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的声音很低落,温茶皱了许久的眉头,才想起他话里的木木是哪个,心里哼了一声:“听话?我就知道你又被他骗了,当年他父母也和他一样狡猾,联邦派去的军人伤亡惨重,可还是被他逃了出去,你今天不高兴,不会是因为那臭小子招惹你了吧?”
温茶心里又气又后悔,早知道单是就不应该把那个臭小子救回来,早就看出来他不是个好的,现在果然伤了十八的心。
十八眯着眼睛摇头,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一场酒喝道午夜,办公室歪七扭八地丢了一地的空酒瓶,温茶也有些扛不住了,十八酒劲上来,却也不闹,一动不动坐在沙发上,哪里有动静,他的眼神就瞟向哪里。如果不是亲自陪着十八喝了不少,温茶一定不会相信十八已经喝醉了。
歇了一会儿,十八忽然开口:“我要回去了,太晚了他们会担心的。”
温茶想留他,话一出口,下巴上就挨了一拳,他喝得一个头两个大,哪里躲得开?当下咕噜噜在地毯上滚了两周半,爬起来也懵了。
十八的眼神很危险:“说!你有什么目的!”
温茶呆若木jī。
十八的戒心很qiáng,闹了好久,温茶的保镖才把他架上车,车内温热舒适,十八在颠簸中睡得迷迷糊糊,到了克维利亚后,家里的两个人迎着风雪赶了出来。
托马特很心疼地抚着十八的脸颊,一个劲儿地埋怨他喝酒,十八被冻得一个哆嗦,阿托菲斯立马把衣服脱下来给他盖上。
克维利亚比之贫民星要冷得多,屋里燃了暖烘烘的壁炉,十八和衣蜷成一团趴到壁炉附近,猫儿一样呼呼睡去。
托马特上楼给他放洗澡水,阿托菲斯蹲在他身边,试图抱起他。
十八迷迷糊糊扇了他五六个巴掌。
“……”阿托菲斯绝望了,“起来,我们回屋子里睡,这里会把你的头发烧掉的。”
“哼……”十八翻了个身,缩地更紧,唧唧歪歪地呻吟起来。
阿托菲斯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十八?”
十八在壁炉边终于把脸烤的红红的,可依旧半梦半醒,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眼睛也睁不开,软绵绵抬手就要往裤裆里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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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jīng席卷过热辣的欲·望,从脚心烧到了头顶,十八朦胧之间,只觉得鼻尖飘浮着一股浓浓的香气,这香气令他的大脑转速渐渐滞缓,手脚也软绵绵使不出力气,全身的热度滚烫地钻向下·半·身。
伸手拨弄了一会儿,裤子的拉链太结实,加上里衣比较长,老是拌住手,十八哼哼唧唧地在小腹乱摸一通,费尽了力气也没能伸进去,顿时急了,眉头皱成一团,两腿也四处乱蹬。
“十八……?”
阿托菲斯被他一脚踹到蛮远的地方,翻身爬起来,担心的凑上去又叫一声,结果头一靠近,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
“……”阿托菲斯沉默了一会儿,紧紧盯着十八绯红的面色移不开视线。
楼梯处传来蹬蹬的脚步声,阿托菲斯立刻雷击般回神看过去,托马特睡眼惺忪地披着一件大衣从二层下来,嘴里问着:“怎么回事?我听到楼下有动静,木木你那么晚的还不……”
看到十八的模样,他立刻住嘴拧眉:“他喝酒了?”
阿托菲斯点头。
“唉……真不知道这孩子最近是怎么了……”托马特抬胳膊穿好大衣,上前来扶,十八大概是嗅到了熟悉的气味儿,也没有挣扎,乖乖地任他搀扶,手还不死心地在两侧晃dàng,只不过肩部已经被托马特挟住无法动弹,这才不至于在托马特面前失去了竖立已久的光辉形象。
好不容易架着他到了房间,阿托菲斯找了好久才打开灯,十八被丢到chuáng上,托马特擦了把汗,无奈地说道:“算了,今晚先别闹他了,让他睡吧,明天再叫他洗澡。”
阿托菲斯上前去给十八脱鞋袜,摇摇头回答:“不用,您去给我开水,我来帮他洗。”
托马特怔了怔,看到十八被褪下袜子后雪白纤瘦的脚掌,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转身进了浴室。
十八喝醉了以后虽然有点闹腾,但困劲上来了,还是挺乖巧,任由阿托菲斯把他剥地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内裤正中央绣了一只展翅欲飞的鹰身,此刻被内里绷地鼓鼓囊囊,阿托菲斯借着灯光,只觉得自己喉头发紧,鼻腔也热乎乎的,他不敢再看,赶忙站起身来盯着吊灯,阿托菲斯擦着手从浴室出来,打开的门能听到阵阵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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