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下意识道:“更喜欢你。”
两抹红晕爬上了晏婉如的脖子根,她瞪瞪我:“……贫嘴!再瞎说信不信我撕你的嘴?”
我一咳嗽,没接话。
第218章 【掐你一百下!】
晚,八点三十五分,浴室。
喷头哗哗作响,四十几度的热水打在后背和肩膀,一股暖意传遍全身。稍稍打开一点心结的我心qíng还算不错,哼着从莲莲电脑里下载到手机上的不知名的英文歌,我往手心里倒了些海飞丝去屑洗发露,轻轻在头发上揉着,不多久,我关掉喷头闸门,擦gān了身子,穿着晏婉如给我的半截袖睡衣走出卫生间。
“洗完了?”厕所门几乎是正对着主卧室的,对面飘出晏婉如的嗓音。
“嗯。”我走进去一看,大chuáng上,晏婉如似笑非笑地捏着两张扑克牌,左右食指悠悠然然敲打着大腿上打着的真丝吊带裙,一下,两下,节奏很缓。chuáng尾坐着的莲莲有些垂头丧气,她脑门上和脸蛋上贴着四五张纸条,显然输得很惨。看到这里,我不禁呵呵一笑:“又玩牌呢?谁去洗澡?不洗的话我把热水器总闸关了?”
莲莲怪叫一声,顿时把牌扔到chuáng上,并揪掉脸上的白纸条:“我去我去!”
“明明早上刚洗完的!”晏婉如溺爱地白了她一眼:“小东西,就知道耍赖皮。”
莲莲嘿嘿一笑,扒着眼皮吐着舌头,对着母亲做了个鬼脸:“妈妈你把输赢看得太重啦,真幼稚。”
晏婉如扬起手:“找打!”
“啊,你欺负人,我不陪你玩啦。”莲莲一溜烟地跑到了卫生间里。
我很是羡慕母女俩的和谐关系,哪像我妈啊,动不动就瞪眼抄家伙往我屁股上抡。我坐到晏姐旁边,用手抹了下滴到脸上的水珠儿,“……玩的什么?争上游?”
晏婉如嗯了一声,“洗牌的时候洗整副牌,玩的时候玩一半,嗯,咱俩来两把?”
“行啊,有啥惩罚措施不?”
“瞎玩呗,惩罚什么?”晏婉如瞥瞥我:“要不也贴纸条?”
我已经主动洗上了牌,道:“那多没意思,这样吧,咳咳……”洗好牌递给晏婉如让她切牌,分出半沓后,我悄悄看了眼半开着的卧室门,壮着胆子小声儿:“你要是输了,就让我拉一下手,我要是输了,也让你拉一下,行不?”
晏婉如脸红了,瞪着大眼睛怒视着我:“找抽呢是不?没大没小!”
我讪讪一笑,没吱声,首先抓起牌。晏婉如故意哼了一声,也跟着抓牌。自从跟邹月娥结婚以后,我明显感觉自己跟女人相处时的胆量大上了不少,要是放在以前,对那个正正直直的我来说,这种暧昧的字眼我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我先出。”抓到了那张反扣着的牌的晏婉如伸手一捻:“对儿三。”
我想了想,也扔出两张牌:“对儿四。”
“对儿七。”
“对儿J。”
我边打着扑克,边在她极有ròu感的身上瞄着。方才跟晏婉如基本摊牌了,她就是qíng商智商再低,也肯定听出我是喜欢她的,唉,也不知她对我是怎么个想法,纯粹拿我当弟弟看么?
“JQKA,到你了。”手中只剩了一张牌,晏婉如露出胜利的笑意。
我一看牌,就甩出四张过去:“七八九十,同花顺。”没等她反应过来,又是将手里全部牌摊开在chuáng上,“一个九,一个大猫儿,一个尖儿,走了。”北京人一般管鬼牌的大王叫大猫儿,管小王叫小猫儿,尖儿呢,则是A。
晏婉如很不高兴地斜我一眼,把牌扔到我腿上,“算你运气,再来。”
我装傻道:“还来什么?”
“接着玩呀。”晏婉如把牌拢到一起,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不玩了?”
“不是啊。”见她洗牌,我就把屁股稍稍挪过去一些,趁着晏婉如不注意的当口,轻轻抓住她的手,“惩罚还没完呢,着啥急洗牌?你输了,得让我拉一下手。”
“你gān啥?放开!”晏婉如急急把手往怀里扯,气道:“我没答应你!是你自说自话的!快松开!”
“你刚刚没说话,就是默认。”我壮了壮胆子,将她细嫩嫩的小手儿捏住,死活不撒手。
晏婉如脸蛋微烫,见怎么也挣脱不开,她就气急地拧了我大腿三下:“小色胚!小色鬼!小流氓!”说罢,生气地扭过头,盯着一旁不理我。
我眨巴眨巴眼睛,拉着她的手捏了捏,又将手指cha进她五根手指头fèng里握着。
一分钟后,我有点心虚地看她侧脸一眼:“晏姐,生气了?”
晏婉如不说话,拿眼角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赶快松开她,咳嗽一嗓子,“咱们继续?这回惩罚措施弄什么?”瞅她仍不言声,我就轻轻捅了她胳膊一把:“哎呀,开个玩笑嘛,游戏而已,至于么?”我将牌收拢,反复洗了洗。
“有这么开玩笑的吗?”晏婉如凶凶地盯着我:“别以为我不舍得打你,再有下次,我……我打烂你的小屁股,你信不?”那语气,很难有什么说服力。
我把洗好的牌往她那头一递:“切牌吧,那你说这把赌点什么?”
晏婉如瞅瞅我,气闷道:“你要是输了,就让我掐一下,不对,掐十下,不对,掐一百下,还不许喊疼,嗯,你敢不敢来?”她掐我行,可我哪敢掐她呀?提出这个惩罚,显然是晏姐对刚刚的事儿怀恨于心,想要打击报复我。
我一咬牙:“行,一百下就一百下,还不知道谁输呢。”
晏婉如一犹豫,哼了一声,伸手抓牌,“……看我不掐烂你那小脸蛋的。”
一张……两张……三张……抓着抓着,我脸就苦了下去,一手的小牌,不是三四五六就是七八九十,J以上的都没有,这还怎么打啊?再看晏婉如,嘴角时不时地笑上那么一下,看样子,是没少抓到大牌。
等这叠牌抓完,晏婉如呵呵一笑,“小家伙,这次你输定了,出牌吧。”
我郁闷地把手里这沓臭牌捋了捋,突然,我自顾咦了一声,再看了眼手上的牌面,我险些笑出声,抬眼瞅瞅晏婉如稳cao胜券的笑脸,我摸了摸鼻子头,在她目瞪口呆的视线下,轻轻摊开牌,“……三三四四五五六六七七八八九九十十,管的上么?管不上我可继续出牌了哦?”末了,我打出一张J,这也是我最后一张牌。
晏婉如差点气死:“你作弊!”
我苦笑道:“牌是你切的,我怎么就作弊了?输不起了?输不起就说。”
“谁输不起了?”晏婉如想了想,无奈把手往我前面一伸:“不就一百下吗?掐吧。”
我眼珠子一转,笑道:“谁说掐你手了?你刚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要把我脸掐烂吗?”
晏婉如瞪瞪我,一迟疑,用手撑住chuáng单,气哄哄地把脸凑了过来。
我心中一乐,眨眨眼,却没往她脸上掐,而是伸出手徐徐前进了一些,慢吞吞地在她ròu呼呼的大腿上捏了一下,紧绷的ròu色丝袜被我揪了起来,啪,随着我松开手指头,丝袜在弹力的作用下又缩了回去,打在丰满的小ròu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
晏婉如顿时惊呼一声,赶忙羞愤地用手捂住大腿,“你,你gān啥!?”
“掐你呀。”我理所当然道:“你之前定赌约的时候又没具体指位置说掐哪儿,大腿也一样嘛。”
晏婉如愤然打了我手一巴掌:“这里不行!换个地方!”
我道:“愿赌服输,你想耍赖是不?”
“你,你……”晏婉如红着脖子用力拧着我的大腿:“你个小色鬼!我早晚被你给气死!”
“快躲开,还有九十九下呢。”见晏婉如又cao起指甲盖在我腿上乱掐,我就汗了一下,“到底是你输了还是我输了?怎么成你掐我了?晏姐,赌约可是你自己提议的,不带这样耍赖的啊。”
咬牙瞧了我几秒钟,最后,晏婉如闷闷不乐地一甩手,扭头看向一旁。
我呃了一声,“我可掐了啊?”
她板着脸一声不吭。
我观察着她的脸色,手臂划着chuáng单摸了过去,在她膝盖上端的腿面上慢悠悠地捏了一把,不过不是用的手指尖掐,而是用整个手掌去抓,明目张胆地捏了晏婉如的油,见她耳根热了热,却仍一语不发,我gān笑两声,“……还剩九十八了。”旋即,在她小腿上抹了一把,“……九十七。”又跟她美脚脚面上揪了下,把ròu丝袜拽起,让其啪的一下打回去,“……九十六。”
九十五……九十四……九十三……
等我倒数到八十二的时候,晏婉如终于爆发了,恶狠狠地把我要再次摸她大腿的手一巴掌打了开,“你怎么这样啊!没完没了了是不是?有你这么掐人的吗?你……”她重重拧着我的手臂,“小色鬼!我掐死你!”
我龇牙咧嘴地倒吸着凉气:“疼!别闹了!真疼!”
晏婉如气势一馁,将信将疑地看看我的眼睛,撇嘴嘀咕一句什么,慢慢揉了揉我手上刚被她掐过的位置,没好气道:“还疼不?”
“有点。”几番接触下,我渐渐吃定了晏婉如,知道她不会真生我的气后,我不由得得寸进尺了起来,趁她没留神的当口,捏了她脸蛋一把:“……还剩八十一。”
晏婉如气得跟什么似的,扬起手来作势要打我,可手在半空停顿了很久,也没舍得落下来,末了,她一拍chuáng单,穿上拖鞋下了地,“……我铺chuáng去了!”
我跟她背后道:“你还欠我八十一下呢,先记着账,这两天慢慢还。”
晏婉如脚下一拌,差点摔着,她扶住门框回头轻啐了我一口,悻悻离了开。
十几分钟后,莲莲终于洗完了澡,哼哼唧唧着英文歌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来我屋闹了一会儿,她就被晏婉如叫去了另个一卧室。不久,晏姐的拖鞋声在走廊响起,她路过我屋时看也不往里看一眼,就转头进了厕所,咕噜噜,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刷牙声。
我坐起来,轻手轻脚地走出屋,左右一看,莲莲和鲍奶奶的屋都关着门,似乎已经睡觉了,就小心翼翼地推开卫生间的门,正看到晏婉如弯腰撅着屁股,背对着我在水池子上洗脸。我gān巴巴地咽咽吐沫,轻轻迈了一步,伸手飞快在她翘起的美臀上抓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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