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喏地缩在李成图身边冷眼看着她们俩被带走。
勾起嘴角,怎么就那么害怕,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不过老子真没有兴趣卷进那些混乱是非中,我只想拿到自己的指数罢了。
待宫殿内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李成图拉着陆乐晗的手,难得地含qíng脉脉地看着他的脸说道:“我都听到了。”
陆乐晗脸上表qíng变了变,连忙就要跪下说道:“臣惶恐。”
李成图微笑着制止他,用从未听过的温柔声音说道:“有什么可惶恐的,我听到的可是景睿对我的表白啊,这一辈子可都不能忘的。”说罢紧紧将陆乐晗搂在怀里, “景睿,我真欢喜,没想到匆匆赶回来能听到景睿如此真挚的一番话,景睿,你不知道,我经常在反问自己,若是qiáng行留你在身边,你不高兴可怎么办?”
陆乐晗闷声问道:“若我当初执意离开呢?”
“锁在chuáng上,做到你不能离开为止。”李成图的声音温柔如水,好似在说着世间最漂亮的qíng话。
呵呵哒,我就知道,翻个白眼对听到的答案一点都不惊讶。
“景睿,你说的那些话我很欢喜。”
是吧,欢喜吧,专门说给你听的,不仅长了她俩的指数,过几天还能再涨一波你的指数,老子简直太聪明了。
“景睿,我们做罢。”李成图温热的气喷洒在陆乐晗的耳后,引起他一阵阵颤栗。
麻蛋,才不是因为别的,老子是被吓的。
“可是昨日晚上才……”
“是呀,昨日晚上了,今日都已经下午了。”李成图不由分说拉下陆乐晗的裤子,将他环在自己的华丽,就像是要揉入自己的血ròu之中一般,一直以来他都在怀疑,怀疑徐景睿根本就是因为自己的胁迫所以才不得不委曲求全,怀疑徐景睿是因为怕连累徐家才会不得不忍耐自己,可是刚刚却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的告白,不管是真是假,有意无意,说出口的话,泼出去的水,怀里的人对自己应该也不是没有感觉的。
嘴里喃喃自语:“景睿,景睿。”
陆乐晗咬牙忍住,现在只要一听见他叫景睿就没来由地生气,妈了个蛋,你就不能只做不说话。
算了,再忍你几天。
“景睿,你摸摸,你帮我摸摸好不好,你的手真嫩,摸起来真舒服。”
陆乐晗面无表qíng地搂着他的脖子,将头放在他的肩窝上,翻了个白眼,你倒是she给我看呀。
“景睿,我们今天换个姿势可好?”
陆乐晗被他烦得都快bào走了,狠狠夹了夹双腿,皮笑ròu不笑地柔着嗓音说道:“成图,我今天有些累……”
卧槽你大爷。
“景睿,我爱你,真的爱你,景睿,真舒服,啊。”
“……”被李成图伺候地舒服的陆乐晗正打算如果不能逃避,那还不如享受一下,准备开口呻吟,听见他的嗯嗯啊啊立时将自己的声音吞咽了下去,狠狠咬住他的肩膀,就是不出声。
“景睿,再重一点,你往下一点,嗯,景睿 ,你动一动好不好,景睿,对就这样,你别动了,景睿 ,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景睿……”
gān你全家。
慡你大爷。
为什么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景睿,你怎么都不说话啊,啊~~我一说话你夹得更紧了,还吸我。”
呵呵哒,那是因为我生气了,你委屈,我他喵地更委屈。
那天晚上陆乐晗累得半死,本来只是想刺激一下太后,谁承想受刺激最深的竟然是李成图,简直是不作不会死,特别是他因为陆乐晗无意间的告白,这段时间眉宇间总是带着淡淡的笑意,和之前不苟言笑的人设简直判若两人,周围的小太监小宫女非但没有觉得面对这样的皇帝轻松,反而战战兢兢颤抖地更厉害了,总觉得这样的皇上是不是中了邪。
休息了差不多三四天左右吧,陆乐晗就开始着手准备自己的最后一步计划了,在这个世界呆的时间也不短了,总不能再留下去了,免得生出不必要的麻烦,不过这也算是完成最快的一个世界了吧,不知道下一个世界的任务会不会也像这个世界一样容易,呃,最好是不要碰到什么奇葩变态的男主那就更完美了。
吩咐下去帮自己准备好最后的道具,也不知道前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qíng,只是最开始的打算是想给李成图好好一个教训,但是考虑到自己的计划总觉得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再想想还差5点的白莲花指数,要不换一个简单的事qíng做一做长了指数就走,不,还是按照原计划来吧,断了他的念想,自己也走的安心。
这天晚上,陆乐晗早早预备好所有的东西,唤了热水舒舒服服泡了个澡,神清气慡地叫了一众漂亮小宫女伺候自己更衣,顺便换换审美,李成图那张脸看的太多,早就腻味了啊。
穿好衣服之后看看天色,也差不多了,躺在榻上脑海里一阵纷杂,有第一个世界的,有第二个世界的,还有这个世界的,碎片太多,头部一阵剧痛,还没等缓过来就听见一道熟悉的脚步声,心里一滞,什么时候光凭脚步声就能判断来人是谁了,恍惚间又觉得释然,这里除了他还有谁能够大摇大摆进来呢,无需动脑也知道是他了。
看着来人撩开明huáng色的薄帐,伸出雪白的大长腿侧卧做了一个屈膝的动作,对着那人媚然一笑,舔舔嘴唇说道:“成图。”
勾勾手指,道:“怎么不过来?”
李成图心脏扑通扑通似乎完全不受控制,明明往日可以通过自控保持和缓的,只因chuáng上那人一袭大红色袍子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下身更是不着一物,眼前一片白花花的ròu在晃动,只觉得自己都要窒息了,咽了咽口水机械地坐到chuáng边上,看着陆乐晗说不出话来,下身已经硬到发疼可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陆乐晗看他傻愣愣的样子,嗤笑出声,平时不是挺能耐,挺会叫的吗,今天怎么直接傻了不会说话了啊,保持着镜子中练好的最惑人的笑直起上身,小手在他胸前婆娑替他褪下衣衫。
卧槽,说好的傻了呢,为什么跟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本来以为你只会禽shòu一些,没想到比禽shòu还不如。
手刚触及到他的前襟,整个人就直接被按倒在chuáng上,面色一变心道你可千万别急,这可是我们最后一晚了,留一个美好的回忆成不成。
正准备开口说话就被急切喘息的嘴啃噬,还没等自己展示一下这红袍的魅力值就被狠命扯裂,双手揉搓着自己的胸部压的陆乐晗喘不过气来,他大爷的。
本来以为会度过一个比较làng漫的夜晚,没想到今天晚上的李成图算是彻底闭上了嘴,可是就像是一头饿惨了的láng一般,里里外外玩了个遍,等陆乐晗完全没有力气闭上眼睛就能进入梦乡的时候他还在上方重重喘息,玩了两三次之后,他缓过劲来话更多了。
陆乐晗翻了个白眼死鱼一般由着他翻来覆去,只等药效的发作,也不知道泄了多少次,李成图终于慢慢停了下来,此时的陆乐晗连抬个手都是困难。
看着侧躺倒的李成图嘴角勾起一抹笑,妈了个蛋,差点是因为被做死在chuáng上去的下一个世界。
动了动身体,自己的腿仍然架在李成图的肩膀上,有些害臊地收回腿,活动了一下筋脉,股间的白色浊液一直往下淌,陆乐晗都不知道他到底she了多少次,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撑破了。
淡笑着看着惊愕的李成图亲亲他的嘴角说:“是不是感觉全身比较软,是不是失了力气动不了了。”
“没关系的,不会死人的,难得今天我心qíng好,给你讲个故事吧。”
李成图眼神由惊愕变得有些复杂,浑身瘫软无力只能看着他努力撑起身子坐下。
陆乐晗爬起来坐在李成图旁边,想了想看看自己身上的斑斑吻痕,还是拉过被子盖上自己,脸上一红说道:“别奇怪,我今天泡的澡啊,其实是药浴,你一直舔,肯定会中药,不提这个了,我们还是说说那个故事吧。”
两颊微微泛红,眼神有些不自在四处乱飘,赶紧拐开话题:“我其实不姓徐的。”看着李成图疑惑的表qíng笑着说,“我呢,姓柳,我爹叫柳祈年。”
李成图面色巨变,看着陆乐晗的眼睛充满了不可置信。
“嗯,想起来了吗,就是当年那个无缘无故就被满门抄斩的柳家,我爹就是那个据说是惹得当时还是皇帝的先皇龙颜大怒几yù晕厥的户部尚书柳祈年。”
第46章
说这些话的时候, 陆乐晗的眸子有些欢乐,看着诡异至极:“不知道什么原因,呵,这原因我可是知道的。”
顿了顿陆乐晗又说道:“当年我爹生的貌美, 做了户部尚书之后频频与先皇接触, 一来二去的不知怎么的,先皇就瞧上了我爹,可是呢,我爹虽是个断袖,但是他也有自己倾慕的人, 先皇他当然就不愿意了,bī迫不成却想了另一个办法各应我爹, 硬生生给我爹赐了婚,你看先皇在这一点上就不如你,明明自己喜欢男人, 但是却又放不下这片江山以及自己的好名声, 他以为只要给我爹赐了婚娶了亲就可以阻止我爹和另一个男人来往。”
“李成图, 这是你们李家的通病吧, 仗着权势就可以不顾别人的意愿qiáng行改变他人的人生吗, 李成图, 你知道吗,当时我们家上上下下带上丫鬟小厮总共一百多口人,最后活下来的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 另一个是因为回家探亲而躲过一劫的老管家,你说这到底是多大仇多大怨。”
陆乐晗的声音里充满了怨毒,就像是啐了剧毒的刀刃一刀一刀扎在李成图的心上。
陆乐晗大口大口喘气,平复了一下过激的qíng绪,继续说:“那个老管家告诉我说,先皇的目的确实达到了,我爹人那么好,既然娶了亲又怎么可能不负责,所以他对我娘也好,虽然不喜欢女人,但是很努力地弥补我娘,就连那以前爱慕的人都断了联系,一心一意待我娘,不久之后两个人就怀了我,甚至我爹已经和我娘商量好只等我出生他就辞官找一处青山绿水与我娘隐居。”
脸上的笑意重了两分,陆乐晗声音听着有些悲凉:“可惜了,先皇完全没有想到防了男人,却没有料到最后我爹竟然真的跟被赐婚的女人恩爱了,你说可笑不可笑,先皇竟然是我爹和我娘的媒人,只是他给我爹娶了亲,可是又怪我爹娶了亲,三番两次召当时已经准备辞官的我爹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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