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并不是一个贪生怕死之人了。”楼凌峰淡淡开口:“反正你也没有带我去找凌逸的意思,那我就在这里了结了你吧。”
本以为自己的话能让他心神涣散,没想到却起到了反效果,那人脸上的得意顿时一扫而空,语气也变得急促起来:“我不信!我不信你敢杀了我!你杀了我你就永远也别想见到凌逸了!”
气急败坏的语气,那人竟然直接拿出了底牌,反应过来之后也是后悔无比,慌然改口道:“我有条件,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带你去见凌逸!”
“不敢杀你?”挑了挑眉,楼凌峰说:“那你来试试。”
楼凌峰不愿同他谈条件,右手一动,只见一道充斥剑气的寒光划过,瞬间面前之人的头和脖子便分了家。
冷眼扫视着那人同凌逸一样的面孔带着难以置信掉在地上,楼凌峰心中冷静无比。
“你可没有做我人质的资格。”
“楼少爷!”躲藏在一旁并未走远的独角迫不及待地蹦了出来:“你把他杀了,怎么去救少爷呢?”
楼凌峰把剑擦gān净,望着独角笑了笑,说:“你果然在附近。”
“当然了,我怕那个人会对你下手……”独角犹犹豫豫地问:“楼少爷你怎么知道他是假的?而且你杀他之前,没想过他万一是真的少爷呢?”
“没有万一。”楼凌峰蹙眉道,随后觉得自己语气可能不是太好,又挂上一个轻松的笑容,说:“我本想陪他玩玩,结果他太恶心了。走吧,我们去找凌逸。”
“咦?你知道少爷在哪?”独角惊讶道。
对独角的疑问不予理会,楼凌峰嫌恶地望了地上那人一眼,转身扬长而去。
楼凌峰这边的时间缓缓流逝着,另一边凌逸所遭受的痛苦也愈来愈重。
在这荒无人烟的某处,竟然有着一所密不透风的木屋。
这木屋孤零零的待在颇为隐蔽的地方,没有门也没有窗,就像是几块简单的木板叠加而成,简陋的建造,让人难以生出这里面有人的想法。
凄厉的呻/吟声不断自里面传出来,这木屋里居然真的有人。
那名中年男子本想把凌逸带入撕裂的空间里,又一想若是这样,那自己那境界并不高的手下待会带着楼凌峰过来的时候也是有些难办,便大手一挥在此处叠起了一座木屋。
把凌逸拴在木板上,让手下用沾了盐水的鞭子用力抽着,中年男子静站在一旁,他的左手背在背后,右手有一下没一下抛着手中的戒指,视线中透露出冷酷与无情。
那枚在半空中不断跃动的戒指,正是从凌逸身上夺过来的玄云戒。
之前摆阵的十几人如今其中一人被指示扮作凌逸去骗楼凌峰,一人被唤了上前抽打凌逸,其余的人皆是静默地站在中年男子身后。
凌逸的衣裳早已破烂不堪,被鞭子划破的地方显现出道道血痕,那血痕上沾染着渗透进去的盐水,已是血肉不分。
凌逸从没想过,修仙者用来折磨人的方式居然和凡人一样,如此简单粗bào。
鞭子难以言喻的疼,早已渗入骨内,这份疼痛被鞭子不断施加,与之前的重叠在一起,鞭挞着细嫩的肉/体。
仿佛感受到手下的气息消失,中年男子目光一凝,随即手一挥制止了手下的行动。
响亮的鞭声顿时截然而止。
重复的疼痛已经麻木,一下子断绝掉了痛感的源头,只剩下盐水仍在继续侵蚀着伤口。
全身的经脉被封,真气无法流动,凌逸艰难地扯动了嘴角,冷笑一声:“怎么停下来了?有种你就打死我啊,打死我你就永远拿不到纯阳剑了。”
凌逸的目光毫无畏惧的紧盯着中年男子,不知他要gān什么,心中也是警惕万分。
也许下一秒身体就会尝到更剧烈的疼痛,高度紧绷着的神经仿佛随时都会断裂,凌逸死死咬着牙,不断叫着自己要撑住。
静默了稍许,空气也随之凝滞了起来。
半晌后,中年男子在凌逸的目光中却是一下子跪了下去,“扑通”一声响之后木屋内连接不断地响起来下跪的声音。
“对、对不起,请您原谅……”中年男子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意料之外的发展使得凌逸一愣,他丝毫没想到情况会突然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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