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看着她若无其事地进了浴室,却没办法像之前那么平静了。
越是你在乎的人,就越是容易捅到你敏感的地方,以前他从来不觉得王晓书讲道理,现在有点了。
这次的事件本来该是以萧茶求助→Z帮忙的程序发展下去,但是Z变着法拒绝了,萧茶没辙,只好先将那些事按照应急办法处理了,专心研究起萧雅雅的伤。
萧雅雅和伊宁已经在病chuáng上躺了四五天了,完全没有清醒的迹象,但是身体状况却全都正常,除了有些虚弱之外没有其他问题,这让军医有些焦头烂额。
“真的没办法了?”萧丛láng狈地坐在chuáng边看着军医,“雅雅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还不醒,已经第五天了!”
军医为难道:“州长,我很抱歉,但我真的束手无策,小姐的生命指标一切正常。”
“正常正常!现在她还不醒就是最大的不正常!”萧丛猛地站起来,忽然问道,“那个伊宁呢?她醒了没?”
军医微微蹙眉:“她的qíng况也许好一点,似乎有转醒的迹象。”
萧丛恨得磨牙:“雅雅不醒,她却醒了?”
“是有转醒的迹象,还没醒。”一直沉默的萧茶纠正道。
萧丛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眼睛里有毫不掩饰的怒气,萧茶知道他怪罪自己,因为如果不是他雅雅也不会受伤,所以他什么都没说,沉默地承受了大哥的怨恨。
萧丛舒了口气,正要说什么,忽然有人来报说接到了离子基地的州长解安筠发来的信件,对方好像是听说了萧雅雅的病qíng,貌似有办法可以帮助她们恢复健康。
“那还愣着gān什么?快去请啊!”萧丛急忙往外走,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还是你去吧,我守着雅雅,她醒来看不见我会伤心的。”他心疼地回到chuáng边,低头看着沉睡的萧雅雅。
萧茶有些犹豫,但还是没有反驳,跟着传信的士兵离开了,换了身制服,把胡子刮了刮,以优雅的姿态与解安筠进行了视频对话,并约定了见面时间。
这个意外的收获让萧茶稍稍安心了一点,毕竟现在原子的头等大事就是雅雅的伤,如果雅雅可以恢复健康,那么丧尸的问题再怎么难办他都不会像现在这么累,毕竟就算原子被贡献,他们也可以前往其他地方重建基地,可是妹妹没有了就真的没有了。
萧茶将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想,可老天爷却好像故意要他难堪一样,摆出了一道道难题。
这最大的一道难题,便是解安筠。
解安筠到达原子的时候,与Z和王晓书一打上照面,事qíng便朝着一个诡异的方向发展了。
解安筠是个和Z差不多高的年轻人,两个人的气质给人很接近的感觉,但解安筠非常瘦弱,单薄的好像胸口贴后背了一样,脸色苍白唇无血色,一阵凉一点的风chuī过就可以让他咳嗽几声。
……这样的人真的可以治好萧雅雅吗?在原著里解安筠只是一个一直以名字形式提到的存在,唯一出场的一次也是在结局时将基地的管理权jiāo给伊宁,然后就跟一个女孩一起神隐了。
这个女孩现在正站在他身边,是个约莫和伊宁差不多大的女孩,长相虽然比不上伊宁惊艳,但却很文静,穿着一条茶色连衣裙,气质好像江南五月的小雨一样安然平和。
“你好,解州长。”萧茶热qíng地和解安筠握手,解安筠一直负在身后的双手收回来与他jiāo握,中间隔着一层薄薄的白手套。
“我身体不太好,见谅。”解安筠轻声细语地解释,眉眼细致皮肤白皙,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这位是岳桃良,是我的小妹。”他温柔地将那个少女让出来,“小岳,跟萧副州长打个招呼。”
岳桃良乖巧地朝萧茶鞠了一躬:“萧副州长好。”
萧茶温和地笑笑:“岳小姐不必多礼,我都不知道原来解州长还有个妹妹?”
解安筠涩然勾唇:“不,小岳并不是我的亲妹妹,她是我年轻时收养的几个孩子里的其中一个,他们比我小不了几岁,所以都称我一声大哥。”
“大哥?”一个意味深长的冰冷声音忽然cha话,将这两个字咬得很重,也很冷。
解安筠将jīng神稍稍分到那个他一直努力去忽略却始终无法装作没看见的人身上,眼神闪烁了一下,闭了闭眸子身体有些轻微晃动,他身边的岳桃良立刻扶住了他。
“我没事。”解安筠安抚地拍了拍岳桃良的手,对刚才cha话的人——也就是Z,点了点头。
Z笔直地站在不远处,随便一个眼神落在解安筠身上某处便会让他那里瑟缩一下,就好像Z是极可怕的杀手,随时可能要了他的命一样。
王晓书默默地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有些疑惑,却没有表现出来,不露声色地站在Z身边。
“不好了!”原子的士兵在这时冲进了气氛微妙的会客室,láng狈地高声汇报,“不好了!报告副州长!考察区的丧尸再次异变了,而且数量在不断增加!守门的士兵已经快顶不住了!”
42章
“什么?”萧茶非常震惊,蹭地一下窜出去就要走,可走到半路又硬生生止住了,回头尴尬又无奈地望着Z,硬着头皮说,“张博士如果没什么要紧事的话,能不能……”
“不能。”Z无qíng地打断他的话,“根据我科学权威地调查和计算,变异后的丧尸攻击速度大概在6m/s,由动量定理可推F=2kg*(6m/s)/(10ms)=1.2kN,按照这种攻击力度,你觉得还能用老办法抵挡么?更不要说他们现在的异变速度了,估计你打死这一波,下一波就又来了。”Z恶劣地勾起嘴角,眼镜片上闪过智慧的反光,他不动如松地坐在椅子上,双腿jiāo叠异常闲适。
萧茶显然有些恍惚,没有听明白他的论调,王晓书也是一脸茫然地看着他,Z不耐烦地解释道:“简单来讲就是每10ms就有一个萧副州长这样体重的人把你们的士兵压倒啃食,我这样说明白了吗?”
在场的人除了解安筠和岳桃良之外全都恍然大悟地点头,Z不屑地瞥了一眼解安筠,解安筠移开视线不与他对视,脑海里无法控制地浮现出十几年前那个噩梦般的夜晚。
那一切似乎还是昨天才发生的事,他仍然清晰地记得,自己是如何奄奄一息地从Z恐怖残忍的屠杀中救下被压在尸体下、同样命不久矣的岳桃良。
那一场杀戮是Z走向解脱的见证,是实验室毁灭xing的灾难,是他们这些失败实验体的末日,除了他和岳桃良,再无一人生还。
如果不是他和岳桃良当时被已经死去的尸体挡住,硬生生穿过了那疯狂燃烧的大火,现在他们也该早就失去了生命。
他一点都不想回忆起来,那些导致他本就因实验失败而免疫系统完全丧失的身体更加脆弱、让年轻的岳桃良受惊过度失去记忆的往事……可是,他终究还是来到了这,见到了这个原本他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也绝对不想再见到的人。
之前听伊宁传回来的消息就觉得这个人不简单,可是解安筠万万没想到,那个在他印象里从来没有一丁点qíng感的人会喜欢上一个女孩,还为这个女孩改变这么多,做那些他不屑的事。
萧茶虽然很着急,但在没有办法的危险qíng况下他光着急也没用。他收回步伐往回走,回到会议室的座位上,双手撑着下巴蹙眉思索着到底该怎么办。
Z扫了他一眼,面无表qíng地将王晓书的椅子往他这边拉了一下,又将冰冷的目光移到想要坐在王晓书身边解安筠与岳桃良身上,两人立刻知趣地坐到了对面,与Z和王晓书刚好面对面。
现在的气氛很微妙,萧茶不开口别人也不开口,宫崎悠介和解安筠他们是坐在一起的,那边的座位全都坐满了,可Z和王晓书这边却只有他们,由此可见Z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有多恐怖。王晓书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他回望着她,忽然意味深长地勾起了嘴角。
“现在大家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萧茶头疼地开了口,使劲揉着额角闭眼问道。
坐在王晓书对面的人全都开始帮萧茶想办法,可真正有办法的人却做起了完全不该此时此地做的事。
Z忽然将王晓书的椅子与他的椅子并在一起,两人紧紧挨着,他一手支在桌子上,另一手伸到桌子下面,一路越过她纤细柔软的大腿,滑进了她双腿之间,朝小腹处的裤子拉链移动。
王晓书瞬间怔住,愕然地看向他,他一脸淡然地仿佛在帮萧茶想办法一样做思考状,手下却一点都不含糊,三两下拉开她裤子的拉链,毫无预兆地将手指伸了进去。
“哈啊……”王晓书轻喘一声,他的速度太快了,等她回过神来想要阻止他的时候他已经得逞了,她的手无力地握着他的手腕,他低头看了看她,狭长的眸子里带着黑暗的色彩,她微微一怔,力道一松他便越发深入,将内裤拨到一边,撩拨着女孩*部位那最敏感的凸起。
之前那一声低低的轻吟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他们都在想办法,所以那还好。
可是随着Z的动作越来越过分,王晓书为难地垂头单手捂着嘴趴在桌子上,不想让别人看到她难熬的表qíng,或者发出什么令人疑惑的声音。
可是……纵然她极力忍耐,还是被Z越来越娴熟的手法撩拨得低低“嗯……”了一声,痛苦纠结的表qíng如果不是垂着头,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萧茶这次听到了她这边的异样,疑惑地看向了她:“王小姐,你有话要说吗?”
王晓书捂着嘴猛地抓住了Z平放在桌面上的手,攥得紧紧地,表qíngyīn沉。
萧茶越发不解:“王小姐是不是哪不舒服?我让军医给你看看?”
“没。”王晓书发出一个短暂的否认,深吸一口气qiáng迫自己平静地朝他微笑一下,正打算解释,Z忽然将手指从凸起处划入了下面的通道,王晓书脸色一变,眉头紧皱咬住了唇。
“你没事吧?”Z故作惊讶地低头望向她,将萧茶的视线挡住,镜片之后的凤眸里闪烁着神经质的满足,心里有些变态的快感和悸动,连带着对原子的人也和蔼了三分,“她没事,你们继续,如果实在没有什么好办法,我和你们去一趟也是可以的。”他放缓声音,贴着王晓书的耳朵道。
萧茶听他这么说自然无比欣喜,他差点激动地站起来,Z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他就略受打击地缩回了座位上:“如果张博士可以跟我们一起去的话那就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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