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北的确死吃软不吃硬的xing子,但他的吃软是针对他看的上的人来说,对待他看不上的人,无论软硬他连瞧都不瞧。
秦兮成了通房,但诗画马上就要出嫁,所以她不可能闲在屋里坐着,依然要做贴身伺候宋子北的活。
猜到了宋子北会因为昨晚的事对她没有好脸色,但看到了人,秦兮触到他的眼神手就忍不住抖了一下。
宋子北往常就是不笑,面色也是宁静的,至多会让人觉得高不可攀,难以相处,而他现在看着她眼眸里就是含着冰,冷的冻人,让人轻而易举能感觉到他的不喜。
秦兮深吸了一口气,把手上的托盘放在桌上,其上的参茶还没拿下来,就听到宋子北低沉冷冽的嗓音响起:“出去。”
秦兮手顿了顿,苦中作乐的想这态度也不算太差,至少没让她滚。
一旁的诗琴连忙把托盘塞回了秦兮的怀里,朝宋子北道:“奴婢重新再给爷泡盅茶?”
宋子北微微颔首。
诗琴偷偷朝秦兮翻了一个白眼,就像是在告诉她胜负已分,秦兮没什么感觉,选择是她做的会受到这样的待遇已经算是不错。
端着托盘走出屋子,见诗画担忧地看着自己,秦兮朝她笑了笑:“估计得重新找个丫头了。”
“若是要重新再找,爷会说的,我看爷只是现在还有些气未散,说准等会就好了。”
看宋子北的样子可不像,那样的人厌恶一个人就是厌恶一个人,她想扭转这种印象太难。
秦兮耸了耸肩,只要当上了宋子北的通房,她就算是逃过了宋英杰,宋子北碰她的话,她会多得些权利,有助于逃跑,若是不碰靠着宋老夫人赏赐的那盒首饰,她只是疏通关系会稍微麻烦。
见秦兮像是没有了斗志,诗画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道:“你等到晚上的时候多跟爷说些好话,说不定爷就不气你了。”
秦兮看到诗画脸色绯红,略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成了通房后若是宋子北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可以来她房间发泄些多余的jīng力,诗画是建议她chuīchuī枕头风。
但看宋子北这个态度,秦兮压根不觉得宋子北晚上会来她的屋子。
……
虽然觉得宋子北对睡她无意,但秦兮还是在宋老夫人的安排下,被婆子们放在澡桶里刷了一遍。
下人不管男女,就是爱洁,也不会有那么多清洁的机会,所以秦兮是个娇滴滴的丫头,两个婆子也是个个拿着丝瓜络,挽着袖子打算大gān一场。
不过第一个手上去,就见秦兮肤如凝脂的肩头红肿了一块,立刻吓着停了手。
“这皮肤也太薄了。”婆子的表qíng又嫉又妒,拿手在秦兮身上搓了搓,没见搓出灰,反而搓红了她的皮ròu,“你平日是多久洗一次澡?”
“每日或者隔日。”
秦兮到了古代最不习惯的就是这边洗澡不勤的事,身上有衣服捂着还好,头发却让她受不了,好多丫头的头发都是油成一坨,靠近就闻到阵阵臭味。
“没想到还是个讲究的。”听到秦兮好gān净,两个婆子都放下了丝瓜络,让她自己搓洗,她们帮她洗头。
秦兮本就不习惯别人帮她洗澡,闻言毫无意见的把自己从里到外洗了一遍。
搓gān了头发,秦兮坐在镜前,身上穿着淡蓝色的撒花儒裙,外罩淡粉色忍冬纹绸缎罩衫,露了一小块脖颈晶莹的肌肤,带了一个银制镶宝石的如意璎珞,头发被婆子梳成了堕马髻,斜在一边上面cha着鎏银点翠蝶恋花流苏簪。
一双大而修长的桃花眼微微上翘,眼波流转,宛若含了一汪秋水。
两个婆子啧啧围着秦兮看了一圈:“这模样还上什么妆,口脂不用点小嘴都是红的。”
另一个婆子看着秦兮,放下了手中的胭脂:“长得跟个天仙似的,涂了这些俗物反倒是毁了,就这个样子就足够漂亮!”
秦兮不自在的扯了扯衣裳,拿了银子送走了两人,脚顿了顿又走到了镜子边。
橙huáng的铜镜照人并不清晰,但模糊的影子,就足以让人多看几眼。
她现在这具身体的长相跟之前有几分相似,不过这具身体就像是补足了她所有的缺点,眼睛更大鼻子更挺,五官的位置更合适,所有细微的改变汇合到了一起,拼凑出了一个jīng致漂亮的脸。
若是穿到古代当公主小姐,那么一张脸自然是好的,可她不过是个丫头,那么一张脸只会让她变得不幸运。
在屋里等到了戌时,秦兮本来就觉得宋子北不会出现,所以等待也没一点紧张的感觉,看着摇曳的烛火,思考起她是要等到天亮脸上挂上青印,让老夫人怜悯她几分,还是破罐子破摔,gān脆睡觉好了。
正想着,就听到咯吱一声,扣上的门被推开,秦兮望过去就见一脸yīn郁的宋子北站在门口。
第14章
屋外的暗色涌入屋内,一身玄色衣裳的宋子北逆着光,秦兮看不清他的神qíng,却从他身上的气势判断他看到她是恼怒的。
秦兮没想到宋子北会出现,而且还是那么怒气冲冲的出现,难不成心里越想越过不了那一关,所以决定来收拾她?
“爷”秦兮慌乱的从chuáng上站起,走到宋子北的身前伺候他宽衣,本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他虽然脸色依然难看,却任由她动作,跟以前她伺候他时一样。
这算是什么,秦兮摸不着头脑。
原本她还想着是不是宋老夫人qiáng迫他来的这里,这个想法没一会就打消了,宋老夫人要是能qiáng迫宋子北做他不喜欢的事,也不会到现在都任由着宋子北没有娶妻。
脱掉了宋子北的外衫,秦兮的手顿了顿,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
若是平时脱了外裳解了腰封就算了,宋子北会自行去换家常衣裳,但今天宋子北过来就代表要开展某种运动,那她是不是要继续脱下去。
感觉女人没有了动作,宋子北侧脸看向她,眼里带着淡淡的讥讽,声音依旧低沉磁xing:“怎么停下了?”
秦兮低着头,手指不停把宋子北的衣裳一件件的挂到了架子上,宋子北低眸看着女人慢慢充红耳朵尖,如玉的耳廓慢慢染成了惹人喜欢的绯色,眸色越发暗沉,扶着女人的双肩便咬了下去。
宋子北的咬是真的咬,秦兮先是感觉到一阵濡湿,接下来便吃痛的皱起了眉。
有一瞬间秦兮觉得宋子北是不是长了一双獠牙,锐利的牙锋咬入了她的皮ròu,要咬掉她一块ròu。
“爷……”
秦兮求饶的话还没说,宋子北便松开了嘴,疼痛的灼热感袭上耳畔,宋子北低头又含上了她的耳朵,或轻或重的啃咬,苏麻的触感一下子就席卷了秦兮的全身。
水泽声在耳畔格外的清楚明显,秦兮眼眸布满了雾气,双手放在宋子北的腰间,不知道是要推还是要抱。
蹂躏完了秦兮的耳朵,宋子北唇齿下移,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绯红的痕迹,每一口他都咬的极深,发泄过后又濡湿的唇又轻柔无比的开始吮吸,一重一轻,秦兮难受的咬着唇,真想让他给她一个痛快,别那么折腾她。
撕拉——
宋子北一手撕开了让他觉得碍事的罩衫,见秦兮整个人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gān脆横抱把她扔到了chuáng上。
虽然不是娶妻,婆子在布置屋子的时候还是挑了喜庆的颜色,chuáng上是大红的龙凤被,秦兮青丝散落,染了绯色的小脸在被上格外的楚楚动人。
宋子北眯了眯眼,灼热的黑眸里嘲讽依然没有散去:“你是打算让我伺候你,嗯?”
秦兮脑子昏昏沉沉,宋子北说完片刻才反应过来,坐直了身子:“奴婢伺候爷。”
说着,看向宋子北为脱完的衣裳,亵衣在她乱碰下松了带子,露出了宋子北淡麦色的肌肤,肌ròu饱满,纹理清楚,秦兮褪完,便亲了上去,宋子北看到她迫不及待的模样,面色更加yīn沉。
宋子北神色冰冷,身体却是灼热的,秦兮不敢学他啃咬,只有一点点的伸出舌尖舔舐,就像是一条努力讨好主人的小狗在身上软拱,留下一道道湿淋淋的痕迹。
看着身上的脑袋,宋子北某处隐隐发胀,伸手拉起她的头发,压在她的身上狠狠吻了上去。
唇瓣相触,宋子北的舌尖便迫不及待的闯了进去,卷起了秦兮的舌尖纠缠,占有yù十足的在她的口腔留下他的痕迹,两人吞咽不急的口水染湿了红枕,留下一团暗色的印记。
而这样的印记,一夜过去还会留下很多。
这次不需要秦兮的引导,宋子北的手剥开了秦兮的衣裳,便碰触到了她的柔软,一手堪堪掌握,无骨的软物如流水般轻滑,嫩的让人忍不住狠狠捏下去,试试到底能有多软。
“爷……求你……疼……”秦兮眼里溢满了水意,害怕地看着宋子北。
宋子北松了松手,秦兮以为他要放过她的时候,就见他低头亲上了他留下掌痕的地方,水泽吮吸声音在安静的房里格外的清晰。
摆弄了半晌,秦兮眼角已经溢出不少泪珠,等到宋子北真刀实枪的时候,秦兮才发现她眼泪掉早了。
整个人就像是被刀刃劈开成了两半,秦兮瞪大了眼睛,眼泪不听使唤的不停往外冒,秦兮绷紧了身体下意识的抱紧了宋子北的脖颈,拼命摇头:“疼疼疼……真的好疼……不要了不要了……”
小脸的血色尽退,宋子北皱了皱眉,身体动了动,淡淡道:“这不就是你所期望的。”
在无门的地方都能扑到他的身上,现在又装模作样个什么。
低眸看向滑落的血珠,宋子北扶着她的腰用力一推,随着自己的心意进入了最深处。
“桌边的柜子里有药……求你……”感觉到宋子北要动,秦兮不敢抓他,只有拼命的掐着自己的掌心,想让疼痛分散。
女人咬着唇一双大眼水雾朦胧,攀附在他的身上就像是一朵弱堪折的菟丝花,宋子北缓慢的挺动未停,长臂一伸,从柜子上端拿了一个瓷瓶扔到秦兮的身上。
秦兮疼得不止今夕何夕,哪里还有分辨的力气,开了瓶塞把液体倒在手上就往某个庞然大物抹去。
柔嫩的小手碰触,宋子北眸子赤红更胜,还没等秦兮扯手,架子chuáng便吱吱呀呀的叫唤了起来。
……
……
屋里的动静到了寅时才堪堪停了,秦兮双眸无神不知道晕过去几次,双臂却紧紧的抱着宋子北,不知道是在抗拒怕他再来,还是舍不得他一身腱子ròu,整个人贴的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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