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阿满吸了吸鼻子。
“你呀,哭什么。”阿澈有点心疼了,从小到大,家里就没什么人让阿满受委屈。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好难过。”阿满伸手抹了脸上的眼泪,又委屈又茫然的样子。
阿澈无奈地怀着这个像是永远也长不大的弟弟,有时候他希望阿满就像这样永远也长不大,每天没心没肺乐呵呵的就好,有时候他又希望阿满可以快快长大,毕竟有的事情没有人能够代替他选择。
“阿满,你喜欢莫么?”
“才不喜欢,哼。”阿满恨恨地说着。
“不喜欢那你为他流眼泪做什么,雌性的眼泪最宝贵了,永远只为自已喜欢的人流。”
阿满怔住了:“我也不知道,就是好难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泪又流了下来。
阿澈替他轻轻地擦掉:“你既然不喜欢莫,那他去猎恐shòu再也回不来,再也不会烦你了,你为什么不开心,反而这么难过呢?”
阿满有些委屈地看了阿澈:“我不知道。”
阿澈无奈地摇头,真是个傻孩子:“好了,别哭了,我让勇去拦住莫了,你先同他好好认识一段时间好不好,不想仪式什么的,就像认识一个陌生人那样。”
阿满想了想,点点头:“他只要不像之前那样就好。”
阿澈有些啼笑皆非,这个莫,哄雌性也不会,只是这样把阿满jiāo给他,自已也不放心,还是再看看吧。
李识曛远远看到阿澈哄好了阿满,勇带回了莫,笑着摇摇头,真是各人有各人的缘法。
白揽着李识曛站在木筏上,目光无所谓地扫过人群,不过对于莫和阿满的事情,他倒是一副乐见其成的样子,现在嚎谷里各个种族也多了起来,联姻必然是大融合的最好选择。
李识曛想到了什么,推了推白:“我去给腕龙小姐喂点东西,它今天怕是吓坏了。”
白想了想,今天能逮到这只bào龙腕龙确实也功劳不少,看在要举行仪式的份儿上,他今天也索性大方一回,于是笑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拿糖。”
李识曛等了白回来,两人甜甜蜜蜜结伴去喂腕龙小姐了,这边央阿帕筹备仪式,雄性雌性们处理bào龙忙得脚不沾地,两个正主却不见了人影,直让央阿帕跳脚大骂白那个混账小子。
腕龙小姐似乎认出了李识曛,长长地鸣叫了一声,似乎挺委屈的,李识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当是它被吓坏了,连忙上了树投喂了好多糖果。
腕龙小姐:嘤,甜甜的……咦,刚刚好像发生了什么来着,嘤,好好吃~~~~
吃到了满意的零食开心得不得了,腕龙小姐早就忘记了不开心的事。李识曛拍了拍它的大脑袋,白在一边笑吟吟地看着,似乎只是看着李识曛玩闹就已经很开心。
李识曛一时间不能忽略身后灼灼的目光,无奈转过身来说:“你看什么?天天见面没看腻么?”
白低头缠绵地一个吻,半晌才气息不匀地呢喃道:“怎么也看不腻。”
李识曛唇上一片鲜艳的颜色,耳根也泛起红晕,这只大猫居然也会说情话了。
白抱在李识曛坐在树gān上,说道:“想到今天就可以举行仪式,我恨不得马上就到晚上。”
李识曛环着大猫的脖子,头抵在他的肩膀上,半晌才轻声道:“我也是。”
白低下头,两人再次jiāo换了一个吻,呼吸jiāo缠间,白无奈地叹息,时间过得再快一点吧,他已经等不及了。大猫侧过头,试图让自已冷静一下,转移了话题:“阿曛,你的家乡也有这种仪式么?”
李识曛刚刚被吻得意乱神迷,半天才回过神来笑着回答道:“有啊,我们那里叫婚礼,双方在长辈的见证下结成一辈子的姻缘。”不知怎么的,李识曛脑海中涌现出来的婚礼并不是西方的礼仪而是古代中国的礼仪,大概是西方婚礼不怎么有代表性,而李识曛本人对教堂没什么感觉的缘故?
他解释道:“新娘子,恩,就是要参加婚礼的女子,会穿着红衣,头上盖着盖头,坐在花轿,或者是被将来的伴侣抱到马上,然后从自已的家带到对方的家里。”
白笑了笑:“似乎听起来还挺复杂的。”
李识曛点点头:“就是啊,婚礼会从很早开始一直到晚上。dòng房花烛,人生大事,一辈子可能就一次,当然礼仪会繁复一些,哪像山谷里,居然幕天席地就……”想到上次圣枞下的棚子,李识曛就觉得尴尬又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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