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他也需要充当道具,作为这个家庭唯一真正的成员出场。
他等待这个机会已经许久,他终于把握住了。
签证官终于放行了。因为他一直没有入美籍。一个外国人,进入美国难,但离开美国却比他想象中的要轻松。
少年满怀期待地看着chuáng上的成年男人,等着夸奖:“爸爸,我是不是特别聪明。哈哈哈哈,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去做环球旅行了。我送他们去地狱旅行了。想必,现在,他们已经化作粪便。她不是一直拼命地护肤美容嚒。哈哈,让她变成能够护肤美容的鳄鱼粪便,岂不是让她得偿所愿?
爸爸,别怕。我只告诉你,这个房间我做过特殊处理,没有人会听到我们说话声音。爸爸,以后我们一直生活在一起好不好。我永远陪着你。”
楼下的分钟走过了五个格子,别墅里突然冲进来一群警察。警方接到报警电话,这里有人在聚众赌博。
波哥吓得手里的牌都掉了,结结巴巴道:“我……我们就赌了两袋辣条啊。”
带队的警察目光凌厉地扫了他一眼,勒令所有人全都蹲墙角抱头。保姆吓得心惊胆战,不由自主地往楼上瞟。
彭副局长冷冷地扫了大厅一眼,手一挥,带着人上二楼了。按照许多给的房间地址,一队人先进了孙qiáng所在的房间。少女身上的药xing似乎减弱了一些,她尖叫着挣扎:“救命!放开我!救命!”
警察拿着钥匙开了门,直接将正趴在少女身上企图施bào的孙qiáng按住了。
穿橙色风衣的女子低着头消失在楼梯间。按照原先的设想,她是要跟着方淼一起将那位被迷药晕倒的女子送到另一个房间,趁机留下窃听器,用以监控里面的动静。但方淼直接让她走了。为了避免接触过多,会引起对方的怀疑,她没敢坚持。
女子走到一楼时,抬起了手腕,转动手表上的按键,轻声道:“是我,一号已到位。”
这个手表是许多按照前世关于许婧家宝宝用的电话手表的原理,描述给江冠南等人听,然后改装出来的。说到底,就是做成手表模样的手机,里面cha了SIM卡,装了GPS模块,用以定位。
江冠南因此难得表达了一回对她的赞叹,信息技术小白居然也有理想了。嗯,肯定是看007电影学来的。话说,你觉得哪一版的詹姆斯·邦德最帅。哎哎哎,我觉得《黑侠2》男主角不错,长的很xing。感,身材一级棒。
甄铎跟陶铸都默默地离他远了点儿。
江冠南一头雾水,gān嘛呢。看看,瞧瞧你们那点儿猥琐的小心思,总觉得天下除了你们没人帅。像江小爷他就一直承认这世上的帅哥还是不少的,虽然都比他差了点。
电话那头,彭副局长舒了口气。老友的女儿主动请缨以身作饵,万一有危险,这后果他也承受不起。他吩咐下去:“准备就位,按计划进行。”
接收到指令,代号为“一号”的特警静静地潜伏在陈曦的chuáng底下,等待着下一步指令。之前趁着方淼下去拿醒酒汤的空隙,早已潜伏入别墅的特警进入了这个房间,完成了与两人的jiāo接碰头。担心这间房里有窃听器,他们都没敢出声,只依靠手势沟通。特警屏声静气,努力倾听着房里的动静。
陈曦躺在chuáng上,脸上红的发烫。他的眼睛被蒙上了,视觉的丧失使得触觉愈发灵敏。一双略有些冰凉的手抚摸上了他的肌肤,让他本能地战栗。他嘴里胡乱念叨着,喊着“多多”,手四下摸索,似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住什么。
触碰他的人面上升起一种奇怪的神色,像是享受又像是极为痛苦。他发出一声轻微的喟叹,着迷地抚摸着掌下的肌肤。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实在是完美。这个人,终于躺在了他的chuáng上,住在他为他jīng心布置好的房间里。
chuáng单是他喜欢的蓝黑格子纹,chuáng是那种最老式的绷子chuáng。chuáng头柜上的鲜花也是奶奶说的,他最爱的地肤糙。柜子,柜子看到了没有,这是他按照奶奶描述的样子,自己手工做的。当年,当年自己刚出生的时候,他也做过同样的柜子。
少年的眼中闪烁着亢奋的光。他要把这一切献给他,献给chuáng上这个,他已经在心中怀念了多年的男人。
男人似乎神志有些恍惚,他嘴里呢喃着,呼喊着女友的名字:“多多,多多。”他难耐地蹭着自己的身体,似乎忍受的非常辛苦。
少年的瞳孔,猛地紧缩起来。他厌恶这个名字,被chuáng上躺着的男人恋恋不舍呼喊着的名字。那个贱人,跟所有的女人一样下贱。这个温润美好的男人,原本所有的目光都应该集中在他的身上。
他喘息着,另一只手抚摸上自己的胸膛,骑跨在男人的腰间。少年的身子在不由自主地颤抖、战栗,仿佛已经进入极乐的云端。那个婊子算什么。这个男人真是一如既往的单纯善良,他要是想要一样的女人,他可以为他找来很多。比如他的中文家教老师,长的不是跟那贱人很像嚒,甚至比那贱人更漂亮。
可那又怎么样呢?还不是一样的贪婪下贱。一个卡地亚的手镯丢在她面前,她就偷偷地据为己有了。对着家里监控拍下来的证据,平常昂着头,一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架势的模样的女人,趴在自己脚下痛哭流涕。最可笑的是,她怕的居然不是自己报警,而是担心学校知道,影响她评奖学金。
少年喘息着,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声。
果然是人为财死的贱货。
按照他原本的计划,这位蠢得让人怜悯的名校高材生会先去跟许多熟识,进而成为好朋友。她们长得那么像,又一样的下贱,肯定能够有很多共同语言。这种一心想往上爬的贱货,想拉拢住,再简单不过。到时候,随便弄点儿什么手段,让这个大学生跟陈曦上chuáng。不,当然不能真上了。这么好的男人,他怎么可以让他被恶心的女人糟蹋。只要让许多那个蠢货以为他俩上了chuáng,那么孙qiáng那个白痴就有机可趁了。
她也就配被那种蠢货看上。
只能是孙qiáng,不能是那个蠢不可及的林奇。那样迷恋的眼神,让他跪着舔她的脚趾头他都愿意吧。不行,他要让她像狗一样活着,被折磨,被侮rǔ,被践踏。只要想到这些,他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都要沸腾起来。
少年的脸扭曲而狰狞,他大口喘着气,仿佛下一秒钟就会窒息着死去。他为自己计划的顺利实施而亢奋不已。太兴奋了,太幸福了,他完全按捺不住。
太棒了!那个无耻的贱人现在肯定在孙qiáng那个头脑简单的蠢货身体下承欢。等到陈曦看到她无耻地张开腿的丑态,肯定会疏远这个贱人。那么肮脏,那么下贱。
他简直迫不及待了。他好想找一个人去分享这个完美的计划。那么的无懈可击,真是太棒了!
脑海中的画面让他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兴奋不已,他颤抖着,凭借想象,释放了第一次。
另一个房间里,只开了一小盏灯,少女瘫软在chuáng上,双目迷离,面颊酡红如醉。她似乎想要努力睁开双眼,但无论如何也积聚不起力气,整个人像是被抽了筋骨一样。
孙qiáng面上泛起得意的狞笑。这个臭婊子,他看她还装模作样个什么劲儿。这一趟把她给cao服帖了,看她还敢不敢跟自己龇牙。孙qiáng走到chuáng边,扯开她身上橘色的风衣,里面是黑色高领毛衣,紧身的,勾勒着起伏的胸膛分外显眼。
他两只手立刻上去揉搓,狞笑道:“怎么着,摸一把就想让老子进大牢?老子不把你搞得下不了chuáng,老子就是孙子。”
他喘着粗气,两只眼睛猩红,闪烁着贪婪残bào的光,粗bào地撕扯起少女身上的衣服。毛衣不好脱,他也不耐烦再折腾,直接堆到最上面,拽开胸衣,开始大力地揉搓。少女惊恐不安的目视着这一切的发生,她非常努力地想制止这种可怕的状况。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明明不应该是这样。她拼命想要挣扎,但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没有力气,一点儿力气也没有。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眼睛勉qiáng睁开一条fèng,身体像是被禁锢住了。可怕的是,意识还是清醒的。那是一场噩梦。醒也醒不来,睡也睡不了,她清醒地看着噩梦在自己身上上演。
孙qiáng亢奋得脑子要充血,之前服下的助兴药让他整个人几乎快要燃烧起来。他气喘吁吁地扯下少女下面的打底裤,等看到露出的白色内裤后,他的脸上浮现出残忍的笑。
他毫不留qíng地在下面抠了一把,狞笑道:“你叫啊!有种你叫啊。你把所有人都叫过来看现场。我看你还怎么巴上陈家。想麻雀变凤凰啊,我看你有没有这种命。老子告诉你,乖乖地张开腿给我cao,把老子服侍舒服了。老子就考虑帮你瞒住姓陈的那个蠢货。让你风风光光地去订婚。等到老子玩腻了,自然就放过你。当然,到时候就是你被cao上瘾了,求老子上,老子都懒得再看你一眼。”
女人不都是这个德xing。尤其是这种所谓的良家妇女,搞上手,cao服帖了,什么都乖乖由着你摆布。他以前队友的女朋友不就是这种蠢货的典型,被他睡了还得帮他瞒着。自己男友连看都不让看一眼,拿着当时拍下的照片在她面前一晃,立刻乖乖躺下来服侍他。脸倒是不错,长得挺像那个什么玉女明星,就是身上没料。
孙qiáng松了自己的皮带,得意洋洋地拽下了少女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他一点儿也不担心会被发现,现在就是这烂货药效散了,醒过来了,也不敢吱一声。她能攀上陈曦那个蠢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吧。哪个男的肯接手被当众睡过的女人当老婆?乖乖配合,打掉牙和血往肚里吞才是正经。
助兴药的药xing猛烈的很,孙qiáng觉得原本一直瘙痒不适的下。体也振奋起来。cao烂这个贱货,就是从她这个白虎星丧门jīng开始的,老子一路不顺。
孙qiáng狞笑着抓着她身上的软ròu,骂道:“要你他妈的勾引老子,晃来晃去,不就是想找男人摸,想让人cao嚒。乖乖地伺候好老子,然后多跟姓陈的那个蠢货chuīchuī枕头风,想办法把老子的案子撤掉。别装死,老子知道你听的到老子在说什么。不然,我就把这卷录像带也放到网上去。让大家都看看,姓陈的未婚妻骚成什么样儿了。别装了,下面水都淌成什么样儿了,还装什么装。”
少女惊恐地睁开眼睛,身上还是没有力气。她茫然而惶恐,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按照约定,她现在应该结束了任务,回到楼下休息去了。
一楼的厨房里,许多沉默地趴在桌子上休息。江冠南跑过来拿着在院子摘来的穗穗红穗子撩拨她的脸,忧虑道:“你别死啊,死了就一点也不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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