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玩物人生_尝谕【完结】(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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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还挺沉。

  邹月娥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双手勾着我脖子,眯眼不言声。

  我轻轻将她放到chuáng上,把她臀部拉过来,裤子贴了上去。可是几秒钟后,我觉得有点不妥,挠挠头发,gān脆把自己短裤和内裤褪下了一些,再去顶她。主要是,我怕再弄到裤子上,出去被老妈发现。

  一直看着另侧的邹姨许是察觉到了什么,脑袋一侧,朝我下面看了过来。

  我脸皮比她薄多了,下意识地一提裤子,咳嗽了声。

  邹月娥好笑地瞧着我的眼睛,摇摇头,又把脑袋扭了过去。

  见状,我呼了口气,又把裤子脱下些,掐着邹姨的细腰将她丰腴的美臀拖到chuáng尾,蹭了一会儿,我又换了个位置,让她白花花的大腿分开几厘米,旋而顶过去,再让她两腿合拢夹住。邹月娥也不说什么,眯眼跟chuáng单上用手指甲写着字,任由我瞎摆弄姿势。

  五分钟……

  十分钟……

  我撑不住了,使劲按住她上侧的大腿,让其再加紧一些,“邹姨,呼,你身子真软。”

  邹月娥的身体随着我的力度一下下晃悠着,丰满的臀部在真丝裙上溅起一道道波纹,忽然,她耳朵动了动,转头对我朝门那边努努嘴:“快点,我妈洗完衣服了。”

  我也听见了邹奶奶和我妈的说话声。

  “马上……”我一口口吸着气:“马上!”

  “……别弄我一身!”邹月娥回头提醒一句。

  她话音刚落,我也不行了,闻言,我立刻后撤,离开了她的大腿,接着,我就听邹姨惊呼了一嗓子,她跳了跳眼皮,嘴角抽搐了几下:“……行,好样的,好样的,不让你弄我一身,你就弄我一脸是不是?”

  这时,邹奶奶的脚步声渐渐接近。

  “呃,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赶紧提裤子。

  邹月娥也飞快从chuáng上坐起来,伸手去扯chuáng头柜上的手纸。

  咣当。

  邹奶奶没轻没重地推门进了屋!

  我脸都绿了,看看邹姨脸上的东西,暗暗叫苦不迭。

  邹月娥也愣了一下,半张手纸捏在手心,还没来得及擦脸。

  结果,邹奶奶一句话差点让我跌倒在地,她瞥瞥chuáng头柜上的酸奶盒:“喝酸奶还能弄一脸?笨死你得了!赶紧的!跟我晾衣服去!”

  我松了口气,见邹月娥用纸快速在脸蛋上抹着,我怕她秋后算账,赶紧告辞回去。

  第二天上午,拍卖会的钱也达到了我的账户。

  上网一查余额,食盒、砚箱、翡翠的钱加在一起,我银行卡里总共竟有一百八十万元!

  第126章 【老宅子里有宝】

  次日。

  由于昨夜跟优酷视频上研究几个谈收藏的节目到很晚,我早晨八点半才从chuáng上爬起来,穿上衣服出门一瞅,发现邹姨去琉璃厂上班了,老妈老爸也没和我打招呼就去了单位,呃,许是叫了我我没听见吧。北屋客厅桌上只剩了一个冰凉凉的jī蛋和一碗黏黏糊糊的小米粥。我一耸肩膀,把小米粥在微波炉里转了几圈,又将jī蛋剥好放粥里泡泡,凑合着填饱了肚皮。

  我现在有一百八十万,下一步,gān点什么呢?

  每每想到银行卡里余额数字,我心都忍不住一阵翻腾,这不是个小数目,能买套房了。

  吃过早饭,我拿出黑记事本翻了翻。

  去这个?不行,那人好像还没到北京呢,得再有半个月。

  去那个?也不行,记得是九月中旬呢。

  从头翻到尾,我也没找出一个合适的来,暂时放下本子,我揉着太阳xué苦思冥想,突然,捡漏事件没回忆起来,我倒想起前些日子曾考虑过的一件事。鸭子嘴儿核桃那次,元青花罐那次,也包裹这回的日本古董,都险些被老爸老妈发现,以后呢,我势必还要收集更多古玩,次次都拿回家里很不方便,万一碰上件比它们还大的玩意儿,万一真被老妈或邻居发现,我偷偷玩收藏的事儿就再也瞒不住了,也会彻底打乱我的计划。

  嗯,我是不是该租个房子去?找个小点的,几千块钱能租仨月,也不贵啊?

  想到这里,我自顾点点头,抓起手机和钱包塞进兜口,出了四合院,一直向东走。

  我家西边也就是和平门一带的平房大都拆迁了,只有东边一片被保护起来,短几年内不会拆除。

  “哟,小靖,gān嘛去呀?”

  前面胡同口电线杆子底下有个人喊我,是孙叔,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玩主儿,老邻居了,跟我爸妈关系还行,有时也会来家里串串门,聊聊天。此时,他正半蹲在马扎上,一手捧着蛐蛐罐,一手拿着探子在食指与中指间晃悠,身旁还有仨人,我也认识,就上去跟他们打招呼。

  这几位是我们胡同排的上号的玩主儿了,别看岁数都不小,可jīng神头却比小年轻大。

  chūn天揉核桃,夏天斗蛐蛐,秋天擦葫芦,冬天耍蝈蝈,反正,总有他们能玩的。

  这不,几人又斗上蟋蟀了。

  孙叔笑呵呵地对我招招手,让我过来,“今年淘换蛐蛐儿了么?”

  “没,近几年都没玩。”初中时我还玩过,上了大学就很少碰了,“太费钱,一只几百几千的,没多大意义。”

  孙叔点点头:“也是,现在北京也抓不到好虫儿了,都得花钱买,不过嘛,不能说没有意义,嘿嘿,这蛐蛐儿也能赚钱,小靖,怎么样?过几天我带你上北城那边开开眼界?”

  我明白他的意思,孙叔赌过蛐蛐儿,对圈子里面的事儿非常了解,重生前,也就是差不多十几天以后,我也听他讲过不少赌蛐蛐儿时的趣闻,更知道有条号称“百战百胜”的蛐蛐儿在圈子里大杀四方,不过,我没想靠这个赚钱,毕竟是犯法的事儿,我当然会有多远离多远,“……不去了,我妈不让。”

  看孙叔几人掐了会儿蛐蛐儿,我就告辞离开,到东边离家很远的平房区问有没有人想出租房屋。

  问问这家儿,没有。

  问问那家儿,也没有。

  我才知道跟北京想找个房有多难,无奈,灰溜溜地回了家,跟网上查了查租房信息。

  清一色的中介,只有百度“平房”贴吧里有零散几个要出租的帖子。

  我摇摇头,随手打开QQ扫了一眼,嗯,碧玉的头像亮着呢。她找朋友帮我鉴定过古玩,我给她cao作股票出谋划策过,渐渐的接触,我和她也迅速熟络起来,不过,碧玉的xing格大概是那种不太爱理人的冷漠型,比如我俩都在线的qíng况,如果我不先给她发信息,她也绝不先理我。

  我双击她的头像,点开对话框,打字道:今天没上班?

  过了几秒钟,滴滴滴,碧玉那头蹦出俩字:休息。

  我:哦,对了,你也北京人吧?你知不知道谁家有空房要出租?我不想找中介,里面有骗子,还要jiāo中介费啥的,不划算,嗯,最好是平房四合院,屋子不要太大,七米八米也没问题。

  碧玉:不清楚。

  我:哦,你gān什么呢?弄股票呢?

  每次说到她感兴趣的话题,碧玉的话才稍多一些:嗯,看大盘,想做一个短线,昨天刚买了只医药股,今天开盘走势还不错,等手续费出来就卖掉它,嗯,顺带也跟一个QQ群里问蛐蛐儿,打算买几只碰碰运气,快入秋了,再不赌两把该没机会了。

  她也赌蛐蛐儿?

  碧玉这个xing子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一般赌蛐蛐赌球只有男人才会玩的,很少见有女人喜欢这个。

  呃,她不会是男的吧?QQ资料瞎写的?

  我打了个寒颤,试探道:足球博彩还好说,毕竟是合法的,赌蛐蛐儿就有点,呃,你结婚了么?你丈夫也玩这个?

  碧玉:没结。过了片刻,她又发来一句:管它合法不合法,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我点开QQ表qíng,发去一个流汗的小图片:那你选蛐蛐儿时得小心点,别光看个头儿,我就知道一只才七厘重的蛐蛐儿,但掐起架来却能胜八厘的山东虫儿,什么脑袋的颜色啊,翅膀的叫声啊,牙齿的形状啊,真正懂行的人都从这上面观察好坏。

  碧玉:你也玩蛐蛐儿?有好的吗?给我推荐一只。

  她若纯粹玩玩还好说,但涉及到赌博,我自然不能给她推荐,万一出了问题呢?

  我:我现在不玩了,不过真正的好虫儿,还是得自己到山东拿。

  碧玉:要不是我工作走不开,前个月就奔山东了,嗯,你懂的也不少,多大岁数了?

  这还是我俩第一次聊起个人话题,我敲击键盘:22,你呢?

  碧玉:比你大。

  汗,我还不知道你比我大啊,我是问你具体多少岁。然而,都说女人的年纪是秘密,我自然不好追问,而是换了个方式发送道:你应该谈对象了吧?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碧玉:一直想谈个,但不好找。

  我:不会吧?你那么有钱?怎么可能不好找?

  打完这行字,我觉得稍有不妥,就加了句:呃,我没别的意思啊,随口一问。

  碧玉:有钱也是以前了,当初几十万拍出去,赌球也好打牌也好,从来没眨过一下眼睛,但现在,我爸公司破产了,存款大都还了债,甚至还欠了不少没清,这种qíng况下,你说谁会跟我?这个年头,人都势力着呢。

  这样啊,我说碧玉gān嘛那么热衷赌博呢,原来是要还欠款。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都不比谁容易。想了想,我建议道:您别嫌我烦,可是赌博风险太大,一个不好就血本无归了,没了本金,您到时候怎么还钱?我觉得还是投资生意比较稳妥,你家以前不也是做买卖的吗?应该没问题吧?

  碧玉:当初把人都得罪了,现在我家没落,人人恨不得落井下石,怎么会让我们东山再起?不说这个了,你呢,正是年轻的时候,怎么没跟学校里谈个女朋友?

  我苦笑:没人看得上我,所以一直没谈。

  碧玉:你还年轻,不急,好了,先说到这儿吧,股票刚卖了,还不错,把上星期亏掉的钱挣回来一些,嗯,我得去棋牌室打一会儿麻将,有空再聊。

  我选了一个“拜拜”的QQ表qíng。

  碧玉:你刚提要租房子是吧?别处我不清楚,但牛街或西四附近应该有空房,你打听打听吧,再见。

  我:谢谢,再见。

  牛街或西四么?都离我家不算很远,嗯,可以去看看。

  从冰箱里拿出罐酸奶喝gān净,我擦擦嘴,拿起公jiāo卡迈出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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