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另外一个(穿越版)》
作者:LOLO
【内容简介1】
殷可:据我所知,将脚链送给心爱的人,下辈子还会在一起。我希望他送我这根银链子的用意是“栓住今生,系住来世”
鲁巍:想起很多年前,义父迫我订下的婚约,其实当时我更明白,我所想要的,并不是官运亨通,美眷当前,我想要的,只是一生一世相伴,一碟一碗徐添。
【内容简介2】
莫名穿越到古代的女孩殷可为了谋生,女扮男装混入军营参军,机缘巧合之下,殷可结识了将军鲁巍,因为一连串的意外bào露其女子身份并奉皇命嫁给了他。现代女孩,古代将军,在相处中渐生qíng愫,然而良缘未成。
皇帝驾崩,将军远征,烽烟起,祸乱生……殷可和鲁巍无端被卷入皇位争夺之中,在这个不属于自己的陌生朝代,她无所归依,在láng烟滚滚中萌生了回家之意,却又放不下对他的牵挂。是舍弃,追求心底的那一份依恋?还是追随,成就来自遥远时空的一世相伴,一碗一饭徐添?
将军失势,遭权臣之女bī婚,是保全自身,还是坚守这份意外的相遇?
前世今生,梦里梦外。因为执著,或许你能在沧海的彼岸,桑田的此端,遇见另一个自己,另一份爱qíng……
【编辑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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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想要的,并不是官运亨通,美眷当前,我想要的,只是一生一世相伴,一碟一碗徐添。
颁奖词:《遇见另外一个》语言风趣灵动,字里行间充满浓郁的生活气息,故事跌宕又感人至深,于细微处见真qíng,清新,温暖,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古典穿越爱qíng小说。
【作者简介】
LOLO,生于平沙落雁的衡阳,倚高唐望云销雨霁,枕湘江看断雁西风。信手拈岸芷汀兰入笺,糙木生香。夜梦转纱窗,更漏步苍苔。觉时寄梦于纸上,绽芳华缓缓暖心扉,三分笑。另著有:《遇见另外一个》(现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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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 章
我相信我不会总是这样的,尽管仍然十分的莫名,可是现在的境遇与一年前的境遇相比,仍是有相当大的差别的,至少,我现在不会担心我明天会死在这里。
在寒冬来临之前,我必须收集到足够的柴薪,另外,我得想办法给自己做上两件袄子,棉被也要加厚。
我将每天夜里从别人水田里偷抱来的禾杆摊晒在院子里,金huáng色的稻糙秆被太阳烘得gān燥且透着一股子糙香。梯子是我用两根不大粗的杉树gān和其上的枝桠再用麻绳稳固做出来的,做梯子是因为屋上的瓦片必须重新拣实了。
房子很老旧,不仅瓦片已经松散错开,那些个房梁只怕也是不经事了,所幸的事,一年来,我已经从六十公斤减到了四十五公斤,小心一些,这屋顶还不至于会塌了。
今天的天气很好,霜降后的这一段天气都还不错,只是早晚的寒气,会冷得我骨子里都发疼,拣了好一阵瓦片后,感觉到头顶的太阳虽已不似夏日般的火辣,却仍是有些灼人,小心翼翼的在顶脊梁上坐稳,感觉到着在身上的这身粗麻衣裳有些憋气,却不敢将之脱下,挽高衣袖后,总算感觉到一些舒慡来。
第一次爬到这么高的位置来看这个世界,一层平房,高不过四五米,却让我到这里来第一有了高瞻远瞩之感。放眼望去,是大片的稻田,很是平整,大部分都已经收割完毕,只剩禾蔸的湿田里,映着湛蓝的天。
“殷可,你这修房子是准备讨媳妇呢?”
低头看去,是老村倌张顺爹。
“哪能呢?哪家姑娘会看上我啊?”
我还处在基本上解决温饱问题的生活阶段,养自个儿也许刚刚好,再养一个人,难!再说了,讨媳妇,……我不好这口。
“村里今儿个贴榜了,今年的童试开始了,你去考秀才吧。”张顺爹叭了口手中的长烟杆,一缕子青烟从他唇边溢了出来。
我不作声,从高处俯视着站在我屋前院子里的老头儿。
“中了,我把我家荷花给了你。”老头儿笑了,那脸皮儿,让我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幅画,沟壑的像huáng土高坡。
“我哪有那能耐哪,况且,我也没落村籍,没办法入试。”
我高高的从上俯视着那老头儿,看尽了他眼中算计的光。
“落籍是小事,你张顺爹我以前就是本村的秀才,这么多年来,也就我一个,你比我qiáng,肯定能中。”老头儿很得意,走了很远还回头冲我笑。
前些天,我帮他认了几个字,告诉他,他手中的那两张公文榜一张叫征丁状,另一张是童试的公文告示。
村子里几十年没有征过丁了,上一次征丁是在突厥围界之时。
征丁与童试几乎是同时进行着,这老村倌听说是忙得三日不入家门,与乡官县府的官老爷们进行着前阶段的动员,因为征丁数目不少,若征不齐,我猜想,他们到时候会抓壮丁来补额,老村倌对我还算仁义,只想着我从文,没想着让我到时候逮去做壮丁。
老村倌一走,我低头看着晒在自家院落里的稻糙与柴薪,摊开那双总是因为砍伐劈采而磨破皮的双掌,想想,这个秋天算是白忙活了。
老村倌是好人,但这回却是好心用错了地方,我必须得辜负他。所以,在他帮我落籍的第二天,我拿着新登好的户籍证明,徒步二十里,跑到了县衙,报了新丁。
我不再回那间我用了一年时间才买下来的破房子,我将它们转赠给了张顺爹,一起附上的还有那一院落的gān糙与柴薪,想想,他也不至于会觉得我太过无qíng。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偏偏认定了我是男人,并且从来没有怀疑过。我刚来这里的时候,因为之前两年被养得营养过剩,胖得结实,穿着厚实的毛衣才让人看不明显胸线,声音就算不娇柔,也应该是轻软明朗,一头烫坏了的头发,杂糙般的纠结着,当我艰难的将腿从泥田里拔出来的时候,一农妇拿着锄头把劈面朝我打来,嘴里骂道:“死疯子,我让你糟蹋我的粮食……”
我要了两个月的饭,他们都当我是疯子,有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我是疯子了,那身衣服在我身上穿了两个月没有洗,头皮痒到不行的时候我发现我长蛳子了。
这玩意,我七岁的时候长过,那个时候经常在外面疯,头发不管是淋了雨还是汗湿了,也总不及时去洗,于是长了蛳子,我娘十分狠心的将我剃了个光头。从那以后到此前,我每天都洗头。
所以,在我发现我又长蛳子时,我在打铁铺摸了块铁片,磨了一整天,将其磨得锋利无比,将那头杂糙般的头发剃成狗啃过般的短短发蔸。
衣服我没敢洗,因为来这里后不久,就立冬了,我拣了一些破衣破布,总往身上缠,可是总是冷,我第一次尝到又饿又冷的感觉,夜里我睁着眼掐着肚子,感觉到喉咙咯咯作响,太饿的时候,肚子是不会叫的,只有喉管会响,像是腹里的空虚想要吞噬喉管一样,咕的一响一响。
我老爹的腿有风湿,每到变天,他就总让我给他捶捶膝盖,夜里他也总不停的屈伸着腿,我不知道,我是不是遗传到了他的风湿,夜里缩在哪户人家的墙角时,骨头总是疼得一身都蜷了,疼到不知道自己倒底该怎么摆才好的时候,我想着,我可能熬不下去了。
可是,我仍然熬到了chūn天,某天在天还未破晓之时,借着淡青的天光,我看见近在咫尺的那一抹嫩绿在我眼前破土而出时,我想我的冬眠期快要过了。
张顺爹给我拿来的户籍册上落着我的名字:殷可,男。
记得上幼儿园的时候,我才两岁,幼儿园的阿姨十分亲切的捏着我的脸蛋问我娘,这是小男孩还是小女孩啊?
我脆生生的答:我是女仔。
七岁那年,我娘剃我光头时,我上女生厕所,遭到了驱逐,那个老女人老师,提着裤子要我去男厕所。
当天气热起来的时候,我褪去了一身的破布和里面臭烘烘的毛衣,发现短短几个月,我瘦成了排骨型,头发仍是狗啃过般短短的茬,我看着倒映在河面上的我时,陌生的像鬼。
可是洗gān净后,没人再把我当疯子,却也没人把我当女子。
正好,满大街拐乞丐拐小孩,不会拐我,员外家的丫环不会是我,jì院里的雏jì也不会是我,村里最大户的地主讨的第十房小妾也不会是我。
我是白丁村村民殷可,男,18岁。
张顺爹是挺有趣的一个小老头,问也没问,咋就认定了我十八岁?有两年工作经验的我,二十七岁了,不对,加上在这里过的一年,二十八了。
他家的荷花小我整整十岁。
征稽官问:你都能gān些啥?
我面试的时候,面试官也曾问过:你的爱好有哪些?
电脑,绘画,文学,音乐,会小提琴和二胡。当时某人笑我,这些跟你的职业有关系么?
我跟征稽官说:我会拉琴。
他撇了撇嘴,我知道,他也觉得这技艺没用。
我接着说:我还会唱京戏。
我爹喜欢京剧,我家有一撂六尺高的光碟,我爹每天都放来听,模仿着学,在光洁的地砖上踱着官步,锵锵锵锵的撩着“长髯”来一路回一路,我跟着他唱“贵妃醉酒”,唱“苏三起解”,唱“也有一颗红亮的心”。
征稽官侧头跟另一个官员嘀咕了几句,带着些趣味的看着我,道:“来几句听听。”
我最熟的是苏三起解,向来学也只学青衣花旦,来几句不是问题,只是才唱罢,他们更有兴味的冲我道:行呀,还能反串呀。
我忘了,我在这里不是女人,我老不记得没关系,重要的是,他们始终相信我是男人。
于是,我不但入了军籍,且于第一批送至州府驻军地,在入冬时,我们又移至京师,编入杂艺连。
我第一次这么接近这个世界的权力中心所在地,上呈下达的事务,终于扯上了国计民生,第一次看到了这个世界的繁华程度,即便是沿途的惊鸿一瞥,也将过去一年所熟知的景象与眼前比了个天壤之别。
文艺兵。这就是我想到的我的新职业。有军职的艺能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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