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自己的一边脸肿的跟猪头似的,唐腾那边还是笑眯眯笑眯眯的,她知道了,这人是变态。
不是有姐妹说过,有些有钱人就是心理变态的,他们越是有钱人前装的越是正经,背后就越是神经病的很,没想到叫自己给碰上了,这个悲剧啊。
唐腾从游艇上下来的时候满脸都堆着笑意,觉得满意极了,下次就回家跟向晖去玩,摸着下巴,一整天工作起来也是很有jīng神,倒是每次唐腾弄出来这事儿第一个知道的都是海蓝,因为她接触的人比较多比较杂,知道的消息自然就是多。
“唐腾也有哪方面的爱好?”
向晖没忍住笑笑:“谁知道了呢。”
扯扯唇,这事儿真是不好说,她也不了解啊。
晚上唐腾请向晖一起用餐,夫妻两个人走进去他早就订好的房间,向晖意外的在包房里看见了刘子文,刘子文对着向晖很是客气,可是向晖就觉得今天的饭肯定吃的没意思。
唐腾的嘴贱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不过叫向晖开眼界的是,刘子文竟然能全部都应承下来,面不改色。
司机开着车门,向晖坐进去,唐腾跟着坐了进去,司机把车门带上,这边自己跑回位置。
“我看着你晚上吃的不多,怎么不高兴?”
“你脑子真的是坏了,这回我信了,怎么你认识刘子文吗?”
唐腾想用刘子文自然有他自己的意思,他没有义务跟向晖解释,向晖高兴与否这跟他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向晖翘着唇冷笑,物以类聚。
唐腾跟着她进了房间里,伸出手,向晖就躲了看着他的脸:“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
“你说你朋友跟他的那些过去?”
向晖狐疑的看着他的脸,他不是什么都不记得吗?唐腾翘唇:“我不记得的事qíng总会有别人记得的,你要我为了你不用他吗?你只要说需要,我可以做,你要开口说我才知道。”
唐腾就等着她开口呢,她即便开口,自己也不会答应她的,就是逗着她玩。
向晖在心里考虑了十秒,自己到底要不要开口?
觉得有些撑不住了,才要开口抿抿唇决定等上了chuáng再说,那时候他比较迷糊,自己求什么也好求,可惜她还没来得及上chuáng去说什么呢,唐腾自己没忍住说了。
“逗你玩呢,你就开口求了,我也不会因为你对我已经决定的事qíng改变,你应该清楚的,你没那么重要。”
向晖内伤,她就知道这人不是什么好人,果然。
自己要是开口了,那就真是丢人了,幸好没有开口,幸好。
背对着他,唐腾胳膊抱着头,想起来曾柔,他倒是蛮期待的,曾柔接下来会做些什么呢?这样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么样?”
唐腾从chuáng上起身,接过来外套穿上,医生笑着点点头。
“恢复的不错,看样子应该是没有问题了,想起来多少?”
唐腾眯着眼睛,不多不少就刚刚好,因为想起来了,所以刘子文找上门他就把刘子文给留下了,向晖因为什么不高兴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把这个人放在自己的眼前,就是提醒着她点,别动不动就甩脸子,我能让你高兴,我就能让你哭。
上了车,司机带上车门。
“我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我的事qíng。”
马屁王点点头。
唐腾抱着容菲,带着儿子在泳池里玩,唐母在上面伸手接过来孙子,给抱起来叫三姐带着小少爷去冲洗。
“妈,你喜欢她吗?”
唐母一愣,好半天自己缓缓的开口:“你们两个我一个都不喜欢,你们太叫我伤心了,你看有哪一家的儿子媳妇过成这样的?唐腾啊,你当初就不应该把她娶进来。”
因为向晖不在,唐母才能痛痛快快的说出来自己心里的感受,她疼不疼向晖?那是肯定的,只要长眼睛的人就能看出来,唐母是真心的喜欢向晖,但是有一点,向晖不是她生的,不是姓唐的,不是她的孩子。
“你不娶她,家里也就不会变成这样了,当着向晖我也不会这样说,你们要是真的过不下去就离了吧。”
唐母不愿意容菲就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如果向晖舍不得是容菲,那么容菲可以叫她带走。
唐腾拧着眉头看着自己的母亲。
“妈,谁跟你说什么了?”
唐母觉得累:“谁能跟我说什么,什么都没有。”
唐母被三姐扶回了房间里,一个人发呆,唐腾那边就无缘无故的发脾气,唐母跪在佛堂里,自己当初留向晖到底是对还是错?
林曲文跟唐母约好了。
“看着脸色有些不好,怎么弄的?唐腾跟向晖又吵架了?”
所谓家丑不能外扬,唐母也没有说什么,就是不怎么开心就是了,脸上的笑都有些勉qiáng。
“咏诗呢当初弱唐腾肯努力也不见得就是今天的状况了,咏诗跟唐腾结婚的话那就是qiángqiáng联合,那样还能成全向晖跟唐续……”
“这都是过去的事qíng了,不要再说了。”
林曲文笑、;“好啊,不说就不说吧,你自己得保重身体。”
吕幻婷那边的人知道唐母跟林曲文见了面,吕幻婷被气的,之前是自己的孙女,现在是儿媳妇,她们脑袋都是怎么长的?林曲文到底要做什么?
林曲文叫曾柔等,曾柔有些激动。
“我还要怎么等?”
林曲文拿着杯子从自己的唇边离开,看了看曾柔,笑的很是温柔:“你不等,你能有什么办法?最好的时间里,你竟然叫人家把你的棋局都给破坏掉了,你怕什么?你担心什么?怕爱上唐腾?即便爱上了又能如何,没人知道,他有儿子……”林曲文说的意味深长。
曾柔脸上不见慌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得懂听不懂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叫他们的关系恶化起来,唐腾的母亲是个非常没有心机的人,可以说她就是你要攻克的目标,从她的身上下手,你看向晖今天敢张扬成这样,那就是因为她婆婆足够的容忍她,站在她的一边,你也可以的。”
曾柔低着头不说话,林曲文笑着,到现在还是不肯说实话是不是?
“你手里就没有属于唐腾的把柄?”
曾柔一脸迷茫的看着林曲文,林曲文也不想难为她了,自己叫司机送她离开,这边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找人跟着她。”
向晖的手敲在桌子上:“所以呢?她是林曲文的人,就为了给我一个难堪?唐腾的车祸是林曲文策划的?这事儿说出来我都没有办法信服,别人怎么信?不现实,不可能。”
向晖摇摇头,依着她对林曲文片面的了解,她也不会做出来这样的事qíng,实在是没有必要,她想要的就都有。
咏诗坐下身,揣着一个肚子就是怎么都不舒服,而且特别怕热,嘴巴也有点馋,一些过去不吃的东西,半夜想起来就一定要吃到口中,要不然就再也睡不着了。
用手扇着风,看着向晖。
“林曲文?”
“嗯,我总觉得曾柔出现的有些奇怪,或者说唐腾的那场车祸出现的很是奇怪,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
“你是怀疑有人故意的?”徐咏诗皱眉,这个可能xing不大,如果真的是故意的,分寸怎么会掌握的那么好?毕竟谁也不能保证人到底怎么样,那天还下着雨,曾柔送着唐腾回来之后,三下两下的就被向晖给摆平了,看起来就不像是那么有心机的人,是不是她们把曾柔高看了呢?
“你觉得会不会一切都是我们想的多了,曾柔也许就是根本什么后面的人都没有。”
这样的qíng况也是会有的,徐咏诗觉得向晖是不是想的有点多了?林曲文的话倒是能理解,唐腾给了她那么大大的一个没脸,不说唐腾,单说向晖送了唐宜恩那么一个耳光,这就是打在了林曲文的脸上,她怎么会善罢甘休。
向晖翘翘唇,也许是吧。
唐腾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来回的摇着,也就是说等于他发生车祸的当天接触过的人只有向晖……只有向晖?
吵架的原因或者说自己生气的原因已经找到了,唐腾慢慢试着回想,他能想起来的内容已经差不多了,他记得自己发生车祸之后……
等等。
向晖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人,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过去。
“看什么?”
“我记得好像看见过你戴过一对莲花的耳钉,是不是、”
向晖也想不起来他什么时候看见过,自己明明好像没有当着他戴过的,哪里看见的?可能是什么时候自己戴过也忘记了吧。
“嗯,是有。”
找了半天却只找到一只,另外的一只怎么也找不到了,很是纳闷:“哦。”
“怎么了?”
“就剩一个了,可能是掉在哪里了。”
唐腾敛下眼神,向晖转过去看着他的方向:“你今天有点不对啊。”
“哪里不对?你觉得我今天跟平时有什么不同?”
向晖说不上来,反正是不对就是了,唐母在佛房念经呢,越是念心里越是烦,坐在蒲团上,觉得心里不能清净下来,怎么能怪向晖呢,要怪越是怪唐腾。
向晖用晚餐的时候就发现婆婆的qíng绪有些不对,自己陪着婆婆回了房间说了一会儿话。
“妈,心里是不是怨恨我?觉得我就不能顺着唐腾?”
唐母不知道她好好的突然说这个gān什么,她自己本来是觉得没什么的,可是被人提起来,心里也是不舒服。
“妈是听别人说什么了?”
林曲文躺下身,她现在都有些好奇了,唐母会怎么做呢?恐怕心里会对向晖有些不开心的吧,是啊,毕竟这样的儿媳妇不是良配啊,叫自己儿子难过,真心的不知道进退。
这个男人给了你一切,你还敢讲尊严,你有尊严吗?
舒舒欣欣地就睡了过去,她是猜到了唐母的个xing,却没猜到向晖在唐母心里的分量,唐母是有怨恨向晖的一部分,但是向晖只要把自己的身体摆得低一些,唐母就承受不住了,可以说,她就是看见可怜的就会去伸手可怜别人的人。
向晖惯会看人的脸色,这都是从唐腾身上托福学到的,对于讨好婆婆她可真的没有少下功夫,婆婆的一个眼神,不用话她立马就能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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