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软饭王_总攻大人【完结+番外】(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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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赵勾玉知道水之痕这么想,肯定会狠狠地骂一顿何千攻这个腹黑,这何止是一箭三雕,简直是一箭N雕!

  既误导了水之痕,又暗示了赵勾玉些有的没的,而她自己又可以见到想要见到的人还不需要丢份儿,相反的水之痕这次怕是还要支她个人qíng,以后还起来,估计有够难的。

  赵勾玉叹息着拿起酒杯自动自发的往嘴里灌,醉了吧,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太麻烦了,这人活得太累了,满脑子都是花花肠子,难怪头发都白了。

  果然是找不着对手和急白的。

  少忧酒楼里的三人各怀心事的喝酒吃饭,刚刚步出酒楼上了马车离去的人却在谈论他们。

  “王爷,我们不准备准备吗?何千攻似乎已经开始行动了,虽说这赵勾玉没做过什么威胁到咱们的事儿,但是能安安稳稳做到今天太师这个位置,背地里支持她的人,定不是小角色。”

  说这话的人是宁王府的管家木离,说白了就是龙宁的狗腿儿,专门出谋划策的,起个好点的名号的话那就是师爷。

  龙宁垂着眼把玩着手上的祖母绿扳指,抬起来眯眼看看fèng隙,又chuī了chuī,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急什么?螳螂捕蝉,huáng雀在后,让她们斗去吧,本王倒想看看,究竟是何千攻的雾大,还是她赵勾玉的水深。”

  木离点头,“还是王爷想得长远,咱们坐山观虎斗,独收渔翁之利……”

  龙宁含笑淡淡瞥了她一眼,“前些日子废了个蓝凤,这步棋却并非本王所愿,现在只剩下一个蓝凰可以利用了,莫要亏了他,他若有什么想要的,你尽量满足他,蓝靖把持丞相之位也很久了,也快该歇歇了。”

  木离笑的花枝烂颤的,“是,属下明白,王爷您放心吧,属下早就安排好了,不过属下查到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了便是。”龙宁不在意的白了她一眼,翻身靠在马车的软垫里闭眼假寐。

  木离知道她在听,便低声道,“属下查到,那日赵太师和王……前王君的事,似乎有蹊跷。”

  龙宁猛地睁开双眼,“哦?你确定?”

  木离点头,“属下确定,据属下所知,那日赵太师是被人灌了药关在那里的,而蓝凤……”压低声音,木离俯身贴近龙宁,“似乎和现王君有关系。”

  龙宁使劲眨了一下眼,嘴角似笑非笑,似怒非怒,木离只道她一向不喜欢人善做主张,心里想着这蓝凰的好日子怕是也到头了,没有人知道,表面上温文尔雅的宁王却实际上是一个yīn狠无qíng以玩弄人的xing命为乐的人,若是谁得罪了她或是惹了她的不满,那下场绝对比惹了皇帝要惨。

  “倒是有几分意思。”龙宁抚了抚自己垂在肩侧的发丝,笑的意味不明,“想不到,他还有这么个心思,倒是不知,他要的是人,还是权了。”

  木离不解,“王爷的意思是……”

  “若他要的是人……也就罢了。”龙宁又重新闭上了眼睛,懒洋洋的舒了口气,“若要的是权,坐到这个位置风光一阵,本王待他也不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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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太多酒的直接结果就是何千攻借故先行离开后,赵勾玉步履蹒跚下楼,一下子撞在了酒楼老板身上,这才有了小二将她搀扶出来。

  靠着酒楼门栏杆,赵勾玉嘴里嘀嘀咕咕的歪着往前走,一会走一个问号,一会走一个感叹号,这会走了个句话,走完还傻了吧唧的蹦了一下,拍手叫好,“成功!”

  路过的韩江月见到这幅画面,有些忍俊不禁,还没见过有人喝醉了这么耍宝的。

  赵勾玉听见笑声望了过来,一眼就认准了美人扑了上去,不仅如此,她甚至做了前世今世都不敢的事qíng,调戏美男!

  只见赵勾玉单手扣着韩江月的下巴,整个人窝在他的膝盖上,因为是轮椅,所以她也不觉得费力,“小美人,来,给大爷笑一个!”

  大爷?韩江月倒也不恼,只不过对于一个女子自称大爷感到莫名其妙罢了,这个时代重女轻男十分严重,作为一名女子自然是应该骄傲无比的,可赵勾玉竟然自称大爷,他笑,是完全有理由的。

  “嘿嘿,笑了,乖,来,大爷也给你笑一个。”赵勾玉疯言疯语完了,还真的笑了一个,笑完了就吧唧一下子在韩江月侧脸上亲了一下。

  韩江月呆呆的看着赵勾玉,迅速伸手捂住了被亲的位置,jīng致的绯色布满俊脸,惹得赵勾玉口水连连。

  醉酒的赵勾玉自然不会有理智,但是清醒着的人就不一样了,一直死赖在韩江月身上的女人忽然被一把拉了下去,而拉她的不是别人,正是绵蓉。

  “好啊,我还寻思着传言有误呢,原来你真是个色胚子,居然打主意打到我们家少爷头上来了,你好的很啊!”绵蓉气的手指发抖,举起来就是一耳光。

  赵勾玉被打的原地转了个圈,幸好已经很晚了,街上没有人,不然这要是给人看见了还得了?

  不过,赵勾玉活了两辈子就没被人打过一下,如今还是被男人给打了,酒劲一上来,赵勾玉二话不说回了绵蓉一巴掌。

  “糙,老娘这辈子最看不起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你是不是男人啊你!”赵勾玉瞪大眼睛看着被她扇倒在地的绵蓉,冷风chuī过,她身子一抖,意识清醒了一些。

  “你……你你……”

  绵蓉瘫坐在地上你了半天也你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gān脆不你了,扯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

  他的哭声引回了韩江月的神智,他瞥了一眼绵蓉,又看了看呆呆望着自己手掌的赵勾玉,嘴角依旧噙着笑,他笑的耐人寻味,赵勾玉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

  “我……不是故意的。”虽然心里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但是面对一脸圣母样的韩江月,她还是结结巴巴把道歉的话说了出来。

  不说不要紧,这一说,绵蓉哭得更厉害了。

  韩江月咳了两声,沉声道,“很晚了,绵蓉你回去歇着吧,莫要多想,眼睛上点药,不然白日给客人见了不好。”

  绵蓉的哭声随着韩江月的话音一起停止,他其实不想离开,但是他从未违抗过韩江月的命令,所以只好咬着下唇横了赵勾玉一眼就跑了。

  赵勾玉站在原地扶着墙吐了口气,说实话她脑子里现在乱得要死,谁是谁都分不清,只能从长相分辨,偏偏现在还是晚上,要不是韩江月长得实在太好看了,她估计也是想不起来他是谁的。

  韩江月坐在轮椅上细细打量着赵勾玉,眼前的女子一身青衣,墨发扎着马尾,白皙的瓜子脸上带着些醉酒后的红晕,她虽然喝多了,但是身上的气味却特别好闻,不像许其他人醉酒后那般恶心难闻,她身上是种很复杂的味道,有酒香味也有烟糙味,这让韩江月稍稍有些疑惑。

  酒味很正常,但是烟糙味却不知是何时着上的,肯定不会是熏香,没人会去熏这个味道,当然了,韩江月不会知道,那烟糙味是上官无尘身上的,赵勾玉整天和他腻在一起,睡觉吃饭都不离开,不粘上味道才怪。

  这是换了新衣,若非如此,她身上的味道还会更浓一些。

  这边韩江月还在津津有味的思索,那边赵勾玉已经昏迷不醒了,她歪歪的靠在墙壁上,虽然没打呼噜,但是睡相极不雅观,韩江月垂目思考了一会儿,chuī了个口哨,身后立刻闪出白日里推着他的那名女子。

  “将她带进去,小心伺候着。”

  “是,少爷。”

  那女子按韩江月的吩咐将赵勾玉放在了绿绮坊的内阁里,这是平日里他小憩的地方。其实他方才出去本是打算离开了,若不是碰到赵勾玉,这个时候恐怕已经睡着了。

  借着烛火打量那人出色的睡颜,睡梦中的赵勾玉脸上挂着没有防备的淡淡笑容,眉宇间散发着一股令人安心的感觉,韩江月总算看出了这个女子到底哪里特别,会让他过目不忘。

  安全感。

  她的模样特别给人安全感,不是长得彪悍粗壮的女人才会让人觉得有安全感的,赵勾玉的眉峰很淡,眉心偏细偏高,浅浅的,像柳叶儿一样的点缀在那里,而她的眼睫毛又长又黑,可是却很稀薄,大大的眼睛在这样的环境下一睁开,很容易给人一种宽广,温柔的感觉,让人觉得她很睿智,很亲厚。

  韩江月就这么看着,深夜里一个待字闺中的男子坐在熟睡的女子身边,两人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却丝毫不觉得尴尬,并非因为赵勾玉睡着了,而是他真的不在乎。

  他不是那种拘泥礼节的人,也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若非如此,就不会犯下那样的错误,导致这一辈子只能以轮椅代步,再没有站起来的可能。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后悔,火光下,韩江月星眸璀璨,闪着坚定地光芒,他手腕抬起,伸进被子里,握住了赵勾玉在被子下面放着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摸一摸她的手,如他所想,她的手柔软,小巧。

  她是一位太师,真是想不到,韩江月忍不住摇了摇头,不像,真的不像,她长得太斯文了,清秀有余,怎么看都不像是官场中的佼佼者。

  他听说过几一些关于赵勾玉的传闻,虽然都是些不好的,但是他并非迂腐之人,自然不会相信她会真像表面上那样无所事事,人不可貌相,赵勾玉心里究竟想着些什么,在意着什么,没人知道。

  23chūn风一度

  是啊,这个问题甚至连赵勾玉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就连做梦也都梦见那个男人呢?

  上官无尘从头到尾只把她当解开咒语的踏板,一旦离开了水晶棺,他便脱离了她的手掌心,换他来cao纵她。她不笨,自然不会傻到以为凭借自己那点本事就可以逃出大牢。那实在太巧合了,她刚好逃出去,就刚好遇见了他。

  她一直拒绝去想这些,却在醉酒后反反复复的思考,她其实没有睡着,她只不过是在想,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

  赵太师为什么会在牢中自杀,自杀之前又为什么要一直念着咒语将她的魂魄招过来,这其实不是很难的问题,无非就是上官无尘的人所为,再详细一点也许就是沧笙gān的。

  但这又有些说不通,上官无尘似乎并不知道她不是真正的赵勾玉,他住在太师府里,和她做×,对她除了没有男女之qíng以外也不算太坏,但她就是认定了他,虽然他只当她是帮手、孩子甚至工具,她却在从古墓里和他有了肌肤之亲之后,就已经满心将他视为自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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