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什么学校的?也难怪,说不定这是陪了多少的老头子然后就利用关系进了我们学校,我们拿什么跟人家比?人家的本事就是在于gān劈开大腿,你敢吗?”女同学之间说着别的同学的八卦倒是无可厚非,但是这么伤人的倒是少见。
主要就是向晖一直以来的做派问题,她跟谁都不熟,好像就真的一个人也看不上似的,别人看着她是高傲,其实向晖的心里是自卑,她怕别人知道,怕别人问,怕别人带着有色的眼镜看着自己,所以独来独往一个朋友不要,有话有心事就自己跟自己说算了。
说的那个人理直气壮,自然就有人问,扯的跟真的似的,也没人说话题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真的吗?不能吧,我看着可不像,向晖看着就像是那种乖乖女。”
有的同学就替向晖说了一句话,主要平时偶尔接触看着可真不像,虽然向晖平时不搭理人可是自己私下接触两次,也似乎没有同学传的那么厉害,依着她看到像是不会结jiāo朋友。
有些人就眼红了,你要是出身好,那我们可比不了,但是现在明显不是的,靠劈开腿弄个司机天天接送,你未免也太搞笑了,你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不是?老师都在gān什么,这样的还叫她在学校里念什么?说出去都是丢他们的脸。
“真的假的只有她心里清楚,你听她说话是不是有点别的味道、”同学这是打算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了,向晖家里有钱怎么可能说话有地方口音呢,大家一起扒,扒的越来越多,更加不靠谱的都出来了。
向晖把包放在桌子上,旁边的人摔了一下书起身翻了一个白眼,不怎么友善的说着。
“有人。”
向晖就想有人自己在换就是了,莫名的就好像被排挤了,最后还是在后面一排找到了一个位置,那人倒是没说什么,不过眼神很奇怪,好像就在笑,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向晖克制住自己想拿出来镜子的冲动,那边导师就推门进来了,今天这堂课让向晖上的特别不舒服,下课了自己收拾东西准备走人,今天就没有别的课了,起身好像越来越多的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向晖就害怕,他们到底发现什么了?
她攥着拳头安慰自己,她跟唐腾是合法的,别人也不会说的太难听,应该不会的。
拿着东西要出去的时候,突然有人跑过来,就好像跟向晖很熟悉的样子。
“向晖……”
有人喊自己,向晖站住脚,那同学看着她笑着问:“向晖,你家里住在哪啊?怎么都不在学校住呢?”
向晖拧着眉头,这个问题跟她有关系吗?或者说自己跟她熟悉吗?
自己就要走,那女同学也觉得没意思,没在问,看着向晖走了出去就笑嘻嘻的说着:“心虚了被,哎,亏得我们以为是白荷花结果早就不知道什么颜色了,那些男的,就她那样还校花,狗尾巴花吧,都开败了,身上堆压了多少的男人。”
“你可别那么说,万一人家要是跟的有本事的,倒是找你麻烦。”
“你当是小说啊,有本事的,我怕她,看到时候是被说,在有本事的也都结婚了,她只能做小三,第三者。”
向晖在往外走,后面有个人追了出来,喊住她,向晖站住脚。
“向晖,你怎么得罪师兄了?”
那两个师兄的嘴巴一直就不怎么好,平时总是旷课说是考进来的,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没人知道,不过家庭条件是超好,什么东西一流行你就能在他们的手上看见,追出来这同学觉得大家都是一个学校的,她看向晖也没有那么不顺眼,好好的向晖也没得罪谁,何必就跟她过不去,弄一个女孩子就真的那么有意思吗?
向晖上了车,抖着手,她大概都能猜到都说一些什么了,就好像那时候阮丽丽家他们上门来羞rǔ自己一样。
向晖的qíng绪有些不高,面色苍白,回到家里肚子就一直疼,自己说不出来的疼,保姆问她要不要吃饭,她就没声,保姆以为她是睡着了,自己就下楼了,向晖躺在chuáng上扯过被子盖过头顶,她知道不应该在乎别人说的话,可是……
司机倒是跟马屁王说了,马屁王捏着电话就想着自己到底要不要说?唐太太对唐先生来说真的算是重要的事qíng?
唐先生可是说了,没有重要的事儿不要打扰他。
马屁王还是在门上敲了两下,他脑子里已经有了各种浮想联翩的设想,谁知道自己会不会被喷,要么唐先生是发飙,要么唐先生就是奖励自己,里面喊了一声进,马屁王推门进去,唐腾坐在沙发上,手轻轻松松的横在沙发上,看戏一样。
“嗯,怎么了?”
那个女的就差都脱了,身上的东西都单薄的可怜,看着马屁王进来就有些不好意思想穿回去,马屁王倒是大大方方的看,推推眼镜,唐先生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自己今天的运气不错。
“唐先生,唐太太那边好像出了一点问题……”
正在穿衣服的人脸蛋刷一下就白彻底了,马屁王没忍住笑了出来,真逗,表演杂耍呢?还是变脸呢?
你自己愿意犯贱的就别怪别人看轻你。
唐腾眼眸渐深,拿过来外套就出去了,美美这边想追,马屁王立马就给美美抱住了,美美这个挣扎,就好像马上被人侵犯一样,伸出手就照着马屁王的脸要打过去,马屁王还是那个脸色,他是金牌大走狗,是大贱人但是这些只能有他老板来叫,眼前这个人还没那个资格呢,抓住美美的手,用肚子把美美撞到一边,美美的脸都气白了,觉得马屁王刚才的举动特别的下流。
马屁王跟着唐腾这些年见识过各种各样的类型,他到外面也是能玩会玩的人,毕竟不能给老板丢面子,但是有些底线他还是有的,推推眼镜,上下的看着美美的身材。
“你既然拖成这样不就是给别人看的?”
美美恼羞成怒了,以为自己拼了,结果得到这么一个结果,很是恼火,推开马屁王把衣服抖着手穿上,这头肥猪,给谁看也不会给他看,拿着包扭着自己的屁股就走人了。
马屁王摊摊手,不能怪他把女人看的太轻,女人选择所谓爱的时候也是有条件的,唐腾今天没钱,这位美美还是果果的小姐会看上唐先生吗?所以女人比谁都现实,有了身份才会产生爱qíng。
唐腾到家,保姆说向晖回来就一直没下来。
“哦?这是跟谁摔咧子呢?”
唐腾踩着拖鞋就上去了,保姆觉得自己多嘴了,她本来是想说太太的心qíng有点不好,结果说错话了,怎么听进先生的耳朵里就成了别的意思了。
“怎么这个时候还睡呢?起来吃饭。”
唐腾坐在一角也没有过去碰她,就说话,向晖那边就躺在chuáng上死活不动,她现在就开始犯矫qíng了,谁跟她说话她跟谁急,谁到她面前她要喷谁,唐腾看着她这样,动不动就摔咧子,你摔给谁看的?心里一阵的烦闷,起身手上的动作就大了,过去掀被子。
“我发现你脾气见涨啊。”
向晖就抱着胳膊躺在chuáng上一动不动,有本事你就冻死我,唐腾一看她这个劲儿的,这几天自己这心qíng正犯贱呢,愿意哄哄人,也难得心qíng好,在看她眼睛鼻子都红了,这是跟谁啊?
可以肯定的是肯定不是跟自己,因为他今天根本就没惹到他。
一看她这张脸,哎呦,心里的火气就退了,粗鲁的动作也变得轻柔了,把她揽在怀里,拍拍她的背。
“跟我说,谁惹你了,我帮你报仇。”
向晖就别,自己要挪开脸,他就偏偏找那个讨厌的事qíng去做硬掰着她的脸,叫她看着自己,向晖gān脆就把眼泪鼻涕都蹭他身上去了,她不是因为学校的事儿难过,那事儿当时是挺难受的,可是回来之后看了一本小说,心里就更加的难受了,现在气还不顺呢。
鸳鸯戏水?都他妈的淹死,比翼双飞,都他妈的摔死。
向晖恶狠狠的想着,唐腾哪里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怀里的这个最会的不就是矫qíng,难得他今天愿意配合了。
“说啊。”
向晖反倒是不说了,死死抱着他的腰身,她就想,唐腾你赶紧去死吧。
心里想着叫他死,可是脸上却是在微笑,就这种心思唐腾往哪里去猜?
半夜唐腾在睡觉,向晖就坐在下面,自己拿了一个圆规死劲儿的戳在纸上,仿佛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吐出去那一口气,一下一下的戳着,有些吓人,毕竟大半夜不睡觉,这是要做什么?
唐腾翻了一个身,摸了旁边一下,倒是没有摸到人,睁开眼睛自己没有动,就看着向晖抱着腿手里拿着圆规在那边戳呢,早上向晖起chuáng的时候就发现哪一张写着唐腾名字的白纸没有了,自己吓的立马就清醒了,她记得自己给扔垃圾桶里了,为什么没有了呢?
“阿姨,阿姨……”踩着拖鞋就往下面跑,保姆一看她这么着急的跑下来还以为发生什么事儿了。
“你进过屋子里收拾卫生?”
自己怎么会睡的那么死,有人进来自己没感觉到?
保姆想起来早上唐腾离开的时候就扔了一句,保姆点点头,向晖松口气。
“没事儿,你去忙吧。”
自己坐在一边,一身的冷汗,睡衣的后背都湿透了,没被看见就好,要不然以唐腾那种yīn晴不定的xing子,说不定又怎么变态的折磨自己。
*
付致远的妈妈就回头看,付致远的爸爸当做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那意思写在脸上写得明明白白的,你要是不去找,你就别要你儿子的命,付致远的妈妈就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欠那个小子的,这辈子来偿还了,你说向明军有什么啊?自己还得上门来请。
吕舒心在自己家门口就撞上付致远的妈妈了,一愣,口气也不怎么好,其实吕舒心不是语气不好而是她本人就是在这样氛围的环境中锻炼出来的,粗拉拉的问着。
“你找谁啊?”
自己这边把横划着的门把手推开,那边付致远的妈妈往里面一看,人家都是恨不得找结婚的对象都是高处挑,她儿子可是倒好,专门找下家呢。
“你好,我是付致远的妈妈。”
吕舒心好半天没有说话,因为压根就没想起来付致远是谁,她也没记住那个人叫什么,就心想眼前的人是找错家了吧?
“不认识,你要找谁啊?”
付致远的妈妈觉得这姓向的就是在摆谱,自己就想转身走了,你们家有什么好傲气的?要不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我至于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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