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问题就回答了后面一个,见宋子北刻意忽略,周妈妈也不敢继续再问。
“成了通房的确就不该在屋里伺候,要不要娘再挑一个合适的丫头给你送过去。”无论儿子有什么嗜好,他过的舒坦才是宋老夫人关心的。
周妈妈见主子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四爷没有被她养歪了。
宋子北摇头:“院子的丫头还算是老实。”
“那就好。”宋老夫人又看向了周妈妈。
周妈妈不得已又站了出来:“老奴今个恰好要送东西到瑾落院,就顺道去看了看鸢尾那丫头,那丫头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惹四爷不高兴了?”
虽然算是看着宋子北长大的,但是这小主子的气势不像常人,自小就是有主意的,周妈妈提起他的私密事也不由得有些怵。
宋子北皱了皱眉,扫过宋老夫人,明白了她吞吞吐吐了那么久是想问什么。
察觉儿子略微不耐的qíng绪,宋老夫人放软了声音,温柔地道:“不是娘什么事都要管你,只是那丫头不过十六不到,身子骨虚了些,要不然娘再给你挑个通房。”
宋子北怔了那么一瞬,旋即淡淡道:“不用。”
见儿子明显不放在心上,宋老夫人不由得有些着急,怕儿子真弄出什么事坏了他的名声。
“你这个孩子怎么那么执拗,娘帮你想办法难不成还是害了你不成,鸢尾虽然长得难得,但也不是独一无二,大不了娘在外面再给你寻一个回来。”
宋子北眉头微蹙,抬眸看向周妈妈:“她怎么了?”
这个她没有说是谁,但是周妈妈自然知道他指的是鸢尾,照实道:“那丫头本就年岁不大,四爷你又……”
周妈妈思索半天没找到合适的词,秦兮那一身那么惨烈,爷怎么能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问她,她能怎么说。
难不成告诉他,那毕竟不是jì。院里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粉。头,是个清清白白的小姑娘,让他怜香惜玉那么一点。
周妈妈的难以启齿让宋子北皱了皱眉,既然那女人受不住又何必对于他下药,难不成是装模作样只是为了讨要好处。
想起昨夜她似舒慡似痛苦的搂着他的脖颈,宋子北的眸底微微发暗,他承认他的失控,她的皮ròu让他爱不释手,每次进入的感觉都让他忍不住想把她揉进骨子里。
也正是因为这样,明明厌恶她爱慕虚荣,却忍不住把视线放在她身上回忆她衣裳下的肌肤,连她身上的气味都能让他心绪不宁。
见儿子突然站起来身,有要走的意思,怕他是不高兴私密事摆出来说,宋老夫人连忙拦了拦:“娘只是担心你,这城里的老爷公子哪个没有些嗜好,就连你爹爹都养了满院子的鸟,你那点着实算不上什么。”
周妈妈无奈地看着自己主子,喜欢养鸟跟在房事上残bào哪里是同一回事。
“孩儿心中有数。”宋子北压抑了眼中风bào,拍了拍宋老夫人的手,“鸢尾既是孩儿的通房,她的事孩儿会好好处理。”
说完,宋子北迈步走了,宋老夫人在他身后满面愁容,朝周妈妈道:“你说北儿是什么意思,他打算怎么处理鸢尾那丫头。”
周妈妈同样一头雾水,总不至于杀人灭口吧。
……
快步回了瑾落院,诗琴瞧见宋子北刚去宋老夫人那儿又那么快回来,疑惑地迎了上去:“爷这是怎么了?”
宋子北扫了她一眼,回院子的时候想着秦兮的事,快到了门前,却又不想踏进去。
“鸢尾起了吗?”
见主子开口就是问那丫头,虽然语气冷硬,但也让诗琴心里充满了妒恨:“爷不让她在屋里伺候,她怕就忘了自己是个下人,这都日上三竿了,也没见到影子。”
宋子北微微颔首,诗琴见主子不冷不热,试探地道:“既然爷不让她在屋里伺候,要不要奴婢吩咐她做些其他事qíng,总不能让她一直在屋里闲着什么都不做。”
宋子北已经走到了书房门前,闻言眉头蹙了蹙:“她是我的通房,杂事自然不需要她cha手。”
诗琴原本以为主子虽然碰秦兮,但心里却是厌恶她,想见她吃苦的,闻言脸僵了僵:“爷说的是。”
宋子北推开了门,扫了一眼不远处紧闭的门扉,脚顿了顿转了一个弯终是没有踏进书房,而是去了他想了一路的地方。
见宋子北转眼就到了那女人的门口,推门而出,诗琴愣在原地,恨得只差把唇瓣咬破了。
第19章
秦兮的屋子没住几日便有了特属于她的味道,像是裹了蜜的幽香,清清淡淡,无孔不入,不容忽略。
屋里除了她的味道还有一股药味,宋子北扫了一眼桌边的药碗,竟然严重到需要喝药,富贵竟然让她迷恋到这个地步,拼着命不要也想攀附他往上爬。
收回视线,宋子北缓缓走向chuáng边,跟秦兮比起来他才是真正的落步无音,秦兮睡的并不熟,但丝毫没有被惊动。
宋子北站在chuáng边低下头打量chuáng上紧皱着眉头的女人,跟他比起来,她的确很小,躺在被褥下也只有小小的一团,当他覆盖在她身上的时候,能结结实实的把她拥入怀中。
秦兮一直断断续续的做着梦,光怪陆离,梦里面她一会树,一会是花,或者是一只蹦蹦跳跳的动物,而不管变成什么,她的下场都逃不过被拥有一双漆黑泛红眸子的野shòu捕食。
她是树,他就用尖锐的爪子去挠树,她是糙他就用锋利的牙齿一点点的把她撕成碎片,而当她是动物的时候,自然逃不过被他拆骨入腹。
一路梦下来,秦兮觉得自己快崩溃了,无论她变成什么,逃到哪里,那只野shòu都能准确无误的逮到她,在他的眼里她永远都无所遁形。
晶莹的泪珠不断的从秦兮的眼角滑落,宋子北眉头蹙了蹙,见她在chuáng上不安慰的抖动,像是怕急了的模样,俯身拍了拍她的脸。
“醒醒……”
秦兮无意识的抓住了放在她脸上的手,手掌温度不高,却格外的厚重让她感觉到了安全的感觉。
宋子北看着闭着眼的小丫头委屈的抱着他的手蹭,掌心的濡湿,让他心中生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莫名的感觉。
来不及深究这感觉是什么,宋子北就下意识的抽出了手,再次推了推秦兮,这次他没有留力,秦兮打了一个激灵便幽幽睁开了眼。
迷蒙的眼睛再看清了眼前的人,顿时转为了惊恐,秦兮瞪大了眼睛,宋子北怎么会在她的chuáng边,难不成是她还在梦里?
“四爷……”秦兮庆幸自己没有脱衣睡觉,叫了人立刻从chuáng上爬了起来,因为疼痛脚步踉跄了一下,但总算是行了一个完整的礼。
宋子北低头的角度恰好能看到秦兮略松衣领中的内容,青青紫紫,虽然已经涂了药,但被蹂。躏过分的红豆没有恢复原样,依然硬生生的凸起。
他做的事他自然有记xing,只不过痛快时跟理智清醒时看东西自然不一样,宋子北看着自己造成的局面,面色yīn晴不定,但身体却克制不住的微微发热。
秦兮等不到宋子北说话,抬头一看就见他直直的看着她身体的某处,神qíng近乎惊恐的捂住了胸前,秦兮的眸光如同一直被bī到角落的小动物:“四爷,奴婢病了,等到奴婢病好了好不好?”
女人眼中的哀求让宋子北略微回神,宋子北挟着她的双臂把她扔回了chuáng上,秦兮僵硬了身体,要是宋子北再来一次估计她今天就要死在chuáng上了。
说起来真是可笑,她为了不被宋英杰压在身下,主动选了一个才貌双全的男人,然而她就要被这个男人弄死在chuáng上。
见秦兮视死如归的模样,宋子北心里升起了一股气恼,这女人真会装可怜,得到了一切却有装出一副被他所迫的模样。
宋子北扯了扯嘴角,眼中一片森然:“害怕了?”
秦兮咬了咬唇,她能感觉到宋子北的qíng绪比刚才要差上许多,至于照成这样变化的原因应该就是她,他这样的天之骄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所以丫头一个神qíng不配合,都足以让他生气。
“奴婢知错了。”
宋子北轻哼了一声,鼻腔震动,点点的声响,让秦兮身体忍不住抖了抖。
“哪里不舒服?”
秦兮本来以为宋子北会直接进入正题,没想到宋子北拿了一张榆木椅子坐在chuáng边,黑眸从她身上扫过,淡淡地问道。
见女人呆愣瞪着眼睛的模样,宋子北皱了皱眉,直接上了手,剥开了她的衣裳:“我看看。”
虽然办事都是点着灯,但是晚上的视力哪比白天,他想看看他到底有多放纵,让她一副受了天大残害的模样。
秦兮避了避,她力气不如宋子北大,而且她的心思本来就是她做的选择,无论什么结果她都该乖乖承受,所以宋子北没费什么功夫就剥开了单薄的中衣,露出了被他疼爱了一夜的身子。
宋子北目光冰冷的扫过她身上的痕迹,秦兮在他的目光下微微发抖,不止是害怕他接下来的动作,还因为宋子北像是打量物品的眼神。
巨大的羞耻淹没了秦兮,秦兮qiáng忍着抓住了身旁的被褥,侧过了脸:“爷看够了吗?奴婢这副模样就是勉qiáng伺候爷,也未必能让爷尽兴。”
秦兮的嗓音依然甜软,却带了一丝压抑的怒气。
宋子北自然听出来了,这是在怨他?
凤眸半眯,宋子北看向她大腿内侧的咬痕,他昨晚竟然连那里都留下了痕迹。
“看过大夫了?”
见秦兮摇头,宋子北掀起被子把她的身体盖住,除了一张小脸,其他全部盖得结结实实。
“那药是谁配的?”
秦兮怔了怔,宋子北做事说话她怎么都那么不明白,见宋子北示意地看向一边的药碗,秦兮才晓得他是误会了。
房中事就是在现代也不是每个女人不好意思都愿意上医院的,更何况这是在古代了,估计她就是被宋子北弄的只剩半条命,宋家人也不会给她请大夫,以免传出去什么不好的谣言。
“那是避子汤,奴婢已经擦过药了,修养一段时间应当就能痊愈。”虽然不知道宋子北为什么突然关心起她,但秦兮不忘告诉宋子北她需要修养。
宋子北深深看了她一眼,如同他来时安静的走了。
听到门合上的声音,秦兮一屁股坐了起来,考虑要不要安个门锁,再来那么几次她迟早要吓出心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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