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为悦己者容,就是骑马装,她自然也想穿得好看的。
“这装束倒不像南国的,倒有些异域风qíng。”齐十七越看越觉得不像。
田敏颜抬头,笑道:“确是根据异域风qíng来做的,比起裙子,更为方便。”若不是怕被说奇装异服,她完全想直接做一套现代骑马服呢,那才叫gān脆利落。
只是,这里的女人,是极少把裤子露在外头的,就是乡下农妇,穿着裤子下地gān活,也会在腰间围一条腰裙,所以她才把这裤子造成了灯笼裤,若是远远看着,就像是一条裙子了。邪魅总裁的绝qíng妻
“走吧。”齐十七欣赏够了便道。
“嗯,哎,你等等。”她似是想到什么似的,又蹬蹬的跑进屋内,很快就抓着一块黑白相间的布出来。
她站在齐十七跟前,轻咬着下唇,迟疑了一会,将手中的手套塞在他手里:“给你。”
齐十七拿起看了看,皱眉:“这是什么?”有几个破dòng的,像手指,嗯?看样子挺像她之前给做的棉手套,却又好多dòng。
“手套啦。”田敏颜啧了一声,将自己手中的戴上,举起双手在他跟前:“你看,不用直接拽着缰绳,保护双手。”
齐十七看着她那双手套,也戴上自己的,看了看:“咋是一样的?”
“呆子,这本来就是一对。”田敏颜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齐十七挑眉,斜睨着她:“哦。是一对儿啊!”
田敏颜一愣,随即脸一红,哼了一声,飞快地跑出院子,没看到齐十七那愉悦的笑脸,璀璨像晨星。
两匹马早已在马栏里被马夫栓着,一匹自然是齐十七的啥流风,另一匹则比较小,看上去比较温和,通体雪白,可马头上却又有着一小撮红毛,另类的很。
田敏颜一看就飞快地跑上去,双眼亮晶晶的问:“这是给我的吗?”
齐十七嗯了一声,伸手递过去一块饴糖,点了点头道:“你才初学骑马,红雪xingqíng温和,比较适合你。”霸宠萌妻,闪婚狠缠绵!
“它叫红雪?”田敏颜接过那块糖,蹙着眉说道:“这名字谁个起的,太恶心了。”
齐十七脸一沉,yīn测测地道:“这是什么话?”
“红雪,不就让人想到红红的血?多恶心啊。”田敏颜压根没看到齐十七的脸色,把饴糖伸到马嘴前说道:“也特么俗,依我看,就叫小白更好,多简单啊,又好听,你说是不是小白?”
可怜的红雪在心里嗷了一声,就这么改名为弱智的小白,很悲催有木有?
齐十七满头黑线,见她兴致勃勃地喂着饴糖,还帮那白马顺毛,又在它耳边说着什么,反驳的话便卡在了喉咙。
“走吧。”他上前,想要帮助她上马,却见她嗯了一声,然后利落地踩着马鞍的脚踏,一手攀着缰绳,利落地翻身上马。
齐十七愕然半刻,这利落的动作,却是不像是初学骑术的女子的,倒像是骑了好久的马一般。
“不走吗?”田敏颜坐在马上,看向他。
齐十七收回深思,带着疑惑翻身上马,嗬的一声驱马前行。
但见一黑一白的两匹马一前一后的向着斜阳疾驰而去,两匹马的距离只稍微落后半步。
“丫头,你给慢些。”齐十七见田敏颜兴奋地挥动着马鞭,身子并不完全坐在马鞍之上,动作倒是很自然熟练,却始终怕她掌握不了速度而被甩下马。
田敏颜却是咯咯地笑,驾的一声,又挥动一下鞭子,向前跑去,在齐十七不注意的时候超过了他,回头娇笑道:“你来追我啊。”qiáng欢逃妻:总裁,玩够没
斜阳从她身后投过来,将她的发渲染成橘色,俏脸藏在暗影里,可因着灿烂的笑容,竟是比以往都要来得明亮。
见惯了她一副小大人的样儿,难得的露出女儿娇态,齐十七的心涨得满满的,唇角斜斜地勾起,一挥马鞭,流风闪电般的冲了出去。
长满绿糙野花的马场,阳光变成了暖暖的橘色,两匹马在嬉戏追逐,不时传来女子的娇笑声,远远的看着,画面却是十分的温馨。
“骑术学得不错。”齐十七看着身旁的人赞道。
田敏颜看他一眼,笑道:“那是,我向来聪明。”说着,往糙地上一倒,顺手拔过旁边的糙在口里叼着。
齐十七再次愕然地看着她,皱起双眉轻斥:“起来,像什么样子。”
田敏颜嘻嘻一笑,却是一把拽住他往糙地一倒,说道:“这里又没人,何苦守着那规矩,难得自在。”
齐十七偏头看她,见她唇角高高弯起,眼睛微阖着,问道:“在京都不自在?”
田敏颜的舌头灵活地卷着糙转来转去,说道:“自然比不得在杨梅村,在这里,每走一步都得守着规矩。”否则的话,就会落人诟病。
她见他皱着眉,便翻了个身,俯身看着他,微歪着头,伸出手指划着他的眉,看着他熠熠的桃花眼认真地道:“但是,规矩再多,我也愿意。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有你。”
一言qíng就觉得十七好白痴,那种感觉像现言,白的吐血有木有?
第一百二十一章 荒唐
因为有你。
齐十七心里一下子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般,又酸又胀的,那颗向来冰凉的心,像被什么拂过,暖暖的。
她双眸如星,樱花似的粉唇微微扬起,梨涡深深,连带着眼睛都弯了起来,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认真的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
齐十七心里一动,手一翻,将她的脖子搂向自己,炽热的唇压上她的。
田敏颜嘤咛一声,伏在他身上,予取予求,唇舌与他的缠绵地缠在一起。
齐十七搂着她翻了个身,一手扣着她的脑袋啜吻,一手向她的腰爬去,轻扯着她的腰带。
热,如火làng一般的涌来,田敏颜被他吻的头脑发晕,混混沌沌的,身子一阵阵似陌生又似熟悉的感觉从脚趾尖蔓延到周身,微微轻颤着。
“齐祈……”她突然叫了一声。
压在身上的人身子一震,唇舌从她的脖子上移开,看着她哑声说道:“再叫一声。”
“嗯?”田敏颜睁开迷蒙的双眼,乖巧地又叫了一声:“齐祈。”
扣在腰间的手一重,他忽然朝她绽开一记灿烂的笑容来,那笑,从嘴角弯起,到那双勾人夺魄的桃花眼,像是一朵桃花在晨光中缓缓盛放,光彩夺目。
“你叫得真好听。”他沙哑着声说了一句,又俯身吻向她。
这是第一次,她叫他的名字,不是十七爷,不是王爷,而是他的名字,娇娇怯怯的,又软又糯,让人苏到了心底里去。
“齐祈……”田敏颜乐得取悦迎合他。
“乖!以后没人都这么叫。”齐十七重重地吻住她,双手齐下。
胸口忽然一凉,田敏颜从混沌中清醒过来,一把抓住他行凶的手,羞红了脸。
齐十七抬起头,见她一脸恼怒的,笑着叫:“颜儿……”
“你又犯规。”田敏颜低头看一眼自己的开衫,那粉huáng色肚兜抹胸已经露出大片,上面的绣花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了。
齐十七呵呵地笑,手腕灵活地一转,挣开落下,恰好罩在了她的胸上,邪邪一笑:“比上回大了些。”
轰的一声,田敏颜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双腿下意识地去揣,齐十七却反应更快,双腿飞快地一把将她的腿夹住,动弹不得。
“齐祈!”田敏颜恼羞成怒了,挣扎着身子。
“丫头,我快要忍不住了。”齐十七重新吻向她,比刚刚更用力用投入,而下身,也使劲的压着她,不时隔着衣衫动一下。
“别,别这样。”田敏颜吓坏了,她就是再开放,再不介意,骨子里再是一个成年现代人,也得要考虑到以后啊。
“齐祈,我想和你走得更远。”她幽幽地说了一句。
齐十七身子一僵,却是不动了,长长地叹了一声,看着她说道:“你啊。”
他翻身下来,仰面躺着,看着彩霞漫天的天际,一声不吭。
田敏颜拉好衣裳,怯怯地看着他,手指戳了一下他:“生气了?”
齐十七也不看她,只是手一扬,将她拉到怀中,阻止她挣扎,道:“别动,就这么陪着我。”
田敏颜只好动也不动,伏在他身上,听着他噗通噗通的心跳声,竟然觉得天地间无比的平静和安宁,只盼着就这么一直走下去才好。
“还有一年半。”齐十七忽然说了一句。
田敏颜一愣,随即嗯了一声,还有一年半,她及笄,他来聘。
花表两枝,皇宫,坤宁宫。
邱皇后手中的蝶戏牡丹的薄胎茶盏从手中滑落下来,惊愕地看着坐在下首的娘家嫂子邱夫人,一副见鬼了的模样。
“你说什么?”她惊疑不定。
“娘娘,臣妾知道这不合qíng理,但冥婚自古也不是没有,活人给死人守寡的也大有人在。而且,她嫁过来只是帮宏儿守个香火,将来过个嗣子在名下,荣华富贵自然享之不尽,而宏儿也叫后继有人了。”邱夫人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道:“娘娘,宏儿死的太惨了,也太无辜了啊,臣妾每晚都梦见宏儿他没头的飘过来,娘娘……”
“住口!”邱皇后一拍凤座的扶手,气得身子都颤了起来,腾地站起来怒道:“大嫂你也知道这不合qíng理?冥婚冥婚,也就只是两方夭折了的儿女才去结这个吃香亲,你让人一个huáng花大闺女嫁你死去的儿子?大嫂你是失心疯了,竟糊涂至斯?”俏丽护士的人生路
最糊涂的是,她竟然妄想让自己下懿旨赐这个冥婚?荒唐,简直荒天下之大缪!
为一个死人赐个冥婚,还是赐一个活生生的女子,这别说是下旨,就是传出去,她这皇后都别想当了。
邱夫人是想让自己陷入万劫不覆的漩涡,背负这千古骂名么?
邱皇后越想越气,也越想越怒,恨不得将邱夫人狠狠的打醒才是,怎么就?就有这样糊涂损yīn德的想法?
“娘娘,宏儿是您唯一的嫡亲侄儿,您要为他做主啊,他年纪还这么轻,在下面孤零零的没个伴,这可怎么办啊娘娘?”邱夫人嚎着嗓子哭道:“那姑娘说什么县君,不就是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算得了什么县君?只要许多些好处和荣华富贵,她自然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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