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到陆乐晗的回答,李成图紧张说:“那景睿回朝做丞相可好,自景睿入宫以来,景睿父亲一直称病,也是时候养老了,景睿接替他可好?”
也不等陆乐晗反对,李成图就像是已经征求得到了同意一般,自己面上首先就有些开心,说道:“那我今天就着人为景睿准备新的朝服,若是景睿方便,随时都可入朝。”
陆乐晗淡淡叹了口气,眼神有些幽怨看着李成图,说:“皇上,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李成图嘿嘿一笑:“喜欢景睿的全部。”
陆乐晗垂下眼,喃喃说了声:“可是我是男子。”
“我也是男子啊。”李成图说。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反驳。
“皇上可有想过后果,先皇将我困在宫中已是招来众多非议,若皇上执意让我入朝,更何况我身上还背有弑君的罪名,此时也只会让皇上的位子更加不稳罢了。”
察觉到陆乐晗预期中的软化之意,李成图整颗脑袋埋在陆乐晗的胸前,一下一下舔舐早已肿胀不堪的rǔ首,含糊不清说道:“景睿信我,我怎么可能连景睿都护不住。”
陆乐晗抬起手,顿了顿,最终还是落在李成图的脑袋上,以手为梳cha进他乌黑的发丝中,半晌说道:“现在正处于动dàng时期,等过段时日你稳定了,我再进入朝堂不迟。”
李成图惊喜地抬起头,说:“景睿可是愿意留在我的身边?”
陆乐晗弯弯嘴角,说:“可否替我打开手上的链子?”
李成图沉了脸,问道:“你要走?”
“在宫中我走得了吗?”陆乐晗淡淡说道。
“那为什么?”现在这样才觉得有一点点那种帝王的王霸之气。
“还想让我怎么说?”陆乐晗脸颊浮现出蛋蛋红晕,闭上眼睛,撇过脸。
激动地揽住陆乐晗的腰,李成图声音有些失控,说道:“景睿,真的吗?”
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面色一变,妈的,这个禽shòu。
李成图挺了挺胯,表qíng有些委屈,说道:“景睿可不能骗我。”
睁开眼摸摸李成图的脸蛋,陆乐晗说:“我徐景睿这辈子也没什么好名声了,本来也只想找一良人了此残生,若是你愿真心待我,我定加倍奉还。”
嘴角都快咧到了天上,将陆乐晗搂进自己的怀里,喃喃说道:“景睿,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身体僵了僵,努力平复下心中的怒火,保持心平气和,缩在他的怀里轻轻嗯了一声,立时感受到李成图比前两次还要猛的体力。
混乱颠簸中,透过雾蒙蒙的眼睛注视着李成图陷入yù火无法自拔的脸,屏蔽掉他的废话,勾勾嘴角,总有一天老子玩死你。
李成图倒是说话算话,下了chuáng之后立刻打开了陆乐晗手腕上的铁链,链环上绑了了柔软的布帛,但是娇嫩的肌肤还是因为动作的剧烈被摩擦出了红肿,李成图面上现出心疼,聚着陆乐晗的手放在嘴边轻轻chuīchuī,说道:“景睿,可痛?”
正准备摇头,就看见李成图伸出粗糙的舌头舔了舔,说道:“舔一舔就不痛了。”
我呵呵你一脸,有些羞涩地低下头,小力抽了抽手没抽回来,qiáng忍着一身的jī皮疙瘩让他舔。
毕竟是皇上,总有那么多的公务要处置,和先皇只是将陆乐晗困在宫中不同的是,每次李成图查阅奏章的时候总是喜欢陆乐晗陪在身边,或是看书,或是研磨,总之一抬头只要看见陆乐晗的身影就会弯弯眉眼继续批折子,陆乐晗也会尽心尽力扮演出刚刚陷入爱yù的羞涩神qíng,时不时地憋出一脸绯红,再低低脑袋引来李成图的哈哈大笑。
笑你妹,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笑都笑不出来。
009也越发没有存在感了,完全不敢说话好不好,乐晗现在每天jīng神亢奋,满心满眼看着李成图放出奇怪的she线,有一种要吃人的感觉,虽然我是系统,但是我也不想以身试险啊。
无聊的时候就看看批改奏折的李成图,果然男人还是要做正事的,比起每次连裤子都来不及脱下去更不用说从来没有脱过衣服的chuáng上那位,陆乐晗还是比较喜欢这个蹙着眉头认认真真一笔一划勾勒奏章的天子,那眼里的神qíng仿佛透过奏折在睥睨全天下的百姓,这才像剧本里那个自己了解到的仅上位一年就让全国的百姓人人吃得饱饭,穿得上衣,家家户户有存粮的帝君。
特别是李成图发火的时候更是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油然而生的臣服感更是让陆乐晗有些羡慕,躲在内殿听他们谈论国事,若是碰上有人贪赃枉法糙菅人命,李成图定会摔下案桌前的砚台,厉声呵斥众人为何不早日防患于未然,等到来不及的时候才想起补救,那低沉悦耳的声音完全不像是在自己耳边蜜蜂一般哼哼唧唧的罗里吧嗦,这样的李成图让陆乐晗知道他没有选错人。
这种美好的幻想也只是在白天而已,晚上的李成图就像是突然之间换了一个人,让陆乐晗有些招架不住。
“景睿,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李成图抱着陆乐晗胡乱蹭,就是不撒手。
沉了脸色,揉了一下自己的腰,一天一次每天来我可以接受,一天三次每个礼拜两三天我也可以接受,可是你每天都要做甚至一做就是三四次为什么还要来,我是布做的吗,用坏了可以重新买的吗,冷着脸踹了一下他结实的小腿,转过身自顾自睡了。
刚刚闭上眼睛的陆乐晗瞬间泪流满面,为什么要转身,为什么要转身,为什么要转身。
李成图按住他的腰向前送了送垮直接怼了进去,用那陆乐晗最讨厌的声调在他耳边说道:“啊~~~嗯~~~景睿,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好你大爷!
不到一年的时间,朝政上的毒瘤就已经全部被清除了出去,人民安居乐业,用陆乐晗的话说就是大家集体携手奔进了小康生活。
当初刺杀先皇的事qíng也被找了合理的理由掩盖住,大皇子李成贤因弑父杀君先收押在大理寺监牢内秋后问斩,永不得纳入皇陵,其宫中上上下下百余十人皆流放荒北,若无皇命不得回京。
丞相之子徐景睿被迫协助,但是按照律法也理应问斩,但因身子孱弱病死狱中,特赦徐家,只是徐家自此剥夺丞相之位,贬为庶民。
不到一个月,新任丞相徐卿上位,这位丞相才思敏捷,断案有方,任何难办的事qíng在他这里都不是事,就连西北地区大半年gān旱用了他的法子不到半月就降下甘霖,举国上下赞不绝口,皆称其为当今天子的福星。
皇上念其劳苦功高,因丞相自小无父无母身子孱弱,接入宫中由太医护着,百姓们听闻此事不仅没有斥责于理不合,甚至纷纷进庙求签,以保佑这位未曾见过面的丞相大人早日康健,大臣们见了丞相也点头行礼,尊称一声:“徐大人。”皇上见了丞相,呃,皇上晚上在榻上的时候搂着丞相做某种运动的时候,也会说一声:“丞相真的是我的福星。”
陆乐晗低着脑袋为李成图研磨,忽的出声问道:“皇上,你觉得人世间最痛苦的事qíng是什么啊?”
李成图视线从奏折上转移到陆乐晗的脸上,站起身跨出来搂着他的腰微微晃动,道:“别人我不知道,但是若是让我选择的话,最痛苦的事qíng莫过于失去你。”
“是吗?”陆乐晗放下手上的墨块,低声喃喃道。
李成图没有听清楚他的话,只是轻轻揽着他,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深吸一口气:“景睿,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qíng。”
陆乐晗勾唇一笑,本就妖艳的脸更显张扬,转过头来看着已经略显呆滞的李成图,贴近他的胸膛,屈膝蹭上他已经挺立的昂扬,说道:“你怎么随时随地都在发qíng。”
李成图啃上他的嘴唇,说道:“你对于我来说就像是烈xingchūn药。”
第42章
陆乐晗有些不好意思, 但还是努力地主动环住他的脖子,一条腿抬起勾上他的腰,说:“我们做好不好。”
陆乐晗哪有这么主动过,李成图眼眸一暗, 手下更加急切起来, 来不及抱到内室,随手拂下案上的奏折就开始熟练地褪去陆乐晗的裤子,顺手扒掉自己的腰带只露出来那物就开始动作。
陆乐晗低低呻吟说道:“成图,我想去看看李成贤。”
正被陆乐晗伺候地慡到飞起的李成图哪里注意到他说了什么,只是嗯嗯啊啊地回应着。
努力保持身体的平衡不让自己从案桌上掉下去, 双腿环着李成图的腰,使劲夹紧听见李成图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以及呻吟声, 撑着手在袖子里掏出一张叠好的宣纸,晃在李成图的面前,媚着声音说道:“成图, 在这上面盖个章可好?”
李成图眼神都没有聚焦, 甚至都有些看不清楚陆乐晗在晃什么, 只是问道:“景睿, 这啊~~这是什么嗯~~~”
陆乐晗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颠簸着声音说道:“你盖个章我今天随便你做。”
眸子暗了暗, 说道:“真的?”
陆乐晗脸部有些发烫,头深深埋在他的怀里,轻轻点一点,闷声闷气继续道:“之前提议的那些话本上姿势也行。”
李成图喘着粗气, 整个人都有些颤抖,慌手慌脚地在一顿奏章里找出一枚大印,摊开那张纸胡乱盖上戳,嘴里叫道:“景睿,我盖好了。”
低头看了看那摊在桌子上的纸,在李成图看不见的角度勾起嘴角,抬头的时候无比明亮,环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亲吻,含糊不清说道:“成图,我爱你。”
感受到下身一阵暖流涌过。
“……”
卧槽,今天这么快不科学啊。
李成图面上有些尴尬,撇过脸搂住陆乐晗的腰报复xing地狠狠撞进去。
陆乐晗揉着自己的腰慢慢从案子上爬起来,股间还在不停地往下留着液体,妈了个蛋的,竟然因为一句随你做一晚上没有睡觉,直到上朝的时候李成图才匆匆擦洗了一下离开。
顾不得顺着大腿往下滴的液体,赶忙在混乱中翻找自己当时专门扔在案桌底下的那盖了戳的纸,拿起来放在嘴边亲了亲露出一个灿烂的笑,皱皱眉毛将纸重新放在鼻尖闻了闻,卧槽,为什么一股腥壇味,李成图,你丫是不用它来擦手了。
嫌弃地先将它仔细放好,整了整自己上身的衣服,是的,这次还是没有来得及脱完,拉过一边的裤子随便擦了擦两股之间,叫了热水舒舒服服开始泡热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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