多时辰还未生下来,怕是要难产了,大夫问是要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只见梁氏微微的蹙了蹙眉,有些不悦的说道:“没看到我在招待贵客吗,这种事何需询问,当然是要保孩子。没得扰了贵客的兴致。”
那下人神色有些惶恐,立马呐呐地应下了。
紧接着,梁氏看向了众人,面含歉意的解释道:“府中有个小妾临盆,从早上折腾到现在,倒让诸位夫人见笑了。”
众人纷纷表示理解,一名身着蓝衣,同样三十岁上下的夫人感慨道:“伍夫人果然深得夫宠。”
如小妾难产这样的事,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竟然连问都不需问伍宗耀一下,便可由梁氏一语决断,足可见其在伍府中的绝对地位。
然而此时,洛晨心中却惊讶至极!不是恩爱有加,伉俪qíng深吗?伍宗耀竟然还纳了妾?
洛晨极力隐忍,才压抑住想要询问一番的冲动。这是他人的家事,与她无关,她也无权过问,且看梁氏对此毫不在意,众夫人更无半分诧异。只是,洛晨却觉得自己的心中,有什么在这一瞬间轰然倒塌了,让她的心qíng一时低落之极,还隐有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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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的马车中,冉之宸有些微醺,靠在一旁闭目小憩着。洛晨却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他,静静的发呆出神。
今日,伍宗耀夫妇的事顿时提醒了她,让她真切的意识到了纳妾的问题。其实之前,她也并非没有想过此事,但最后还是没太放在心上。
因为这么多年来,冉之宸一直不近女色,甚至对任何女人都不假以辞色,惟独对她宠爱有佳,这也她对冉之宸信心十足,很容易便忽视了这类问题。
再加上她多多少少受前世观念的影响,总觉得事在人为,只要冉之宸对她的感qíng深,自然不会想要纳妾。
也或许,是她太想和他在一起了,才在潜意识中故意忽视了这个问题。
但现在,她觉得自己必须要正视起来了。首先得找个机会,表明自己不愿他纳妾的坚决态度。若是能得到他的保证,那便更好了。她可不愿一直这般不安的猜测下去。
在洛晨的沉思中,只听冉之宸依旧闭着眼,微醺的声音却低哑地说道:“小宝目光灼灼,一直盯着我作甚?”
洛晨一愣,随即想起了什么,挑了挑眉,试探着问道:“夫君今日目光灼灼,盯着那些舞姬作甚?”
却见冉之宸刷地睁开了双眼,眼中瞬时又露出了那抹熟悉的兴味,看向洛晨的目光有些幽深起来。下一秒,在洛晨隐隐的不安下,他一把将她拽进了怀里,附在她耳边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当时在想,那舞衣看着倒是不错,小宝若能为我穿在身上,chuáng笫之间定会别有风qíng。”
说着,他似是已想象到了洛晨穿起那轻纱舞衣时的样子,眼神愈发幽深,呼吸也有些灼热,一下一下地吐在洛晨的耳边,顿时让她瑟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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