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茵洛在寿石移除后,赶紧站起身,笑眯眯的抬头问楚飞腾:“皇上,我已经遵旨赢了,皇上是不是也可以兑现方才的承诺了?”
扳赢了一局的楚飞腾,心里正开心,他身侧的苏心蕊虽然心里不慡,却木已成舟,只得冷眼旁观。
“朕现在就赐你为茵洛郡主,三日后,北冥与我西阳有一场比试,到时候你也一起来,到时候你的郡主玉牒做好后jiāo予你,如何?”
“好!”朱茵洛笑眯眯的点头答应。
众大臣一起齐声向朱茵洛行礼:“茵洛郡主千岁千千岁!”
朱佟尉开心的望着自己的女儿,大夫人和朱茵蓉眼中冒出嫉妒的火光,高台上,那与朱茵洛一般年纪的娉婷公主眯起眼睛打量她。
“大家,都起来吧!”朱茵洛颇有气势的扬手。
不得不说,居高临下的感觉,好极了!
或许有人说她是贪恋郡主的权势,但是她要的只有一样:郡主有休夫的权力。
朱茵洛的报复1
无聊的宴会,无聊的人,无聊的对白。
在这寿宴上,朱茵洛只能用“无聊”这两个字来形容。
不知古老的祖先们,为什么要发明宴会这种东西,将一群互相看不顺眼的人聚在一起,看着谁比谁更无耻,谁比谁更会耍手段、玩心机、拍马屁。
看着前后左右觥筹jiāo错,朱茵洛只想要尽快离开这里,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场合。
场中央歌舞声起,她就更觉得烦燥,一双眼睛茫然的盯着舞台,突然她望见对面的楚靖懿拿出了一只盒子来,稍稍打开里面便现出柔柔的光。
她的眼睛一下子看直了,那是夜明珠!
只见楚靖懿向她瞥过来一眼,意味深长一笑,然后嘱咐了身后的人一句,再将那盒子jiāo给了身后的人,便见那人绕过他的桌前,递到了高台上去。
太后看到夜明珠,似乎很满意的点点头,便收下了。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看中的夜明珠进了别人的口袋,而她只能在旁边看着。
这对她神偷来说,是一种羞rǔ。
而楚靖懿脸上那道像蜈蚣一样的伤疤更是肆意的对她张牙舞爪。
不过她注意到,楚靖懿送给皇太后的夜明珠只有一颗,另一个在哪?
砰!的一声,她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气呼呼的站起身。
其他人的目光皆投在舞台上那些面容姣好、身材婀娜的舞jì身上,没有人注意到她。
就在她路过某个大臣身侧时,恰好看到那名大臣背着他人,手伸向身侧年轻女子的腰间,正想要占那人的便宜。
她眼尖的瞥到那大臣的腰间挂着块上好的羊脂玉环,不管是色泽还是质地,都属上乘。
她贪心顿起,趁着两人yù苟且之时,她悄悄的蹭过去,然后飞快的飞出了大殿。
然她才出了大殿到了无人处,想要将那块玉佩拿出来欣赏时,突然一只手更快的将她手中的玉佩抢走,伴随着一阵戏弄的笑声:“茵洛郡主这是在做什么?这块玉佩好像是御史大人的!”
还未看清对方,一道张牙舞爪的蜈蚣印即已跳入她的眼帘,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了。
她的脸一下子板了起来,气冲冲的冲他伸出白嫩的小手:“把它还给我!”
“这是御使大人的,不是你的!”楚靖懿挑起眉梢,幽暗的紫眸散发着妖冶的气息,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让朱茵洛很生气。
“我说是我的,那就是我的!”
“你叫它一声,倘若它答应的话,它就是你的!”
他的手扬得很高,她试图跳着捉住,无耐她十岁的小身板,跟他一米八多的个头差得太多了,可恶,长这么高,是故意想要气她的吗?
“我不要了!”她气得吼了一句。
一名禁卫走过,楚靖懿顺手毫无迟疑把玉佩扔给了那名禁卫:“这是御史大人掉的,进去还给他!”
“是!”那禁卫捧着玉佩,在朱茵洛不敢置信的目光下,走进了大殿。
她恼怒的瞪他。
后者一脸无辜,笑容更加邪魅,一缕长发半遮那道如蜈蚣般的疤痕,极美与极丑的一张脸,妖艳至极:“是你自己说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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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茵洛的报复2
是,她是说不要,可是没说要他把那玉佩还给别人,那块玉佩是她偷的,是她的,是她的!!!!
她差点气炸了肺。
她偷到的东西,从来没有说过还要还回去,这太羞rǔ她了。
“你堂堂一个王爷,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不觉得很没面子吗?”她怒了。
“哦,不,你现在已经是茵洛郡主,你堂堂茵洛郡主,却做那些jī鸣狗盗的苟且之事,不觉得更没面子吗?”他也不气,只是带着兴味的勾唇笑眯眯的盯着她。
“那是我捡来的!”什么jī鸣狗盗的苟且之事,把她的形象完全扭曲了。
“捡来的?”他似笑非笑的勾xing感的薄唇,笑震动他的胸膛,她似乎能听到他胸膛震动的声音,浑厚且好听,他从鼻子里溢出一声轻笑:“可是,我亲眼看到,是你从御史大人的腰带上解下来的!”
她惊得瞠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她的动作明明很快,一般人根本就发现不了,而眼前这个男人,居然看到她从御史大人的身上解下玉佩。
不可能的,她不相信!
“你一次又一次的戏弄我,到底有何目的?”她皱眉冷冷的看着他。
那双紫眸,总是夹杂着太多她看不懂的qíng绪,让她感觉到他的深不可测,还有压力。
是的,站在他的面前,她感觉自己就像透明人一样,那双幽暗的紫眸,似乎能窥探她的心底,让她感觉自己就像透明人一般。
她一次又一次的与他对峙,好像全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这让她慌乱,好像自己已经成为了他囊中的猎物。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慡。
“这个应该要问茵洛郡主你。昨天晚上,离尘小筑失窃,我丢了一只夜明珠,有侍卫发现,茵洛郡主你昨晚曾经悄悄的到过我存放夜明珠的二楼。”
她的脸色倏变,心尖刺痛。
一双美丽的杏眼怒瞪他:“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是我拿走了你的夜明珠?”
他只给皇太后献了一颗夜明珠,她原本以为他是故意私心藏了一颗。
夜明珠明明是他自己收起来了,却怀疑是她拿走的,盒子里那张纸就是铁证。
“现在只是怀疑,昨晚你确实到过离尘小筑二楼,而夜明珠确实在你离开之后遗失,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她气炸了肺,扯着嗓子用力怒吼:“我没有拿,若是我拿了,我就一定会承认。”
“是吗?”他不慌不忙的轻笑着道:“可是,刚刚你明明解下了御史大人身上的玉佩,你不也没承认?”
突然感觉自己掉进了陷阱。
她气得捏紧了一双粉拳,想要揍掉他嘴角的笑容。
他是故意诬赖她的。
但是,她发现,她越是生气,他嘴角的弧度就越大,她不由得慢慢平释了心qíng,冷淡的望着他:“捉。jian拿双,捉贼拿赃,既然你没有证据,就不能诬赖我!”
“这个呀,本王早就想到了!”楚靖懿笑眯眯的倚在身后的假山石上轻道:“朱大将军知晓离尘小筑失窃,极力邀请本王到将军府暂住,本王……答应了!”
朱茵洛的报复3
“什么?”朱茵洛错锷的睁大了眼睛,整个人在风中凌乱了:“你……你要住进大将军府?”
“本王是为了找证据!”他淡淡的笑着回答道,慵懒的欣赏她纠结到扭曲的嘴角。
“你要住就住,不过……”转念一想,她的心qíng又平静了,她冷笑了一声:“王爷您不是过两天就要回南陵?”
只要他走了,她哪还用受他的气?没关系,就两天而已,她可以忍,大不了每次看到他,她就绕道走,不管他有什么目的,只要他走了,两个人就不必再碰面。
她在心底里将他祖宗十八代全问候了一遍,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将他的筋和骨头一根根的全咬下来。
“很不幸,父皇要我与三哥在使臣离开之后才能回国!”
使臣要在这里待七天,那就是说……他要在将军府里住七天?
七天,不是七时辰,也不是七个小时,更不可能是七分钟。
她双手紧握成拳:“即使你住七十天,七百天,那东西也不是我拿的!”她生气转身回了殿内,留下楚靖懿一脸莫测高深的依旧站在原处。
小甲本来在不远处守候,看到朱茵洛走了,好奇的走上前来:“王爷,您跟她说了什么?”
觑他一眼,楚靖懿不禁莞尔:“本王只是告诉她,本王即将入住将军府!”
“什么?您要住将军府?为什么?”小甲暗自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将军府能有离尘小筑安全?
这一次,楚飞腾借由皇太后的寿宴,召楚惊天和楚靖懿回来,表面上是为了为皇太后贺寿,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一次他召楚惊天和楚靖懿回来,绝非表面上那么简单。
早在两年前,楚飞腾的身体便已经每况愈下,而楚飞腾打算将皇位jiāo给楚云寂。
但是,谁都清楚,楚云寂并非好政事之人,倘若他执政,只要楚惊天和楚靖懿两个人有任何一个谋反,楚云寂都即将抵挡不住。
楚惊云虽有莽智,却也不乏是个将才,打起仗来绝不含糊,楚靖懿向来不喜纷争,但是他暗地里做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所以,这次楚飞腾召这两个人回来,其一是为了试探两人有无夺位之心,其二……即是想削弱他们的势力,甚至夺回兵权,倘若某个人有谋反之心,楚飞腾会毫不犹豫,为了自己最爱的儿子,杀掉其中一个,或是两个。
而朱佟尉就是皇上手下的一条狗,说不定随时会扑过来咬楚靖懿一口。
楚靖懿竟然自己送出门去让人咬?
“本王自有本王的打算,这件事,你不必再问,不过……本王倒有件事要你去打探!”楚靖懿脸上已经不耐烦的qíng绪,表示这件事他不想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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