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是我。坏了你这么多好事,真对不起。”刘滢刹有其事的点了点头,装出一副愧疚不已的样子,认真的道。
“你…”刘滢装模作样的道歉,让周楠霄气的差点吐血。
恶狠狠的瞪着刘滢,周楠霄咬牙切齿恨不得扑上去将刘滢虚伪的表相撕毁,免得让他看了想杀人。心里虽然是这么想,但从小到大的教养让他无法做出这种失态的举动。视线转移到一直闷声不哼的周烈洪,周楠霄脸上突然闪现出一抹得意。皇兄自小最得父皇的宠爱,同样,皇兄对父皇更是尊崇与敬爱,现在看到父皇如此模样,皇兄心里应该很不好受吧。
周楠霄从小就喜欢跟周烈洪争一切属于周烈洪的东西,看到周烈洪难受的样子,周楠霄心里就有变态的快感。对上周烈洪yīn沉充满着狠戾的目光,周楠霄突然笑出了声,深邃的眼眸染上了一抹疯狂。
“哈哈,好啊,皇兄果然是好手段,一回来就给了我一下意外的惊喜。皇兄,可以告诉我你是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如此厉害的高手,让我输的一败涂地。要不是这样,皇弟我也不用被bī着铤而走险步上这条不归路,没想到事还没成,皇兄又跑出来搅局。只可惜,皇兄,你终究还是来迟了一步,我给父皇下的可是毒王最新研制的神仙醉。就是神仙吃了这药都无法抵挡,皇兄就算再厉害也救不回父皇。”
“是吗?原来是你,朕的好儿子,你居然为了夺权连轼杀生父大逆不道的事都gān出来了,真是让父皇大开眼界。父皇从小对你也没有怎么偏待过,没成想今天还养出了只白眼láng。说,告诉朕,权力对你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吗,重要到连兄弟亲qíng什么都可以不顾。”
未等周烈洪开口回话,chuáng上静躺着假装没有清醒过来的周谷阳,听到对他下毒的居然是他的亲生儿子,周谷阳一下子就怒了。bào跳如雷的坐起身,如苍鹰一般锐利的眸子被一条条狰狞的血丝布满,已经有些红润的脸瞬间青黑一片。
站在最近的刘滢感应到周谷阳身上传来浓烈的杀气,手上的jī皮疙瘩刹时争先恐后的冒出。
天子一怒,血流千里。果然,一将功臣万骨枯,自古帝王都是踩着别人的鲜血走过来的,身上的戾气非常人可以拧比。刘滢身为修真者,居然也被周谷阳突然爆发出的戾气震住了。脸色微变,望着杀气腾腾的周谷阳,刘滢一刹那间有了小小的顿悟。
“父皇。”
“父皇。”
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将针锋相对的两弟俩吓了一跳。收回目光,齐齐的顺着声音瞥向周谷阳。两道声音异口同声的响起,只是,一个是激动兴奋大喊,另一个则是震惊恐惧的叫唤。
愣愣的望着突然清醒过来怒发冲冠的父皇,周楠霄脸色倾刻间煞白一片。想到他刚刚所说的一切,更是控制不住的全身发颤,眼尖捕捉到周谷阳眼底的杀机,心没由来的一阵紧缩。按照父皇一贯的作风,这次谁也救不了他。完了,一切都完了,费尽心机一切只是徒劳无功。
“周楠霄,你没有什么话要跟父皇解释吗?”冷厉的目光扫视在周楠霄身上,没有一丝的温暖,只有令人胆寒的yīn冷。
“我,父皇,儿臣无话可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儿臣只怪自己心不够狠,没有下狠手直接要了父皇的命,让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
抬起头,周楠霄直视着周谷阳的目光,说着不悔的决定。帝王本来就该是冷血无qíng,当初的父皇能得到现今的地位,还不是跟他一样是踩着别人的鲜血走过来的。只是父皇比他幸运,成功登位,而他,心还不够狠,所以输了。
“心不够狠,好,好一个心不够狠。不错,当初父皇也是踩着兄弟姐妹的鲜血登上这个位置,但父皇没你这么泯灭人xing,连生你养你的亲生父亲都敢下狠手。皇位确实是能者居之,但凡事必须有个底限。不管你如何跟洪儿争,父皇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你真有这个能力。争赢你大哥,太子这个位置父皇废了洪儿转传给你也并非不可能。只是,楠霄,你太让父皇失望了。”
怒极反笑,听完周楠霄的叙述,周谷阳脸上先是有些不自然。随即很快隐去,若有所思的注视了眼周楠霄,眼中闪露出浓浓的失望。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叹息道。
生在帝王之家,兄弟姐妹间有些争斗在所难免,只是,动到老子头上就过头了。刘滢冷眼看着被周楠霄说中心事,有些心虚的周谷阳,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都是一路货,谁对谁错还不是赢的那头自说自话。在心里不屑的冷哼一声,刘滢没心qíng再看下去,跟周烈洪打了个眼色,便闪身消失在原地。
宫里的秘密太多,知道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好处。父子之争,兄弟之争与她何gān,她所求的就是抛开这些尔虞我诈的争斗,专心致志的追求她的仙路。
解决了周烈洪的危机,刘滢无事一身轻,闪身来到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大街。一国的都城果然不是一般的小镇子足以媲美的,除去人流,就是街上摆卖的东西也比小镇多了去。只有你想不到,没你看不到的货物。手上有钱,心里不慌,刘滢好心qíng的东挑西捡,想买点战利品拿回去做记念。
刘滢惊喜的发现这炙武国的许多艺术品作的都不错,像瓷器烧的是羽羽如生,比起华夏国的古时留下的古董瓷器相差无几。除此之外,就是摆在街边摆买的画、折扇等也都不错,刘滢看着喜欢,就大扫dàng买了一大堆丢进空间里。反正手中的钱钱票多的是,拿在手中放着也是làng费,还不如将它们全部折现。刘滢贪心的想,不知这些宝贝拿到现代去卖了,会不会也被人当成是稀世之宝卖出天价。
刘滢这个想法还真别说,后来还真成了现实。
爱美是女人的天xing,刘滢进了饰品店,又挑了一大堆的各种各样的饰品。豪气的刘滢对铜铁之类的便宜饰物是眼都不瞄一下,让店老板将最好的饰品全拿出来让她挑,金、玉以及各种宝石镶嵌的饰品应有尽有。听了老板的报价,刘滢眼睛又是一亮。
天啊,实在是太便宜了,一个纯金打造的发簪,居然只要五十两银子。更让刘滢惊讶的是,翡翠以及各种宝石的饰也贵不到哪去,最好的也不过几百两银子就能拿下。刘滢脸上大喜,当五十两是人民币五十块来用,几百两银子就是几百块钱。眉都不皱一下,就将金店看的上眼的饰品全包了。
老板一听是大主顾,想留下回头客连忙说要给刘滢打折,九折算下来,刘滢也不过才花了一万两不到的银票。买完单拎着一大包的饰品,刘滢欢欢喜喜的出了金店,等没人留意的时候又将东西丢进了空间里继续下一站的扫dàng之旅。
其实,刘滢自以为的便宜,对炙武国的百姓来说可一点都不便宜。这五十银对普通人家来说,省吃俭用都可以用上一年了。而一万两更是普通一辈都可能赚不到的天文数字。
沾沾自喜的刘滢心算了算手中的银票,发现买了一大堆的东西,花来花去也不过只是花了二万都不到。她现在还剩余有十六七万的银票,乐颠的露齿一笑,刘滢暗叹这古代的钱就是实成。这要是换成是现代,买这些奢侈品,二十万不到的钱连一套上好的翡翠手饰都买不全,更别提其它。
满心欢喜的刘滢又去了成衣铺,看到喜欢的衣服,心一痒就全扫了回来。回想考虑到这些都是古装,回到现代装似乎有些不太合适,于是刘滢转而又买了各种舒适,品质上层的布料,一股脑的丢进了空间了。虽说刘滢本身并不会做衣服,但有法术帮忙,刘滢是一点也不担心,不过只是一个意念就能办成的事,简单极了。
随即刘滢开始漫无目的在街上闲逛起来,看到喜欢的就买下,这种随意畅快的感觉让刘滢感觉自在极了。
人生就该如此,肆意而为,无拘无束。
自古红颜多祸水,特别是刘滢这种长的人神共愤的美人更是引人犯罪的源泉。刘滢出现在大街上悠闲的瞎逛,很快引起了大家的注目。普通老百姓不敢拿刘滢怎么样,只是看看就好。但天子脚下,富二代,官二代比比皆是。理所当然人龙参杂什么样的人都有,而最常见的qiáng抢民女的花花恶少更是有的是。
很快,刘滢便被出来猎艳的公子哥丁权发现了,眼冒láng光直咽口水紧盯着刘滢。怕被人抢先了一步,心急如焚的丁权冲身后的家丁打了个眼色,先将刘滢包围起来,然后才大摇大摆的走到刘滢面前。远看像朵花,近看更是美如天仙,丁权没想到今天会有这么意外的惊喜。盯着刘滢的眼睛都瞪直了,口水不受控制滴答嘀答的直往下流。
逛的正起劲的刘滢被四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突然围住,皱眉有些不解眼前是什么qíng况。当看到丁权的出现时,刘滢立即猜出眼前是怎么一回事。花花公子当街qiáng抢调戏美人,吕见不鲜,只是,刘滢没想到她也能亲身体验一把,顿时感觉很是新鲜。凉凉的扫了一眼跟个急色鬼似的公子哥,瞥见丁权单薄的身板以及眼底下的黑青。刘滢脸上闪过一抹不屑,这种人一看就知道是纵yù过多,被吸gān只剩空架子的男人。
“有何贵gān?”未等丁权出言调戏,刘滢争先一步开了口。
“嘿嘿,小姐真是风趣,在下丁权,我爹是当朝左相。本公子今天看小姐一人在街上逛实在孤单,不如随在下进丁府一叙,大家一起好好聊聊。怎么样,小姐肯不肯赏本公子一个脸面?”吸了吸口水,丁权搧了搧手中的折扇,一派自命风流的征求道。只是,嘴上说的轻松,但威胁的意头却明显着,除了以权压人,还以眼神暗示若是不从就让人直接将刘滢绑回去。
左相家的大少丁权?
丁权这话一出,原本还想看好戏,或者想来个英雄救美的众人立即化作鸟shòu状,纷纷散去当什么也没看见。无怪乎大家如此,如今的炙武国正是左相当道,谁要是敢得罪了,不死也脱层皮。他们不过只是平常的小老百姓,哪里是权倾朝野左相的对手。再者,这丁权可是qiáng抢民女出了名的恶少,谁要是敢不从,轻则直接打杀,严重被玩腻了还狠心的将她丢进花楼接客。
多少人糟了丁权的毒手,有些甚至也是官家小姐,或者是富有人家的小姐,没有一个人能斗得过。就算上告,最终也是不了了事。特别是近段时间,左相更是一手遮天,无人可及。就连皇后的哥哥国舅爷,同样也是无法无天的魔头一个,都不是丁权的对手。压低着头,大家惋惜的摇了摇头,又一个少女要被丁权祸害了。
也不知是谁家的小姐,长的这么漂亮,也不知道呆在深闺中躲着,溜出外面乱跑,真是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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