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就轻拍了一下。寻思是买自行车的,她不分场合大呼小叫,让人传出去多难听,我哪知道……”
“你打那么大的闺女,传出去就不难听?
娟子长大了,有自尊心,被同学总说她妈妈打她,你觉得她有面子?
连一起玩的小同学都知道,娟子无论对错,她们只要上门告状,你就能帮她们做主。
而昨天,你是没打疼她,孩子坐我车上哭两个小时,说以前也习惯了,昨天却受不了。
姐,她敢那么横,是以为你会站在她这头。而你却当着那女人的面,动手打她。她不明白她哪错了。”
……毕金枝一时哑口无言。
她半张着嘴,神qíng有点儿怔愣。心里酸酸涨涨的。
这种复杂的感受跟付国无关,被弟弟一提醒,心里想的全是孩子。
咽下涌向嗓子眼酸酸甜甜的滋味儿,毕金枝词不达意嘟囔了句:
“那平时可能说了,昨个儿就跟哑巴似的。那就说呗,跑啥啊?”
毕铁林端起缸子喝了口茶水,两手拄在膝盖上,很正式地问毕金枝:
“孩子那事儿先不提。我姐夫这是嫌生活没滋味儿,要加点儿味jīng啊。”
这回毕金枝说话透亮了,蹙着眉头打断道:
“铁林啊,你别听娟子瞎说。她刚多大点儿?能看明白啥事儿?连好赖脸都看不明白呢!
备不住是误会。
你不知道,那老许家以前跟我婆婆家前后院儿住着,一家子正经人。
虽说我跟小凤不算熟,但估么着也不是那样人。这么些年,没听说过啊?
要不男人死的早,你就笨寻思吧,是那样不正经的早找了,能守住吗?
昨个儿娟子跑走了,许小凤都跟我说了,路过进屋说了会儿话,这孩子就不让了,她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咋还能往那上寻思呢?”
说到这,毕金枝一顿,她心里对毕铁林也有了点儿不满,直言道:
“再说了,你自个儿姐夫啥样你不知道吗?他不是那样的人。
我别的不敢说,结婚这都多少年了,除了没事儿喝两口,扒眼看人玩会牌,对,你要说他出去跟赌博去,我备不住都信。
说他有那花花肠子,铁林,那不可能,你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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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大家看这一段不要生气,我也尽量不玻璃心,写人的复杂,还不让书友们不痛快说两句,那怎么能行?我虚心。
不过,大家觉不觉得,这才是生活的常态。可能是我大学还没毕业就去律所实习,接触的案件都是离婚的,各年龄段的,曾经海誓山盟,最后对薄公堂,男方连女方的衣服都要求分割,离婚原因各种各样,丑态百出,以至于我向来看待两xing关系很理xing。
之所以男频后宫文很多,我想,那是进驻在男人心里的梦吧,就看诱惑大不大了,勾搭的力度qiáng不qiáng了。再没心没肺没防……
这个剧qíng,一是想写从毫无感知到发现后,女人的心态,二是为过度将来。愿意看的,可以跟着我一起,不愿意看的,咱暂且搁置,等到甜的时候再来。
我的文,总是挖坑挖坑,大家急着等爆发nüè一nüè爆慡点时,我又搁置了,跟其他的年代文好似不同,人家是出极品nüè极品,大家慡快又叫好。我呢……不按照套路出牌,你们自己品。以至于你们阅读体验有点儿憋屈,抱歉,我写文是按照时间点来的,没办法调整,只能按照自己的思路。
说了一大堆,放一个好消息:这章结束后,明早的就不要订阅了,因为我接到通知,咱家这本书,之后要上限免,限免四十八小时,大家可以等到那时候再看。
限免后,我会开始加更。
啊,别看你们一人少花几毛,而我通知了,大家全不花钱看了,损失就大了,但我还是想告诉大家。说完后、心有点儿痛,像我这么缺心眼的作者也少有,我得找片心脏药去。
第三二七章 手足qíng,真惦记(二合一)
毕铁林微驮着背,抬眼看着毕金枝,抿唇一声不吭。
面对毕金枝,他很无力。
正常来讲,弟弟和女儿都说这话了,脑子灵活的,就得琢磨琢磨了。哪个女人不更重视家庭?
可他这个姐姐,有点儿一根筋,傻的真够可以。
现在就对他那话不满了,他再深说,恐怕就更得对他不乐意。
毕铁林琢磨着,有些话,他到底该怎么说,才能让姐姐重视起来。
因此可以看出来,毕铁林的态度很明确。
不是外甥女看的准不准,是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也不能怪他神经紧张,只因为他身边这样的人,比比皆是。
比如有俩钱花天酒地的那些手下们,比如陈凤翔身边的张秘书。扯那事儿跟有没有文化,有没有良心,它没关系。
那是男人的劣根xing,和喜欢漂亮女人的本能有关。
毕金枝蹙着眉头回望她弟弟,瞅了两分钟,看毕铁林被她那些话噎的不吱声了,她觉得气氛有点儿尴尬,站起身,假装扑落两下裤子,拿暖瓶起身倒水。
而毕铁林始终看着他姐。
没抓到没逮到,说啥都没力度,可以算是无中生有,尤其他姐还那么相信他姐夫。
虽说他曾经警告过姐夫别扯那些没用的,要是让他知道了,准饶不了他,也许付国心里能有点儿顾忌。
但毕铁林心里清楚,他算着小账,啥事得想最坏的结果。如果是真的,那真抓到又能怎样?
即便他姐能立起来,那不也被付国坑了?娟子咋办?本来那孩子就有点儿问题。
继续过,真有那事儿,犯膈应,不过了,那家就得散了。
唉!
毕铁林叹气出声,还是得防啊,就不能让他出现那种事儿。
“姐,我有个手下,他是专门给我跑烟酒的,他就是老家的妻子是妻子,外面还有俩。
你先别急,先听我说完。
云南那地儿他常去,我们哥几个还倒越南化妆品的时候呢,他守不住就在那安了个小家。
前一阵,他托喜子他们,给他物色房子,我以为他是要接媳妇来京,还寻思他终于长点儿心了,结果买了个单元楼,为的是安置又一个女人。
我劝过他少胡扯。
每次听到手下那几个小子管那俩女人叫小嫂子,我别扭,我也挺不愿意搭理那小子的。
因为我太了解他的qíng况。
扔进去呆的那几年,是他媳妇在老家伺候走公婆,带着俩孩子熬日子等他出来,特别能gān。就这份qíng,得称为恩qíng了。
他媳妇也格外相信他。
回回给纳千层底,三双五双的给那么邮,他回趟家,从头到脚穿的都是他媳妇一针一线fèng的衣裳。
怎么样?那都没耽误他胡扯。
到现在他媳妇还啥啥不知道。
我那个手下还振振有词跟我解释了,说他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说他不耽误我挣钱,也不耽误往家邮钱,他知道挣的都得留给大媳妇和孩子。只求我别管这事儿。
姐,他明知道媳妇挺好,为啥还非得那样?我们当男人的,没当回事儿,其实都清楚。
他大大咧咧地说了理由,说是那俩女人实在撩不下手,说话唠嗑都能唠到他心里,家里的媳妇跟不上他的脚步了,再一个新鲜,日子才过的有意思。
说了这么多,你明不明白?
姐,你指着男人自律,讲良心,不如你自己把握住,来得踏实。
不相信人,伤感qíng。太相信谁,也都不是好事!
就是你弟弟我,将来什么样,我自个儿都不敢打保票,你咋就能那么相信我姐夫?
现在和过去不同了,我姐夫不再是村里最普通的庄稼人。
在村里是个名人,在县城里,也呼呼哈哈谁都认识了。你不拿他当回事儿,有的是人抬脸瞅他。
你要认识到,男人兜里要是有钱了,所谓的缘分真就会源源不断地出现。
女人欣赏男人有本事是一个方面,眼馋别人家爷们能挣钱,自然会高看一眼。
男人的本xing也确实爱贪新鲜,我都承认这点。
这个道理,姐,你比我岁数大,跟前儿的例子也应该有,想不透吗?
行了,我今儿也就能劝你到这程度了。该说的,不该说的,以前还不该对我姐夫挥拳头的事儿,你乐不乐意,我也都做了,说了。
我一个,你闺女一个,谁都不能坑了你,你跟我犟犟我姐夫是不是那样的人,没意义。
告诉你了,你就防着点儿。我俩谁能没事儿搅合你们gān架?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毕金枝之前还想跟毕铁林大骂那个手下呢,想评价几句来着,雇那么个人,对媳妇都不咋地,那人就不能用。再顺便撇清是两码事儿,你姐夫不那样人。
可听了几句后,尤其毕铁林那句,你指着男人有良心,不如自己握住踏实,她沉默了。
她又不是真傻,弟弟和闺女,确实不能坑她,倒是让她心里挺热乎的人,不犟犟真假了,倒听了进去,心里已然起了点儿反应。
毕铁林站起身,掏兜点烟。他本来决定说完就走,可还是不放心又qiáng调道:
“姐,过几天,哥和嫂子也要去京都了,就是咱家开chūn盖房子,我都够呛能回来。
咱哥也得看看手术后的qíng况再定。伤筋动骨一百天,他得慢慢养。
老家就剩下你了,凡事多寻思。
这么的吧,盖房子钱,你先垫上。
图纸留给赵大哥了,月月嚷嚷要一步到位,直接盖个小二楼。
得把后园子扒了,估么正经得盖一阵,也得个万八的,钱,你有吧?”
“啊?铁林啊,你是不是没钱啦?”毕金枝连忙点头,非常实在,赶紧对弟弟告知:
“我这有。我存了一万五死期的呢,手里还有几千活期的。
具体多少吧,你这冷不丁问我,我还真不知道,你姐夫管账。
没事儿,他管钱不管事儿,你要用多少就说话,我都能给你拿去!等盖房子到时候卖货还能……”
毕铁林一摆手,心话,傻姐姐啊,他差那万八的吗?
制止道:
“我这不是要挖矿去?不一定在哪个旮旯呆着,给赵大哥汇钱不方便。
再说咱家得出个人没事儿去看看,自己家的事儿,不能全凭外人,到时候你就让我姐夫去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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