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尖嘴利,huáng飞,huáng虎,给本小姐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贱丫头。”
“是,大小姐。”huáng飞跟huáng虎相视一眼,恭敬的道。垂下头,在吕研宁瞧不着的时候,两人眼底皆闪过一抹不屑。不过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女,拿着jī毛当令箭,要不是吕研宁身上流的确实是huáng家的血脉。算是huáng家半个主子,huáng飞跟huáng虎真想甩都不甩这个自以为是的大小姐一眼。
“妈,你犯不着这个没教养的死丫头置气,气坏了自己划不来。”得到肯定的回答,吕研宁脸上露出一抹得意,冲刘滢扬起一道诡异的冷笑。回头看到脸色仍有些苍白的吕婉香,吕研宁轻声安慰。
“刘滢?”看到两个壮硕的大汗丢下行礼,来势汹汹的朝刘滢走去。乔艳艳等一众室友吓的脸色煞白,担忧的惊叫。总归都还只是小女孩,不管平日里胆子有多大,面对这种qíng况还是会失了分寸。
刘滢回头睨见大家惊恐的表qíng,脸上露出一缕歉疚之色。摇了摇头,示意大家不必惊慌,随即面无表qíng的注视着挥拳朝她击来的两个壮汉。柳眉单挑,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幽幽的讥讽道:“哼,不自量力。”
在大家错愕的目光下,刘滢不躲也不闪,两手同时抓住huáng飞跟huáng虎挥来的拳头。是非不分,只知道听从主人的吩咐,连一个她都敢动手,留着也是祸害。神色一冷,刘滢眉都没皱一下。反手轻轻一甩,硬生生将两个保镖的手骨折断。
“你,这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姑娘轻松钳住,huáng飞跟huáng虎全身皆一是震,脸上露出一抹惊讶之色。眼尖捕捉到刘滢眼底的森寒,吓的后背冷汗直冒,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尖。正想开口,却被锥心的剧痛打断,后悔显然早在他们出手的那一瞬迟了。
那轻脆的咯吱声,让人听的一阵毛骨悚然。
紧接着静寂的宿舍里,霎时间响起二道撕心裂肺惨叫。鲜红的血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大家视而不见,齐齐呆愣的注视着huáng飞跟huáng虎无力垂下的手。隐隐约约,透过伤口还可以看见穿刺出皮肤露出的森森白骨。这血腥的场景,饶是胆子最大的乔艳艳都吓的尖叫连连,眼底尽是惊恐之色。望着那恐怖的伤口,又看看面无表qíng的刘滢,大家震惊的嘴巴都可以塞下一颗大jī蛋。
天啊,实在是不敢相信,看起来纤细如薄柳的刘滢,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力气。眼珠子都没眨一下,轻轻松松就可以将两个练家子的保镖给折断了手。
吕研宁跟吕婉香两个当事人更是吓的倒抽一口冷气,呆傻的望着眼前的一幕,半响回不来神。视线转到似笑非笑的刘滢脸上,母女俩双双打了个哆嗦,脚不由自主的后退连连。这哪是什么好欺的小女生,分明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的魔鬼。
看到刘滢丢下惨叫的保镖,含笑朝她们走来。吕研宁吓的脸色大变,惊惶失措的紧盯着刘滢,一脸惊骇的尖叫道:“站住,你、你想gān什么,别过来,我警告你不许过来。我可是huáng氏集团的大小姐,要是你敢伤我一根寒毛,我爸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研研。”
听到女儿不知死活的火上浇油,吕婉香吓的一把捂住吕研宁的嘴巴。这小女孩不好惹,眼珠子都不带眨一下就敢将两个大男人的手给折断,简单比社会上混的人还恐怖。连huáng家派来的保镖都毫无还击之力,要是惹狠了。她跟女儿哪是对手,吕婉香好歹也是从酒店里混出来的,识人的眼光也jīng。识实务者为俊杰,眼珠子一转,吕婉香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惊慌。不敢再摆谱,扯出讨好的笑容,小心翼翼的道。
“小姑娘别生气,研研从小被我宠坏了,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们,阿姨保证这事就这么过了。当然,要是您觉得不满意,想要些补尝,你开个价,阿姨保证如数奉上。”
保命要紧,其他的什么尊严对她来说都是浮云。
听到吕婉香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赔上笑脸,献媚的讨好刘滢,大家震惊的直傻眼。一脸见鬼的在刘滢跟吕婉香之间来回扫视,不敢相信这个反常的事实。
“唔唔,妈,你gān什么?她把我们的保镖打伤了,你不责怪就算了,为什么还赔上笑容讨好她?”挣脱开吕婉香的手,吕研宁瞪大眼睛,气愤的质问道。
huáng氏集团的大小姐?刘滢脸上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若她没记错,宿舍里并没有姓huáng的室友。那么?显而易见,这个所谓的大小姐百分之百还只是个私生女,连户口都不吮许上。还大小姐,脸皮可真不是一般的厚。
“你笑什么,贱人。”眼尖瞥见刘滢古怪的笑容,吕研宁脸色一变,恼羞成怒的厉吼。
“闭嘴,嘴巴这么不gān净,欠教训。”人的忍耐是有限的,面对吕研宁一次又一次的挑衅,刘滢就算脾气再好。被一人口一个贱人的叫着,心底也忍不住涌上一股怒意。冷哼一声,在大家骇然的目光下,刘滢闪身到吕研宁跟前,二话不说抬手狠狠的搧了吕研宁一个响亮的耳光。
自己打抽怪不得别人。
‘啪’的一声,空气也仿佛凝结在这一刻。
“研研,你没事吧?别吓妈妈。”
吕婉香没想到刘滢会突然出怒,想阻止却心有余而力不足。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狠厉的一巴掌早已贴上吕研宁的脸。呆呆的望着女儿红肿的半边脸,吕婉香呼吸一紧,心疼的手心被自个修剪的尖锐指甲刮出血丝仍不自知。
她从小被捧在心尖的宝贝,就在她眼皮子底下被人给打了。妖媚的脸倾刻间yīn沉的可怕,吕婉香双眼如刀子一般,冷厉的刮向刘滢。若是眼刀子可以杀人,此刻刘滢早已不知被吕婉香凌迟了多少次。
“啊,我的脸,你、你敢打我的脸?”
紧紧的捂着火辣辣刺痛,肿的跟猪头似的俏脸。吕研宁迁怒的将妈妈吕婉香推至一边,死死的盯着刘滢,脸上尽是震惊之色。不敢相信这个乡下穷丫头,真的胆敢对她动手。从小到大,即使一直知道她只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可也从没受过多少委曲。一直被爸爸huáng宠明捧在手心,视为珍宝。
别说是打,哪怕是凶恶的骂上一句都少有。除了奶奶跟大妈面前要收敛一些,夹着尾巴不敢太过放肆。平时在huáng家,甚至在学校吕研宁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大家争相巴结讨好的对象。谁让huáng家只有她一个孙女,要是大妈再生不出继承人,那,将来若大的huáng氏集团可就全是她的了。
乔艳艳等一gān室友看到吕研宁高高肿起的脸也吓了一跳,捕捉到吕研宁母女俩吃人的眼神,大家不由的朝刘滢投去一个担忧的目光。
刘滢五感极其敏锐,大家关切的目光自然也逃不过她的利眼。摇了摇头,刘滢冲大家投去一个安慰的笑容,示意大家无需担心。天高皇帝远,不过只是一个的私生女,她堂堂一介修真者,还用的着怕她。就连左小小这种黑帮正牌小姐,她都不怕,何况是吕研宁这等不入流的货色。
凉凉的扫了眼气的头顶都快冒青烟的吕研宁,刘滢丝毫不惧的四目相对。似笑非笑的注视着吕研宁,刘滢加重语气,不屑的嘲讽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事实摆在眼前,我就打了又怎么样,大小姐?”
“你?”
吕研宁自小就聪慧,哪会听不出刘滢话里有话,别有所指。那句大小姐让吕研宁脸色一变再变,恨恨的瞪着刘滢,不敢相信刘滢是怎么猜出她的身份。脸微微僵了僵,吕研宁神色不定的蹙紧了眉。惊疑不定的望着刘滢,想不透刘滢是怎么猜出来的。
私生女这个身份一直是吕研宁心头的一根尖刺,让她又爱又恨。不管爸爸有多疼她,都弥补不了这个缺陷。而且吕研宁心里也清楚,就算大家表面上对她巴结讨好,私底下都免不了对她的身份指指点点。可是,吕研宁心里也明白,想转正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
爸爸不可能为了她跟大妈离婚,豪门世家除了要面子,最重要的是看利益。爸爸跟大妈是以利益为前提而结合的政治联姻,大妈娘家是上海政治名门,要想继续立根上海,就绝对不能得罪郭家。不然,即使huáng家眼下是上海排名前五十的巨富,要是没有大妈娘家的这棵大树,huáng家迟会在商海上败落下来。
所以一直以来,即使爸爸早就知道大妈根本不可能怀上孩子,却一直闷声不吭,不敢提出离婚的话。要不是这次妈妈闹的狠了,把奶奶给惹怒,她跟妈妈也不会匆匆被打发到这个连名字都不曾听过的穷山沟。只是她跟妈妈来这里除了奶奶,就连爸爸都不知道。
这个陌生的穷丫是怎么知道的?
瞅见女儿有些复杂的脸庞,吕婉香以为女儿被吓到了。为了让吕研宁出气,吕婉香也顾不了许多,对刘滢恶言相向,尖锐的厉喝道:“死丫头,你别太嚣张,一会我将你出手伤人的事告到校长那里去,让校长把你开除。哼,到时我看你还能不能笑的出来。”
“老妖婆你别太过份,明明是你女儿先让人动手,刘滢不过是自卫而已。要是你告到校长那里去,我们可不怕你,大不了我们大家一起给刘滢作证,还真就不信校长会跟你们一样,是非不分。”
乔艳艳再笨也听明白了,这母女俩看着光鲜,其实不过是见不得人的第三者。xing格耿直的乔艳艳最看不惯这种破坏别人婚姻的坏女人,要不是佳玲老拉着她。不让她出来帮刘滢说话,乔艳艳一早就站出来霹雳啪啦的大骂吕婉香母女俩一顿。听到吕婉香扬言要告到校长那里去,xing急的乔艳艳哪还憋的住。一把甩开程佳玲的手,不管不顾,气势汹汹的冲吕婉香一阵怒吼。
程佳玲看着乔艳艳咬牙切齿的凶样,一手拍了拍额头,无奈极了。
“哼,那又如何,难道你们没听过一句话,叫作有钱能使鬼推磨吗?只要我捐点钱给学校,我还真就不信学校不为所动。宁愿保一个小丫头,也不要普通人一辈子也赚不了的巨款。”吕婉香被乔艳艳的那句老妖婆气的不轻,怒极反笑。冷静下来,吕婉香得意的冷笑道。
“妈。”回过神的吕研宁看到妈妈态度转变,也跟她站在同一线上,帮着训斥刘滢,娇媚的脸宠不由的露出一抹惊喜。
“是吗?有钱能使鬼推磨,阿姨,你确定这么多人听着看着。校长敢不顾众怒,收你的钱硬要我退学吗?”
吕婉香高声扬言要拿钱收卖校长的话,让刘滢忍不住一阵失笑。这俩母女实在太有趣了,门外这么多学生跑过来看着,她们居然熟视无睹。更经典的是,她们还妄言要砸钱买通校长bī她退学,脑子实在让人想怀疑是不是有病。要是校长真如吕婉香说的那样,敢明目张胆收钱,那么他的教育生涯也该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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