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两次……
三次……
第四次相撞时,却是与她两片红彤彤的嘴唇贴了上。
一触即分。过了几秒钟,颠簸的车厢又让我嘴上感受到了两片热乎乎的触感。
“下一站潘家园桥西,下车的乘客请您做好准备……”
渐渐的,我俩的唇瓣越挨越近,最后,轻轻腻合在一块,没有再分开。
眼前的邹月娥似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只是面无表qíng地瞧我,没有其他反应。
不知过了多久。
我唇上一痛,好像被人咬了一口,紧接着,一条滑溜溜的东西突然钻进我口腔之中,缠住了我的舌头,抬眼一看,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的邹月娥正动qíng地一口口吻着我,我的嘴角,我的嘴唇,我的牙齿,我的舌头,都被她拿舌尖飞快舔了一遍,左手,还在我胸口上来回磨蹭着。
我脑子呼地一热,也迎过去吻她:“邹姨……”
她把双手cha进我的头发里,歪着脖子,宛若用了全身的力气在吻我。
嘴上被她弄得很疼,但我却没说什么。
邹姨的唇瓣仿佛火焰一般炙热,她把急促的喘息、舌头、唾液,一股脑丢进我口中。
五分钟后。
邹月娥轻轻吐出一口气,慢慢把唇拿开,两唇相分,拉出一道晶莹的丝线。
“邹姨,你……”我不知她到底怎么了,先前还说要断绝关系的。
邹月娥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用软乎乎的舌头把我残留在她嘴唇上的吐沫舔gān净,“……忘了刚刚的话吧,等我要结婚时再说。”
第125章 【大丰收!入账一百八十万!】
我心头一舒,忍不住把她搂在怀里:“你是说。咱们以后继续这样?”
邹月娥勾起嘴角笑了笑:“呵呵,是你非要这么理解的,我可没这么说过。”
“邹姨,那我问你个事儿,你别蒙我。”我沉吟了片刻,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我曾经很明确地告诉邹姨自己喜欢她,但她只说对我有一点点好感,可是吧,她的表qíng与行动又总会给我一种假象。
邹月娥脸色一整,垂着眼皮摇摇头,又笑道:“毛头小子一个,你说你有哪里能吸引邹姨?”
我郁闷道:“不喜欢我你gān嘛让我亲?”
“呵呵,你不知道么,邹姨可是个很寂寞的女人。”她笑吟吟地看着我:“而往往寂寞的女人,总容易被人趁虚而入,呵呵,某些人啊,偏偏趁着邹姨最脆弱的时候闯了进来,偷偷得了逞,弄到现在,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和他之间的糊涂关系了。”
或许她说的是实话吧。我哦了一嗓子,没再吱声。
车上估计有不少人都看到了方才的一幕,现在,我瞅大家看我们的眼神透着一股怪异。
反正没有熟人,我也不那么在乎了。
停了几站,车厢里已没之前那么多人了。
邹姨便找了个下面的扶手握住,不再让我抱着。
看了会儿车厢里的电视,我瞥瞥背对着我的邹姨,身子往前一顶,慢慢让她丰腴的美臀贴在我裤子上。她黑西裤的材质很细很薄,像纱布一样的料子,手摸在上面,几乎立刻能感觉到底下的内裤轮廓,左面斜着一条,右面斜着一条,捏了捏,嗯,好像还是蕾丝边的款式。
我心中砰然,这西服裤子太那啥了,摸上去跟没穿裤子似的。
邹月娥似没发觉我的小动作一般,扭头瞅着电视。
我四顾了一下周围人的qíng况,见得没人注意这边,就做了个深呼吸,欠了欠身子,贴在邹姨后面的裤子上,借着车厢的晃动摩擦着她ròu呼呼的肥臀。自从跟她大腿和屁股上尝到了甜头,我就渐渐迷上了这种感觉。也才真正搞清楚为啥男人都那么喜欢女人,原来做那种事qíng是非常舒服的。
“邹姨……”摩擦了一会儿,我忍不住动qíng道:“……你臀真软。”
“是吗?”邹月娥呵呵一笑,也不看我,拿下巴指指电视:“喏,翡翠涨价了。”
我心不在焉地继续着见不得人的勾当,嘴上答道:“你刚知道?昨天不就涨了么?”
“你再仔细看看,我说的是今天早上。”
我怔了怔,下意思地停住动作,抬头望向电视,不过公jiāo车里动静太大,只能看到几个翡翠图片和模糊的文字,听不见声音。
这时,离电视稍近的俩中年人jiāo谈起来。
那穿花格子衬衫的男人道:“昨天那夜已经够疯狂了,涨了多少?怎么今儿个又来?”
条纹衬衫的另一人道:“是啊,没完没了,这才二十几个小时而已,转眼都升到明年的价格了,这不,也是赶巧了,上周末我爱人非缠着我要买件翡翠镯子。我们去王府井随便看了眼,你猜多少钱?一糯种镯子要六万多,可昨天呢?昨天晚上我俩听说涨价了,又去新街口转悠了几圈,嘿,这可倒好,几天没过呢,一下变七万多了,今天更离谱,我估计啊,跟王府井那款差不多成色的糯种镯子,怎么也得九万多了。”
“唉,跌跌涨涨的,这么些年也没这两天浮动大啊,你说,那玩意儿还能涨不?”
“它要是涨得慢点还好说,可这次太快了,价格虚高的很,我看今天是到头了。”条纹衬衫男子侃侃而谈道:“这就跟股票是一码事儿,庄家要炒,先得把股价压下去,然后逢低建仓,等股价震dàng一段时间,仓建好了,庄家就该拉盘了,等股价高到他们的预期价格时,庄家又该抛货减仓,这么一来,股价必定下去。呵呵,同样的道理,现在啊,翡翠价格差不多达到那帮人的预期了,所以肯定会跌,而且八成今天就会跌。”
“有理。”
一年前的记忆渐渐清晰,我总算想起我事后看过的那几篇报导的大概内容了。
翡翠还会涨,但只限于今天!
从明天早上开始,价格应该会缓慢回落,很久以后才能恢复元气。
当然,因为曾经我没有刻意关注过翡翠,印象略有模糊,也不保证自己记忆完全正确。
一边考虑,我一边享受着被邹姨两片美臀夹住的感觉,磨了磨,蹭了蹭,当觉着自己有点控制不住的时候,马上刹车停下来,擦了把汗,离开了她的背后。可不能在车上那啥了,万一弄得湿乎乎的,还怎么回家啊?
“邹姨。”我叫了她一声:“咱们去新街口看看翡翠吧,午饭跟外面吃。我请你。”
“你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看翡翠gān嘛?”
“长长见识啊,你不是要跟琉璃厂工作么,翡翠应该也有机会接触到的。”
“哦,也是,呵呵,行,那我给我妈去个电话。”邹月娥转过身来,把手伸进包里,然而带出来的却不是手机,而是几张餐巾纸,捏着往我身前递了递。
我脸红了下:“不用。没那啥。”
邹月娥眨眨眼,回手摸了摸我刚刚顶过的西裤,哦了一声。
简单商量了片刻,她给她妈打,我给我妈打,但却没说我俩在一起,只告诉她们中午不回家吃饭了。
在虎坊桥换了辆公jiāo,我们很快来到新街口一带。
一下车,顿觉滚滚热气从四面八方袭来,好像太阳下火似的。
邹月娥还稍好一些,只是出了一身汗,我呢,关键时刻在她身上刹住车,现在不仅体热,心更热。走在这珠宝玉器批发市场的大街上,我时不时就往邹姨胸口瞄一眼,憋得难受极了。
前面便是蒋妍父亲的店铺门脸,走过去隔着玻璃门往里一看,屋里就蒋叔叔一个人在读报纸,没有蒋妍和席蔓莎的身影。我推门进去,与他打了招呼,并把邹月娥简单介绍了一下。蒋叔叔客气地请我们坐下,回身到后面小屋取出了茶具,将电热水壶的开关打开。
店里空调很足,身上的汗水一下就落了,很凉快。
我抖了抖T恤衫,问道:“妍妍今天没来?”
“哦,她跟他母亲陪蔓莎去医院复查了,应该不过来了,要不我给她打电话问问?”
询问一下席老师的病qíng,听她状况良好,我就道:“不用叫妍妍,蒋叔叔,我今儿过来就是想问问翡翠价格的,听说涨了不少?”邹月娥静静坐在旁边喝茶,没cha话。
蒋叔叔嗯了一声:“涨多了,比原先高了百分之三十左右。你像我店里那块糯种项链,没有五万是绝对拿不下来了。”他指指西侧的玻璃柜台。
我拿捏了一下语言,想了想,从领子中取出那水珠儿翡翠。
蒋叔叔面色一惊:“你还有这么好的玩意儿?方便给我看看么?”
“别,这是假的,包膜的。”蒋妍还好说,我可不敢给蒋叔叔看,他们这种常年跟翡翠打jiāo道的人,即使不拿翡翠划玻璃,也能从手感上区别出真与假,他要是上了手,一准得露馅,“我纯粹是好奇,像这水珠儿成色的真东西,大概能值多少钱?”
“包膜的?”蒋叔叔仔细盯着我那项链看了会儿,哦了下:“……真的可贵了,要是打上标签明码标价的卖,按照现在的qíng况,嗯,怎么也得一百三十万了。”顿了顿,他道:“不过如今行qíng太乱,有传言今天还会大跌,所以,估计一百三十万也没人敢收。”
我心里有了底,“您收不?”
“呵呵,我也不敢啊。”
聊了会儿别的,见邹月娥开始向蒋叔叔请教起问题,我就借口出去上厕所,离开了店铺。
如果我的记忆没出差错,今天无疑是卖翡翠的最佳时机。
出门东行,走到不远处一家规模还算不错的翡翠玉器店,我站住脚瞅瞅,推门而入。
店里有三个人,一个是秃顶的中年人,估摸是翡翠店的老板,另两个都是中年妇女,正趴在玻璃展台上指着下面亮晶晶的挂坠说着什么,见我进屋,他们仨人都往这边看了一眼,接着又都转回了头,继续听秃顶老板介绍着东西。
我没急着过去,而是围着四周的货架瞧起玉石雕刻,等两个中年妇女离开,我才拿着水珠儿上前问:“老板,您看看能给多少钱?”
秃顶老板一愣神儿:“你要卖?”
见他伸出手,我便把项链放到他手心里:“是。”
左左右右地瞧了半晌,秃顶老板一看我:“种水还不错,只是太小了,嗯,两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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