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猜想着,难道他是知难而退了?
既然这般不经考验,会知难而退,也好斑。
但是,心里却是很不舒服,才这样刁难了他一下,他就跟她恃气了?大门口的那件事,她还没有跟他算帐呢!
越想越气,越想心里越不慡。
手里的兵书,她看不进去,顺手把书丢到桌子上,心烦意乱的嘤咛了一声,手指按了按酸涨的额头。
刚刚洗澡的时候,身体舒服了些,但是,现在这洗完澡了,感觉身体又不舒服了,最近她的身体很不舒服,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来,她是真的需要出去找找名医来看看自己的身体了。
突然一个声音在房间带着揶揄的味道突兀的响起:“怎么了?这是跟谁生气呢?发这么大的火?!”
这声音,太熟悉了。
朱茵洛板着脸回头望向声源处,一袭黑衣,坐在她不远处的风口处,黑色的衣袂随风翻飞,人慵懒的靠入椅子中,xing感的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还带着几分嘲讽。
“唉呀,南陵王这么有闲qíng逸致,居然到我的卧室里来了,难道王爷不怕这件事传出去,对您的名声不好吗?”她嘲讽的讥笑了回去,字字含针含刺,不给他好脸色看。
他好笑的站起来,硕长的身形,缓缓向她靠近,属于他的气息也缓缓的靠了过来,让她的心无比的安定。
她板着脸,故意不看他。
她现在是在生气,哪是他一两句就能劝好的?
修长的指挑起她的下巴,望见她满脸的生气,笑眯眯的问:“郡主这是生气了?不知是生谁的气?说出来,本王立刻去揍他,让他来跟郡主道歉好不好?”
那口吻,听起来,像是用糖来诱。惑生气的小孩子似的。
当她是这么好哄的?没门。
她仍然板着脸,不愿意理会他,斜睨他一眼,狠狠的打掉了下巴上他的手,一双眼睛笑眯成一条线:“茵洛谢谢南陵王,这件事呢,劳烦南陵王您的贵手来帮忙,茵洛会折寿的,所以……您好好的回去睡觉就行了。”
看来,她是真的生气了。
他gān脆搬了椅子坐在她的身侧,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纤白的皓腕,稍稍用力,就将她扯到他的腿上坐着,双手紧紧的束住她的双臂,让她无法挣扎,热热的气息吐在她耳边,附耳低问:“怎么了?我的洛儿,还在生我的气?”
知道挣扎不过他,所以,她也不挣扎,舒服的靠在他的怀中,心里早就已经不生气了,但是为了惩罚他,她硬是露出一副生气的表qíng,倔qiáng的昂起下巴,冷笑着:“生南陵王的气?我朱茵洛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您一句话,就可以一下子将我打入地狱!”
听这口吻,还是不生气?
他太了解她了。
鼻尖深嗅了一下她身上清新的味道,不由得心猿意马,吻了吻她细致的颈项,热qíng的啃吻着她细致的肌肤。
“那我要怎样,才能让你消气?”他低低的声音里有几分qíng。yù的沙哑。
他的气息,喷薄在她的颈间,让她的颈子很痒,有股苏麻感,在她的身体里流窜着,她的身子不由得轻颤着。
虽然她的思想还在坚持着,但是她的身体早已开始背叛,她的身体并不抗拒他的吻,相反还很是期待他的吻和爱抚。
她的眼睛有些迷乱的轻眯着,声音有些飘乎不定:“你不要妄图诱。惑我,我是不会被你诱。惑的!”
他轻笑着:“是吗?如果是这样,那就表现给我看呀!”
这是挑战!
“我……我……”他的吻落她的喉间,让她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我为什么要表现给你看!”
“倔qiáng的女人!”他的声音含糊的说着,双手不安分的探向她的衣领,唇齿继续在她的身上肆nüè,意图换醒她身体的所有热qíng:“我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我想要的是什么?”她迷迷糊糊的应着。
嘴上还倔qiáng着,但是他的吻,已经让她意乱qíng迷,他可恶的手,在她的身上制造的那些激。qíng,让她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着,身子不由自主的更加贴近他,以求得更多的爱抚。
她堕落了,都是这可恶的楚靖懿,害她总是不小心想到那些儿童不宜的画面,他把她带坏了。
他邪恶的坏笑着,灵动的指,更加卖力的取悦她,在她的身上制造点点滴。qíng,轻易的就找到了她身上的敏感点,让她无法正常思考,一点点的攻陷她的身体。
“现在我会让你知道,你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他滚烫的话,让整个房间里都是滚烫的,她的身上开始渗出了密密的汗,被释放的双手,qíng不自禁的攀住了他的颈项。
所有的倔qiáng,还有她的生气,早已被抛诸脑后,现在她哪里还会想那些劳什子的气,脑子里,心里想的,还有身全所感受到的,只有她可恶的手,让她的身体越来越疯狂。
她之前所发的誓,也不知道被她丢到了哪里去。他转身把她推到躺椅上躺下,qiáng壮沉重的身体,如泰山压顶一样的压了过来。
躺椅因为两个人的重量,有些负重的吱呀响着,发出沉闷的声响。
朱茵洛怀疑,这个躺椅会不会因为他们两个人的重量而突然崩塌?
但是,她的这把椅子,是用最上好的紫檀木做的,想要毁掉,还不容易。
那双邪恶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很快就把她身上的累赘衣物脱掉。
她错锷的看着他迅速的把自己的衣服也脱掉,再一次覆身回来。
他要在这里?这个躺椅上?这么狭小的空间?而且……过会儿他若是对她这样那样的话,这个躺椅就会摇动,光是想,都感觉这太疯狂了。
他的指摸着她的脸颊,邪恶的啄着她的下巴戏问:“我的洛儿,你现在还在生气吗?”
生气?生什么气?她混沌的脑袋浑浑噩噩的想着,早已不知道之前在做什么,她的身心,现在能感觉到的,就只有他那双邪恶的手,已经将她摆布得疯狂,不知道到底该如何是好。
楚靖懿这个混蛋,只是一点点的挑起她的qíng。yù,却总是不继续下一步,让她忍受不住的胡乱摇动着小脑袋。
可恶的楚靖懿。
看到她yù。求不满,胡乱摇头的模样,煞是可爱,让他见了于心不忍。
“洛儿,告诉我,你现在还生气吗?只要说,你不生气了,我会给你你所想要的!”他邪恶的咬着她的耳朵,在她的耳边不停的蛊惑她的心。
大手握住她的大腿,手指在她的大腿内侧抚弄,他的yù。望抵着她,却只是徘徊着不进去,一点点的折磨着她,让她身体一阵空虚。
真要命!
她忍不住的生气怒吼:“不生气了,我不生气了!”
“好洛儿,说话要算话的!”他也不再迟疑,挺身沉进他期待已久的温暖。
躺椅因着他疯狂而又激烈的动作,不住的发出吱呀的声音,和着朱茵洛动qíng时的呻。吟。
那双妖冶的紫眸,紧盯着身下的她,嘴角挂着yīn谋得逞的笑容。
他不相信,这样辛勤耕耘,还能不会有收成?
一夜糜乱
更新时间:2012-8-24 0:55:51 本章字数:3589
又是一夜的靡乱。
半上午时分,朱茵洛终于醒来,她扶着酸疼的腰,慢慢的起身,刚动一下,就听到骨头嘎吱的声响,痛得她不敢再动一下,嘴里发出痛吟声。
她依稀记得,早晨她睡意朦胧中,发现楚靖懿还在她的榻上,就心急的把他赶走了,深怕被人发现他在她的榻上。
现在不同往昔,郡主府现在肯定会多了许多楚飞腾的眼线,为了他的安全着想,她必须要小心翼翼,若是被楚飞腾发现了她跟楚靖懿之间的事qíng,那么她暗地里保护楚靖懿的事qíng,就会泡汤。
即使她现在还没有答应,将来也是认定了他,所以他的安全对她来说至关重要饫。
揉了揉太阳xué,她深吸了口气,懊恼于昨晚太没节制。
目光瞥向躺椅,她的脸一下子又红了起来。
躺椅吱嘎的声响,到现在还回dàng在她的耳中斑。
昨天晚上,就是在那只躺椅上,他们两个昨天晚上疯狂的一次又一次,躺椅上虽然铺了垫子,可还是很薄,让她的脊背被咯得很疼,到现在动一下,就感觉骨头要散架了。
都怪楚靖懿,那么疯狂的要她,纵。yù过度,现在终于尝到了后果,她真是后悔莫及,昨天晚上竟然会依了他。
依稀中,她还记得自己说原谅了他,OMG……果然qíng。yù会让人丧失理智。
就说那家伙,比狐狸还要狡猾。
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是艳阳高照,但是她还是满脸倦意,好想要再多睡一会儿。
但是,这个时候,她不能放松,楚靖懿住进了郡主府,楚飞腾不可能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这不像是他的风格。
按照他的习惯,应该早就已经找她谈话,然后告诉她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或是她应该做些什么了吧?
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儿风波,倒让她心里嘀咕了起来,不知道这楚飞腾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看来,她是需要好好的计划计划了。
本来想召小湘去万花楼里打探消息的,突然想到,万花楼被小甲和小乙那两个混蛋给烧去了三层,现在还在抢修中,无法营业来获得消息。
现在想要得到一些信息,就必须要出去走走,必定能发现一丝蛛丝马迹。
楚飞腾会坐以待毙吗?答应一定是不可能。
她起身,招来了馨儿弄了一桶热水,在热水里泡一泡,她感觉身体舒服多了。
身体舒服了,人也有了jīng神,她决定出去走一走。
换上了一身衣裳,才刚要出门,小甲已经在门外等候。
“什么事?”
“我们王爷说,中午想请郡主一块儿用午膳!”
午膳?免谈。
“你告诉他,我没空!”她笑眯眯的继续说:“还告诉他,今天不用来找我了,我今天要出门找男人约会!”
找男人约定?“郡主……”小甲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您说的不是真的吧?”
“你说呢?”朱茵洛微笑的反驳。
看表qíng,不像是假的,但是……她出去跟别的男人约定哪,这个消息若是被王爷知道了,不会先去把那个jian。夫抓出来杀了,第一个会把他的头给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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