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萨道格保住了xing命, 但他全身的衣物被烧毁,身上伤痕累累,俊美的脸庞大面积烧伤,声带也被烟气熏坏,因为在山区中得不到及时的治疗而成为了哑巴。
沈深不知道自己救了敌方的士兵,他甚至不知道外面的战况,因为他隐居了太久太久,他的祖辈都死在战争中,导致他对人类的自相残杀失去信心。
在沈深的jīng心照料中,瓦萨道格的身体状况渐渐好了起来,他发现自己喜欢上了没有硝烟和烦恼的生活,但多年的残酷训练让他无法放下作为军人的死而后已的使命,他的任务没有完成,他无法放下祖国——哪怕他热爱的祖国发动了一场不义的战争。
军国主义教育的影响根深蒂固,瓦萨道格一次次尝试自我救赎而难以成功。
老套的日久生qíng就在这种qíng况下发生了。
沈深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这个大高个,喜欢上瓦萨道格的陪伴,哪怕这是个哑巴。但他从没听说过同xing恋这种事qíng,深深地陷入了恐惧与欢喜的矛盾心qíng中。同时,瓦萨道格也面临着是走还是留、又怎么留、以什么名义留的问题,他开始怀疑他一生的信仰,怀疑他拿枪的初心。
他们掩藏着各自的心qíng,依然过着表面平静的生活,祥和的月光和远方来的风见证了他们隐秘的爱恋和痛苦。
后来,因为瓦萨道格带着一份重要的机密文件,上级要求无论如何也要找到他,活着要见到尸体,死了要见到骨灰,他们开展了大规模的搜索,无数伞兵的到来打破了这个村庄的宁静,很多村民被心狠手辣的士兵直接gān掉,出门的沈深成为了俘虏。
瓦萨道格出去找沈深,遇见了他的同胞,他的身份被戳穿,沈深十分震惊。其实因为脸部烧伤,瓦萨道格完全可以打死也不承认自己的身份,但是那样,他就彻底背叛了自己的家庭、祖国和人格。
归根结底,这是个我爱你,但我们不能在一起的故事。
“你一直在骗我?”沈深问。
瓦萨道格说不出话。
“是啊,我都忘记了你是个哑巴。”
瓦萨道格依然沉默。
“你杀过人吗?”
瓦萨道格坦然地点头。
“那是什么感觉?”
瓦萨道格再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了。
故事的最后,瓦萨道格说服那些德国士兵放了沈深。
瓦萨道格回到了祖国,但他弄丢了军事文件,并且他再也不能说话不能从事文书工作,所以他被派到最前线参加作战,以功抵过,接着他毫无悬念地死在了战场上。
沈深坐在破旧的门槛上,遥遥地望着远方的森林,若有所感。
就是从那片森林里走出了他毕生挚爱,现在却荒芜得空无一物,像他的心一样。
只有祥和的月光和远方来的风见证了这场隐秘的爱恋,见证了它的产生和破灭。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chūn闺梦里人”,罗舒以这样一个故事来阐述了自己对这两句诗的理解,让西晏一下子就被剧本所吸引。
值得一提的是,本来剧本里有一段两位主人公喝了酒之后迷迷糊糊滚作一团的戏份,那里是压抑qíng感的一个爆发高cháo,罗舒设置得很漂亮。但是后来傅之川确认出演瓦萨道格这个角色,西晏就开始对这个qíng节横挑眉毛竖挑眼了。
笑话,要让傅之川跟另一个演员滚在一起这样又那样,西晏怕自己拍摄的时候当场bào走!
傅之川故意说:“你信不过我的chuáng戏?以前又不是没演过。”吻戏、哭戏、chuáng戏可是演员的必备技能。
西晏立马掐他脖子,恶狠狠道:“什么!你这个不守妇道的男人!”
傅之川笑道:“宝贝,你这话有语病。”
把傅之川的作品在大脑里快速回放着想找出所谓的chuáng戏,西晏后知后觉地发现傅之川脸上略带调侃的笑容,气得他直哼哼:“你总是欺负我。”
这天晚上西晏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任凭傅之川怎么叫也不开门,他哼哧哼哧捣鼓了一晚上,把比牵手更深入的亲密戏全都改掉了。
改完后长舒一口气,感觉自己棒棒的。
试戏会进行地很顺利,要跟傅之川演对手戏的是曾经拿到过东京电影节最佳男主角的卢楠。卢楠出身书香世家,气质温和儒雅,为人低调内敛,内心戏很足,西晏一眼就看中了这家伙,简直就是现实版的沈深,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了。
其他的演员质量也很高,尤其让西晏高兴的是图澜和路安娜都向他表示想友qíng出演。路安娜这两年出国深造去了,图澜渐渐地将工作重心转移到帮助图夫人上面,两人都不怎么演戏了,这次他们能回来,确实很难得。
哦,对了,还有纪小筱,他非常想尝试一下爷们儿的士兵角色,西晏委婉地提醒他再考虑考虑,纪小筱不乐意,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想演大兵,然后直接被林恒bào力镇压,最后他得了一个小山村里天真无邪的男孩儿角色,很是心塞。
试戏会结束后,外界都得到了消息,西导演的新电影是罗舒的遗作,已经内定傅之川为男主角,前不久刚刚荣膺东京电影节影帝的卢楠应该会是另一位主角。
众人又被西导演的大手笔狠狠震了一把。
“我去,看到这条推送我怀疑自己眼神不太好,戴上眼镜之后,确认这是真的!”
“虽然已经成为西导演的脑残粉,但我还是想提出疑问,罗舒的作品不是都被拍完了吗,没听说有这部啊,咋回事?”
“是啊是啊,当年的拍卖会搞得很隆重的,那些剧本的名字我都能背出来,没听说有《河边骨》。”
“管他呢,拍出来好看就行,cao心那么多gān啥。”
“我不喜欢看电影,但是我喜欢傅神,只要是傅神演的电影,我一定要支持,从现在开始省钱,一口气买它十张八张票。”
“说真的,我好无奈,从粉上西导演开始就注意到西导演的每条微博傅神都会点赞,现在都三四年过去了,他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还是懵bī的。”
“你不是一个人,我也是懵bī到现在了。”
“呵呵,别急,既然在电影里合作了,到时候肯定有记者在采访的时候帮我们问的。”
“上次被西导演的《阿里》感动到哭,希望这部作品会更好!”
“诶?主演竟然不是图澜?”
“图西党表示不开心,为什么不是图巨巨演主角呢,真是官方bī死同人。”
“哈哈哈哈,楼上的小伙伴还是加入我们傅西党吧。”
“支持西All的我蹲在墙角瑟瑟发抖……”
“西导演竟然能攻得起来?楼上的脑回路十分清奇啊。”
“你不觉得反差萌非常棒吗?”
“我说什么时候了,你们这种cp粉能不能别在这儿歪楼啦,隔壁张安国导演又搞事qíng啦!”
“啊啊啊,我也看到了,张导演在被问到对西导演新戏的看法的时候,公开表示了怀疑,不仅怀疑罗舒的遗作是假的,还怀疑之前西导演的《密涅瓦》和《阿里》有票房注水和刷数据的嫌疑!”
“天哪,我现在才知道张导演是这样一个张导演,简直红眼病啊,不就是他最近也要拍新片吗,不就是他上次被西导演超过了吗,要不要这样诬赖人啊。同样是名导,房初冰导演就比他心胸宽广多了,上次她还写长微博评论了《阿里》,评价得非常公道。”
“据说他有图有证据,快去围观呀。”
“票房注水太高深我不懂,但是你告诉我IMDb(互联网电影资料库)的评分怎么刷?《阿里》都有9.1的高分了,张导演还睁眼说瞎话!”
“所以说脑残粉就是脑残呢,你们凭什么不看证据就说张导演是瞎编的,我就觉得西导演的崛起太迅速了,迅速到不可思议,估计真的有数据造假的问题。”
“西晏再怎么牛bī也比不上国民导演当年对国内影视业做出的贡献吧,那些看着颜值瞎比比的人我真是不想多说。”
“哼,西导演颜值就是高怎么滴,你嫉妒啊!”
夜色已深,张安国给费总倒了一杯酒,费总喝得满脸通红,说话都大舌头了:“嗝——你放心去拍吧,电影预算绝对够!”
张安国笑道:“谢谢费总。那天送去的几个女孩子还满意吗?”
费总拍着啤酒肚说:“好,真好,又嫩又带劲,你从哪儿找来的极品?”
“您还要的我可以再送去一些。”张安国感到很满意。跟白家撕破脸皮厚,经由顾家搭线,他认识了这个有钱无脑,满脑子塞满了huáng色废料的费总。
张安国暗自冷笑,要不是这几年他的成绩一直走下坡路导致原本一些合作愉快的投资商对他产生疑虑,他哪用得着自己拉投资。只要他完成这个大制作的科幻片,回归他曾经的巅峰时期,他就再也不用为了巨额投资讨好这家伙了,说实话,这人yín邪的模样简直让他想吐。
而张安国万万想不到,费总也在冷笑——要不是看在格里高利家族的面子上,老子才不会出钱让你拍电影呢,你要是敢给我赔了,别怪老子弄死你。
深沉的夜幕把这两个心怀鬼胎的人笼罩住,而他们雇佣的黑子和水军还在各大社jiāo平台上活跃,拉开撕bī的序曲。
第80章
恒星娱乐。
奋斗了一晚上的员工们一边喝咖啡一边擦风油jīng一边还不停打哈欠,只有郝英抱着枕头蜷缩在宽大的位置上睡得很香, 一觉起来之后懒洋洋地问:“qíng况怎么样了?”
员工们小心翼翼地说:“敌人太qiáng大……”
郝英伸了个懒腰, 笑得十分轻松:“没关系,实在清理不掉就别管了。人之将死, 其言也善,让他们多蹦跶两天吧,也就只有两天了。”
有人不明白, 上前虚心请教,郝英指了指上方,说:“忍了四年了, 该是时候了。你们以为我们BOSS是吃素的吗?”
司德曼是胆大如她也不敢招惹的人, 他虽然为梅斯菲尔德家族雇佣, 但行事作风和傅之川是两个路子,傅之川更像他大哥一点,表面淡定实际算计, 而司德曼,他表面和内里都只有一个字:狠。
员工们都听不懂郝英的意思, 郝英也不再多说了, 只是笑他们太嫩, 他们只好带着一肚子疑问回去继续工作了。不管怎么样,能让张安国吃瘪他们就开心,这四年里,张安国从没放弃对西晏的穷追猛打,不论西晏推出了什么新作品, 张安国都必定要明里暗里打压,搞得他们这群人为了应付媒体问询和控制网上的舆论而不停加班,怎一个惨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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