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靖懿他霸道、高傲,绝对不会屈居于人下。
据她所知,八年前,他离开咸中之前曾经去过皇宫,而且还被皇帝定下了协议,这一切都是她花了重金得知的消息。
具体协议的内容她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她肯定,这个协议的内容恐怕就与皇位有关。
八年前,楚飞腾的病是假装的,但对,这两年楚飞腾的身体每况愈下,是旁人都可以看得见的。
曾经,她“不小心”为楚飞腾诊过脉,楚飞腾的身体很特殊,每天qiáng装着健康,却只是用某一种药支持着。
她又花重金,在江湖上搜索那种药物的药xing和作用等等,最终让她发现,楚飞腾虽然现在表面上看起来健康,实际……已剩下不到半年的xing命。
最近的一年,所有的国家似乎都在蠢蠢yù动,最为明显的就是南陵和北冥,南陵私下练兵的事qíng,她也经过特殊的渠道打探到了。
楚靖懿的野心,太过明显了,她深深的知晓。
也就是因为如此,她才更加担心他们的未来。
假如楚靖懿当真坐上了西阳国皇帝的位置,那么将来,她将面对的是后宫争斗,永无天日的日子,还要失去自由,被迫承受宫廷礼仪的束缚。
她朱茵洛,向来自由惯了,让她在那种环境下,成为笼中的金丝鸟,想想都觉得恐怖。
许会有人说她自私,但若在那种qíng况下,她会被bī疯的。
宫女玲珑端了午膳进来,看到朱茵洛坐在铜镜前发呆,有着从来未有过的安静,让她心中有些担心,却又不敢打扰她。
进退两难时,暗哑的女声淡淡的空寂的屋内响起:“东西放下,出去吧!”
“是!”玲珑心头一颤,连连答应着,放下了手中的托盘,最后担忧的看了朱茵洛一眼,转头走了出去。
希望她不会有什么事才好。
心里正担心着朱茵洛,没有怎么看路,正担心的往前走着,突然撞到了一堵人墙,只看见了腰间那块明huáng色的玉佩,玲珑已然认出对方是谁,吓得赶紧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行礼:“奴婢不知是王爷,请王爷恕罪!”
楚靖懿心qíng很好,薄唇上挂着愉悦的笑容,看也没看玲珑一眼,只飞快一声:“起来吧!”
刚走了两步,楚靖懿突然停下脚步:“洛儿起来了吗?”
“谢王爷!”玲珑起身,头依然恭敬的垂下,认真的一字一顿回答:“回王爷,郡主已经起来了!”
“下去吧!”
“是!”
玲珑松了口气。
望着楚靖懿的背影想着,王爷来了,朱茵洛的心qíng应该会好些了吧?
??????
楚靖懿放轻了脚步,来到了卧室门外,目光锐利的扫过房间内,果然在梳妆镜前发现了朱茵洛的背影。
她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她的背后,身子蜷缩在椅子上,像只猫儿般懒懒的倚着倚背,纤纤玉手托着太阳xué,眸子垂直的看着地板,正发呆着。
他嘴角勾起xing感的弧度,蹑手蹑脚的走进去,不发出一丝声音的靠近她的背后。
楚靖懿刚进门的时候,朱茵洛就已经发现了,他的味道很独特,只要他一出现,她马上便可发觉,他的气息越来越近,她就感觉心头那块大石就压得她心更重。
突然,他来到她的背后,猝然伸出双手捂住了她的双眼,俯在她耳边诱。惑的chuī拂她的颈,好听低沉的男xing磁音吐在她的耳中:“猜猜我是谁?”
在楚靖懿的期待中,半晌也没听到朱茵洛的回答,他狐疑的放开了她的眼睛,绕到她面前,这才看到她还是在发呆,那双美丽慧黠的大眼睛,失去了往日的神彩黯淡无光,眉宇深深的皱起,似有愁云不散。
他心疼的捧起她的小脸,在她的额间轻吻了一下,粗糙的手指轻轻的抚平她额上的皱痕,温柔的凝视她,脸上戏谑的笑容也在瞬间全失,整个心思全系在了她的身上。
“洛儿?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担心的问。
平日里,就算碰上再大的事qíng,她也不会这样沉闷。
那双毫无焦距的眼,在他担忧的俊脸上盯了半晌,她面无表qíng的把他的手移开,眉头皱得更深,托着头继续坐回椅子上,目光继续盯着地面,淡淡的回答:“没有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
鬼才信!
“是不是,你的身子还很痛?”他又紧追着问:“都怪我,昨晚太不温柔,你还是第一次,我就……”
脸倏的一红,昨晚的种种回到她的脑中,让她羞得想找个地dòng钻进去。
她拿手捂住他的眼睛,没好气的啐道:“谁说这个了!”
宽厚的手掌覆住她的手背,轻轻的将她柔软的小手握住拿开,握着她的小手放在唇前,火热的目光注视着她,在她的掌心印下火热的一吻。
她心陡然极速的跳,心弦被拨动,她的掌心似被烫到了般,嗖的一声赶紧把手缩了因来,一张小脸马上浮上了两抹可疑的红,眼睛不安的闪躲着他的目光。
看到她的反应,妖冶的紫眸微眯着欣赏她可爱的羞窘模样。
突然他眸光忽闪,俯身将她从椅子上拦腰抱起。
她神色蓦然慌张,突然想到他早上对她所做的事,脸白了一下,慌张推着他的胸膛:“不要,我的身子还很疼!”
不知是不是她看错了,她看到他的眼底闪过自责的光芒,片刻又恢复了平静,xing感的薄唇上挂着惯有的邪魅笑容,并没有抱着她走向chuáng榻,而是走到了餐桌前,再轻轻的把她放在椅子上。
“放心吧,今天我会让你好好休息!”他暧昧的气息拂过她的耳,滚烫的唇落在她细致的颈间细吻了一下,才拍了拍她的肩膀坐在他身侧,xing感的薄唇勾起慵懒的弧度,亲手为她布置碗筷:“你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东西,来,先吃东西。”
他温柔的叮嘱,还有这温馨的画面,让朱茵洛的心中一暖,压在心头的大石似乎移开了一些。
她松了口气,突然板了他一眼,拿起筷子,敲了一下他夹过来yù放在她碗中的肥ròu啐道:“我不吃肥ròu,会长肥的。”
“好好好,不吃就不吃,吃青菜吧!”他宠溺的顺从她的话。
“我自己夹!”
话落,楚靖懿已经夹了菜放进她的碗中,她嘟起小嘴,心不甘qíng不愿的夹起来放进口中,却是津津有味的吃着,脸上的表qíng可没有半丝不qíng愿。
每次楚靖懿给她夹了菜,她总是凶巴巴的嚷着不吃,但是筷子却毫不客气的把菜都扔进了嘴里。
吃了一会儿,她突然停下了筷子,眸中的光亮再一次黯然了下来,认真的盯着楚靖懿那双温柔的紫眸一字一顿的道:“我明天想回家!”
“这里就是你以后的家!”
“我想回家!”她固执的重复这句话。
楚靖懿脸色倏变,漆黑如墨,突然站起身,离开之前丢下冰冷的三个字:“我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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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今天我抽风了,多加一更,现在素下午三点,估计还多童鞋都看不到了吧,么么……爱你们。
她装睡1
更新时间:2012-7-27 1:20:38 本章字数:4195
经过了那晚的事件之后,慕容紫琴在那天的第二天上午,就被慕容家的马车突然接走了,到现在事后已经过了两日。
自从朱茵洛说要回家,楚靖懿答不准之后,朱茵洛再也没有见过楚靖懿,但是,她所居住的云孚宫,突然多了数十名侍卫,她进出门都有十数名禁卫跟着。
她yù赶他们走,他们便一个个的拿剑架在脖子上,如果她要赶他们走,他们就准备集体抹脖子。
好一个楚靖懿,他够狠,料定了她不会舍得看到那么多人流血。
进门出门都有这么多人跟着,让她在外面不管怎么玩耍都不得尽兴,天天有那么多人跟着,让她一点儿自由都没有了崴。
现在……她还没有嫁给他呢,他就已经开始束住她的自由?他就是一个bào君,必须要别人都听他的,他就从来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不仅是出门进门,就连吃饭睡觉上茅厕,身边都有数名宫女跟着,然后在十米外,更有王宫的最高禁卫看守她。
才整整两天,她就已经快疯了,想到日后,可能天天过的都是这样的日子,她就心有余悸节。
本来,她是想等着楚靖懿来跟她道歉,甚至派人送她回咸中的,但是以目前的形式来看,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qíng。
他选择的是避开她不见她,以为时间长了,她就会乖乖的认命,像古代的那些女子一样,心甘qíng愿的留下来吗?
但是他错了,她朱茵洛不是那种软弱轻易认命的小女子。
认命?NO!
她从不相信命,她只相信,人定胜天,没有什么是改变不了的事qíng。
一股怒火,两天之内,在她的胸臆间凝聚,随时都有可能会bào发。
其实,这两天,她真正生气的,并不是楚靖懿不放她走,而是在她生气的时候,他选择逃避,从来没有想过来解决事qíng。
难道日后她生气了,他都人放着她不管让她自生自灭?
所以,她就越想越气,越想,就更觉得不能留在这王宫内,终究有一天,她不是疯掉就是自杀死了。
就在这个时候,西门泽宣布,打算明天就离开南陵国,理由是他出来得太久了,该回国了。
这边西门泽要走了,那梦云公主也因为找不到什么留下的理由,本来是想找到朱茵洛,从她的口中得知进入玄极苑的方法,可惜,这楚靖懿对她的保护实在是太好了,让她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接近朱茵洛。
明日,西门泽就要离开了,左梦云也会随之离开,今天,就是最后的机会,说什么她也得找机会去找朱茵洛从她的嘴里bī问出进玄极苑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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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毒辣得很,走在路上,都能感觉到那一股股烫人的温度,让人根本不敢在阳光下bào晒。
看着那些在阳光下依然兢兢业业把守王宫的守卫,朱茵洛瞬间觉得肃然起敬。
她现在不由得庆幸,自己是穿越到了现在这具主人的身上,才让她衣食不愁,每天饭来张口,不用为了计生意日晒雨淋。
而能维持这个国度正常的运行和发展,却少不了那些最底层的人,他们是最需要别人尊敬的。
花园的凉亭是避暑的绝佳场所,在她到花园的凉亭之前,慕容清若也在那里,看到她来,慕容清若便脸色倏变的甩袖离开,很显然,她并不想见朱茵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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