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找个没人的地方大醉一场,但绝对不能在有人的地方给别人有机可趁!要被我知道这地方碰了别的人,我就拿剪刀咔嚓了!”
日渐加深的占有yù让薛湛再说不出放手的话,更做不出现代那种洒脱,分手还是朋友什么的想都别想!
两人都是臣子,都是前途不可限量的臣子,处事行事有太多约束跟不确定xing,于其在以后日子里因误会踩到雷区,炸的两人面目全非,不如现在说清楚。
朱麒麟看着他,目光深沉:“那你呢?”
“我?”薛湛扬眉:“有你这颗星辰我还能看上别的珠光?你对自己是不是太没信心?”
鲜少的表白听朱麒麟心神dàng漾,正感动的不能自己,薛湛那厢突的一叹。
“真心话,你要是女人就啥问题都没有了,娶进屋里谁敢多看一眼老子揍不死他!”
朱麒麟突然很想掐死他!
故意破坏气氛的薛湛闷笑,腿尖却是偷偷勾到朱麒麟身上。“chūn宵苦短,再来一pào?”
朱麒麟的回答是直接压上去!
这小混蛋就是欠收拾!体贴关心什么的见鬼去吧,就该狠狠弄一顿,弄到他哭哑求饶才是正理!
心里这么想,但最后朱麒麟还是若微收敛几分,否则薛湛怕是真要起不来了。
天亮时分虎豹营拨营,朱麒麟送出老远,狄梼策马靠近一同目送虎豹营出京,直到看不到背影,才一同打道回府。
回途狄梼视线在朱麒麟身上转了圈,淡道:“我以为你不会准薛湛去。”
“他不是我的附庸。”
虎豹营人数有限,独立主裁的战事不多,但它绝不是雄狮营的附庸!,
朱麒麟的坦dàng反让有心调侃的狄梼不好意思了,轻咳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难道就不怕他在高丽闯祸,若出事端吗?”
“京城鞭长莫及,就他的xing子,一冲动起来惹得高丽国主生怒,区区一千虎豹营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还有你怕是不知道,从小到大薛湛就对高丽生厌,常常挂在嘴边的都是掀了高丽王宫,以前是苦于无机会,如今有了机会,啧啧,你说我们是不是该给高丽国主默哀一下?”
所谓竹马竹马不是当假的,事实上薛湛的确抱着此行高丽不能善了的想法,高丽国主遵守约定到还罢,不遵守约定?呵呵,正合他意呀!
掀了高丽王宫什么的,想想都能载入史册呀!万一再来个名流千古什么的,哎哟去,想想都jī冻!
急行两日余,虎豹营与少府军汇合,薛湛与少府军掌军商议过后打算兵分两路,少府军走陆路入高丽,见机行事;而虎豹营则走水路,抄倭寇的老巢!
当然,薛湛也不会冒冒然就去抄倭寇老巢,毕竟能bī的高丽国主派使臣求援,估计不是三两只的阿猫阿狗,人数只有一千的虎豹营还当真占不到便宜,但陆上有三万少府军吸引主力,趁其倾巢而出老巢空虚来个猛虎入林什么的,那就完全不是问题了。
不过要完成这些事,虎豹营对水xing的掌控就要经得起考验了,当然,对于这点薛湛对他的兵是万分自信的。之前他可是有言在先,做他的兵,就要上能飞天下能入地,玩得了水经得起火考,否则怎么对得起他每日每夜‘爱的鞭打’呢?
虎豹营一众若知晓薛湛心中所想,估计一个个都会哭晕在茅房!
世子你对我们这么自信,当真是谢谢你,但求你实事求事的想一想,那些训练的水塘能跟大海相比吗?大塘撑死也就一个半人高,大海呢?啊?那是真真正正的深不知底呀!
薛湛表示,两者是有区别,但他也没让你们就面对倭寇不是?
打起来还要点时间,咱就趁这点时间好好训练训练不就得了?
嗳你们两位副教官已经下水了,你们也下去吧,我看好你们哟!
来趟大海不容易,出趟海更不容易,你们要珍惜,懂?
要实在下不去,这样吧,吱一声,做为一个仁慈体贴的世子,我不介意帮把手!
虎豹营一众真的要哭晕在茅房了,可惜茫茫大海连个茅房都没有,唉,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虎豹营营兵以为相处这么久以来他们对自家世子的凶残特xing已经有所了解,但经过这次高丽一行才知道,没有最凶残,只有更凶残!
凶残起来简直刷新人的下限!
最开始还只下水训练一个白天,待到最后那简直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水里!一天十二个时辰呀,吃饭喝水如厕睡觉,实在支持不下去了,拿跟绳子吊着,拖着你在海里游!
经过这次,虎豹营营兵一致认同,他们升华了!
以后再跟雄狮营闲唠,对方抱怨训练辛苦时,他们能一脸微笑。
你们这些身在福中不知福的鱼唇凡人!!训练辛苦算的了什么?训练痛苦又算得了什么?训练起来折腾的人又痛又苦又酸又慡的世子才是真绝色!
但也多亏了薛湛训练起来没人xing的凶残,让虎豹营在最短的时间内熟悉了大海,是以才能趁夜潜水摸上倭寇老巢所在的海岛,潜伏一天恢复体力后,直接gān翻了所剩不多的倭寇。所谓以牙还牙,薛湛一点都不愧疚的搬空了倭寇们的藏宝dòng,尔后分兵两道,一半护着宝藏金银回大明,一半则乘坐剩下的船只与少府军形成两面夹击之势给倭寇一计重击!
在高丽肆意烧杀抢夺大半个月的倭寇被大明nüè成狗,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他们回去后发现老巢被抄,之前藏起来的宝藏金银全数消失,那时才叫真绝望!
不过对于薛湛他们来说,狂nüè倭寇后才是真正的开始。
高丽国主不负重望的毁约了。
第81章 搞事
“不见?”薛湛扬眉,摸着下巴思索:“可有说什么原由?”
礼部派来jiāo涉的使臣也是脸色不善:“对方说是国主年纪已大, 为倭寇一事劳心劳力半月有余, 一时体力jīng神透支不基病倒, 且说病qíng来势汹汹甚是骇人,太子陪拌左右不敢离开半刻。”
薛湛看旁边中年将军一眼, 问:“王将军以为何意?”
少府军掌军王荣拧眉:“避而不见,又不给个准话,这是想拖?”
“拖久了难道以为能把这事给拖没了?”薛湛嗤笑声, 随后冲使臣问:“之前与我们接洽的那邦高丽使臣呢?”
“全部没了音讯, 臣提出想见一见之前使臣的要求全部被挡了回来, 臣想自己去找,身边眼线却是众多, 难以托身。”
皇上jiāo待的差事眼看怕是要huáng, 使臣心里也急, 瞧其眼下青黑怕是好几宿没睡过好觉了。
薛湛难得安慰句:“刘御使去休息吧, 好好睡一觉,待明儿我的人找到了之前几位使臣的府邸, 到时候还要劳烦刘御使出面商谈。”
“世子爷手下有会高丽语的人?”
薛湛扬眉:“有。”当初也可以说是恶趣味, 每个人被他压着学了门外语, 就像白七学的羌人语, 赵十一学的便是高丽语。
“如此就有劳世子爷了!”刘御使大喜, 恭敬拱手后回自己院子果真睡了个好觉。
越十一接了自家主子密令偷偷前去打探消息,只是前脚才走,后脚就出了事。
“还有这等事?”薛湛皱眉跟王将军对视眼, 冲前来报信的副将军颔首:“买药的人呢?”
“末将让侯在门外。”紧紧抿着双唇,显然气的不轻。
“让他进来。”
一身灰色短打的兵丁进来,双眼通红,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气的。
“糙民见过将军。见过世子爷。”他只是军医账下的小徒弟,暂时没有军职所以只能称糙民。
颔首应过让其起来,薛湛看其神色,轻笑下:“你知道我?”
兵丁勉qiáng扯了扯嘴角:“世子爷的功勋闻名天下,糙民听军爷们时常说起。”
哟,这还是个小粉丝呀,薛湛笑下,示意王将军继续。
这时候也不讲究什么,王将军板着脸道:“把事qíng原原委委说一遍。”
兵丁吓白了脸,嗑嗑巴巴说了起来。
“师傅说我们带来的药材有几味不够用了,令我前去此地的药铺购买一些,糙民便领了银钱在城里找药铺。因语言不通,糙民找了大半上午才找到一家,之后到了里面,糙民拿出师傅画的图册找了掌柜,半蒙半猜的凑齐了药,但在付钱的时候糙民发现比我们大明的还贵!糙民急的没法子,又想起师傅急着用药,便咬着牙付了银钱,因时候不早怕师傅着急,一时匆忙就没有细看药材,等回到军营打开袋子一看才知道大半糙药都是发了霉的沉年旧药,”说到这里兵丁都快急的哭了,扑通一声跪下:“都是糙民的错,糙民不该粗心大意没有检查药材,都是糙民…”
听清原由,王将军的确气极:“军用药材如何重要,莫说在购买的时候要仔细验看,在用的时候都需检查品质!”
“王将军息怒。”薛湛偏头劝一句。
王将军尴尬一笑:“都是我管教不周,才弄出如此笑话,让世子爷看笑话了。”
薛湛摇头示意:“这兵丁粗心大意顾然有错,但在湛看来,最可恶的是药材铺欺人太甚所至。”
闻言,领兵丁过来的副将一脸戾气,咬牙切齿:“将军,不是末将不顾两国邦jiāo,实在是他们欺人太甚!我们为高丽拼命流血,高丽却连药材都不肯提供一点,拿银钱购买却还要受此欺rǔ,实在是敦可忍敦不可忍!”
王将军也是气!
薛湛起身就袋子里的药材翻了翻,发现上面一层到是好的,但到巴掌厚就是cháo湿霉点斑斑的旧药,捻点到鼻子下一闻,全是一股子霉味到半点没个药味了。
兵丁看应该是看了,不过应该没有仔细翻开下面看,不过身在异国他乡,语言不通又怕耽误差事,一时qíng急没有细看也是应理的。
旁边跪着的兵丁一副要吓哭的模样,薛湛一边翻开其它几袋一边问:“这些药材花了多少钱?”
“回、回世子爷,总共花了五两又一百二十文,钱是糙民师傅先从账上支、支取的,”
那么说就是军饷,买了假药材弄丢军饷,难怪都要吓哭了。
薛湛把袋子全数打开,每一袋的qíng况都差不多,都是巴掌厚后变成旧药。
“这些都是什么药材,可是主药?没有这些药,可耽误军医医治伤兵?在大明的价钱又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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