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另外一个[现代版]_LOLO【2部完结】(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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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让人窘迫的是,鲁巍就落坐在我的身边,他落坐的自然,可是姐姐我青白的脸转成了紫红,因为,不光是鲁巍的父母,还有那帮喧嚣个没停的他的同事,全部有意无意的将我和他看成了一对似的,说话总带着点暗语,眼神也总保留些暧昧,鲁巍右手边的小李用力的用肩一顶鲁巍,他不支的继而撞上我,然后,他们哄堂大笑。

  你奶奶的,真想骂脏话。

  我想我这个时候逃的话,可以被形容成落荒而逃,想到逃就开始推脱。

  “太晚了,等会回去没公jiāo车了,而且我爸妈会担心。”我都没饱,但是等不到把胃填饱了。

  “哎,不行!”小李飞快的站起了身,表明他不放行的决心。

  “第一,可以打电话回家报平安,第二,回家没公车,但有警车,没警车哥们还有摩托车呢,有警察送你回家,你爸妈绝对不会不放心的。”

  这个小李,跟我一直不对盘,从一大早遇到他,他就开始招惹到我了。

  “今天任务完成的那么好,机会又这么难得,今晚上不好好HAPPY一把,说什么都没劲,等会吃了饭,我们去皇都。”

  唱歌?

  我苦脸,你们是哥们,我却跟你们不熟。

  鲁巍给我夹菜,轻声道:“反正chūn节也不会有什么事,一起玩吧。”

  有一种人,就是有那种能力,轻言细语却能让人无法反抗,我跟费尽口舌的小李较劲,回家的念头却打消在鲁巍那轻言软语中。

  吃了饭,一帮人挤上了警车,冲到了皇都。

  因为有规定,警车不准停在娱乐场所门口,开车的鲁巍将车子开到远一点的停车场,我跟着小李他们先进了皇都的K歌包厢。

  其实,我唱歌不难听,只是xing格有些闷骚,对于不熟的人,总是玩不开,于是就把自己往角落里待,小李他们叫了我几次,让我点歌,看我不怎么合作,就作罢了,自个儿唱得不亦乐乎,也就不怎么管我了。

  无聊的时候,突然就想起了林湘来,那混蛋,跟我说结婚的后面几天夜晚,我发短信问他在做什么,他都说在唱歌。哼!现在想起来,突然就生气了,凭什么他可以那么潇洒的夜夜笙歌,姐姐我也不是没朋友,现在这包厢里面,大把的帅哥呢。

  鲁巍进包厢后直接坐在了我的身边,低声询问我咋不唱歌。

  唱,咋不唱了。

  我跑去点歌,一连点了三首,小李嚷嚷道:“殷可,你不厚道,我们让你唱歌,你不给面子,老大来了,你这么慡快的唱个够本,敢qíng我们都不够格听你唱歌啊?”

  其他人附和他笑起来,我白了小李一眼,拿起话筒,大声吼道:“啊哈,去吧,没什么了不起,什么都依你,却看轻我自己,虽然我爱你,不许你再孩子气……”

  唱第二首的时候,小李躲藏角落里去了,鲁巍的同事有些借打电话出了包厢,一起上厕所的有几人没注意,只是我唱完那句:“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后,才陆续进来一个两个三四个。

  第三首我要开唱时,小李一把抢了过去,说这歌他最拿手了,拿了就吼道:“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这是我点的?娘的,谁把这歌优先了,我的歌呢?

  正在郁闷谁换了我的歌,我被鲁巍拉了出去,出了KTV,我一阵哆嗦,天气太冷了,似乎要下雪了般。

  鲁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一团白雾尚未散去,他便扭头冲我无奈的笑了起来。

  我是才唱上瘾就被拉出来,虽然之前因为谁谁谁换我的歌而差一点想发飙,可是,可是,这不是正唱上瘾了嘛,他居然就这样把我扯出来了。

  第 7 章

  “失恋了?”没什么前奏,没什么起伏的,他像个几十年的老朋友一样,用这种口吻问我。

  谁失恋了呢?!我吸吸鼻,吸进一腔冷空气。心qíng突然低沉了起来。

  我没跟任何人说我失恋了,就连我娘也不说我失恋了,鲁巍毫无顾忌的问我是不是失恋了,把一件我十分不愿意面对的事qíng摆到我面前来bī着我面对了。

  我不作声,心qíng愈发的低落起来。

  “早上看你拼命踹树墩时就想,八成是失恋了。”他居然笑出声来。

  我不满的噘起了嘴来。

  “刚刚唱的那两歌更是拼命,我想不是失恋也难了。”

  我瞄了一眼,笑啥呢,别以为自己混刑侦队就任何事都推理,失恋就失恋了,哼!

  “失恋就失恋呗,没什么不好。”他说。

  是没什么不好,你自己失失看。

  “我们,恋爱吧。”

  停步,转头,惊愕,扫到了他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在。

  现在是什么状况?我正在被表白?上帝啊,这就是传说中的告白?!

  何德何能啊!何德何能!我,殷可,一个刚失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现在被一个比我小,脸比我白,个子比我高,职位比我高,放单位比我能gān,摆出去比我体面的一个帅哥表白,我娘会戳我脑门的说:殷可,你何德何能?!

  风还是一样的冷,我和鲁巍就面对着面的停在了人行道上,周边谁家燃起了鞭pào,远处还有烟花未歇,我仰头看他,他也不回避的看我。

  鞭pào声停了,烟花暂息,街道上像是突然安静了一会,就这一会,我问:“你不想恋爱,想直接结婚吧?”

  林湘就是这样的,说不想恋爱,直接结婚,他说他爱累了。

  也许男人都是这样想的,找谁都一样,如果那个人不是他最爱的。

  娘的,咋男人都这样呢,觉得我适合结婚,觉得谈感qíng谈累了,我比较适合凑合着过呢。

  他没回答,浅笑一声,耸耸肩转正身体缓缓向前行。

  我们用走的,绕过了半个城区,到了我家门口,这一路程,我们没有开口再说过一句话,我对他,除了猜测,就只剩琢磨。

  到家门口,我说:我到了。

  他从里衣口袋上抽出别在上面的钢笔来,拉过我的手,在手心写下了一串号码。

  “我的电话号码。”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我以为我只会在电影上看到,可是这天,居然会有人在我手心写字,他执着我的手,离我咫尺的低头,细心的在我手心写字,笔尖划过手心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些东西也缓缓划过了心头,轻轻的痒痒的不止是掌心,还有心头。

  我看他转身离去,走出十米,二十米,三十米,远远的路灯照不清他的背影时,我握起了拳来,摊在空中的手已经冰冷了,不自由主的我将掌心印着他号码的手缩进了衣服口袋里,突然懊恼的号了起来:“他的洗衣单……”

  还在我的口袋里。

  其实,虽然当时心底有些小窃喜,但我对鲁巍并不抱什么希望的,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除了鲁巍的心思让我有些琢磨不透外,他跟林湘一样,都一样的让我窃喜的太快了,有一个林湘就够了,我没必要让自己在很短的时间里受到两次相同的伤害。

  所以,在偷偷开心了一个晚上后,我把这事又忘得差不多了,关于鲁巍,关于林湘,也来不及我再多想什么,我便将大部分的时间投入到另外一件事qíng上了,那便是工作的调动。

  另外值得提一下的事qíng是,那晚鲁巍给我留的电话号码,在我钻进被窝时被再度想起,可是摊开手心一看时,妈妈的,我居然,在什么时候把它给洗gān净了,这也是我能把鲁巍抛到脑后的一个原因。

  开chūn一上班,我被调到了基层法庭上班了,虽然是下调,但按领导意图来说,是对我的一种栽培,因为不管是想升职还是提升级别或者有什么好的机会,都会需要基层的工作经验。在乡镇的法庭工作并不怎么累,但是因刚接手,有些事qíng要jiāo接,事qíng会有些麻烦啰嗦,忙完jiāo接后回家采购时才想到,鲁巍的衣服我还没有还给他,心思那么两兜转,我取了衣服,直接送上门去了。

  但是这次我没有见到鲁巍,因为他没在家,把衣服jiāo给他妈妈的时候,想问她要鲁巍电话号码的话,却梗在了喉咙,没敢问出来。看得出,她妈妈看我的眼神已经有些暧昧了,但是,我总在极力撇清暧昧关系,一直都特鸵鸟,只要谁笑话我或看穿我喜欢某个人时,我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撇清,所以我一直以来只有暗恋,从没真正的谈过恋爱。

  回家的时候就在想,可能我跟鲁巍真没什么缘份,很多事qíng都是这样的,明明有着继续发展下去的可能,可是因为缺少了一些天助人和,于是只能断了。

  我通常每半个月回家一次,回去是为了将积压起来的一堆衣服拿回去洗,也为了补充食物,平时总在法庭里,这样挺好的,我妈不会整天跟我说要找人把我嫁了,不会突然就想起林湘那个坏人,在法庭时过的特别的单纯,每天工作,下乡,尽管条件艰苦些,却轻松自由无比。

  殷以回学校去了,在网上遇到她时,问她和小绵羊怎样了,她小样说:姐,我把他给了你吧。

  我当场飞踹两脚去给她。

  她一肚子不满的道:你都不知道,我哪不好了,年轻又漂亮还有学历成绩又好能歌善舞体育优秀身体健康,他嫌我哪一点了。

  我:是的,他都快更年了,还嫌你呢。

  殷以:就是,从见面后,他就不再和我联系,还是我主动发短信给他的。

  我:你发什么了?

  殷以:他不是要求相亲对象是处女吧,我说我是,但我要求他是处男!

  我:……

  说实在的,殷以非常的彪悍!

  chūn天来了,我们下乡的时候,路两旁的山林里到处盛放着杜鹃花,同事踩了一脚刹车,我们呼啸着往略湿的树林里冲,我采花,同事采蘑菇,采竹笋,在我快抱不动那些花骨朵时,我惊叫了一声。

  不是见蛇了,而是发现了好大的一朵蘑菇,我还没见过那么大的蘑菇呢,长在油茶树下,差不多有一脸盆那么大的直径,不由得我不叫。

  同事循声而来,也同时哇了一声,跟我研究起这么大的蘑菇来了。

  同事:你说它会不会有毒?

  我:应该不会有毒,它长的那么丑,别人说美丽的东西才有毒。

  同事:那它是不是香茹呢?huánghuáng的/

  我:应该不是吧,香茹都好小的。

  同事:可我从没吃过这么大的蘑菇,长的真厚实。

  我突然一脸惊喜的道:你说它是不是灵芝啊?

  同事:可是灵芝那么gān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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