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逆袭[重生]_四月流春【完结】(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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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泽雍从书架暗格里取出一份文书,递给容佑棠:“南玄武门。”

  “您已经查明其师门中人了?”容佑棠jīng神一震,忙接过翻看,逐字逐句细细琢磨,埋头沉思。

  “你先看着。”赵泽雍嘱咐,他自去隔壁换衣,准备晚些回城。

  庆王身穿轻甲,疾步巡营半个时辰,热得一脖子汗,进入卧房便除下戎装,习惯xing整整齐齐摆放。而后绞湿帕子擦汗,寻gān净衣裤穿,动作快速,毫不拖泥带水。

  他套上单裤,刚披上外袍,忽然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停顿扭头望去:“殿下,我觉得——”

  容佑棠迫不及待迈进门槛,抬眼却看见庆王赤luǒ胸膛、正在换衣,他立刻止步,尴尬道:“抱歉,我急得忘记通报了。”

  赵泽雍莞尔:“不必通报。你有何发现?”他说着走向门口,衣带随意一系,雪白中衣垂顺熨贴,行走间隐约可见匀称结实的胸腹肌ròu线条。

  “待、待会儿再说吧。”容佑棠忙不迭地摆手:“您继续忙,我回书房等。”语毕,转身就要离开。

  下一瞬

  “啊!别——”容佑棠腰间横过一条硬实手臂,毫无反抗之力,被倒拖进屋。

  赵泽雍低声道:“眼下不忙,你说吧。”他紧搂不放,一直把人带到圆桌前,微一使力,把人抱到桌上坐着。

  圆桌不高,如此一来,容佑棠头顶只到庆王下巴。天擦黑,室内尚未掌灯,暗沉沉。

  “你有何发现?说来听听。”赵泽雍轻吻对方额头。

  “宋、宋慎透露镇千保仍活着,想置我于死地的仇人不多,周家算第一个,只可惜呃……别!”容佑棠磕磕巴巴,耳垂突然被粗糙指腹揉捏,激得他偏头闪避。

  “可惜什么?继续说。”

  赵泽雍右手动作一刻不停,左手牢牢搂住对方,眸光幽深,锁定怀里呼吸急促颤栗的人,亲吻自额头缓缓往下。

  容佑棠脸皮发烫,仰脸坐着,双手抓紧桌沿,庆王极富男子气概的阳刚气息扑面而来。他努力思索,艰难开口:“宋慎他——”

  “江湖人士,不宜深jiāo。”赵泽雍严肃嘱咐。

  “嗯。他很聪明,防备心非常重,只是表面好嬉笑,其实——”

  话音未落,赵泽雍已皱眉吻下去。

  第103章

  “嗯……唔!”

  容佑棠唇被咬了一口,闷声低喊,分不清刺激还是刺痛。他被紧搂得无法动弹,被迫倒向桌面,双臂用力反撑,试图坐起身,手酸软得微微发抖。

  “殿下——”

  赵泽雍qíng难自控,粗bào啃咬摩挲,唇舌纠缠,鼻息火热气血翻涌,俯身压下,肌ròu绷得坚硬,几乎想把人揉进怀里。

  渐渐的,容佑棠双臂实在撑不住两人的体重,仰躺桌面,庆王随即俯身,牢牢压住!

  沉甸甸的躯体,极具压迫xing,让人无法顺畅呼吸,无声角力间,容佑棠拂过温热厚实的胸膛,烫得缩手!

  他慌了,下意识伸手推拒,猛一划拉,却挥倒旁边茶盘里的几个杯子,叮叮当当一阵脆响,吓得他心跳停止瞬间。

  天黑了,室内暗沉沉,一轻一重喘息jiāo织,圆桌上不时发出种种异响。

  亲昵拥吻,不知多久后

  “唔……殿下!我——不要!”

  容佑棠突然拼命挣扎,极力抗拒,却无论如何推不开对方的手!

  他的鞋子早已不知踢到何处,脚背脚尖绷得笔直,大口大口喘息,面对庆王侧身蜷缩,整个人躬身弯腰,像个虾子般。

  生平第一次,要害部位被他人握住,时轻时重地抚弄。

  霎时,容佑棠吓得呼吸心跳都停止了!

  “嘘,别怕,你不用怕。”

  赵泽雍耳语安抚,嗓音喑哑低沉。他右手揽紧,轻而易举压制惊惶挣扎的人;左手尽可能地小心翼翼,怜惜疼爱,取悦青涩懵懂的少年。

  “呃……停啊!”容佑棠心如擂鼓,双目紧闭,唇红润微肿,脸颊眼尾一抹晕红,眉头紧皱,惊惶无措。

  “别怕,就只是这样而已。”赵泽雍连连安抚宽慰,目不转睛锁定怀里的人,qiáng忍自身难受,耐心十足引导对方。

  “呃啊……殿下!”容佑棠阵阵颤栗,苏麻得意乱神迷。他无法思考,两手抓住对方胳膊,时而推拒、时而拉近,最后稀里糊涂地抱着,意乱qíng迷。

  “怎么了?”

  “停!我、我难受……”

  容佑棠全程闭着眼睛,张嘴喘息,初次感受如此qiáng烈刺激,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茫茫然,全副身心被庆王带着走。

  “待会儿就好了,别害怕。”赵泽雍鼻息粗重,紧盯少年晕红的脸,忍不住俯身,亲吻其颤抖的睫毛和眼皮。

  “殿下,我、我……”容佑棠喘得说不出话,他对庆王的信赖深入骨髓,双目紧闭着,仰脸,慌慌张张把头埋进对方颈窝,无意识地蹭来蹭去,发出小shòu般的呜咽声。

  “这样喜欢吗?”赵泽雍低声问。他缜密观察对方反应,左手忽然又重又快。

  “嗯……不,停下!”容佑棠猛一个颤抖,尾音蓦然拔高。

  “别喊。”赵泽雍及时以唇封口,严严实实堵住对方的叫声。

  分不清难受或是愉悦的异感不断积累,到达一个可怕巅峰,令未曾领略过的人极度恐慌!

  容佑棠浑身震颤,发不出声音,失神得脑海一片空白,胡乱蹬腿,桌面一阵晃动,最后戛然而止。

  “好了,就只是这样而已,有什么可怕的?”赵泽雍把瘫软仰躺的人抱起,快走进入里间卧榻,想把人放在chuáng上,对方却死不撒手,执意揪紧他的中衣、脑袋埋在他的颈窝。

  “呜呜呜……”

  容佑棠láng狈抽泣,浑身发抖,异样的感觉难以言喻,哽咽得说不出话。

  “不舒服?嗯?”赵泽雍坐在榻沿,抱着人软声哄慰,轻缓抚摸其背脊,满是安抚意味。

  “你怎么可以……?我、我很生气!”容佑棠脸红脖子粗地控诉,心有余悸,指尖哆嗦,不肯抬头,眼泪蹭在庆王肩膀,将其白色中衣湿透一小片。

  仅仅刚才的程度,你就吓得哭成这样,以后怎么办?

  “你为什么生气?”赵泽雍俊脸微红,胸膛大幅度起伏,此刻他只想把人推倒、狠狠压下去。

  一口气上不来,容佑棠深呼吸几下,带着哭腔怒道:“我特别生气,你太过分了!”

  赵泽雍垂首吻了吻对方额头,与一双通红泪眼对视,登时歉疚非常,指腹抹去其泪水,说:“抱歉,实在忍不住。放心,你不愿意的话,我就不动你。”

  “还说没有?!”容佑棠双目圆睁,眼睛鼻尖红彤彤,看似张牙舞爪,实则可怜巴巴。

  yù速则不达。

  今日已经把他吓得厉害了。

  赵泽雍无可奈何点点头,复又致歉:“抱歉。”

  “哼!”

  “其实,你也可以——”

  “我不!”容佑棠毅然决然。

  “好。”赵泽雍苦笑,深切领悟何谓自作自受——他不可能使用武力qiáng迫到底,只得暂时到此为止。

  软声安抚许久

  “你歇会儿。”赵泽雍深吸口气,把止住抽泣的人按躺下,艰难松手,疾步出去外间。

  “啊?”容佑棠抬头,却只看见对方的背影消失在屏风后。

  室内静悄悄,他呆坐着,独自生了会儿闷气,忿忿然躺下,刚想拉高薄被,可裤子却、却……哼,岂有此理!

  容佑棠尴尬窘迫,脸红耳赤地僵硬躺下,闭目养神,思绪混乱不堪。

  外间忽然传来奇怪响动,夹杂压抑的呼吸声。

  昏昏沉沉的容佑棠却无暇留意,他心乱如麻,加之白天在翰林院劳作半日,中午没地方小憩,困得不知不觉睡着了。

  良久

  赵泽雍收拾好了自己,拧一块湿帕子,重新走进里间,本以为对方会坐等兴师问罪,却意外看见少年正酣眠,脸颊红润。

  赵泽雍哑然失笑,轻轻靠近,落座榻沿,拿帕子给擦脸、擦手。

  “嗯?”容佑棠迷迷糊糊清醒。

  “起来用膳,稍晚回城。”赵泽雍专心致志地擦拭对方眉眼,慨叹道:“真希望你能待在本王身边。”

  ——可惜,对方不是能豢养的金丝雀,他有自己的远大抱负,欣赏之余,庆王只能尽量帮扶。

  “嗯。”容佑棠含糊答应,尚未完全清醒,疲惫得仿佛急行军一整天。直到当他想坐起身时,才被小腹处的湿滑凉意惊醒!

  此时,赵泽雍的手正往下,毫不见外,准备帮忙清理——

  “别!”容佑棠火速阻拦,一把夺过帕子,小声道:“我自己来。”

  赵泽雍顺势松手,眼底满是笑意,说:“你的衣箱在外间柜子里,我去给你找一身。”他逐渐习惯于自称“我”。

  “多谢殿下。”容佑棠讷讷道。他毫无经验,不知该如何面对此等窘境,无所适从。

  片刻后

  晚膳摆在议事厅隔壁的小偏厅,他们刚落座,郭达就昂首阔步迈进门槛。

  “容哥儿怎么来了?”郭达有些惊讶,朗声笑问。他从校场返回,大汗淋漓,从头到脚灰扑扑,抬袖兜头兜脸地擦汗。

  “郭公子,坐。”容佑棠忙起身拉开庆王下首的座椅,笑答:“磊子他们说北营一天变一个样,我惦记得很,下值赶来瞧瞧。”

  郭达甩手将汗湿的军袍丢在旁边椅背,仅着里衣,渴得喉咙要冒烟,一气喝下半壶温水,豪迈抬袖抹嘴,赞道:“你这样记挂北营,很好!”

  “小二,坐。”赵泽雍温和问:“今日你主持讲武堂,宋慎捣乱没有?”

  郭达大马金刀落座,眉飞色舞道:“小小刺儿头,我还治不服了?哈哈,今儿他就安份了。若再敢捣乱,我晚上加派二十人到他睡觉的瞭望塔,整夜巡逻,看他如何!”

  容佑棠忍俊不禁道:“宋慎真是的,他跟军纪对着gān有什么好处?”

  “嘁,胆敢跟本将军作对,真是活腻了。”郭达饥肠辘辘地嚷。语毕,埋头吃饭,呼哧呼哧不带停歇的,风卷残云解决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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